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姚绷直了细腰在他怀里颤抖哆嗦,头皮被涨到发麻,她举着被捆绑的手腕抓着他的衬衫,摇头晃脑地呜咽,声音压在齿关,破碎得不成样。
“搂着我。”周铎低喘着咬她的舌尖。
聂书姚听话地将被捆绑的手腕举高搭在他后颈,被男人掐着肉臀抱在半空就操了起来,空气里传来啪嗒啪嗒的剧烈操干声,男人操得太过凶狠,聂书姚被操疯了似地晃着脑袋呜呜哭叫,声音被男人吞在口腔。
高潮时,周铎仍不停下,扣住她的腰臀操得更加疯狂,啪啪声震耳欲聋,快感汹涌灭顶,头皮阵阵发麻,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聂书姚哭着尖叫求他停下来,男人发了狠操她,根本不管她哭得有多可怜,操得只会更凶更狠。
聂书姚直接被操尿了,热乎乎的液体淅淅沥沥往下淌,她被操得浑身哆嗦颤抖,小腹持续痉挛抽颤,嗓子眼里还发出哭腔似的呻吟:“不要……不要……”
翘起来
翘起来
聂书姚被男人抱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毛衣被掀起挂在手腕上,男人单手绕到背后解了她的内衣搭扣,五指握着她的一团乳肉掐揉拉扯,她的奶尖昨晚被吸得狠了,到现在还肿着,红艳艳一颗,像雪地里的腊梅,受到外力的掐揉愈发坚挺地盛开,软软的乳溢满男人手心,奶尖摩挲着他的指骨。
周铎两指夹着一颗往外拉扯,聂书姚疼得呜咽,男人下腹往上一顶,她就勾着他的脖子哭着哆嗦,他将她捧高了些, ? 抓握着她的乳肉低头去咬,齿关发狠地咬着那颗勾人的奶尖,另一只手掌掐着女人的臀肉重重扇打,掐着她的细腰让她自己晃动着身体吞咬性器。
聂书姚被快感逼得要疯了,毛衣和内衣挂在手腕上,她整个人靠在男人怀里,被迫挺着胸将乳肉送进他嘴里,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吃奶还不够,还要摇摆着身体主动吞那根巨物。
腿心像发了水,湿哒哒的黏液泛起明晰的啪嗒声,性器捅得太深,快感汹涌灭顶,她受不住地颤抖,两只手腕搭在男人后颈,她低着头想求他不要那么深,眼睛一垂下,就看见男人鼻骨压在奶白的乳肉上,男人薄唇抿着她的奶尖,用力吮吸,像是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般,吸得很重,吸得聂书姚头皮发麻,她摇头晃脑地呜呜叫着,被男人掐着细腰狠狠一顶,又高潮了。
周铎将她扔到沙发上,解了她手腕上的领带,将她的毛衣和内衣尽数剥掉,随后将她翻了个身,反剪着她的双手压在她脑后,拿领带重新绑住她的两只手腕,让她抱头趴在沙发上,随后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沙哑的声音道:“屁股翘起来。”
聂书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被抽了一巴掌臀肉,腿心的快感更甚,她后脊打了个颤,慢吞吞用脸撑在沙发上,缓缓撅起屁股,她喘息着想回头看他,视线还没聚焦,男人就握着鸡巴狠狠插了进来。
周铎做爱很粗暴,每一次插入的力道都像是要把卵蛋都插进去,力道太猛,整张沙发发出牙酸的移动声,聂书姚被操得几乎快喘不开气,高潮时她完全忘了房间里还有别人,一边哭一边尖叫,被周铎由后捂住了嘴巴,操得更为疯狂。
沉闷剧烈的啪嗒声响里,只隐隐传来她被闷在掌心里近乎缺氧的尖叫声。
周铎将皮带绕过她的肚腹,单手扯着皮带往后拉扯,下胯狠狠撞上去,臀肉被撞得通红乱颤,聂书姚被操得不由自主地往前爬着想躲,又被他拽着皮带用力向后拉扯,与此同时,鸡巴更深地操进去,捅得聂书姚脚趾蜷缩痉挛,四肢百骸都在发抖,快感太重,她全程都在尖叫,口水和眼泪流了满脸。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了,哭着喊周铎的名字,求他慢一点,出口的声音破碎含糊布满哭腔,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男人用皮带将她的细腰往上提起,下胯重重往她臀瓣撞上去,粗长的鸡巴狠狠插进宫口,他整个人覆下来,腰胯贴着她的后臀,一边甩动着往里插送,一边将她被卡在后颈的双手钳制着压在她头顶,拨开她凌乱的长发,热烫的喘息灌满她的耳蜗,她听见男人低哑到色情的声音问她:“说什么?”
