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却并没有收手,他伸出双手从背后摸向男人的骚乳,那里太过敏感了被摸一摸便让人没了力气。“孟……!!”杨潜想挣扎,却被对方捻起了一对小奶尖亵玩。“不……”他勃起了,“别碰我……”他喘息着,却因为快感而瑟瑟发抖。
“果然…你的胸被调教得真敏感,摸一摸就已经像是快要射了。”孟槐轻笑了一声,杨潜的胸乳摸起来的手感比他意淫的要好上太多,他加重了手上的劲道,“其实你更喜欢这种被虐玩的感觉吧?真是……一下就淌出那么多水”那对胸乳在他手中被捏变了形。
杨潜忍了许久到底还是没有挨过去,他轻声喊起来:“轻点…好痛”
可是孟槐却并不吃这一套,他在杨潜耳边说道:“低头看看,你的胸都要被我捏坏了。”杨潜循声低头,自己的胸被掐得红了,乳头翘起着涨得像是快要裂开。“嗤……你射精了哦,杨大宝。”疼痛对于杨潜如今像是成了快感,在他不自觉的时候不光是身体就连心理也逐渐开始变得越发逆来顺受。若是以前,孟槐这样摸过来他怕是早就一拳将人打了再掐住脖子教训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摸摸奶子就高潮,还半点挣扎的劲儿都出不来。
逐渐孟槐的行径日趋越轨,他已经指奸过杨潜几次了,杨潜就算想说也根本没有办法,若是和杨璞说了,怕是要被折磨得更过分。孟槐就像是走了杨璞的老路,从动手动脚到开始逼迫杨潜为他口交,性欲的攀升令孟槐几乎再没有从前的影子。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些虚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嘴里也开始跑出一些粗俗的羞辱话来。不过与杨璞不同,孟槐玩起来并没有多少分寸,与循规蹈矩的日常截然相反的极端。
这样的生活令杨潜不堪重负,最后便发起了烧。杨璞因为杨潜生病吓了一跳,可从小到大却都没有买过药,就连现下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出去买了粥,稍微给杨潜喂了一点东西进胃里,接着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门铃声响。
杨璞关上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杨潜仅依靠模糊的意识大约也已经能够猜到会来这间公寓的人是谁了。他听不到卧室外的声音,外面如同死寂了一般沉静了许久。他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他看见门把转动的画面。
无论打开这扇门的是谁,这天之后,怕是杨潜便再也逃不出去了。
沉魔-1
实际魔教前两年刚刚易主,其风声也收敛下去不少,可到底抵不过其曾经的声名狼藉。现在的魔教教主姓涂名子龙,相较曾经魔教暗地里动作鬼祟,涂子龙上任后却是行为高调,经常光明正大地跑出来招摇过市,若是被发现了就大庭广众地打上一架,美其名曰切磋。
可三番两次下来,他们也逐渐发现涂子龙实力难测,于是也歇了明面上的冲突,只暗地里盯梢,生怕魔教又在武林上搅个鸡犬不宁。金小公子被掳走这天正逢佳节,这才准许了身体羸弱的小公子出来沾沾人气儿,没准想竟碰上了涂子龙在酒家小酌。
也不知是怎么招惹上了那厮,竟被当众抢人。
涂子龙武功高强,饶是碰上人阻拦也只挑挑眉嗤笑道:“不知好歹。”就算是一手桎梏着不停挣扎的小公子,对付围上来的七八人涂子龙也不见慌张,竟仅凭只手便破出重围兀自走了。再想想其逗留城镇数月,一见金小公子便强抢的行径实在让人难以不去怀疑其目的就是那小公子。
能让涂子龙瞧上的,必然有其过人之处。金小公子金许缘自小模样便如精雕细琢,身上常年带着药浴的草木香,随年岁渐长出落得便越发标志,随了他那位当年第一美人的母亲,凝肤如瓷白,眉如黛,眼含秋波,笑一笑便是倾国倾城的姿色。
那名声传播的广了,引来了涂子龙也并不稀奇。
