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何芜耳里,满嘴甜言蜜语地哄骗:“放在这里你应该能感受到区别,会安心很多,再闹,可没那么简单。”

虽然每次都是同样的恐吓,男人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蛇蛋”连着黄金的细链当作口球,塞进何芜的口腔。

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蛇蛋没有硅胶的口球有弹力,硬邦邦撑得难受,不一会儿下巴酸涩难耐,咽不下的津液沾满了蛋的表面。

舌尖触碰到蛇蛋,这下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并没有生命力,反而更像是一颗用灵力伪装成的蛇蛋。

经过这么一闹,腾邢也没了兴致,变化出蛇尾缠绕住他的身体,两根肉棒挤入臀缝,严丝合缝地勉强用着。

细链锁本就将何芜限制在有限的空间里,现在还要被插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高昂的欲望如同困兽在牢笼绝望地挣扎,却不能撼动半分。

所有的欲望、不满、愤怒都被嘴里的蛇蛋给限制住,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哀嚎,有本事点火,就要给我负责到底啊!

迫于现实的压力,为了转移注意力,何芜毫不避讳地打量眼前闭目休息的男人,狭长的睫毛盖住惊艳的赤瞳,他的脸是那种蛊惑人心的美,与性格不同的红发铺散在身上,心痒痒地。

盘算着在这个距离击穿心脏,能将他杀死的几率有多高,“起死回生阵”的波动打断他的思绪,这幅样子就连自杀都困难,谈何而来的反杀。

不一会儿,一股有别于两人的力量在抽空他的精神力,严重疲劳下,身体不堪重负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入睡。

待何芜的呼吸渐渐平稳之后,腾邢睁开了眼,幽深的赤瞳中,倒映着一副美丽的躯体,呼吸渐渐加重,抚过哭得红肿的眼角,心里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情愫在他未察觉的情况渐渐发酵。

从一开始只是把他当做工具一样对待,那么三百年不间断的寻找又意味着什么,本以为得到手了问题就能迎刃而解,可当这双眼里没有自己时,一切似乎又不相同了。

何芜睡得极不安稳,意识浮浮沉沉,鬼压床一样,怎么也醒不过来。

识海中,百木集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古老的书籍尘封已久,忽明忽暗。

突然一个呼吸间,充满生息的绿意伴随着神秘的图腾,如疯长的藤蔓爬满整本书面,在世人面前斩露它本来面貌的冰山一角。

何芜站在宽广的草坪上,这里的一切同十五岁初见时一样,什么也都没有,只有成片的绿色和碧蓝无际的天空,云层之上一条通天巨蟒携乌云滚滚而来。

“蛇祖腾蛇”

黑红色的蛇影在雷电交加的乌云里翻涌,呼风唤雨之势响彻天际,怔神间,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眼前的一切像易碎的泡沫化为云烟,再不见踪迹。

神识空间恢复成熟悉的模样,多出的一块地方是一个同百草谷大的阴阳湖,湖面开满阴阳三生蒂,全部拥有三万年的植龄。

百木集的“复刻”,可以将记载中的草木完美复制,是真正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有了这么大一片园子,加上木灵根属性,何芜在丹修上的造诣远超普通人,缺陷是他的寿命是根据百木集记载的全部灵植的年限总和,修为越高,每天所消耗的越多。

唯一能破解这古怪体质的办法,就是寻到上古神兽腾蛇。

013 甜腻腻!/○○/关系缓和/前后同时挨肏

何芜是被涨醒的,身体多处出口被堵,欲望燎原,腿间还夹着两根粗大的肉棒,绷直的身体怎么也不舒服。

“唔唔,好难受,腾邢……”

浅眠的腾邢被折腾得皱紧眉头,掐住发骚乱扭的腰,指尖滑过绯红发热的腰线,插入后庭,腿间的什物在何芜一声声无法自制的轻吟声中涨大,勃起成一个可怕的程度。

“发什么瘙,不睡觉就来做点你喜欢的,臀部张开,我看看蛇蛋孵出来没。”

钉在外面的唇肉,可怜兮兮不但缩不回去,还要被男人蹂躏玩弄,拨弄上面的粘液弄得到处都是,经过一晚的调教,肿得连臀缝都看不到。

含了一晚蛇蛋的肠肉又湿又热,四根手指戳进狭小的甬道浅浅操弄,手法老练按压周围的穴位,帮他松松僵硬的内壁,一出一进翻滚拉出的肉是少见的嫣红色,极其漂亮。

腾邢眸色暗沉几分,着迷地盯着那处看,蛇信子舔舐一圈唇瓣,竟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还没一会儿就从湿润的穴口揩了一手的淫液,兜不住的水淌湿了大片腿根。

