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还想帮人撸,要上你上,我也不愿意去碰另一个男人的屌!”
像是尴尬,几人更是沉默好一阵,“要不还是先剃毛?”暂时决定无视了男人的勃起,几个人分头去拿工具。而当这群人一分散从面前离开,似乎连呼吸都一下子轻松起来。涂子龙这才有余裕思考,这毫无疑问应该就是蛊毒起作用之后的效果了。可惜欲望一起,便难以轻易消解。那群人拿着剃刀与湿布巾热水回来,几个人来来回回都不愿意上前动手,最后拖拖拉拉了好一阵才推出了个人浸湿了布巾上前擦拭起男人的下腹。
“嗯唔离我远点……”一旦被同性靠近,身体就止不住的莫名兴奋令涂子龙怒意攀升,湿热的布巾在他下腹擦抹,刻意得避开着那根勃起胀硬的肉茎。只是偶尔擦拭时轻压到性器根部的感觉依然叫男人莫名腿根抽紧。等发觉的时候,那个正给他擦拭下腹的人已然撒了手,将湿布巾丢在他的腹下,小有部分盖在了他勃发的鸡巴上。
那人啧道:“这人这人……”他瞠目结舌,看着涂子龙虚耸着腰胯,发出低沉又急促的喘息。他的身体紧绷着,胀得硬红的性器更是颤动不停。神态更是有异,他两眼赤红,腿根抽搐不止,股缝间更是莫名淌出水来。双手被桎梏不得动弹的情况下,男人扭动身体的姿态显得极为下流,甚至双腿是大张着的,纵使那对紧绷着收缩的精囊都一览无遗。
他的臀瓣在地面上磨蹭着,不一会儿臀尖就整片红了,过多不明的水渍带着微黏的牵线在男人的臀瓣与地面之间拉开。“怕不是因为之前被调教过的原因……”有人干巴巴的打破了沉寂气氛。“……去取根角先生来。”这东西是地牢里本就有的,不过怕是之前那些人原先就对涂子龙的后穴并未有什么兴致,也就未用过那刻得与男人阳具似的角先生。
那是根不小的东西,铜制雕花,往里面注了热水之后整根角先生就变得热烫起来。他们掰开了男人的臀瓣,瞧见了对方不知为何竟如女人一般湿淋淋的肉穴,那儿正翕张个不停,略深的穴色近褐,却并不显脏,男人后穴褶并不多且显得有些肉嘟,这会儿被水一浸更是生嫩。那根角先生顶了顶涂子龙的穴口,紧接着就往里面顶进。其仿阳具的顶端龟头圆滚如鸡蛋似的,又因为铜制的光滑表面借着水送了进去。
“这接下去怎么办?”几人都以为涂子龙是在之前被调教过了才会突然如此作态,却没想到这是头一回男人后穴里被塞入与阳具类似的东西。四人七手八脚的将男人扶作跪姿,将角先生的底端绑在了涂子龙的脚踝上,这是在春宫图上女人常用的自慰方式。“就……这么放着他?”
“等他泄了之后再说吧……”
“不过我还没见过男人用这玩意儿呢。”兴许是猎奇心重,几个人偷睨着他人的反应,见没人挪动脚步,自然而然的把视线落在了涂子龙身上。说实话那根灌了热水的角先生瞬时间就烫疼了穴肉。之前素来只会感觉到疼痛的地方被烫得发麻,在熟悉了进入体内的异常温度后就莫名酥痒起来。穴口绷得发疼,里面却莫名在痒。
角先生的底端绑抵在他的脚跟上,因为姿势原因就算直起腰,其之间的距离也并没有办法令那根东西脱离出来,堪堪角先生的顶端就嵌在里面。男人的性器高翘着,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都处于诡异亢奋的状态下。在先前残存的理智意识到同性的接近会莫名令他兴奋之后,涂子龙的自我意识就如同被关进了黑匣子,清楚透过双眼看到正围着自己像是在观赏什么稀奇动物似的四个毛头小子,却性欲勃发的像只发情的动物。
他不自觉的沉下腰,那根壮观的假阳具就跟着陷入男人股间。怪异怪异,那根东西进得很深,他的尾椎都刺疼刺疼的发麻,轻晃着摇动着胯,那根东西就真切在他后穴里抽插起来。“……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奇怪?”看着一个大男人活演春宫?
