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铎挺了挺胯,将性器更深的顶进去,嗓音喑哑:“跪好了。”
聂书姚听话地跪坐在他腿间。
周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挺胯往她喉咙里抽送,性器顶进脆弱的喉管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聂书姚努力放松自己,两只手抱着男人的大腿,只有脑袋被男人掌心按压着,不停地上下起伏。
她很快要撑不住了,眼泪和口水流得越来越多,有呜咽的声音弱弱地传来。
周铎忽然从单人沙发上站起身,抬起另一只手,两只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耸动腰胯往她喉咙里狠狠插送,聂书姚彻底撑不住,难受得呜咽哭叫,眼睛都翻了白,男人不管不顾地一顿猛插,直到腰眼发麻,这才抵进喉管深处,将汩汩浓精射了进去。
聂书姚被呛得几乎要窒息,好不容易等男人拔出来,她往外爬了几步,跪在那又咳又吐。
她哭得满脸是泪,眼睛再也看不清视野,只感受到下巴被男人滚烫的指骨捏住,她顺从地抬起脸,男人打开她的齿关,检查她的喉咙,确定没有出血,这才收回手。
“要试试吗?”男人手里拿了东西,她看不清,眼睛里全是泪,被蕾丝眼罩蒙着,视线里男人似乎只是拿了个瓶子,她看了会确定看不清楚,还是顺从地点头。
臀肉被男人拍了一巴掌,男人大掌抓住那瓣肉臀,将它往上抬,同时手指往她腿心探去,指尖凉凉的液体涂抹在湿漉漉的花唇上,食指又往里探入,把那液体彻底送进穴口之后这才拔出手指。
聂书姚跪在原地待了一小会,才察觉花唇开始发热,并且泛起细微的痒,初期还能忍,到最后越来越痒,痒到她开始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脑海里迫切地渴望鸡巴插入体内。
“什么感觉?”周铎问。
“……痒。”她难受地喘息,跪坐在原地挪动着发抖的屁股。
“自己选一个。”周铎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看向房间里的各种用具。
聂书姚明明伸手指的是情趣椅,可落在周铎眼里的却是那几根绳子组合而成的秋千。
于是聂书姚被抱着塞进了“秋千”绳索里,两条手臂以抱头的姿势被捆绑住,两条腿弯曲着跪坐在臀部,她以这种姿势被勒住固定吊在半空,唯有腿心大开,正对着男人的方向。
腿心痒得不行,淫水流得越来越多,沿着臀尖往地毯上滴,她一边发抖,一边冲周铎说:“好痒……”
“哪里。”男人手里拿了只纯黑色皮拍走过来。
聂书姚痒得快要哭了,浑身抖得厉害,她强忍着要哭的声音说:“那里。”
“那里是哪里。”周铎手里的皮拍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滑,一寸寸滑到胸口,皮拍轻轻拨了拨乳尖上的乳夹,“说。”
聂书姚被弄得身体颤了颤,深吸一口气,把自己从里到外的羞耻心全部丢掉,闭着眼,颤抖着声音说:“我的……小穴。”
“哦这里。”皮拍沿着她的小腹往下停在花穴,聂书姚的阴户干干净净很是漂亮,没有一根耻毛,花唇又薄又小,整个阴户都长得十分娇嫩,透着嫣红的粉色。
男人抬手拿起皮拍往她穴口挥去,嫣红的花穴被啪地一声打中,淫水四溅,聂书姚惨叫一声,疼痛过后,是火辣辣的快感。
周铎用皮拍抽打过穴口后,又换了手掌去扇打穴口,问聂书姚,哪一种更舒服。
聂书姚被扇打得濒临崩溃,哭得摇头晃脑,声音都打着颤:“我……不知……道……啊……”
花穴被抽打得越来越红,阴蒂肿得红艳艳,像是要熟透的果子,周铎看准位置,对着那颗阴蒂抽打了数十下,聂书姚呜呜地哭叫着,身体剧烈颤抖,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她哆嗦得厉害,男人握住她的腰,将她往前托起,拇指抵着她的阴蒂,问她:“还痒吗?”
“痒。”高潮后,是更大的空虚,她痒得受不了,声音都带了哭腔,“给我。”
周铎将手里的皮拍丢了出去:“什么。”
“你的鸡巴。”聂书姚知道是他涂的东西在她身体里作怪,让她的身体淫荡得不像样,她完完全全抛却了自己的羞耻心,只一心想被欲望满足,“我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来。”
男人鼻息粗重:“插哪儿。”
“插我的小穴。”她摇头晃脑地叫。
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男人手指碰到那颗被抽肿的阴蒂,她就呜咽颤抖起来。
“老公……”聂书姚快被逼疯了,穴口痒得她根本受不了,她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求着男人,呜咽着喊,“我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
“这么骚。”周铎捏着她的奶尖,问她,“是不是骚货。”
“是……”聂书姚羞耻得想死,被身体的欲望支配着,很快又忘了羞耻,只求他,“快点操我……”
周铎早就硬得不行,听到这,抬手把绳索往下放了放,两手握住她的细腰,将性器抵住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瞬间压到那颗红肿的肉粒,阴蒂布满神经末梢,敏感度是鸡巴的两倍,男人握着龟头轻轻拍打几下,聂书姚就颤得厉害,柱身沿着湿漉漉的花唇上下滑了几次,等彻底润湿,这才插进甬道。
周铎沉下腰,两手扣住她的臀肉,狠狠往里一顶,性器顶到最深处,聂书姚被插得当场高潮。
周铎才刚进去就险些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夹断,他往外拔出些许,又猛地往里顶,插得聂书姚头皮都麻了,只剩长长的哭腔。
聂书姚被绳索勒着吊在半空,她身体的唯一着力点就只剩下顶在体内的那根性器,随着男人捧着她肉臀快速抽插挺弄,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清晰而剧烈的啪嗒声响。
性器插得又深又重,小腹很酸,酸得几乎要尿出来,她就要到了,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男人却忽然停了下来,不急不缓地耸动着。
聂书姚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心口像爬了蚂蚁,焦灼地想要高潮。
她难耐地喘息,腰肢耸动着主动去吞那根性器,但自己怎么都到不了,急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周铎……大哥……”
“要什么?”
“快点……用力操我……”她骚得不成样,被眼罩蒙住眼睛的那张脸红得滴血,“老公,用鸡巴用力插我,求你了……”
“想要我叫你什么,聂书姚,桃桃,还是骚货。”他的嗓音低沉喑哑,性感得不行。
“骚货。”聂书姚仰起脖颈大口喘息,身体被欲望折磨得扭动起来,“求求你……老公,操我……”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周铎抬手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随后掐抱住她两瓣臀肉,挺胯猛烈抽送。
聂书姚身上的珍珠流苏被操得胡乱甩动,她胸口的乳肉都颠簸跳动,臀肉被顶得通红乱颤,男人这次插得很快很猛,两只手抱着臀肉重重扇打,边打边插。
巨大的快感像浪潮一般瞬间把聂书姚淹没,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头皮阵阵发麻,尾椎腾起尖锐的快感,小腹酸慰到了极点,她失声尖叫,脖颈高高仰起,小腹痉挛抽颤,性器抽插间隙有汩汩淫水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