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尽快让曾常悦戒除性瘾,服药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的精神病被遏制下来总算是稍微找回了点逻辑,也试图开始着手于将曾常悦从这种不正常的状态下拔出。他的语气平缓许多,“下午,和我一起出去吧。”困在这里将近快四个半月,逐渐也在无形中收拢起曾常悦认知的范围。性瘾的形成一般又两种因素影响,曾常悦以往的体检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而外因则出于心理偏差,因为外界的影响导致精神压力过大,找不到抒发压力的途径于是只能心理依赖于性爱。
而之前苦于无法脱离困牢的曾常悦在这时候却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怒色,他转过身回了卧室嘭的一声摔上了门。周煜走到卧室门前拧了拧门把,曾常悦倒是久违地把门锁上了。“……常悦不想出去吗?”里面传来一些磕磕碰碰的声响,周煜抿着唇敲了敲门,“开门。”他在片刻后妥协下来:“……不逼你出去了,要一起看电视吗?”
门锁从里面打开,周煜被对方直接一下扑了个结实,整个人撞到了身后的墙壁。“我只想和你做爱…”曾常悦因为看不见,亲吻得笨拙又毫无章法,“肏我…求你……”他抓扯着周煜身上的衣服未果,周煜把男人的手拽住了,默不作声将人带到了客厅。
电视亮了起来,正停在电影频道上。故事似乎已经接近尾声,男女主角在落日映照的一片废墟前拥吻。曾常悦被按着坐在沙发上,周煜则握着男人的手坐在一片,气氛安静却算是平和。男人的呼吸落在了周煜的肩膀,说是看电视,实际上周煜的所有注意力还是在曾常悦身上,如今对方很容易被撩拨起情欲,这会儿阴茎已经有了勃起的轮廓。他紧捏着周煜的手,扭动着腰在沙发上蹭动。他伸手探进裤子里,“唔嗯……”他的手指插入穴里兀自扩张抽送起来。周煜在旁咽了咽口水,看着把自己引入魔障又被自己拖进深渊的男人发情一般的行径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
曾常悦窸窣着侧过身,鼻尖埋在周煜膨胀热烫起来的胯间细嗅。他的屁股往上耸动,像是正回忆着被肏干时的快感一样。周煜的裤裆被对方带着热气的呼吸浸湿,那根东西跳动着越发胀硬。周煜蜷着手指,无意识地抠抓过沙发的扶手。他试图将视线从曾常悦身上挪开,可接连几次都没有成功。他的嗓子眼干得像是快要冒烟,沙发扶手上被抓出微响,他无意识地抖起腿,双眼有些焦躁地四处飘晃,靠药物压下的躁动被勾引得蠢蠢欲动。
男人以他为支撑慢慢爬起身,唇靠在周瑜耳边,他牵着周煜的手放到自己腹下,“怎么办…?”男人的声音夹杂着不知所措的些微哽咽,话尾却勾起兴奋的颤抖。“我已经射了……”湿黏的液体渗透出了布料沾上了周煜的手背。周煜的头皮发麻,他的耳朵里嗡嗡作响,手脚充血发麻。“光是闻着你鸡巴的味道……就射了……”
从男人嘴巴里说出了未有过的下流淫秽的言语,彻底令周煜脑袋里理智的弦绷断开来。曾常悦的手盖住了男人那根还尚且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手指逐渐收拢抓紧,微妙柔软的肉感在手心中充盈。“我可不记得有把你教得这么淫荡啊。”周煜说这话时略带愠怒,从中似乎能听出对于毫无抵抗堕落于情欲中的曾常悦那不加掩饰的失望。他幻想中的男人该是负隅顽抗的,每每总会忍耐着他的猥亵,即便如此依然秉持着那干净温和的模样,任他怎么都染不黑。而不是轻易沉溺被欲望驱使的下贱模样,这与周煜所料想的大相径庭。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的啊……”曾常悦这话语气真切,一瞬间脸上似是有恨色闪过,“这不都是你的错吗?”他伸手揽住周煜的肩膀,他如上瘾般靠在周煜肩上嗅着那洗不掉的烟味,神情又缓和放松下来。曾常悦并不是个太过乐观的人,患有眼疾这一点是他的自卑来源,但这种悲观却在曾经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最深处。如今却一股脑地被挖了出来,曾常悦骨子里懦弱自卑毫无安全感,在被强行剥开那层温厚的外壳后,他就逐渐向现实屈服。