男人的身段并非属窈窕玲珑,但腰腹上绷紧的肌肉线条却十分明显,如同被驯服了的野兽一般。他线条隆起的两块胸肌随着身子起伏似在晃动,空气中的沉木香夹杂上了膻腥味。他的性器剧烈颤抖了好几下,后穴绞着烫热的角先生率先到了高潮。他的臀颤抖着摇了几下,可以说是十分明显的后穴高潮的反应了。“哈啊……啊……”相较之之前满是充斥着污言秽语的发泄,沉默的视线反而更令人感到羞耻。
面前人的视线如有实质,他们缄默的打量着涂子龙的身体,多多少少都因为面前活生生的淫秽画面而勃起了。并不知道是谁先伸的手,他们温热的手掌覆上涂子龙的胸脯,略显生涩的粗鲁抓捏着男人的乳肉。涂子龙明显颤了身子,他抬起的眼神的虚茫的,瞳孔扩散着毫无焦点,竟是激不起一点反抗的意思。他沉下去的声线听上去有些惓懒,透出几分欢愉。“啊……嗯……”
只可惜男人的喘息单调的只不过翻来覆去的气音,饶是再年轻,他们也听说过窑子里那些莺花可是自有一套嘴上花俏讨人欢喜。解了角先生的绑缚,四人给涂子龙又换了姿势,这次别有用心的在过程中上下其手了一番。男人的腰身甚是好看,并无纤弱又或瘦柴,肋骨与胯之间的弧度不长不短,恰好排足累累八块腹肌。一左一右两人分别掰开了男人的臀瓣,露出缝间肿穴,那根角先生在方才最终还是没有全根插入进去过,始终在外的一小截已是有些冰凉。在浅浅抽插了两下之后,四人盯着那根东西最后的一截被慢慢推进。
“要进去了”
“不会坏吧?”
有人语气不怎确定的问道。男人的胸脯被抓捏着,股间的东西却越顶越深,男人低低的呻吟中夹杂上了不加遮掩的苦痛,近乎无意识的呢喃道:“太深了太深了,进不去……”那儿已是抵着有些痛了,涂子龙本能缩起了屁股,性器勃起的味道如同迷魂香一般摧毁着他的意识,“让我射…让我射……”他的鸡巴已是胀硬着有段时间了,就连龟头都变成紫红。
有人勉为其难的伸出手踌躇着握住了男人的性器。涂子龙喟叹一声竟就着对方的掌心抽送起来。他的胯扭动得过分明显而下流,“紧些……”男人舔过下唇,总是在无意识追求欢愉的情况下依然带出了骨子里的颐指气使。“唔嗯”萦绕在身边的那股发情的味道有些让人感到窒闷,涂子龙又一次挣动起手腕上的镣铐,“解开、给我解开……”
而说实话,被铐着紧贴墙壁的涂子龙的确是有些不太方便他们占便宜。而正给男人做手活的人似是得了乐子,每每在男人腰腹僵直臀肉紧绷的情况下松开手指,任由濒临高潮的男人性器抖动。“让我射……让我……”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挤进了男人咕哝的嘴理,舌尖抵抗着作祟正浅浅抽送的手指。不过还没两下,不怎喜欢这种方式的涂子龙已是撇开了脸,唾液顺着下唇淌落下来,可涂子龙已是连眉头都皱起来了:“快点……让我射出来……”
他到底并不是能靠后面的刺激就能泄出来的类型,那根角先生自然也被忽视着落了出来,一小股湿液从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肉穴中淌出,淅沥沥的滴落在地。一时意乱情迷的四个毛头小子眼睛都不敢对上涂子龙,匆匆忙忙各自收拾起了东西,连原本打算给男人剃的毛都还安安分分的生在对方腹下。
