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点了好不容易能说句话,词不成句得赶紧求饶,前面被堵了快一天,上次射了就没有再得到垂怜,就算是碰都没有碰,都保持着客观的硬度,何况现在被另一根阴茎肏爽了,精液尿液鼓鼓地装在囊袋和膀胱里,炸裂的危机感犹如一把利剑悬在心间。

男人没有停下,猛腰挺动狠肏,对他的话不是很满意,掐了把不懂事的什物,截断急切爆发的小何芜,“之前说射多少吃多少的可还记得?”

何芜簌簌抖着身子点了点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把头埋进始作俑者的脖颈里,疼得直冒冷汗,拖着浓浓的泣音撒娇卖乖做保证,“行行好,都听你的,我一定乖乖的,让我射好不好……”

腾邢捏了捏撅起的屁股,掰开唇缝肏得更深,“起来,把这葫芦的东西喝光。”

何芜坐在男人掌心上被颠了颠,捧着个巴掌大的葫芦,小巧又精致,一看就是不菲的法器,想到用来装那些玩意,干脆眼一闭,在腾邢赤裸裸的注视下把这东西当作白开水,咕噜咕噜大口吞进肚里,本就涨得发硬的膀胱像是下一秒要炸了,鼓得顶到了体内的什物,如果不是被堵住,大概早就憋不住了。

膀胱挤压着前列腺,前后夹击得肠肉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是某种不可启齿的生理反应。

葫芦里的“水”怎么也喝不完,何芜眼眸泛着泪光,太痛苦了,缓了口气小声道:“能、能不能等射了再喝,真的喝不了了。”

说着牵着大手摁在自己鼓起的肚皮上,可怜巴巴望着他,如果不是惧怕男人的威慑,小葫芦怕是已经扔到不知哪个旮旯,这个可爱的反应让腾邢不经意抿着唇角,赤瞳里满是笑意,没有特意刁难他,“换一张嘴吃也一样。”

014 坦白引诱/亵玩到高潮不止,肏到失了魂

【作家想说的话:】

有点担心大家看不懂,有需要的小伙伴可以敲蛋看详情

正迷糊的何芜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呆愣蹙着眉头,后穴才捂热的大肉棒不带留恋地抽离肉洞,被撑开的甬道瑟瑟发抖,吞咽着要缩回洞里。

“吐出来。”

啪得一声脆响,腾邢一巴掌掴在发骚的阴口,肉唇颤了颤把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臀瓣惊惧地抖动着晃人眼球,直到把它们打红打肿缩不回去才老实。

肿成一块的肉穴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葫芦嘴对准甬道果断捅了进去,整个物件牢牢卡住,精液倒灌发出咕噜咕噜的淫绯声,直至完全淹没全部蛇蛋才逐渐减轻声响。

“腾邢腾邢,我不要、装不下了……不行……好撑啊……”

何芜伸手要拔出插在后面的东西,还没摸到下面就被腾邢一把扣住举过头顶,“快了,倒光了小何芜就可以得到释放,你想要在这时候放弃么?”

何芜涨红了脸,他当然不想放弃,吃了这么多罪,哪能临门一脚打回原形,索性挺着大肚子用分身摩挲男人结实有弹性的腹肌,装乖道:“帮帮我……我会乖的……”

摇晃的饰品顶着腹肌,鼻息间全是这人独有的草木香和麝香,同雨后草木湿味一样,算不上讨厌。

察觉到精液全部灌进去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撵着簪子轻轻转动,何芜又怕又期待地盯着,眼角红彤彤的,玉簪被一点点取出,括约肌配合着一吸一合收缩。

腾邢漫不经心操控簪子慢慢玩弄半硬不软的分身,揉搓着无精打采的根部,给予些刺激,尿道收缩得太紧就左右转动等松了再抽出,细微的抽插都能把何芜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后面不知道是第几次潮吹了,前面才汩汩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何芜又痛又爽,尿道火辣辣的疼,每次一用力神经就痛得像过电一样,半身不遂的靠着腾邢,囊袋被男人掌在手里挤奶般揉圆搓扁,“像只小奶牛。”

“唔哼,才不是……啊哈,别、有点疼……”

“给奶牛挤奶怎么会疼,你看,爽得都射尿了。”

何芜犹豫着睁开眼,当看到精液不知何时变成白色的尿液时,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一股子骚味,脸颊顿时烧得通红,耳垂更是发烫得要命,全身变成嫣红色的小龙虾。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何芜慌乱得要去挡男人的眼睛,“你、你别看!”