想要送这个人去坐牢,即便这个念头根深蒂固得连同怨恨扎根于他的心里。但是他却病态的开始满足于这种被极端迷恋着的扭曲感情。兴许哪一天他这种沉迷会逐渐压过怨恨,曾常悦分明理智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越来越在意这个登堂入室的人。
崩坏-4
曾常悦跨坐到对方身上,自己伸手褪下了裤子。他往对方的腿间沉下身子,臀肉挤压着对方早已经膨胀起来的阴茎,男人来回摸着那根早已经肏过他许多次的肉棍轮廓,这根东西他含过舔过也被肏过,硬起来之后握在手里有些分量,曾常悦吞咽下口中分泌过多的唾液,一下子就忆起那股腥苦味。他一边摸着,一边努力给自己后穴用手指扩张。
粗重的呼吸交错,男人分明能从对方紧绷的身体感觉出焦灼亢奋。之前一段时间的冷淡令曾常悦褪去了浮于表面的抵抗,如同为了迎合对方忽然冷淡下来的反应,男人开始尝试起大胆的淫荡,两个人之间恍然位置倒错,同样潜移默化间扭转的还有曾常悦越发歪曲的认知。周煜的手扶在了曾常悦的腰上,但下一秒就被男人抓着放到了胸前。
男人的胸脯经过这段时间似乎又大了一圈,摸着有些软,大约是被周煜喂养地好了,反倒是胸围见长。只不过周煜似是厌倦般没有揉捏的意思,曾常悦便自己耸动起身体,用奶尖顶弄起对方的手心,他将那根鸡巴从寡言安静地有些不正常的对方裤裆里掏了出来,惊人的热度熨烫着他的手掌,曾常悦撸了两把就略微抬高腰将那根东西纳入臀缝间磨蹭。
“……常悦…”像是从喉咙里咕噜出来的声音停在曾常悦耳朵里如同鼓励,他用后穴吞没下早已膨胀得有些充血发胀的龟头,任其在体内浅浅抽送起来。他被整个人掀翻到了沙发上,“所以在外面你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其实你骨子里就是淫荡的小骚货是不是?”周煜有些气疯了,现实与预想之间的落差在时间的洗刷下越发巨大。他语气透露出失望,可身下却肏弄地一下比一下凶狠:“我还以为你不一样!…被这么肏都会勃起。你这个骚货!”
曾常悦脸颊绯红,那副温厚正直的模样全然消失殆尽。他挺直着脊背,在被肏干中享受沉迷着舔过唇,那张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拼凑出惑人的性感。“唔…唔啊!好爽”他伸手想摸自己被肏兴奋的阴茎,却被周煜抓着手腕扣在沙发扶手上。默不作声的粗重肏弄令他小腹紧绷着微颤,“唔!肏射我、我会被你肏射的……”他迎合着在体内不停进出的肉刃,“哈啊!顶到了、大鸡巴顶到了……”他鼓胀的胸上被猛地掴了一巴掌,指甲粗暴地刮过乳尖,留下一道红印。乳尖火辣的一阵生疼,脆弱的嫩肉上浮出一层娇红,是被不知分寸得刮破了皮。
“没关系、没关系”周煜粗喘着,他掐起男人的乳尖捻揉,“就算常悦是个骚货我也喜欢,再叫得浪一点…”他晃动着腰胯,似是恨不得用鸡巴将曾常悦整个儿顶穿。
曾常悦从鼻子里哼出甜腻的呜咽,“唔!我要报警、报警让你去坐牢”他喘息着呢喃,“啊!然后等你服完刑出来再肏我!哈啊!”他臆想着这个并不实际的未来,想着对方从牢里一出来就把他拉进小巷子里口交,那根鸡巴一定又臭又脏,然后就在不知道谁会经过的小巷口做爱。曾常悦的肉穴一阵收缩,“啊嗯、啊!射了…高潮了!”他腰身抖动,阴茎抽搐着喷出几股精液来,溅落在沙发或是男人自己身上。
周煜伸手掐着曾常悦的腰往上拎了拎,整个人伏下身贴着曾常悦的耳边低语:“那干脆在判刑的时候做吧?等法官问你是怎么被弄成小婊子的,我就会在所有人面前告诉他们我是怎么肏你的,之前拍的那些照片也会被当做证物送上去给别人看…”
男人伸手揽着周煜的后颈,“我会坏掉的、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坏掉的…我会忍不住在法庭上就求着你用大鸡巴肏我,求你射在我里面……”他哑声说着,肉穴因为射精的高潮而抽搐着绞紧,他手背上青筋鼓起,整个人都因为幻想中大庭广众下的做爱而陷入强烈的快感中。唇瓣被吮住,曾常悦笨拙得回应起对方舌尖的纠缠,胸前掐着乳尖的手松开了五指揉上胸脯,两个人交缠在一块的模样颇是难舍难分。
“要送我去坐牢吗?”周煜轻咬了两口曾常悦的嘴唇,狠肏了一下将被弄得七荤八素的男人顶回了神。
“要、要…”曾常悦伸出舌尖舔过周煜的下巴,“到时候我每星期都去监狱看你…”
“只是看我?”