一根粗壮的阴茎抵在洞口,性感的喘息声与何芜急促的鼻息连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谁更加情动。

何芜下颌酸涩得咬着蛇蛋,想把它甩出去却怎么也做不到,比起最开始,蛇蛋的重量是轻了很多,像是蛋里的灵力被吸食掉然后缩水了,虽然后面大大减轻了身体负担,可早就没有知觉的口腔一时半会感觉不到区别。

“呜呜呼呼……嗯呐……”

后庭往后缩了又缩,却怎么也躲不过被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夹击的挑逗,插在马眼的金步摇晃了晃,强烈的坠感吊得他不上不下的,惨叫着要躲,炙热的大肉棒却始终紧追不舍,龟头磨着他的囊袋肏着底部沟壑。

“躲什么,伺候好了我就帮你解了这些东西。”

涨得发紫的分身青筋暴起,腾邢掰开揉碎了汩汩流水的肉唇,抵在穴口的肉棒大开大合操了进去,不管后穴是不是还有多余的位置给自己活动,蛇尾禁锢住突突扑腾的小脚,一左一右岔开。

完全暴露的下体没有一丝隐私可言,挺动的肉棒灵活得避开所有蛇蛋,贴着一侧研磨最敏感的前列腺。

“唔唔!”

何芜倒头痛哭流涕,汗水打湿全身,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任人宰割,水光之下绯红的躯体诱人又美味,抖着奶子,像是流了奶水发出甜甜的奶香,肉棒得了快活狠狠肏着内壁,穴口更是打磨出一圈又一圈白色的泡沫。

腾邢毫无预兆揭掉吸着奶头的吸盘,啵得一声,被关押好几天,遭受极刑的奶子猛得接触外界新鲜空气,如罂粟般尽情绽放自己的花苞,吸引食客前来一品芳香,汗水打湿乳晕,水光泠泠的像颗用露水滋养的美味珍馐。

腾邢叼着一边奶子,分叉的蛇信子搅弄着柔软的花蕊,又吸又咬,舔舐着含羞待放的乳头硬到发肿,硬生生被玩到大了两倍。

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头却只能被一只蛮不讲理的大手揉着胸脯按摩,落寞地收缩着,高兴了就抠挖藏起来的娇嫩花蕊,不高兴了就撵着糟蹋地研磨,颤巍巍抖着拿在手中亵玩。

两边巨大的落差刺激着本就强盛的欲望,天堂与地狱仅仅一线之隔,何芜被玩得只能抬高胸膛往男人手里送,希望能借此少受点苦头,殊不知自己这骚浪样就是一副往人家嘴里送的小白羊,到手了哪有怜惜的命,恨不得天天都把人摁在身下肏熟肏透,不会再去想劳什子的离开。

想到这破事,腾邢眸色阴沉,毒牙研磨着白皙的脖颈,心里疯狂的因子不断催促他咬下去,咬断这只垂死挣扎的白天鹅的翅膀,这样他就再也逃不掉了。

“唔唔……嗯呐……”

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何芜讨好地裹住体内的柱身,撒娇的把自己的喉结送到对方嘴边,缴械投降任由他一前一后肏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久未疏通的前面汩汩吐着腺液,过度劳累使得肌肉不受控制发颤。

都要被操坏了也得不到一丝怜悯,蓄满泪水的眼眶克制不住的流泪,还未干掉的泪痕再一次被浸得更湿,绝望地闭紧眼眸,一副乖巧不做反抗的模样。

腾邢眯了眯眼,摘掉何芜口中的蛇蛋,帮他揉揉酸痛得无法闭合的下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线条沾了男人一手,他也不介意,低沉的声线贴着额头,不管听几次都能引得人耳垂发烫,“这次暂时饶了你,骚穴夹紧。”

腿被拉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岔开的身体更加方便肉棒大力进进出出开疆扩土,操得何芜爽得没边,眼圈发白,喘息声加重,淫液溅得到处都是,好在本身就能吃下两根阴茎的地方习惯了被撑得发胀,无处安放的小手抓着缠在腰部的尾巴,扭着腰配合。

“……能、能不能……前面……要坏掉了……真的、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