“慢……一点……呜……啊……”她一边哭一边摇着头,被顶得狠了,又哭叫着浑身过了电似地颤抖起来,“啊啊啊啊啊……”
她又高潮了,内壁浇下滚烫的热液,甬道剧烈收缩,巨大的吸力吸得周铎颈侧青筋暴起,他发了狠地扯过皮带拉着她的腰臀重重挺胯操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翻过聂书姚的脸,握着鸡巴插进她喉管里,将热烫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139
聂书姚被周铎抱在浴缸里,水温偏热,男人的体温也滚烫灼人,她整个人背靠在他胸口,被烫得呼吸都是热的,想挪动身体,下一秒又被男人箍着胸乳按回怀里。
他又硬了,性器坚硬滚烫地抵着她的臀尖。
在沙发上,男人压着她操了两次,在洗手台前又压着她操了一次,才结束没有十分钟,他怎么就又硬了,聂书姚不敢动,怕招他在浴缸里又来一次。
她真的会死。
“明天带你去医院打避孕针。”周铎由后揉着她的乳肉,指尖掐着她被吸得发红的奶尖拉扯拨弄。
她敏感地哆嗦,后仰着脑袋枕在他胸口,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酸软无力,脑子里慢半拍地思考他的话,回想起他和周一的互动,他明明是喜欢孩子的。
哪怕这个孩子是为了周途而生的。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靠在他怀里,嗓子哑哑地问:“你不想……要个女儿吗?”
掐着奶尖的手指顿了下,男人掰过她的下巴,睨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声音灼哑:“想。”
但他经历过聂书姚早产大出血的场面,不希望为了要孩子,而再次经历那种心惊胆战的时刻。
聂书姚转过身,趴在他怀里,双手撑在他胸口,仰着脸看他,她其实累到浑身没有力气,可男人的眼神让她很是心疼,她心软地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周铎。”她主动亲了亲他的唇,声音又轻又哑,“我们生个女儿吧。”
周铎一把掐住她的后颈,他凶狠地咬她的唇瓣,吮她的舌尖,气息粗重滚烫,一只手探进身下,勾住她的腿轻轻一抬,握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聂书姚完全没想到这句话会让男人如此亢奋, ? 她张着嘴想说不是今晚,可出口的声音字不成句,一张嘴就是破碎的呻吟,她软软地搂着男人的脖颈,被男人掐着细腰操得头皮发麻,脚趾痉挛。
“不是……不是……”她被顶得颤抖呜咽,快感太深,她无意识搂紧他的脖颈,被男人捧着臀肉上下颠簸操得更凶更狠,啪嗒啪嗒的水声响彻耳际,聂书姚没一会就被操哭了。
“不是什么?”周铎咬她的耳朵,鼻息热烫,沿着她的耳骨吻咬到她的下巴,嘴唇,又将她捧高了些,低头在她脖颈处重重吮了一口。
聂书姚被操得癫狂迷乱,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摇头,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沾了水渍打在后肩,衬得她皮肤白嫩如玉,胸乳被男人吸咬得满是暧昧红痕,就连臀肉都布满指印,她被男人扣在怀里操到高潮,这才趴在男人颈窝用哭腔说:“不……是今晚……过几天……过……啊啊啊……”
男人根本不等她把话说完,掐着她的腰操得更猛,像打桩一样将性器嵌得更深。
先是要送他最想要的礼物,现在又要为他生女儿。
周铎此刻的心脏像被人点着了,四肢百骸的血都烧了起来,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疯狂过,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
操死她。
周铎抱着昏迷的聂书姚出来时,正巧碰上许疆在外面收拾餐桌,他已经来了有一会了,不仅把周一洗了脸换了件干净衣服用玩具哄着,还把沙发上湿漉漉的沙发套全部拆了下来,把地板上凌乱的衣服都丢进了洗衣机里。
周铎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抱着聂书姚进了房间。
房间里空调也早就开了,温度暖烘烘的,周铎把聂书姚放在床上,摸了摸她潮红的脸,拿毯子给她披上,这才起身出来,许疆已经泡了杯热茶在桌上。
周铎走过去,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温刚好,不是很烫。
宁辉兄弟俩还在不遗余力地给周一表演各种“武打动作”,周一都看腻了,小手握着许疆拿来的变形金刚放在地上摆弄,只偶尔抬头看一眼面前两个动不动就掐架的怪叔叔,房间里音乐震天响,凤凰传奇的嘹亮歌声穿透耳膜,周铎一推开门,就被刺耳的音乐震得皱起眉。
宁辉见他进来,赶紧拉着宁新走人,累死了,奶娃比跟人打架累多了。
周一见到周铎,赶紧冲他炫耀新得的玩具,说是许疆送给他的,叫变形金刚,还说橙子姐姐也送过一模一样的给他。
橙子姐姐是宋橙,不让周一喊她阿姨,一直让他喊姐姐,还要亲热地喊橙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