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发出哭似的呻吟,满脸湿泪地抬头看他,殊不知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加重男人的凌虐欲,周铎低喘着捞起她的细腰,单手拽掉她的裤子,重重扇打她的臀肉。
聂书姚呜咽一声,羞耻又难受地颤抖着身体,腿心的淫水却愈发泛滥。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臀肉上,男人五指没有离开,抓住她的肉臀用力掐握,随后又是一巴掌落下去,打在臀尖,臀肉颤动着刺激花穴,隐隐又激出一股热液,聂书姚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淫荡,被男人打屁股还能流水。
她吞咬着嘴里的性器呜呜叫着,屁股挪动着想躲,被男人压在掌心又是狠狠一巴掌,臀肉震颤的幅度加大,与此同时花穴受到的刺激更重,快感一点一点消耗她所剩不多的羞耻心,她磨蹭着发痒的腿心,想要男人碰一碰,哪怕是用手。
周铎沿着她被扇红的臀肉摩挲着,食指滑动到她的臀尖,再往下就是流着淫水的嫩穴。
但他的指骨蹭过她腿心的嫩肉,就是不碰那颤巍巍冒着骚水的穴,在聂书姚无意识撅着屁股去蹭他的手指时,他还拿开了手,一边挺胯,将鸡巴整根插进她喉管里,一边哑着声音问她:“喝过自己的吗?”
好喝吗?
好喝吗?
聂书姚呜咽着摇头,被性器插得大脑都快窒息缺氧,她难受地摇晃着脑袋,被男人扇了下屁股,身子骨无意识抽颤了下,穴口又一股淫水淌出来,沿着腿心径直淌到了地板上。
男人从桌上拿过酒瓶,将瓶口对准穴口,轻轻一推,冰凉的瓶身便插进她腿间,瓶口抵住了湿润的花唇。
他另一只手扇了下她的屁股,嗓音哑哑地道:“自己动。”
刚刚她还拿那只红酒瓶倒酒给周铎喝,现在,那只酒瓶就插在她的下体,摩擦着她湿漉漉的穴口。
聂书姚说不出是羞耻还是刺激,只觉得小腹热热的,又一股热液奔流而下,涌出穴口,而穴口被红酒瓶堵了个结结实实,淫水顺着瓶口流了进去。
她吞着男人腿间的性器,腿心夹着红酒瓶,迟迟没有动作,男人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叫她动起来,她被迫一前一后地耸动腰身,用花唇去夹那冰凉的瓶口,红通通的肉珠被刺激得充血挺立,磨了一会就快感连连,让她不自觉加快速度。
冰凉的酒瓶被磨得瓶身发热,硬硬的瓶口戳得阴蒂又痒又麻,她呜咽着想要更多,耸动着屁股去夹去磨,嘴里忘了伺候那根勃然的巨物,被男人啪啪扇了两巴掌屁股,臀肉颤动间,花唇夹着瓶口磨得更深更重,她呜呜叫了一声,小腹抽颤着痉挛高潮,一小股热液淌进瓶口。
她软得身体往下滑,喘息间被男人扣着后颈挺胯抽插,鸡巴次次顶到喉咙底端,她被插得眼泪口水一起流了出来,男人握着瓶口往她花穴戳刺起来,也不过短短几分钟,她咬着嘴里的鸡巴哭叫一声,又泄了一次。
周铎抽出红酒瓶,放在手心晃了晃,透明淫水沾了瓶身一点红酒液体,染成了粉色,他抓着聂书姚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随后握着红酒瓶,将瓶口对准她的嘴巴,倒了一点给她品尝。
聂书姚仰着脸吞咽自己的淫水,羞耻感让她整个人都宛如熟透的虾子,脖颈都红透了,她尝到了淡淡的酸味,夹杂着红酒的甜气。
“好喝吗?”周铎把红酒瓶拿开,掐着她的下巴,摩挲她被鸡巴磨得鲜红发亮的嘴唇。
聂书姚支起上半身,双手手腕抵着他的胸口,她腿软了一下,整个人踉跄着撞向他,周铎伸手扶了一把,聂书姚趁机抬头吻他,舌尖主动探进他口腔,让他品尝她的味道。
周铎没有躲避,反而扣着她的后颈,将吻加深,舌尖纠缠,红酒和淫水的味道混合着散进齿关,他勾着她的舌尖深吻,似乎觉得淫水的味道还不错,便掐着她的臀肉说了句:“坐上去。”
聂书姚以为他要她坐在他腿上,却不料,男人把桌上的东西挥到一边,腾出地方,掐着她的腰就把她放在桌上,她整个人向后倒,双手手腕被捆绑着,挡住了视线,只看见男人抬手松了松领口,漆黑的眸闪着热意睨着她,下一秒,两只手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两条腿。
