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开心地冲聂母飞吻:“外婆再见,外公再见。”
虽然见面时间不长,但聂父聂母非常喜欢周一,小孩子长得漂亮,嘴巴又甜,到哪儿都讨人喜欢,这才刚来一天就走了,再舍不得,也只能送他们离开,这一送就送到小区门口。
看着这“一家三口”上了车,降下车窗冲他们挥手告别,等车子走了好几分钟,聂父聂母都站在原地没动,好半晌,两人才面面相觑,聂母犹豫着问:“你觉不觉得……?”
聂父点头:“嗯嗯嗯。”
聂母:“……是吧?”
聂父点头:“嗯。”
原先他们还考虑让聂书姚重新再找个男人嫁了,现下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了,看周铎和聂书姚的相处方式, ? 这两人怕是早就在一起了,只是还没公开罢了。
毕竟周家是大家族,这种事一旦公开,背后承担的压力并不小,聂父聂母一边替女儿开心,一边又替她担心。
“想那么多干什么?”聂父宽慰她,“我看他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聂母想起饭桌上那两人教育孩子那一幕,面上带了点笑:“是啊,现在这样就挺好。”
周一整个下午皮疯了,聂书姚很少带他来市区,这次带他到外公外婆家,吃吃喝喝一阵,他就无聊想出去玩,外公就带他到小区楼下跟别的小孩玩,同龄小孩连话都说不清楚,而他却咬字清晰地跟人做自我介绍,一本正经的小大人模样,把一众带娃的家长都惊呆了,直夸周一简直就是小天才小神童,夸得聂父脸上那叫一个荣光满面。
下午玩太疯,导致周一坐车没多久就睡着了,聂书姚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睡得舒服些,看他肉嘟嘟的脸越看越觉得可爱,便低头亲了亲。
许疆接了几个周铎的电话,能推的行程都推了,还有推不掉的,便把电话递到周铎手里,周铎整个人靠坐在椅背上,一只手的食指被周一紧紧攥着,像是担心他一走就又是半年不见人影,上了车,这个孩子就牢牢抓着他的手指不放。
“下次,一定。”周铎挂了电话,食指从周一手里抽出来,周一睡梦中无意识抓了抓,聂书姚赶紧把自己的头发递过去,孩子抓到东西就忽然不动了。
聂书姚轻声说:“你要有事可以先走,我带周一打车回去。”
车厢没开灯,窗外的路灯一闪而过,隐隐照出后座男人凌厉的五官,他仰着脸,领口松散,喉结凸起,声音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显得异常沙哑:“你想我走?”
聂书姚哑然,她抱着怀里的周一,心脏怦怦直跳。
她不说话,只看着窗外,冷不丁长发被男人撩起,男人修长的指骨蹭过她的耳朵,她下意识偏头,男人侧着头仰靠在后座,狭长的眼睛半眯,眼皮垂着,漆黑的瞳仁隔着短短距离一瞬不瞬地睨着她。
她终于败下阵来,声音很轻,心脏却震若擂鼓:“不想。”
车子停在车库,聂书姚抱着孩子下车,还没走几步,怀里的孩子被周铎接过去,递到许疆怀里,周一睡得很熟,被许疆轻手轻脚抱走了。
聂书姚看了眼周一被许疆抱走的背影,眼看周铎迈开大步进了电梯,她低眉搭眼地跟上了。
电梯门还没关上,男人就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电梯门上吻了下来。
他吻得很凶。
薄唇覆过来的力道很重,舌尖滚烫,搅进口腔里,密不可分地缠着她的舌根,空气被榨干,津液被吮吸得一干二净,她被吻得缺氧气喘,鼻腔里发出闷哼,两只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双腿软得几乎要滑下去。
电梯“叮”一声到了二楼。
周铎单手把聂书姚抱在怀里往外走,边走边汹涌地吮她的舌尖,风衣被扯落在地上,接着是白色毛衣,刚到房间门口,聂书姚就被按在墙上扒掉了裤子和内裤。
