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从含糊不清的音节中分辨男人的话,何芜顾不得是否骚不骚,咬住旁边的布料,挺过一阵蚀骨的麻痒,气若游丝回应道:“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大约是这句话取悦到男人,腾邢蛇信子大力吮吸一口腔内的乳头,松开沾满唾液的肉粒,撕咬红润的嘴唇。

几缕红色发丝扫过漂亮得如同红宝石的茱萸,隐约的微光照射进来,晶莹剔透。

倔强的背脊挺了又垂,无论何处都漂亮可爱得无可挑剔,就算是不那么可爱的嘴唇,腾邢也能玩弄一整天。

就差一点,何芜以为要窒息而亡了,男人就连换气的机会也不留给他。

“呼呼呼”

分身破开贯穿内壁,碾压每一寸肌理,靠精液喂养的后穴又湿又热,跟口腔的温度、湿度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把捞住软踏的腰肢,大开大合进行新的一番进攻。

股间不断淌出浊白的液体,随着操干何芜只能勉强稳住身形不被顶得东倒西歪,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溅得到处都是,一双眉眼始终追随腾邢的脸庞。

同样将他反应全部尽收眼底,无需多余的交谈就能配合他的动作收缩夹紧,两人同时爽到迷失自我。

小腿颤抖着挂在腾邢的腰间,眼见就快乏力滑落到一旁,腾邢抓住脚裸将人摆成m字型,膝盖折叠贴紧腹部,小腿扛在肩膀,确保能插入到最深的位置。

明明前端已经没办法吐出精水,后穴却依旧能一波波流出更多的淫水。突然,一股滚烫的精液对准前列腺,精准无比浇灌在上面,骚穴无助地痉挛着承受下一切。

“爽么?舒不舒服?”

何芜眨了眨眼睛,尽量让自己能清醒一点,口齿不清却有问有答:“舒服……腾邢,好哥哥……你舒服吗?”

轰隆一声,脑袋像炸开了花,腾邢彻底败给自家小宝贝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舒服。”

待人眼神清明点了,额头相抵,轻声征求他的意见:“我们缔结伴侣契约吧,共享生命,共享本命法器,共享灵魂,只要你想要的,无论有多难我都会替你实现,答应我好不好?”

伴侣契约受天地法则约束,一旦结下永无更改,是深刻在灵魂之上的烙印。

“我真的合适吗?”漆黑中孕育生命的眼眸里,此刻也不安的躁动着,质疑自己是否有资格与天地间唯一的腾蛇缔结契约,不,应该说,究竟是否真的有资格做他的伴侣。

“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你是天道命定的木神,司掌整片大陆灵植的生长,是神器百木集认可的主人,不要怀疑你的能力。”

未来有太多的未知,没有人能预料,更没有人能出一个完美的答案,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眼前的人,除此之外,其他都是次要的。

数不清的话统统化作一个字“好。”

伴侣契约不需要过多语言,一切都化作炙热的欢愉与送入对方口中滚烫的心头血,自此就是紫藤鞭与百木集第二顺位的主人。

何芜解开仍旧捆绑自己的紫藤鞭,用尽全力扑进腾邢的怀抱,唇舌纠缠间发出咕啾咕啾响亮的水声,“我爱你,腾邢,我的夫君,我爱你。”

托住乱扭乱晃的人,在鼻尖下蜻蜓点水一吻,一脸宠溺,“为夫甚是欢喜。”

何芜皱了下眉头,不高兴的扯他头发,“你要说你也爱我。”

打蛇上棍,腾邢俯身低头在他耳边吹一口气,安抚道:“我也爱你,何芜。”

“噫啊!”

再度被撑开的下体柔顺地包裹着龟头,粗粝地柱身熨烫过紧致的小嘴,淫靡之事远没有结束,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开始。

正文完

【樱花古树1】xp含精放置、冰块、○○液

这里是一个漏斗状的山洞,下宽上窄,四周悬崖峭壁,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出口,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天空,月光从上面照射下来,打在水面,波光粼粼,能隐约看到水里有什么东西游过。

潭水中央有一棵长到半个洞窟高的樱花树,粗壮的树枝深扎在泥里,枝干铺满整个潭水。

在樱花树下有一个用树干搭建而成的冰床,粉色的薄纱轻柔飘荡,似乎被设了法,无论风如何吹动,也掀不起一角,如同反重力的裙子,让人探不到一丝真谛,完完全全遮挡住了里面的风景。

床被装饰得很漂亮,从外看去,只能隐约见到个人影,走近了耳边除了偶尔响起水声,还能听见从里面传开的娇喘。

低柔婉转,似是在承受巨大的苦楚,又似欢愉,咕啾咕啾声引人想入非非。

何芜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了,四肢被金色的锁链绑在大床的四个角落,双膝跪在冰床上,寒冷的冰虽不能伤他分毫,但却让身体的那团火在燃烧与浇灭间反复倒腾。

双膝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固定在两侧,肥美肿大的臀部坐在冰块上,火辣辣的疼,更不要说被阳具刚刚调教一番的穴口,红肿外翻的那块肉怎么收也收不回去,冻得何芜神经一阵阵酥麻。

拼尽全力拖着筋疲力竭的身体,也只能靠抓紧锁链勉强吊着上半身,让花唇脱离一瞬间的苦海,下一秒重新坐回去,阴口摩擦着冰面,大腿受不住苦楚发颤。

披散的青丝掩盖了大部分肌肤,却怎么也挡不住下半身的狼藉。

“放过我吧,我不行了,腾邢啊啊啊”

残留的东西在体内狠狠搅拌了一圈又一圈,肚皮上传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快感一遍一遍打击在肉壁上。

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内道哪受得了这般折腾,何芜凭借着强大的毅力,强忍着快感努力收缩括约肌,害怕把里面的东西泄漏出来。

似乎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残留的精液往更深处窜,扁平的肚子被撑到鼓起,肚皮左一下右一下凸起一点,像是有个孩子在肚子里拳打脚踢。

何芜疼得直挺腰,红肿的眼眶控制不住闪着泪花,摆晃着身体企图逃离这种苦刑,不想要让作怪的精液碰到自己。

“腾邢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呜呜呜。”

可惜再怎么躲也逃避不了,深藏在体内的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快感如跗骨之虫不断堆积,瘙痒的后穴凭借本能的吞咽。

液体化作一条条小水蛇,蛇信子灵活探了探窄小的肉壁,选了块较为满意的用身体圈起鼓成一颗颗小小的肉粒,尖利的牙齿闪着寒光刺穿肠肉。

密密麻麻,宛如针扎般的疼痛瞬间让体内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身体竟靠这种方式意外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身体本能的放松,一时收不住的括约肌不小心滴了几滴白浊在床上。

“不、不,你犯规,明明说好不碰我的。”

胸前两颗饱满的茱萸因为恐惧微微发颤,竟不自觉排出汁水,奶香奶香的乳汁沿着马甲线滑到身下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