“就站在那儿,别靠近过来。”涂子龙后穴生疼,似是方才那么一根尺寸可观的角先生插进去的时候他被什么麻痹住了一样。现下意识清醒缓和过来之后,这阵疼痛就越发刺得人脑壳疼。他清楚意识到如果那群人如果在靠近过来,怕是蛊毒又会发作,这种淫蛊本就阴毒,更何况他身上的剂量被刻意加重他手腕上许是之前挣扎得有些过分,被镣铐边角磨掉了一层皮,这会儿更是火辣辣的痛。他怕是等不及看白煌那小子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笑话了,如果对方死在自己手上他或许还能让他死得比爆体而亡更有趣一些。
沉魔-3
而那头金许缘虽说在白煌那里走不通,于是索性大着胆子在背地里搜寻起还有心惦记着涂子龙的教众。这是件并不怎么称得上容易的事情,毕竟如今推捧白煌的势力正压一头,若是败露了也只有格杀一条死路。
白煌虽说年纪尚轻,但是并非一无所知,那群魔教宵小表面阿谀奉承,但背地里却早打算将他捧作傀儡,他之前一段时间刻意去找过了文献,故也并不意外这群魔教教众的对待方式,当初修了魔功的前教主就是在后期开始性情暴躁易怒,又存在失智失忆的现象,到最后记录上所谓的不知所踪怕就是回光返照的前教主知道了他的手下不过是觊觎他手上武学秘籍,于是干脆临死前躲进了山沟深壑,干脆带着那本劳什子的功法直接赴了黄泉。
虽说心里清楚那群人的计划,可实际上白煌即使想要遏制自己的脾气都有些困难。他的毁坏欲很是明显,纵使落在肩上的落花都忍不住捻个粉碎。他留在魔教,一是为时机成熟后与武林盟里应外合一举击溃魔教,二也是为了找到能够平息戾气的方式。他默许金许缘继续留在这里也是因为生怕对方回去之后告诉了他的父亲甚至是武林盟的其他门派若是那群人知道他练了邪功,那不光是他个人的污点,更是极具威望的整个白家的污点。
他那时一个人,在断崖下近乎魔障般反反复复琢磨当初涂子龙的一招半式。实际上,他甚至可以完全再亲身将涂子龙用的一招半式重新打出来。事实上涂子龙武功当真是极好,若不是他误打误撞习得邪功,怕是根本无法与人相抗。光是想到对方如今已服了化功散又种下淫蛊,那般行云流水一样的招式对方再也无法使出,他才勉强暂消郁气。
可惜涂子龙性格不一般的强韧,总是教众倒戈,被羞辱凌虐是也依旧藏着锋利爪牙,还真是伺机等到了一举反扑。若不是那时金许缘拦下自己……怕还真的会让涂子龙得逞逃脱。他要让涂子龙整个人都陷进淤泥里再不能自拔,受尽当初自己跌落断崖下的苦楚更甚。失手捏碎了指间的酒杯,白煌闭上眸子运气沉息。被瓷杯碎片扎开的指腹渗出血珠,手指埝住了伤口,那一小片瓷碎刺得更深,血在指腹上被抹开。白煌舔掉了指上的血渍,有些腥甜味。
“教主,”新上任的右舵使就是当初那个当众指出白煌用的是邪功的干瘪老头,他进屋慢吞吞的行了一礼,“听说您还没有解决掉涂子龙。”
“怎么?”挑出了手上的瓷碎,白煌瞳中泛出红色。
对方略作沉吟,端的是一派长辈作态。“许是教主涉世未深阅历尚浅,涂子龙那自是不一般的,不然怎可能坐上我教教主的位置。”
“其五岁遇大旱父母双亡,六岁入教,期间被魔教右舵收留开始习武。”白煌当然在之后调查过涂子龙,对方出身草芥,再被魔教收留后显然言传身教学到了不少。再想想,如果当初涂子龙并非进了魔教,而是被武林盟收留,怕早已经成为一代侠士了。白煌的语气颇为寡淡:“涂子龙现如今一身修为被废,我想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怕是您过于杞人忧天了。”
“教主莫不是忘了之前涂子龙将看守的三人杀了的事?”
白煌手微顿,抬眸看向面前一本正经的老者。“所以您的意思是?”