再说回金许缘被掳回魔教当夜便是郁结在心,竟是在涂子龙面前自顾自晕过去了两三次。惹得男人朗声大笑,差人领来了郎中诊断,又是眼都不眨地掏出魔教私藏的药草喂了金许缘服下。等人悠悠转醒,见涂子龙侧躺在旁兴致盎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便是倒抽一口冷气捉起一旁的枕头就扔了过去。“登徒子!魔教贼人!你……咳!咳咳”他冷不丁被自己呛住了,掩嘴咳嗽起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这着实逗乐了涂子龙,他把丢向自己的枕头往角落一扔。“小病猫一只,倒是张牙舞爪。”他笑着扬眉,再多打量了金许缘几眼后便是笑赞:“人说金家小公子这样貌就是如今世上第一美人也比之不得,倒是不假。”男人伸手姿势轻浮地掐着小公子的下巴抬高了那张小脸,对方咳得双眸浮上一层水光,雾蒙蒙泪闪闪的,泫然欲泣的实在是一副极让人生出保护欲的模样。男人的指腹上有着一层薄茧,磨得小公子下巴一下就红了起来。那皮子嫩得像是豆腐,再掐重些就会碎了似的,惹得涂子龙不自觉就放松了手劲。
涂子龙放轻了动作,指腹轻轻揩过被自己掐红的地方。他垂眸时笑意微敛,那张脸在金许缘眼中放大,男人的长相实际不差,甚至也许有着胡人的血统,眼窝深邃,鼻梁直挺,他是典型的上唇薄下唇厚,看起来便非薄情的模样,若是看细些,涂子龙一双眼睛是墨绿近黑的颜色,接近瞳孔的一圈则是略黄的浅色,看上去像是随光晕而变换的琉璃珠。
回过神的金许缘伸手拍开了男人的手,“魔教贼人!休得无礼!”他学着家中父亲的威严样,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一股子底气不足的样子。
收回被打的手,涂子龙笑道:“金小公子不必担心,在你应允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他起身下了床榻,身形魁梧高大,将金许缘整个人都笼在了其阴影下。“只不过这段时间就请金公子在我教安分作客了。”
“你!”金许缘起身忽然攻向男人,他的姿势有模有样,拳头啪的一下打在涂子龙胸口上。可惜武功对他不过是强身健体的假把式,打在男人身上不过如猫挠一般。甚至因为涂子龙的胸膛硬梆梆的,反倒是金许缘的拳头一下发红了,随着一起红起来的还有眼眶。“你……你做出这般事,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哦?”涂子龙挑了下眉,这是他表示不屑的习惯性小动作。“那我倒要看看,你爹到底是能怎么不放过本教主。”
金许缘动作一顿,上下打量了番涂子龙。“你就是魔教教主。”
男人睨他一眼便转身出了门,门外还站了两人。涂子龙吩咐道:“把人看好,别让他出门。”金许缘这才发现己是被软禁了起来,心气不顺到几乎下一秒又要晕过去似的。
而说回另一头,武林盟因为金家小公子被魔教掳走的事情而纠集到了一块儿,其中不少刚入江湖的年轻子弟,最为引人瞩目的就是白家的少主白煌。所有人都知道白金两家是三代世交,这次年轻一辈自然是由白煌领头。
说起来白煌与金许缘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对体弱的金许缘身为大一岁的兄长白煌自是诸多体贴,金许缘那些花拳绣腿就是白煌教的,只不过他天资聪慧是块学武的料子,如今才不过十七就已经能与其父打个平手,若是再修习下去怕是前途不可估量。
“这次是去与魔教人协商的,莫要动手。”心知自家儿子年轻气盛的白老提醒道。“你们年轻一辈这次只是去见见世面,不得声张,切记。”魔教如今底细不明,他们也不能把底牌全都摊出来。如今正道新人不足,若是被魔教盯上了,怕是要被斩草除根。
“是,谨遵父亲教诲。”白煌应下了。
这次正道派出足有百人,风声甚至传到了涂子龙的耳朵里。他正与金许缘在月下小酌,知道对方从小就被限制在家中,男人就从江湖事说起,逐渐令不谙世事的小少爷卸下了心防。再多将魔教其中的艰辛不着痕迹地流露出来,金许缘对魔教人的抵触也就越发减少了。
“这是怎么了?”金许缘正捧着一盅温水烫过的桃花酒,许是酒意与越发松懈下的警惕令他软言问出了声。他发现魔教并非传言中那般可怕,他们甚至为他做上好的药盅调理身体,也不如金父那般总是严格限定他的出入,大多数时候甚至会有人带着金许缘在魔教内到处逛赏。魔教很大,占据了大半座山头与野林,被魔教中闲情雅致的人更是将那儿开拓成一片世外桃源乡比金许缘想象中的好过太多。
