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男人掐握着她的腰,将她按在落地窗前,她双手被铐在背后,无法借力,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男人顶进体内的性器。

好涨,涨得她头皮发麻。

她很庆幸,眼睛被领带蒙住,她看不见周铎。

她可以想象此刻是周途在操她,她可以动情地叫。

聂书姚的身体很美,黑色内衣束缚的乳肉饱满坚挺,在男人强悍有力的抽送中颠簸乱颤,乌黑的长发在半空凌乱飞舞,衬得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

黑与白的视觉盛宴里,周铎两手用力扯坏丁字裤,纯白色珍珠颗颗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沾满淫液的珍珠滚落在男人脚下,被窗外的月光照射出莹莹光亮。

聂书姚咬着口塞,眼睛被领带覆盖,露出的脸颊染着被情欲洗刷后的潮红,她此刻整个人是迷乱的,双手背在身后,整个背部抵着落地窗,细细的脖颈被皮带拴着,喉口的声音被快感冲击得破碎不堪。

“呜……呜……”

有泪珠浸湿领带,顺着脸颊滑落到周铎手背,他低喘着停下来,掐着聂书姚的腰将她放下来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落地窗前,她两腿软得发抖,几乎站不稳。

周铎掐着她的腰将性器插进去,一只手扯着皮带迫使她仰起脸。

脖颈被勒得近乎窒息,身体被操得高潮不断,聂书姚在痛苦中获得极致的快感。

男人将皮带穿过她的手腕中间,拉着皮带的同时,胯骨用力撞击肉臀,头皮发麻的颤栗快感让聂书姚喉头发出哭似的呜咽声,她仰着脸呜呜地哭叫,小穴剧烈收缩,夹得周铎粗喘着单手掐着她的肉臀重重往里顶弄了数十下,两只手同时抓握着臀瓣用力扇打。

聂书姚受不住地尖叫起来,口水透过口塞流了出来,淌到脖颈。

她腿软得不停往下滑,周铎捞了几次,见她站不稳,单手箍住她的腰将她甩到了沙发上,她整个上半身垂倒在沙发座上,屁股悬空在沙发背上。

男人扒开臀瓣,狠狠将性器插了进去。

聂书姚的整张脸埋在皮质座椅上,眼睛看不见,呼吸是窒闷的,快感却那么深,像一盆热水从头皮灌到脚底板,她摇头晃脑地叫,声音被皮座椅堵住,闷闷的,更显色情。

臀瓣被扇打得全是红色指印,细腰被操得不停绷直塌陷,连白嫩的脊背都呈现一种脆弱的美感,笔直的两条腿被黑色皮质沙发衬得分外白皙,周铎抓起她的脚踝按在身侧,挺动腰腹,将性器送得更深。

甬道又湿又热,箍得性器亢奋异常,恨不得将龟头捅开宫口,直直插进她子宫里去。

聂书姚被捅得绷直脚背,喉管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只是声音很快被男人凶狠插送的啪嗒声响盖过。

夜里快十一点的时候,聂书姚才稍微缓过来一点,手腕已经被解开,但眼睛上的领带和嘴里的口塞还在,包括脖子上的皮带,她躺在沙发上足足缓了十分钟,才坐起身,自己拿掉口塞,摘掉领带和皮带。

被蒙住眼睛太久,突然看见光亮时,她下意识抬手遮了一下,手腕却酸得厉害,休息这么久,两条腿还是抖的,她小心地扶着沙发起身,精液混着淫水从穴口往下淌。

空气里尽是腥檀的淫靡气味,她不记得过去多久了,只记得自己高潮了很多次,沙发上全是湿淋淋的淫水和尿液。

而周铎,从头到尾,只射了两次。

这次不等她穿好裙子,周铎就已经从里间出来了,他不仅洗了澡,还换了套西装。

笔挺骄矜的精英模样,脊背挺直如松,身形挺拔高大,前额的碎发半湿未干,被水润过的眉眼漆黑锐利,他微微偏着头,鼻骨到下颚的线条锋利如刀,眼皮微微垂着,情绪漠然,神色冰冷。

他一边从里间走出来,一边打领带,聂书姚看见他手里的领带就想起刚刚摘下的那条,已经被眼泪润湿了,正躺在沙发上,时刻提醒着她刚刚那场几乎逼疯她的性事。

聂书姚不敢看他的眼睛,明明两人都做过好几次了,但她仍不敢跟他对视,排除羞耻和难堪,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她不清楚,或许是因为他是周途的大哥,也或许是因为她此刻下体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没穿。

她强撑着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自己的长裙穿上,紧接着是风衣。

腿心泥泞一片,大腿内侧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她整个身体都散发着腥檀气味,她应该洗个澡再走的,但是想到早上在周铎洗手间那一幕,她又立马压下这个想法。

再来一次,她可能会昏死在这。

周铎按下内线,叫了许疆进来。

许疆手里还提着公文包和一只小巧的旅行包,像是要外出旅行的样子,他开门进来,冲聂书姚打了招呼,随后细心地倒了一杯茶给周铎,又倒了杯温水给聂书姚。

聂书姚点点头表示感谢,喉咙很痛,不知道是被皮带勒的,还是喊破了嗓子,她小口喝完水,抿了抿嘴唇,把杯子放好。

“老板,我们该出发了,营销部设计部还有后勤组的人已经到香港酒店入住了。”许疆把润喉片递给聂书姚,又接过她的杯子放在托盘里,见聂书姚目光诧异地看过来,他看了眼周铎,出声解释,“老板今晚十一点半的飞机,飞香港,参加珠宝展会。”

周铎今晚飞香港,居然还叫她过来。

而且,十一点半的飞机,现在都十一点多了。

她昏昏然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在想,是不是……因为要飞香港,所以他才停下的。

连时间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吗?

“我……自己下去。”聂书姚不敢耽误他太多时间,拿了手机就往门外走,腿还是软的,她克制住想扶墙的欲望,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又艰难。

许疆却是先一步出来按了电梯:“太太,我送你下去。”

聂书姚想拒绝,嗓子实在干哑得不想说话,她没再开口,余光看见办公室外还有别的人,她微微侧眸,生活助理杨宇和业务助理秦峰已经走了过来,两人穿着正装,冲她礼貌地点头颔首,随后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

聂书姚想起那串沾满淫水的珍珠,以及被男人扯坏的丁字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谁能知道,她底下什么都没穿,光着屁股,只靠风衣盖住。

进了电梯,她才透过金属门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脸色潮红,头发散乱,露出的脖颈印着深深的紫红色勒痕,几乎快形成血瘀,她把脖子缩了缩,将风衣领口打开裹住脖子。

她有些庆幸,幸好周铎一会要去香港。

不然,她今晚可能真的会死在这儿。

司机不知何时等在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门口,见聂书姚从电梯出来,便打开后座车门,等她上车,这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开车。

聂书姚身体很累,但脑子却亢奋清醒,明明眼睛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霓虹灯,脑海里闪过的却全是刚才被周铎压在沙发上凶狠操干的画面,她明明被蒙着领带什么都看不见,但她脑子里不受控地绘制出了图像和画面。

画面一出来,耳边都似乎能听见男女交叠的喘息声。

她不堪其扰地打开手机转移注意力,微信上父母发了很长的消息,大意就是希望他们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母亲说她知道养孩子不是简单的事,怀胎十月本就不易,未来还要一个人抚养教育,虽说有婆婆在,聂书姚不会受到太多委屈,但一个完整的家庭里怎么能缺少父亲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