一条黑红相间的腾蛇从水面钻出,爬行间蛇身化作一个半人半蛇的红发男子。
蛇尾轻易握住即将达到高潮的阴茎,尾尖不顾主人意愿堵住湿透的马眼,硬生生截了高潮的可能。
何芜急红了眼,低头看着被缠住的命脉,眼泪怎么也憋不住,金链摇摆中发出似铃铛叮铃铃的碰撞声,再怎么挣扎,却也只能乖顺地被男人搂在怀里,靠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后背紧贴冰凉的胸膛,对于热火中烧的人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是绿洲上的水。
同样冰冷的蛇尾裹住阴茎,不亚于被反复浇泼凉水,反复遭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却能依旧保持硬度,没有萎缩的迹象。
男人贴着耳廓,漫不经心的说道:“刚刚偷偷泄了?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嗯?何芜。”
环在腰肢上的手掌一寸寸滑向后面臀缝,指腹揉了揉穴口,腾邢低沉的嗓音命令道:“给我收紧了,没有我的允许,再漏一点,我就再装多一倍的量进去。”
手指在括约肌上揉搓按摩,时不时捏一下肥嘟嘟外翻的媚肉,还用两根非常人尺寸的男根摩擦臀部。
何芜泛着泪光,颤着身子却不敢躲开,男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要是敢躲,接下来的刑罚就不单单这么简单。
何芜的身子就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对腾邢来说就是最佳的温床,单是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伺候得很舒服。
早就熟悉男人气味的肉体根本坚持不住被反复骚扰点火,肉穴一扇一翕期望更大更粗的东西肏进来,何芜忍着瘙痒求饶:“腾邢,我不敢了,下次一定听你的,肏我,我想要你、想要大肉棒插进来。”
腾讯显然对他的求饶很受用,拍了拍冰冰凉凉的臀部,“好好说话,想要插进哪里?”
“想要腾邢的大肉棒插进何芜的小逼,肏死我啊啊啊。”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在空气中无助地发颤,可悲的是更加饥渴地蠕动,想吃点什么。
“何芜怎么这么贪心,里面的精液你都还没吸收好,就想要?”
巴掌一下下扇在蜜臀上,打得啪啪作响。
屁股火辣辣的疼,何芜紧绷身体,他是享受疼痛的,体内在拍打的过程中不断分泌更多的肠液,为接下来的侵犯做好准备。
何芜将身体贴近硬到发烫的阳具,似乎想把它们挤进后穴里,泪水汪汪,软软哀求道:“我想要,给我、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真的快疯了
“真拿你没办法,松开后面排出来,给你灌新的。”蛇信子舔了舔小巧的的耳廓,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舔舐耳蜗,“排出多少,加一倍射给你。”
何芜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什么,蛇信子搅弄得耳朵异常舒服,“唔”
身体先于大脑放松,括约肌张合几下,淅淅沥沥掉落几滴白浊在蛇身上,到后面排山倒海止不住地汹涌而出,流出来的不单单有男人粘稠的精液,还有后穴高潮的精水。
垫在穴口下的蛇身被浇了个透彻,男人用手指拭了一点,抹在唇角尝了一点。
“何芜的味道更美了呢,以后这里是不是能酿出与灵汁一样的宝贝?”
“没有的事!你别乱说,嗯哈!”
乳头被另一只手揪了一下,惩罚他说错话,“宝贝别妄自菲薄,你的身体吸收我的精液后只会更加纯粹,它可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同样你后面产出的精水要是被那些修士喝了,也能让他们疯狂,会满世界追杀你。”
手爱抚左胸心脏的位置,蛇尾抬高他的下巴,从后面欣赏着绝色春光,漂亮的人鱼线,紧致收束的小腹上盘旋着一条黑红的蛇纹守在丹田处,蛇纹竟同腾邢的本体一模一样。
“不过,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当然属于我,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腾邢下身气势昂然的两根巨头顺势滑入臀缝,显然男人已经忍耐到了极致,粗喘着气低沉轻吟。
【樱花古树2】xp含精放置、冰块、○○液
纯黑的眸瞳望着洞口高挂的明月,何芜感觉视线里的东西开始模糊,耳边也只能听到腾邢的呼吸,身体情动不已,不安的弹了一下,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白天鹅,发出最后的悲鸣:“你怎么还在担心这个,现下最重要的事不是把我干死在你床上吗?最好让我下不了床。”
腾邢赤红的瞳孔有一瞬间收缩了下,瞥了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一口咬上暴露在眼前的喉结,同时下半身毫不留情贯穿他的身体,没有留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顶到前列腺上大力抽插起来。
蛇尾配合着上下撸勃起的分身,何芜被干得分叉双腿,合都合不拢,巨大的蛇身强行插在中间,粗糙的蛇皮摩擦细嫩的皮肤,熟悉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脚趾爽到忍不住蜷缩。
“啊啊啊啊啊!”
腾蛇另一根阴茎趁着穴口放松的一刹那,一并挤进湿软的肠道,势如破竹捣入绞紧的肠肉。
“放松点,不然等会受苦的可是你。”
“嗯哈,你轻点,好撑、肚子好撑……”
“肚子很撑?”白皙的手掌摸上凸起的一块,男人轻笑道,“何芜好像怀孕了啊。”
刚刚还在说着情话的男人,下一秒掌心狠狠的摁在凸起的那一块上。
“啊啊,别摁,哈……”
何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直接激得绞紧后穴,难受的大喘着气,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何芜胆子肥了,敢命令我?”
男人眼膜微闪,隐隐含着冷光,指甲毫不留情地扣弄肚脐眼,周围的蛇纹好像动了一下,闪着幽光。
下一秒,何芜感觉自己的小腹在发烫,还有越烧越猛的架势,布满情爱痕迹的身体很快泛起一阵绯红。
“不,饶了我,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别用这个,唔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洞穴,后穴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啃咬自己的肠肉,又痛又麻,几百根细针反复扎在上面的疼,身体却依旧能从中得到异样的快感。
“何芜这不是很享受吗?”裹住阴茎的蛇尾稍稍收紧。
“不不,我不要这个,腾邢,我爱你,别这么对我。”
疼痛就像毒药一样刻苦铭心,却又让人欲罢不能,身体就像下了媚药,每一个口发了疯的痒,想要又粗又大的东西进来狠狠捣鼓,苍白的唇瓣无力地呻吟,一张一合企图呼吸到更多空气来填补瘙痒。
极致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的大喊,失去思考的大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说出了什么话。
句句真心,句句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