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床头有一副纯黑色皮质手铐,床尾有一副纯黑色脚铐,大床对应着的天花板是一面镜子。
空中垂下一只吊床八爪椅,纯金打造,上面放着一捆绳子和一卷黑色胶带,旁边是门上秋千,只用几根乌黑的绳子交缠而成,地上的用具就多了些,有情趣沙发,情趣椅,情趣马鞍,情趣小床,还有一只手动炮击和一只座椅版全自动炮击。
聂书姚此刻坐在情趣马鞍上,耸动着屁股吞咬马鞍上的仿真假阳具,她蒙着黑色蕾丝眼罩,随着动作起伏,长发飘散,头发上的珍珠流苏也跟着晃来荡去,乳尖被乳夹夹得又麻又疼,前后耸动间,勾在腿心的珍珠也次次摩擦到花唇和阴蒂,体内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往上涌,她咬着唇呜呜叫着,近乎迷离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周铎劈腿坐在单人皮质沙发上,黑色浴袍大喇喇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腹肌,他整个人非常放松地靠坐在沙发椅里,长腿一左一右微微曲起,胯下没有一根耻毛,腿心中的巨物正亢奋地站立着,因为硬度过高,几乎贴着肚皮,从远处看,紫红色性器长长一根,尺寸惊人。
他盯着聂书姚,偶尔出声,不是让她加快,就是让她把嘴里的手指拿出来。
假阳具非常仿真,不管是粗度还是硬度,都十分真实,插进甬道就能抵到g点,聂书姚骑了没一会就要到了,呻吟声变了调,她下意识自己加快速度,面对着男人灼灼的视线,她早已将自己的羞耻心丢到了太平洋外,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
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日礼物。
聂书姚骑坐在马鞍上再一次高潮了,她哆嗦得不成样,整个人软了下来,大口喘息着,目光还在看着他,漂亮的水眸被高潮弄得彻底失焦,呻吟声里沾着一点哭腔。
很勾人。
周铎没有起身,欲色深沉的眸子从她的嘴唇刮到她蜷缩痉挛的脚趾,嗓音低哑地问:“舒服吗?”
聂书姚依旧坐在假阳具上,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她开口的声音还带着颤音:“舒……服。”
“真的舒服,还是假的舒服。”他又问。
“真的……更舒服。”聂书姚后脊打了个抖,泛滥的淫水沿着马鞍往地毯上淌。
“谁的舒服。”周铎睨着她,面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聂书姚仰着脸看向他,她其实很早之前就思考过周铎会不会问这个问题,但没想到会是在这个时候,她没什么犹豫,实话实说:“你的。”
周铎面上毫无反应,胯间的性器却猛地弹跳了一下,他抬手压住性器,指骨握住硕大的龟头重重撸动了两下缓解涨痛,低哑的声音问她:“想舔吗?”
聂书姚看了眼他手里那根巨物,点了点头。
“说出来。”
“我想……舔……”耳后根漫上滚烫的红意,聂书姚发现自己竟然还是会羞耻,她简直快要疯了,强逼着自己看着男人的方向,把话又说了一遍,“我想舔。”
“舔什么?”他灼灼的视线睨着她,修显粗大狰狞。
聂书姚无意识吞了下口水:“你的鸡巴。”
“连起来。”
“我想舔你的鸡巴。”
“我是谁?”
“老公。”聂书姚羞耻到想死,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羞耻过,感觉浑身的血都烧了起来,脑子都烧得空白了,只有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我想舔你的鸡巴。”
周铎终于松了口:“过来。”
聂书姚从马鞍上爬起来,假阳具拔出来那一刻,小穴往外又喷出一小股淫水,她抖着细腰努力站起来,软着两条腿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在他的视线里,缓慢地跪坐下来,从他腿上爬着,一路爬到他身上。
聂书姚蒙着黑色蕾丝眼罩,耳朵上还夹着一朵桃花,整个人凑近时,有浓郁的白桃气味从她鼻息里呼出来,她喘息着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很轻地亲吻他的鼻尖,接着往下,亲他的薄唇。
主动将舌尖抵进去,用舌头扫他的牙齿。
香甜的白桃味涌入周铎鼻端,他眸色发深,面上却无任何表现,甚至都没有打开嘴巴,让她的舌头进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看着她勾引他。
聂书姚见他不张嘴,又去亲他的下巴,她这几天回到家就“刻苦钻研”AV里的女优动作,学了一些,但貌似没学到精髓,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她一路吻下去,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吮咬,用细细的牙齿去磕,去碰。
周铎喉结很轻地滚动了下,她柔软的舌头跟着擦过,嫣红的唇含住那块骨头,用力一吮。
周铎仰起脸,手臂崩起青筋,他抬起大掌往她臀肉上重重扇打下去,聂书姚被打得腰肢一颤,整个人往他怀里软,两团嫩乳挤压到他胸口,乳夹和结实的胸腹肌相撞,她疼得叫出声音:“啊~”
她支起上半身,粉嫩的舌尖沿着他的喉结继续往下,舔他的胸口,舔他的乳尖,她学艺虽然不精,但青涩的动作也取悦到了男人,哪怕磕磕绊绊,她也一路舔到了男人的胯下。
紫红色巨物早已按捺不住地流出兴奋的透明液体,她的手指刚摸到龟头,指腹就沾了湿淋淋的水,她用手去套弄那根粗壮的柱身,嘴唇去舔吻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学着女优那样去含去吮去舔去吻。
性器亢奋地在她手里弹跳,她舔吃间隙,抬头看向男人,周铎眸色深沉,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放在两侧的手臂却已崩着青筋,两只手掌的血管也暴突着,像一只蛰伏许久的猛兽,在等待出击那一刻。
聂书姚正要张嘴去吞龟头时,周铎俯下身体,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学会了?”
她点头:“嗯。”
周铎食指抵开她的唇,声音很哑:“检查一下。”
聂书姚乖乖地张开嘴,男人两根指节探进去,在她的舌头上沾了些许口水,随后径直往里插入,聂书姚虽然难受,但一直忍着没有吞咽口水,任由男人两根手指直直插进喉管搅动,她都死死忍住了。
检查结果还算满意,周铎抽回手指,让她舔干净,这才重新坐回去,看她双手捧着他的性器,沿着顶端舔吻下去,最后含住龟头,吞进喉咙里。
周铎喉结滚了下,颈侧的青筋也鼓动起来。
连续半个多月的高强度工作下,他的性欲几乎达到顶峰,他是靠做爱发泄欲望的,自从工作以来都是如此,鲜少有为了一次完美的性爱体验而禁欲半个月的时候。
工作强度最高的时候,许疆曾经一个晚上前后为他安排了三个女人。
因为周铎的欲望很大,近乎野兽般的床事风格也没几个女人能消受得起。
这些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久,只操聂书姚一个人。
聂书姚吞到底了,因为难受,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流出眼泪,透过黑色蕾丝眼罩,一点一点润湿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