“斩草除根,若是留下涂子龙怕是未来大患”还未来得及说完,弹指而出的一片瓷碎已是插进了他的喉咙,白煌伸手取了桌上另一只瓷杯斟酒浅酌。他可不会像是曾经的魔教教主一样被人摆布。如今涂子龙是生是死全凭的是他白煌而不是别人能够轻易置喙的。
血腥味在屋内越发浓重起来,似是刺得他心里那股子祛除不尽的暴戾。白煌起身走出屋外,等到时候那群人瞧见了右舵使的尸首怕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拿捏的对象了。
刚进地牢,白煌就闻见一股子类似于动物发情一样的味道。与之前所经常听到的咒骂嘲讽截然不同,地牢里过于安静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白煌走近,最先看到的是那新来的四人。有人注意到了白煌的到来,忙诚惶诚恐的念道:“教主!”他一动,白煌便看见对方腿间隆起的形状。
对方一动,剩下三人也跟着分了开来看向白煌,被围住的涂子龙才终于出现在白煌眼前。男人被蒙着双眼,身上还留着之前的被鞭子抽过的痕迹,只是现在却门户大张的敞着腿。那根无人扶持的角先生被涂子龙从穴中挤出。“呃啊……”涂子龙嘴理发出奇怪的喘息声。低沉得像是野兽的咕噜,是未曾听过的。
那根角先生的衔接处箍着羊眼圈,那上面湿得结成了一簇簇,白煌甚至嗅到了精液的腥膻味,涂子龙已经射了他的身子颤栗起来,似乎是意识到白煌的到来。“……继续你们刚才做的事。”有别于暴戾的情绪滋生出来,白煌不自觉说道。
合欢蛊对涂子龙的影响很大,他的身体变得对于男人而言太过敏感。四个人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继续了之前的事情。他们掰开了男人的臀瓣,露出微肿的后穴,那根落出来的假阳具在磨蹭了几下后慢慢又插了进去。那个地方白煌曾进过一个指节,很紧又窄,现在却已经能含入男人阳具一样尺寸的东西了。
很奇怪,即使当初白煌的确当众说的是要将男人卖了伺候男人……但那个时候他从没想过让涂子龙活着走出地牢,就算是给人种下了合欢蛊,说到底他也没打算真的将男人变成同性的胯下玩物。这种情况太奇怪了白煌能看见那群人自以为并不怎么明显的轻薄行径,他们揉捏着男人的臀瓣,甚至偶尔在用勃起的下体磨蹭着涂子龙的身子。
“哈啊”涂子龙轻声喘息着,他的性器亢奋勃起着滴淌腺液。白煌知道这并非涂子龙的本性,的确是那淫蛊出奇显效导致的。如果那群炼蛊的苗人没有骗他,那涂子龙一天没有被真的男人上……这种淫毒就越积越深,最多三个月就会致人殒命。三个月他原本是打算再给涂子龙三个月的命。
“都出去。”白煌眼底浮出红色,四人自然应声陆续退了出去。
涂子龙依旧被绑得紧贴墙壁,随着白煌走近的脚步声而试图合起双腿。“涂子龙”白煌伸手摘下了蒙住男人双眼的黑布,对方只垂着眸,眼睫上结着一层湿色。先前手指上被扎到的伤口似乎开始刺痒起来,他捏住涂子龙的下巴抬起对方的脸,对方的模样全然失尽了当初的悍然,反而犹如拔出了爪牙的野兽一般显出几分颓色。对方眼中曾经在折辱下尽显的凶色似乎瞧不见了,甚至还些微颤抖起来。
“离我……远点……”
被男人压低了声音的轻言提醒到的白煌忽然想到了合欢蛊的另一个作用中蛊人没有办法对靠近碰触的男人做出反抗。他去另一端的墙上取了镣铐的钥匙将涂子龙双腕松开了,男人两只腕上已经皆是结上了一层褪不掉的疤,白煌侧头看了两眼。脑袋里面甚至生出将涂子龙手脚筋挑断的念头。这样一来,对方就算活着下半辈子也只能成为一个手不能提、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也无外乎生死的差距,甚至让他活着或许比死了还要残忍些。
他正琢磨着沉默下来,涂子龙已是因为双手自由而试图躲开白煌。而对方过于冰凉的手逐渐抚向男人的脖颈并逐渐收紧。“咳”窒息感另男人双手握住白煌的手臂,然而却完全挣脱不开。他的指甲刮伤了白煌的手臂落下几条细血痕,白煌却未计较这点小小疼痛,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涂子龙在他手下苟延残喘。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类似于糅合了畅快感与嗜虐欲,白煌甚至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男人挣扎的力道越发放轻,直到呼吸越发轻缓到快停滞的时候白煌才松开了手。涂子龙咳嗽着,狼狈地本能蜷起了身子。白煌的呼吸略有些急促,他一言不发,只端起手臂看了看那上面渗血的抓痕,半晌后抬到唇边舔过了伤口。
“涂大教主,知道我现在正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