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尿道插着的金属棒导入了电流,灼热感如同蛇一般在他下腹乱窜,当初第一次遭受电击时秦汉痛到几乎崩溃,但出乎意料的,人类的耐受性与适应性都十分高,大脑似乎也已经接受了这种疼痛程度,秦汉忍受过了那阵痉挛的抽疼,低声喃喃:“对不起。”
曾经秦汉并非没做过坏事,他曾找人打过酒吧里看不顺眼的家伙,也有因为恶趣味而戏弄他人的欺凌。但如今面对这般非人折磨后,他才知道原来要折磨一个人的手段如此层出不穷,而且这一切还都出自他曾春心萌动过的对象叶春的手。
他几乎把整个秦家都送到了叶春手上,甚至为了赎罪而不顾一切得将江楚恒从那几人手上捞出来,以求为自己争取到自由的机会。但结果,奢望的自由仅仅不过半年,已经在异国他乡试图过上平静生活的他就又一次被绑了回来,
明明他已经把江楚恒还给了叶春,明明他已经竭力弥补自己当初曾犯下的错过了。
但依然不够。
不够。
叶春说他这个罪魁祸首必须得切身体会江楚恒所遭受的一切。所以之前一年多从未碰过秦汉的叶春直接强奸了他,这只是惩罚中的一项而已,无关情感的施虐,为的仅仅只是给秦汉施加更多的疼痛。而被强奸的秦汉私处的裂伤足足有三个月都未好过,频繁粗暴的行径令伤口无法痊愈。
大约也是因为这样,他的后穴才会为了不再疼痛受伤而变松。
变松甚至挺好的,至少不会让他太痛。不过既然江楚恒是被几个人轮奸的,秦汉也不会排除叶春到时候找人轮奸自己的可能性。或许为了报复自己,还会找那些身上带着传染病的,这样他才能缓慢痛苦的死去。秦汉迟钝得眨了两下眼,权衡了半会儿后终于得出了这一世比较惨的结论。上一辈子他死去时至少尚有衣服蔽体,尽管穷困潦倒,但也算完整。但或许这一次他不会死得那么轻松了,也许他的皮肤会溃烂得找不到一块好皮,然后像是垃圾一样被丢进臭水沟里等死,这的确是惨多了。
眼前的灯光忽然被遮去,秦汉的头皮被猛地扯紧,“给我舔。”他听到叶春的声音在耳朵里嗡嗡响。秦汉张开嘴,将眼前的阴茎含进口中舔舐,他的视线看向天花板上那道裂缝,觉着那似乎比起之前要长了不少。
阴茎顶到喉咙的感觉不是很好,不习惯的很可能会直接呕吐出来。秦汉最开始有过几次,但被饿过几次之后就开始想学着适应了,现在除去喉咙和上颚会肿之外也不会有太多不舒服。
有些涩的精液顺着喉管淌进胃袋,黏腻的感觉堵着喉咙有些呼吸不畅。秦汉察觉到了叶春的视线,他看向居高临下的对方,猜测着叶春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在他身上烙上什么印子,或者是什么新的蒸发方式。
之前的两次烙印,一次是在他的后腰上,一次是在他的会阴。很痛,大概是因为并非次数频繁,所以每一次想起都似乎加剧了疼痛,算是秦汉现在最为不想受的折磨。但主导权一直都在叶春手上,所以秦汉最多只能给自己做好足够的心理建设。
希望如果是烙印的话,最好在稍微皮厚一点的地方。秦汉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天花板那道裂缝上,等待着之后即将发生的事。好一会儿,他才听到叶春说:“……是不是现在就算我切断你的手脚,你都不会有反应,嗯?”
那应该会很痛,不知道会不会给麻醉。秦汉闻言看向叶春,想要揣测对方的态度。
“……你只要哭着好好求我,我就不那么做。”叶春稍微弯下身,很认真地说着。
啊,原来是这个套路。似乎叶春很喜欢这种方式,给予希望后再残忍敲碎。毕竟像他这样的垃圾是没有资格求人的。秦汉也不算太傻,几次之后就已经不再做那些无用功了。他默默移开了视线,因着缺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嘴角好像是开裂了,碰着有些疼。
“求我一次,你求我一次,我就让你离开地下室。”叶春的声音听着有些急促,大约是因为他没有如愿配合。
多少也不缺这一次了,希望今天能早点结束。他确实身体不太舒服,如果叶春早点弄完他也好多些休息的时间。秦汉看向叶春,哑声说道:“……我求你,叶春。”希望不要是烙印子,那玩意儿又疼,恢复起来也慢。
“再说一遍。”
“求你。”
“再说一遍……”
“求你了,叶春。”
秦汉嘴巴干得有些发苦,但还是按着叶春的要求不断重复着,直到的确有些受不了了,才咳出两声。叶春总算是回过了神,他的眼睛黑如墨,背着光时眼里乌沉沉的,有些渗人。秦汉将喉咙里的那股痒意咽下,下意识对上叶春的视线。
叶春一言不发,随即起身默默离开了地下室。
整间屋子内,就只剩下了秦汉一个人。他已经在这间地下室呆了快两年多,通风都是靠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新风系统。整间屋子都是水泥砌出的冷灰色,冬天的时候会有些潮湿,整间房里只有一张床垫和薄毯,起不了什么作用。但秦汉也早就习惯了,他把毯子往身上一裹闭上眼喟叹。
但清静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秦汉很快又一次被推醒。是叶春去而复返。有些发昏的秦汉看了看叶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他就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掀开了自己身上盖着小一会儿而沾上些许温度的毯子坐起身。毕竟他记得的,之前有几次被折腾晕了之后遭受的事,可能会被吊着一晚上,也可能被用鞭子抽。
“吃掉。”叶春递过来药片和水。秦汉没有犹豫,伸手拿起药放进嘴里直接干咽了下去。如果是毒药什么的就最好了,说不定是叶春终于玩腻了准备结束这一切。他伸手摸摸胃的位置,并没有什么脏器疼痛的感觉。叶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随即把水递过来,“喝水。”秦汉抬起眼,依旧一声不吭得接过水喝了个干净。倒是正常的水,他还觉着会是硫酸之类的东西呢。“……跟我出去。”
感觉到异样的秦汉这才恍然刚才吃下去的是春药,如果是叶春上他的话并不需要这个,甚至当场就能解决,那也就是说外边或许有别人在等着肏他。秦汉站起身似乎就打算往外走,叶春低喝了声:“把毯子披上!”