“……会一边给你看我用想要被大鸡巴肏的骚穴自慰的样子,一边嘲笑你在里面肏不到我…”两个人之间呼吸胶着,似是浓情蜜意间的爱侣一般调情。周煜闻言更是嗤笑,他又往曾常悦那一对晃个不停的奶子上扇了几巴掌,随即便压着男人两边大腿直贴上曾常悦胸口。
“那我现在可得好好肏你这个小骚货肏得尽兴些!”啪啪的撞击声急促起来,曾常悦晃动的鸡巴甩出的淫液都溅在了他自己的脸上。他往里深肏着,男人的肉穴口显出糜烂的熟红色,随着抽插带出一小圈嫩生的粉肉。他的位置很容易就能刺激到前列腺,每一次顶入都像是隔着一层肉壁直接碾过那个不堪收到过多刺激的地方。稀稠的精液如同被强挤出来的一般滴落出来,淅淅沥沥落了曾常悦一脸。
腥膻的味道弥漫开来,曾常悦身上出了层热汗,揉起来就更是滑手。男人伸手摸索着拽住了周煜的前襟,自眉目间就能看出对于高潮余韵的享受。他的眼睫颤了颤,似是有些半晕过去了一样阖起。“射在里面、射在我里面”他嘶声低吟,没有多久就让周煜彻底迷失了理智,在一阵冲刺后在曾常悦的体内缴了精。
疲软下来的阴茎在穴里浅浅抽送,像是在下一轮开始前的偃旗息鼓。曾常悦正平复着呼吸,略一侧过脸都像是焕发着情事后的惓懒情色,周煜伸手揉了揉对方痉挛着的小腿,“还要做吗?”他着迷地抚摸着男人的身体,手指撩过对方敏感的大腿内侧。现在再想想,曾常悦淫荡起来也不错,就像是地狱中的堕天使,拥有着美好醇厚的神格内里却是腐败糜烂的黑污,天生就是蛊惑如他一般迷途的可怜人的。
男人就着体内还插着对方的鸡巴翻个身换了姿势,他跪趴在沙发上,脸贴着坐垫,像是等待重新的小母狗一般撅高了臀。“再、来一次”他感觉到体内的鸡巴逐渐膨胀起来,像是被唤醒的猛兽。曾常悦对无套做爱上了瘾,他享受着肉穴被鸡巴摩擦的麻木快感,乳尖充血胀痛的感觉令男人自己忍不住揉捏起来。他整个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随着耸动有气无力地哼着。周煜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腰窝,顶弄着曾常悦的淫穴,那里面湿软得很,一肏起来就被饥渴似的紧裹住,如果不是周煜一手催熟出来的他都几乎快要怀疑其实曾常悦是个早就干惯了皮肉生意,出来卖的男妓了。
光是想着,他便狎昵地摸起男人的背脊,“假如让你出去卖的话,恐怕连钱都不用付,只要射在你屁股里面你就会高高兴兴让人肏了吧?”他的语气带着莫名的阴沉,脑海里甚至已经联想到曾常悦一脸淫荡地央求别人把精液都灌进他嘴里或者是骚穴里的模样了。
但曾常悦却因为他的说辞身体僵硬起来,周煜见状眉眼间的阴翳消融开来,“……吓吓你的,你这个小贱货只有我能肏…”他揉捏起男人的后颈,像是压制着一头属于他的发情雌兽。“小骚货还不谢谢你的大鸡巴老公?”