男人挥退了上来禀报消息的人,回道:“无事。”那群正道的老迂腐希望他们能好好享受一番魔教送的大礼了。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温酒,涂子龙笑起来:“只不过是些小事罢了,我给你说说劫富济贫的侠盗的事吧。”
“好好”金许缘生在武林世家,即使身子羸弱易病,却着实对江湖事秉持着不得了的热忱。若是金许缘给涂子龙留下的第一印象是个病弱的娇贵少爷,充其量就是个摆放着用来观赏的花瓶。那现在说起来,涂子龙倒是挺喜欢对方在一听到武林中发生的事情时发亮的眼睛。金许缘的身子让他用上不上名贵药材养得差不多了,金家虽说在武林上地位不低,却终究恪守本分只守着武林上的虚名度日,在自己病重的儿子身上连点药都用不起,实在叫人不禁嗤笑他人的敬重可不能当饭吃。
如今金许缘那股子病弱感略减,面上也多了几分血色,光彩越发夺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许久,直到深夜时涂子龙将微醺的小公子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往房间走。而金许缘竟也并无反抗,只困倦地眨了两下眼便窝在男人胸前打起了瞌睡。涂子龙将人放到床上,只伸手摸了摸小公子的脸便转身离开了。待门一关上,原本阖着眼的小公子便睁眼看向已经关上的门,略带着几分羞色的脸蛋埋进了枕头细声咕哝了两句。
索性,金许缘不过就是闲时逗弄的笼中的金丝雀,魔教里一些更深的事情涂子龙到底还是没说。“教主,正道那群人已经出发朝我们这儿来了。”
“那就好好迎接他们。”涂子龙笑道,“那群自诩正道的老迂腐也是时候该吃吃苦头了。”他骨子里似乎就天生滋长着对人命的轻视,或者说是因为实力难测而对于他人的轻视。甚至现在他都叫不出面前这个向他汇报了一堆消息的教众名字。于是他稍作沉吟,最后只随口说道:“去吧。”语气像是正驱使一只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
而待到一众正道人士到了魔教的大门前,原本百八十号人物一下子锐减了四分之三,魔教在山脚下布了阵法,他们一堆人更是死伤不少。到最后,登上山顶时只有寥寥二十五人,领头的便是白煌。即使路上被磋磨得厉害,他依然保证自己衣冠整洁,站在一群灰头土脸之中更是鹤立鸡群。
涂子龙出来一见这零零散散的二十几根青葱苗子就拊掌笑起来。“欢迎各位正道侠士大驾光临。”他咬着字,其中嘲讽的意味十分明显。后面一众魔教教众也跟着起哄拍起手来,稀稀拉拉的声响反倒更叫人面上无光。
正道的年轻苗子本就都是心高气傲,一时之间面上神情都不怎么好看。
“这般忍气吞声!岂不是叫这群魔教孽党看了咱们笑话!”那些老一辈的在魔教山脚下的雾林中吃了毒又或是踩了陷阱,一时之间被困在山下动弹不得。他们这些年轻的勉强被护住了,现在见魔教那嘴脸便时火气更旺,恨不得拔剑就与他们比试一场。
白煌虽也神色沉凝,却还是多几分理智把持。“长老劝过,切勿与魔教宵小置气。”他声音略高,甚至用上内力以便在场者都能听清:“魔教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真是诚不欺我。”
稀稀拉拉的拍掌声戛然而止,剑拔弩张的气氛瞬时一触即发。
“教主”有人看向了涂子龙,眼神意味明显。
涂子龙扬眉笑了一声,“去吧。”他的话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带着轻佻的随意。
“既然是魔教先挑的头,怎又不应之理!”正道的二十多人中爆发出一阵喧嚣,这次白煌紧紧盯着魔教站在最前面的男人,并未出声制止,似是默许了应战。
刚出江湖的毛头小子哪能比得过魔教的老江湖,被阴了两次就更是气到攻路毫无章法。魔教那儿不屑的嗤笑声窸窸窣窣地传进他们耳朵里,接连三人,被打得像是猫逗老鼠似的。“怎么?现在是些阿猫阿狗都能自诩正道来找魔教麻烦了不成?”魔教教众嬉笑嘲弄起来,“哟哟哟,可别被打得哭鼻子咯”
涂子龙也不在意他的手下哄闹,反而跟着心情尚好地笑起来。只是微抿着唇也不露齿的一个弧度,却是比起那些刺耳的嘲笑更显轻蔑,似是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一样。“在下白煌!望与教主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