“这幅样子不难看。”说着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俯身贴近何芜的耳垂,“这里我也喜欢。”

蛇信子滑过火烧的耳垂,描绘着耳蜗的形状,一点点伸到里面,尖牙磨着肉肉,色情地模仿性事操弄敏感的耳朵。

何芜向来玩不过他,不一会儿手就无力地垂着,任由人抱在怀里亵玩,腾邢将冷落的奶子重新捧在手心,推奶似的按摩,另一只手划拉着私处,两指夹住两边的肉往中间推,挠痒似拨动,把这具身体体内的欲火勾得更旺。

何芜大口大口喘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舌头动情得赖出来,来不及收回去就被蛇尾迫不及待戳进口腔,腮帮撑得鼓鼓,不管是不是能被伺候得好,自顾自摆着尾尖戳玩牙龈。

除了被臀缝暖住的分身,就算是身处情欲,腾邢的身体始终带着天性的凉意,能缓解点快被欲望冲昏的意识。

整整泄了好几分钟,阴茎才堪堪止住势头,身体说不出的舒畅,如果不是后庭还鼓着,何芜都想思考举止是不是太过淫荡,恨不得掰开肉臀让人赶紧肏死他,这种程度远远不能让他满足。

腾邢像是发现了的小心思,叼着另一个乳头磨牙,戏谑道:“何芜这么骚了吗,你的腰在扭。”

何芜睁开盛满雾水的眼眸,眼神勾人得很,仿佛能拉丝,后穴推挤着把葫芦嘴排了出去,落在床上发出闷闷的声响,浓浓的精液排山倒海蜂拥而出,熟透的绯色肠肉一副欠肏样,一喘一喘地张着嘴。

举着被淫水喷到的手,肏进酸涩的口腔,夹着舌头要让人舔干净,何芜逆来顺受地转着圈,一根一根吮吸干净了才握住人的手腕,一边按压着虎口,一边不忘记发浪,撅着屁股暗示:“操一操,里面痒。”

“肏了,是不是要有点奖励?”

何芜眨巴着眼实在想不起能给什么,越想越急,迟迟不见男人有动作,以为真的会被这样叼胃口直到死,顿时急红了眼,“我、我……你……啊啊……嗯哼……嗬……”

结果还是腾邢率先没忍住,不等人把话说全,两根肉棒直捣黄龙,并排着大刀阔斧劈开了层层媚肉,里面空无一物,被精液浸透的蛇蛋混着磅礴的灵力被一并吸收掉了。

空唠唠的内壁张着层层叠叠的小嘴包裹柱身凸起的每一根青筋,吞咽着往更深的地方吃,腾邢挺着腹部往里捅,沉甸甸的囊袋将阴口堵死,插了几百下,龟头如愿以偿戳到生殖腔后,如脱缰的野马狠狠对准它就是一顿猛肏。

“啊啊啊”

顶到半空脚不沾的何芜,恍恍惚惚扭着腰,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下面那张嘴上,被干得头昏眼花,失了神智,腾邢呼吸加重蛊惑着他,撩人的声线因为情欲愈发性感:“告诉我,你三百年间躲哪去了?”

“我……我没躲……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嗯呐……”

“你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那个秘密是什么…”

何芜摇摆着脑袋,妄想挤出一丁点精力思考这个问题,但当他看到那双如同黑暗中的一盏冥火赤红之瞳,什么话都记不起来,藏在深处的那个秘密在嘴边打转,忍了又忍。

“我、我其实,我在找……”

“找什么?”

“上古神兽、腾蛇。”

“为什么找他?”

“……为了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