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又重逢,伍秋的一颦一笑,连根头发丝的香气都在勾着慧净的心。
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个眉目如画、冰肌玉骨的绝色人儿开了荤,他实在难忘、难忍、难耐。
这会儿神魂颠倒地趴在伍秋的后颈,鼻腔吸进幽香,抚弄双胸的手开始有些失去分寸。衣襟被全揉开来了,连肚兜也揉散一半,掉出半边乳。慧净摸上去,比上好的绸子还滑,细腻如凝脂,软糯如乳膏。
青葱手指抓紧了锦缎枱布,伍秋快被慧净揉成一滩水了,软绵绵地俯身趴到了桌上。
胸前衣物被慧净揉得凌乱不堪,长衫半挂在臂弯,肚兜皱皱巴巴成了一团。慧净在莹润的乳间流连忘返,脑袋在伍秋的颈间蹭得更加厉害。
而臀下抵着的坚硬也愈发令伍秋无法忽视。又硬又烫,戳着他的臀,让他快要坐不住。
他往前一点点挪动臀,和尚亦步亦趋地追,最后他被挤到桌上,和尚从背后压上来,无路可去。
身前的手还在若有似无地揉捏着,伍秋情迷之间,感到亵裤被扯了下去。臀上一凉,紧接着滚烫的手掌就探入了腿间,粗粝而温热的掌心覆住阴扈,缓慢地磨蹭。
慧净还记得伍秋教他的,进去之前要摸软摸湿,。
他半凭借记忆,半遵循本能,揉着比乳还要软的花穴。那里在不断地流出水,他又把手指插入花心,一股水像是被他捅开了似地涌出来,沾湿了指尖。
伍秋咬着袖子,闷哼了一声。
过去和尚总是对这档子事表现出不多的兴趣,每次若不是他主动,和尚绝不会要做。本以为两人今日会如后山那般顶多是相拥亲吻,互诉衷肠,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相遇,慧净会表现得这般......失控。
虽然也心甘与和尚亲热,但是这毕竟在徐府里,伍秋有些怯。加之,这两日徐子庆总是缠着他做那事,和尚眼下这情况做起来恐怕是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指不定让徐子庆那风月老手看出点什么。
心中纠结如麻,在慧净将烫淋淋的肉刃塞入腿间之时,伍秋猛地一激灵,还是伸手抵住了慧净的小腹。
“今日...不进来可好?”伍秋扭过头,哀求似地看慧净。
慧净面色涨红,沾染了浓郁的情欲气息,被伍秋这么一拦,倒是也不恼,只是困惑地歪了歪头,蹭到伍秋耳边,小声地问:“你不是说...进去才舒服吗?”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伍秋算是明白了。
他欲哭无泪地趴在桌上,红透脸,不知要怎么跟慧净解释。
“那我不进去了...”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的慧净如是说道。他是想要伍秋想得深,但尚未丧失理智,伍秋不让进,他也就不打算进去了。撩起长衫下摆,将肉刃只在腿缝里缓缓地抽插。
极为纤瘦的伍秋,臀上却是有肉的,仿佛浑身仅有的那几两肉都长到了臀上,小巧而圆翘,慧净轻轻一撞就激起白花花的肉浪。
他扶着伍秋的臀部,有些情动地前后摆胯,肉刃穿过并紧的腿根,难免会贴上女穴。娇嫩的花唇被摩擦,碾磨,汩汩地流出汁水,诱着慧净往那里去似地,慧净有几下没忍住往上顶了顶,当即吓得伍秋咬着袖子,喉咙深处呜呜闷响。
再这么下去,就算慧净不进来,腿根也难逃留下痕迹。
伍秋赶紧往后伸手抵住了慧净的小腹,扭过潮红的脸,断断续续地喘气:“停、停一下,我们去床上...”
慧净深吸了几口气,点点头,难分难舍地搂着伍秋起来。
伍秋带慧净到床边,将他按着坐下,不顾慧净疑惑的眼神,跪到了慧净的两腿之间。
“这、这是要做什么?”慧净想拉伍秋起来,伍秋却先一步扯了扯他的腰带,将衣服和亵裤都拉开些,整张脸埋进了他的腿间。他还没得及反应伍秋要做什么,阴茎忽然被含住,当下慌得他差点站起来。
伍秋跪在地上攀住慧净的腿,仰起半张脸,泪涟涟、衣衫不整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大约是说了“别动”之类的。
慧净一时间僵硬得像尊石雕,睁大眼睛,死死盯住伍秋的一举一动。
红艳娇小的双唇正含住阴茎的一个头,努力地吞吐。剩余的部分被握在了伍秋手里。纤细的手腕上摇着翡翠玉镯,上下撸动阴茎,像是在把外头的柱身往嘴里塞。
白皙的手指、娇嫩的红唇衬得紫黑的性器狰狞而丑陋。
菩萨一样的人怎能吃这样肮脏的东西。
慧净又心疼,可下身又一阵阵泛上舒爽,扶着伍秋的脸颊柔柔地用力向外推开,涩声道:“太脏了,你快吐出来...”