男人放下心,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甚至真的因为对方的话而生出感激的想法。“谢谢大鸡巴老公愿意肏小骚货”他这话说得恳切,低沉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小骚穴只能给老公肏哈啊、大鸡巴肏得小骚穴快坏了…”似是害怕之前对方漫不经心的说辞会在未来那天成真,曾常悦浪荡地讨好起来,肉臀也是扭动迎合地更加积极。
他的声音有些喊哑了,带着股似是能挠得人心口发痒的颤音。似乎接受了曾常悦本性淫荡之后周煜反倒也觉得满意起来,他伏下身咬住了对方的后颈,将肉棒埋在对方体内深处享受着被包裹挤压的快感。在缓过冲动后,周煜就逐渐恢复了神智,他将硬挺的鸡巴一点点从男人穴里抽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就顺着翕张的穴口往外淌。又做了……周煜微抬起身晃了晃昏涨不堪的脑袋,他也逐渐辨不清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他自己,是尚存理性不想再伤害曾常悦的还是想要摧毁一切将曾常悦占为己有的。
“啊…”男人低低喊出一声,将周煜的全部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怎么了?”他语气相较做爱时温柔下来许多,曾常悦这会儿才注意到了这其中些微的差异。不过也只短暂停顿了一瞬,男人就略显得吃力地转过身,侧躺蜷曲在沙发上。作为医生的周煜当然能够轻易发觉对方的异样,他扶住对方抽筋的小腿揉按起来,“嗯…”男人抓着沙发坐垫,肌肉不受控地痉挛抽痛在按摩下逐渐缓和平息。周煜见其没事后,习惯性地摸向茶几上放着的烟盒与打火机。
他点上烟吸了一口,腿间那根东西稍褪硬度,但还是杵着,看起来可怖又肮脏。周煜不敢去看身旁的曾常悦,他压了压从肺叶滚过一圈的那口烟,说了一句:“我去洗澡。”逃避是他常用的手段,他进了浴室冲洗,出神地正考虑着是否要寻求外界治疗的必要。一方面舍不得离开男人,一方面又害怕自己伤到曾常悦。
淋下的凉水浇灭了他的欲望,这种强行熄火无论是从生理或是心理上都不算好。周煜冲完澡,算是稍微冷静一些了,他走回客厅朝着沙发上还呆坐着的男人伸出手,指尖从曾常悦的发梢掠过便收了回去。“……我出去买点东西,你想要点什么?”曾常悦侧头歪向周煜的方向,男人的耳尖透着红,胸口一片红肿,看起来有些凄惨。
“龙阳路上那家早餐店的生煎包。”
周煜想了想那地方,“那家你周四每次去医院体检的时候路过都会买的那家?”如果放在以前,周煜这说法只会叫曾常悦感到隐私被窥伺的不寒而栗,但现在男人只是对此抿着唇笑了一笑。
“对,就是那家。”
那里实际离曾常悦家算是有些远的,所以每星期曾常悦也就仅仅只在周四去医院体检的那天会顺路买一次,周煜做不出拒绝,他应了一声转身去换上外出的衣服拎上钥匙出了门。而待门一关上,曾常悦就摸索着在客厅里面磕磕绊绊地走动起来。他从左边开始探寻,只要是有抽屉就拉出来一阵翻找。对方态度的变化从声音上来说就截然不同,而且他那时候分明听见了药罐中药片晃动的声音。
对方在服药,就是为了克制和他做爱的冲动吧?他舔舔唇,神情流露出焦躁。股间淌出之前被射入的精液并未让曾常悦太多在意,他在抽屉里翻找着,眼盲令他行径受限,还不到五分钟就被自己翻出来掉到地上的东西给磕绊了不少次。
他寻找东西要比普通人困难得多,但终究能够找到。在电视旁边的立柜里他翻到了几瓶药罐。曾常悦有些紧张地舔舔唇,将那些药罐一一打开闻过,没有视觉的他相对普通人而言嗅觉却灵敏许多。但是太多药物混杂在一起即便是他也分辨不出什么。曾常悦索性就将那些药罐都抱在怀里,试探着挪动脚步前行。
他有些找不到方向,在混乱间走进卧室几次之后终于是绕进了厕所。瓶瓶罐罐从他怀里跌落到地上,曾常悦摸索着跪坐在马桶前,将手边能够摸到的药罐打开瓶口就往马桶里倒。药片沉进水里的窸窣声令曾常悦眼尾眉梢染上些许放松。他很快就倒空了五六罐,外边的大门口在这时传来开锁的声响。
实际上,曾常悦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对方多疑的性子。之前即便是再怎么哀求,那人也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超过二十分钟的时候。脚步声在开门声响起后有了短暂的停顿,紧跟着就急促地越来越接近。他的手腕被攥紧,手上倒了大半的药罐落了地,砸在地面上发出叩的一声脆响。
“你在干什么?”
第十一章
周煜以为曾常悦是想要骗他出去之后做什么傻事,这才过了十分钟之后就去而复返。客厅里被翻得像是进了贼一样,大大小小的抽屉被拉了出来散乱一地。卫生间传出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揣着一颗紧张于曾常悦做出什么傻事的心急忙赶过去,就看见曾常悦正往马桶里倒着药片。他看见了药罐上熟悉的标签,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马桶里浸没了厚厚一层药片,溶于水的已经化成了黏腻的细末状沉淀浑浊。
“你这个时候才开始吃药打算治病,太晚了。”曾常悦蜷紧颤抖的指尖,突兀地忽然说道。就像是砸在脆弱不堪的水月镜花上的铁锤,令表面的平静崩离解析。曾常悦未被抓住的另一只手在地面上抚过,将散落出来的药片抓在手里晃了一晃,“你想靠这种东西做什么呢?你因为你发疯把我牵连进来,然后等满足了就开始吃药,是怎么样?”
“常悦…”周煜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干巴巴地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却又知辩驳之词的苍白无力。甚至这种无力感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周煜松开了抓着曾常悦手腕的桎梏,往后退了半步看着男人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继续着将药片倒入马桶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