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一看,果然红了,好在没肿,安生心中感叹女子肌肤的娇嫩,他都没怎么用力就这么明显,心里更是体会到了些许扭曲的快意。然后细长的眼睛盯着这处细细观摩,阿梅年纪小,从前日子贫苦也吃不好,模样瘦小,连带着这隆起虽圆润却也小巧,煞是可爱。

“夫,夫君,这是要做什么?”此刻阿梅脸红的如抹了胭脂,自从洞房花烛夜被安生破了身子,懵懂如她后来回想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她自然是知道夫妻之间是很亲密的,平日里也喜欢往安生身边凑,可是这般,这般,令她有些不不知所措。

安生的手摩挲了下阿梅的脸颊,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咱家看看,怎么,不愿意?”

阿梅又羞又怯,眸子一闪一闪:“没有,夫君,就是,就是觉得好奇怪。”

安生黑眸一闪,问:“怎么奇怪?”

阿梅咬着唇儿:“就,就是,阿梅不知道怎么说。”

安生沉默了片刻,半坐起来,一双手直接将阿梅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然后两只手顺着滑嫩的肌肤四处游移,嘴上换了种问法:“咱家这么摸你,可是觉得厌烦恶心?”

光着的阿梅又羞又怯,夫君的手到了腰间又觉得痒,她摇摇头,忍不住扭动下身子:“痒,夫君,你别摸那里。”

安生眼神忽暗忽明,他侧躺下,一把将阿梅拉进怀中,怀里的身子又软又香,安生深深吸了口气,大手顺着阿梅脊背落在少女身后……,饱满弹性的手感令安生触动,手上更是带了一分粗鲁,尖利的嗓子带上一丝嘶哑:“告诉咱家,咱家这么对你可是觉得恶心?”

阿梅羞怯的缩在安生怀中,脸红的像要滴血,她软软开口:“没有,怎么会恶心呢,阿梅是夫君的人,夫君怎么对阿梅都可以。”

“怎么对你都可以?”安生微愣,重复了一遍,嘴里咂摸着这句话。

“夫君。”胸口传来阿梅软软的声音。

安生看向怀里的阿梅,就见小丫头怯生生的看向自己:“夫君是喜欢阿梅才摸阿梅的么?”

安生呼吸一滞,捎带着心脏似乎也停滞了一刻,那漆黑的眼神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漩涡,短暂的沉默后,他缓缓张口:“你是咱家的女人,咱家自然是想摸就摸。”

“哦。”阿梅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可是想到夫君向来嘴硬心软,懵懂的认定夫君就是喜欢自己才如此,心下犹如吃了蜜一般的甜,不过随即思绪随即就飘远了,想起那次后来夫君弄痛自己,自己还咬伤了夫君,阿梅有些害怕,心里也想着夫君是不是还要那样,她委委屈屈开口:“夫君,上次阿梅可疼了,这次能不能轻点。”

安生自然是想做些什么的,虽然太监不能人道,可若是通过旁的手段宣泄,心里能快意,也是愉悦。

阿梅年纪小,心思纯净,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安生自然是舍不得的,正想搂着媳妇儿睡觉的安生乍听阿梅让自己轻点,一时脸色十分精彩,语气更是少有的带着一丝迟疑:“阿梅,你想让咱家给你用手?”

阿梅迷茫的眨眨眼,上次不就是用手么?不用手用什么?不是,突然,阿梅开窍一般想起当初安生让她看的那一箱子东西,整个人惊叫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捂住嘴巴,想起那个箱子里的物件,阿梅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了。

阿梅的心思根本藏不住,此番动作自然引起安生的注意。

“怎么了?”

安生话音刚落,就见怀里的阿梅又是委屈又是幽怨的瞅着自己:“原来夫君一开始是想要欺负阿梅。”

安生眉头高高挑起:“咱家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阿梅一边委屈一边控诉,手里还比划着箱子的模样:“就是,刚成亲的时候,夫君让,阿梅拿的,那个箱子,就是用来欺负,阿梅的。”

安生被阿梅可怜的小模样逗乐了,两只手不安分的在怀里滑嫩的肌肤上流连:“哎呦,咱家不成想你这傻丫头竟然还开了窍。”

阿梅心里别扭,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安生怀里挣脱出来,嘴里说着:“阿梅不理夫君了。”

安生察觉到阿梅的意图,收紧手臂,沉着脸:“怎么,这就不想理咱家了?”

阿梅呆呆的不敢动了。

安生被这丫头气笑了:“咱家问你,咱家可曾真的欺负过你?”

阿梅好好的想了想,低垂了头,小声开口:“没,没有。”

安生冷哼一声,没好气道:“那你守着咱家委屈个什么劲,你是咱家的女人,莫说是咱家会护着你,就是旁人,谁敢欺负你,咱家就要了他的命!”

安生的话既霸道又带着说不出的情义,阿梅听着心里没由的欣喜,又想到自己刚刚矫情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心里也欢喜夫君对自己的宽容,她伸出手来回抱住安生,糯糯的撒娇:“夫君,阿梅错了,夫君对阿梅最好了,夫君不要生阿梅的气嘛。”

安生哼了一声当是应了。

晚间天气渐凉,安生随手扯过被子将未着片缕的阿梅细细的包裹起来。

又像往日一般将阿梅搂在怀中,缓缓阖上眼睛:“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第十九章 阿梅都没法呼吸了

阿梅是被尿意憋醒的,屋内黑漆漆的,阿梅不知道什么时辰,她缩在安生怀中,动了动,安生便醒了。

安生的嗓音带着嘶哑,还有一种独特的慵懒:“怎么醒了?”

阿梅有些不好意思,又羞又怯,小声道:“夫君,我想小解。”

安生掀开被子,起身将蜡烛点上。

回头就见娇娇软软的阿梅抱着被子,刚好露出圆润的肩头,侧着脑袋左右看看,一边还小声嘟囔着:“夫君,阿梅的衣裳呢?”

这副画面对安生来说奇异又温情,他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发紧,似乎触动到心中最柔软的那处。

阿梅的衣裳被安生脱掉后就随手扔在了地上,安生就从一旁柜子上阿梅的包袱里翻了翻,找出一身新的内衬,递给阿梅:“穿这套吧。”

阿梅小声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包袱里头单独的一个小包袱,脸色红红的,道:“夫君,那个小包袱里头有阿梅的小衣,夫君给我拿一件。”

安生微微一顿,哼了一声,动手翻出来递了过去,阿梅接过后飞快的将衣服穿好。

驿站房间内都有恭桶,阿梅麻利的解决完,又从旁边清洗了一下,回床上就见夫君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安生习惯性抿着唇,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阿梅。

阿梅被看的有些拘谨,若是从前看到夫君板着脸或许会害怕,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些怯和说不出来的疑惑,倒是不害怕了,她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回过神来,脸色舒缓下来,他扯开被角,阿梅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在安生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软软开口:“夫君,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寅时了。”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