伍秋眨了眨眼,没有吐出来,反而更加卖力地吃,往嘴里塞入更多的柱身。和尚的那话儿着实粗长,塞到一半就压实了他的舌根,他想舔也舔不动,只能嘬着腮吸吮。
慧净立即皱紧眉,声音听似在极力忍耐地催促:“不行,你快吐出来。”
伍秋嘴里的茎身忽然剧烈地跳动,他知道这是泄精的前兆,吐出大半阴茎只含住硕大的龟头,深深吮了一口。顿时,膻腥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几缕白浊的液体从他唇缝溢出来。和尚的精很多,这还只是一部分,伍秋用舌搅着精液,在茎身顶端打转,舌尖顶开马眼,又磨又吸。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伍秋的满嘴,很多,他吞下一些,也实在含不下。到后来只能吐出性器,任由那些东西射在他脸上。
第31章 三十一 忧喜交集
浓稠的精液不少射在伍秋的眼皮,糊住了睫毛。伍秋尚未缓过气息,维持着跪姿,朝慧净的方向仰头闭眼,半张开唇,吐出的舌尖和口角都坠满白浊的液体,一滴滴往下流。
慧净怔愣半晌,吞了吞口水才将人从地上拉起,放在腿上。拇指拭去脸上的浊物,从睫毛抚到唇角,他忽然停住了。
他想起一件事。之前伍秋来白云寺见他,嘴角有处小伤口,当时他问怎么回事,伍秋的神情有几分不自然地岔开了话题,他也不敢多问。如今伤口早就好全了,但是唇角微微发红的地方,分明和曾经的伤口是相同位置。
慧净的心里不禁冒出猜测,或许那处伤是徐子庆弄出来的。至于怎么弄出来的,他有些不愿意再深想,可他又忍不住要想。一股陌生的情愫渐渐漫上心头,说是伤心又像愤怒,说是愤怒又多了几分不甘。
明明伍秋说过进去才能舒服的,可是今日为何又不让他进了。是不是也和徐子庆有关......
他按着伍秋的唇角,心中翻涌起暗潮。就在此时,伍秋睁开了眼,见到慧净眉头微皱,显然不是高兴的样子。
和尚是不是因为不让他尽兴,闹脾气了?
伍秋自幼被训练成取悦他人的性子,即便近日经历令他有些改变,但刻入骨子里的东西改不了,他见不得人面露恼色,何况对方是喜不自胜的意中人。和尚皱眉,他心慌得不得了。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伍秋依偎在慧净怀里,支支吾吾地问着。
慧净回过神,摇了摇头,收回手。伍秋却抓着他的大掌留在脸颊,讨好地往手心蹭了蹭。
心跳落了一拍,慧净的下腹又开始发紧。他不知自己今日为何就跟那发情的野狗一般,刚刚那股难言的复杂情绪还未散去,加之对自己有气,慧净眉头反倒越锁越深。
伍秋忐忑地靠近,目光自下而上小心翼翼地打量慧净的表情,吻了吻下巴。慧净也瞧着伍秋,那双眼眸倒是柔情蜜意的,伍秋稍稍松下一口气,大起胆子探入慧净松开的僧衣。
慧净平日里干多了上山行路、砍柴挑水的粗活,又日日勤练棍法,身材相当结实。蜜色的胸肌蓬勃饱涨,伍秋的青葱玉手搭在上面都显得小了一圈。伍秋亲着坚毅的下颌线,吻到慧净胸前,挑起眼皮偷偷瞄了慧净一眼,试探地含住慧净的乳尖。巨石般的胸肌立即剧烈地起伏起来,伍秋听见了慧净变得粗重的喘息,像是得到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地舔舐,双手往僧衣里探。探到半路,他摸到一个环形的圆圈,没多想,他将那物什从慧净怀里取了出来。
是只木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