那张脸往下,再往下。
他要……
聂书姚举着被捆绑的手腕勾着头去看他,男人视线笔直落在她湿淋淋的穴口,聂书姚是天生白虎,没有一根耻毛,阴户白嫩肥美,花唇很薄很小,被瓶口捅得水汪汪红艳艳,隐隐露出中间嫣红的一道缝。
不得不说聂书姚的私处长得很漂亮,连淫水都是好闻的,哪怕周铎从来没为女人服务过,今天也破天荒想尝尝这儿的味道。
他拇指按在那颗熟透的肉珠上,轻轻拨了拨。
聂书姚弓起身,喉管里发出呻吟声,她下意识并紧双腿,男人力道却很大,按压着她的两腿,她根本无法并拢,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像弹琴一般,在她的阴蒂上拨弄揉搓。
快感沿着尾椎腾起加速麻痹她的意识,她死死咬着唇不愿发出声音,被弄狠了,就摇头晃脑地呜咽,嗓子眼里发出猫似的求饶声:“不要……不要弄……”
她受不了。
男人变本加厉地按揉那颗红肿的肉粒,聂书姚在桌上呜咽着闪躲,被男人掐着大腿按了一小会,小腹就抽颤了四五下,一股淫水淌了出来。
黏腻的淫水淌满手心,周铎低头凑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小穴被瓶口捅过,残留着淡淡的红酒气味,味道偏甜。
他在舔她的穴。
聂书姚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她咬着手背止住冲到喉口的呻吟声。
男人舌头滚烫,沿着花唇舔到阴蒂,齿关裹着那颗小肉粒又是吮又是咬,空气里响起清晰的吮咂吞咽声,聂书姚濒临崩溃地崩着细腰呜咽哭叫,快感让她的意识几近空白,她死死夹紧双腿,可双腿被男人按压着她动都动不了,崩起的小腹也被男人掌心按住,她支起上半身,举着被捆绑的手腕去推他的脑袋,喉管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不要不要……大哥……周铎……不要……啊啊啊啊……”
高潮时她没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声,几乎是尖叫一声,两只被捆绑的手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头发,身体痉挛抽颤,淫水喷了出来。
周铎下巴都被喷湿了,他伸手扯过领带,拽着聂书姚的手腕将她拖到了跟前,微微俯身撑在她身体上方,布满欲色的黑眸垂着看她,喉口滚动,嗓音炙哑:“舔。”
聂书姚才刚高潮的大脑混沌到近乎空白,失神地看了他一会,缓了好半晌,才意识到他在让她舔他脸上的淫水,她无法思考,四肢酸软到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发抖,她听话地探出舌尖舔他的下巴,粉红的舌头一路舔到他的喉结。
凸起的那块骨头被她猫似的舌尖舔得无意识滚动。
她舔了一下,又一下,甚至不由自主地吮了口。
他抓着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脸,目光睨着她,沙哑的声音问她:“喜欢?”
聂书姚眼眶还挂着生理眼泪,点头时泪珠往下滚,刚刚的高潮太过强烈,她到现在脑子都晕乎乎,她甚至不清楚,周铎问的喜欢是指喜欢被他舔穴,还是喜欢他的喉结,还是……喜欢他这个人。
“说话。”他低头咬她的舌尖,将她的味道又送进她嘴里。
“喜欢。”她被吻得气喘,声音含糊又软,不得不重新复述,“喜欢。”
“喜欢什么?”他停下来不再亲她,拇指指腹揉着她通红柔软的唇瓣。
聂书姚知道他想听什么,哪怕醉了也知道。
她虽然知道,可真要说出口,仍需要勇气。
一点点就够了。
她眨了眨眼睫,生理眼泪滑过脸颊,落进燥热的空气里,她的声音也跟着沙哑:“……喜欢你。”
周铎握住她的腰,将她往面前一拽,硬挺的鸡巴直直顶进湿漉漉的穴口,才刚高潮的小穴无法承受这么个庞然大物,聂书姚皱起小脸,咬着嘴唇喘息着喊了声疼,男人微微撤开身,拔出的龟头沾满湿淋淋的淫水,他托起她的臀肉,挺胯将性器送进去的同时,掐着她的臀肉重重往胯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