房间早就开了暖气,一进门就暖意融融,男人单手抱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在桌上,长腿抵进她腿心,他解了领口的扣子,三根指节拉扯着领带往下拽,冷冽的雪松味混着他的气味一起融进鼻端。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压低脊背看她。
纯黑色西服还穿在身上,只领口松散,露出性感的喉结,鼓鼓的胸肌将衬衫崩出形状,他脱下外套,露出底下的黑色马甲,两只袖箍套在臂膀上,他弓着劲瘦的腰背,低着浓黑的眉睨着她,沙哑的声音问她:“想我吗?”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离得很近,气息交融。
聂书姚不说话,仰着脸看了他一会,闭着眼主动去亲他。
她特别,特别想他。
周家出事那些天,她每天都睡不着,一想到周铎在外面为了那些事奔波,她就担心地无法入睡,还把自己的银行卡转交给鲁清亚,说是如果周铎需要,就拿去应急用。
鲁清亚把这事当笑话一样讲给周铎听,哪里知道,男人听了之后,心口软得厉害。
半年未见而已,却仿佛隔了许久许久,久到聂书姚都不想否认。
她有多想他。
周铎单手箍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压在身后的墙上,又凶又重地回吻。
聂书姚湿得一塌糊涂,腿心中央的淫水把底下的桌子都弄湿了,男人伸出手指插入穴口扩张,才刚进去就试到一片湿淋淋的淫水,她很久没做,里面淫水泛滥,甬道更是湿热紧致,只是一根手指都让她难受得蹙起眉头。1长!褪`咾啊︷咦?制 作
周铎吻住她的唇,手指加入第三根,插得甬道水汪汪一片,这才抽出手指,握着紫红色性器抵在穴口滑动湿润,硕大的龟头一上一下蹭过红肿的阴蒂,聂书姚被蹭得身子骨发抖,喉咙里不自觉溢出极轻的呻吟声。
男人握住她的细腰,腰身一挺,将性器沉沉插了进去。
聂书姚不自觉掐着他的肩膀,脖颈高高仰着,鼻腔里发出勾人的呜咽声,她被涨得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都像过了电一般,浑身的毛孔都在发抖。
周铎将她的长发拨到脑后,她的头发越留越长,却没再剪短,发尾烫了大波浪卷,柔软的发梢裹着男人的手指,发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息间,引得男人低头沿着她的颈侧,吻到她的耳朵。
薄唇贴着耳骨,齿关叼住耳垂吮咬,滚烫的鼻息灌进耳蜗。
她敏感得哆嗦了下,两只手无意识掐着他的肩膀,指甲越陷越深。
周铎将桌上的领带抽在手里,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挺胯在她体内抽送,另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臂反剪在背后,拿领带绑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她整个人被迫挺胸,是无助又可怜的姿势,长发散在肩头,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凌乱飞舞,她咬着唇呜咽,眉毛皱着,嘴巴往下撇,快感太过深重,她根本无法抑制,咬着唇忍了没一会,被男人撞出声音。
闷闷的,带着勾人的喘:“呜……”
她靠在男人胸口,眼眶被撞得雾蒙蒙布满生理眼泪,后脊不自觉地打着抖,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她摇着头呜咽出声,男人却不管不顾撞得更凶,粗长的紫红色性器次次撞进最深处,插得穴口淫水四溅,花心被捣得又酸又麻,聂书姚被重重操了几十下,就摇头晃脑地哭出声来。
周铎单手将她抱在半空,掐着她的臀肉重重扇打了两下,腰胯挺动着凶猛地抽送上百下,空气里传来啪嗒啪嗒的操干声,鸡巴插得太深,快感汹涌如潮,聂书姚双手手腕被绑在身后,挣不开躲不掉,整个人被操了没一会,就仰着脖颈哭叫着高潮了。
淫水淅淅沥沥喷了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