虽说对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抱有疑问,但秦汉还是听话得带上了毯子裹住身体。叶春拧着眉,嘴角紧抿着发颤,似乎在压着火气似的。不过秦汉觉着对方该是激动的,毕竟这场报复终于走向了终点。不管叶春怎么想,秦汉却是觉着仿佛要脱离躯壳一般的放松感,连迈出地下室的脚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上。
跟着叶春走出了地下室迈入久违的客厅,秦汉只觉得哪哪儿都是违和的陌生感。他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几个男人都带着眼罩,看着还比想象中身患传染病的流浪汉要好许多了。“这是我为你特意找来的人。”秦汉听着叶春语气生冷的说辞,“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特殊爱好,我也提前告诉过他们不需要节制。”叶春尾音有些发颤,秦汉猜测他是太过迫不及待了。
也就是说他或许是会被直接玩死吧。他想了想,竟也生不出什么害怕畏惧之类的情绪。
听完了叶春说的话,他就朝沙发上坐着的人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他就又一次被叶准攥住了手。他的面颊有些发红,再一次重复道:“你会被直接玩死知道吗!你会死!就算你活下来……我也会把你的手脚都摘掉,把你送给那些变态玩,你知道吗!”叶春的声音颤抖得更明显了,大概是想象到他之后的惨状而难以抑制情绪。
体内的春药药效发酵得很快,秦汉觉着自己已经有些喘了。再加上发烧,整个人都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烤似的。他试着抽出手,可叶春抓得有些太紧了,秦汉只能看着对方,等人主动撒开。叶春却也是盯着他不说话,好半晌才慢慢松开手。
秦汉才刚搭上一人的大腿,叶春就冲了上来:“都给我滚!滚!”秦汉满头雾水得被扯进了某个就近的房间里。“你在想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秦汉!”
“……对不起?”秦汉哑着嗓子,声音有气无力的绵软。
“你为什么只会说对不起!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不拒绝?!”叶春似是躁怒到了沸点,秦汉心里觉着有些糟,大概是因为他的做法和叶春想象中的不一样?兴许是想用别的惩罚手段?他一时间也摸不清叶春的想法,只怔怔站在对方面前听训。
之后不知怎么的,叶春就把他压在书桌上肏了。秦汉微微抬着腿,还有些弄不清状况。他看叶春压下脸来,连忙往旁边一躲,心里暗自庆幸。刚才那一下如果不是他躲闪及时,怕是就要碰着嘴了。以前叶春也有这么不小心碰他嘴的时候,但还没等秦汉回过神,叶春就神情扭曲得狠狠朝他脸上掴了好几巴掌,还骂过他下贱不要脸。秦汉看了眼叶春,果然这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躲?你敢躲。”
……也是,不过就是几个耳光的事,现在躲了反倒把人惹生气了,结果怕不是更麻烦,秦汉也有些后悔,他抿起唇,低头不语。叶春按着他开始发狠得撞击起来,“你喜欢我的吧?你喜欢我的吧!说啊!”叶春掐住了他的脖子,双眼发红。“你快说!”
这句话是个陷阱,而且是个致命的陷阱,秦汉记得当初他拿对叶春的喜欢当做借口,那也是他第一个烙印的由来。被他的喜欢惹恼的叶春硬生生给他后腰上烙下了个印,那时候有多痛秦汉还犹记着,甚至闻到了自己皮肉被烫焦的糊味。他痛得昏死过去又疼得清醒过来,冷汗几乎止都止不住。
他记得叶春那时候说的话,叶春说:“罪人的喜欢真叫人恶心。”
是啊
罪人哪有资格说喜欢。
毕竟,他罪无可赦。
反向欺凌-1
过分令人不适的姿势令折着身子需要不停扭动身体的人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毫不留情地往对方脸上扇了一巴掌,“真没见过像你在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的人!是不是变态啊你!”他额角鼓着青筋,长相是天生的凶狠,如果要找个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传统套路中的典型反派,染了一头黄毛对人恶言恶语欺凌弱小。
然而他一下没掌握好平衡,身子就往下沉,原本在令他舒适范围内抽送的阴茎一下子捅进了深处,令这个脾气恶劣的大块头顿时间呼吸一滞,连忙伸直手臂抵住身下人细窄的腰身略微抬高了身体令体内粗大的肉棍往外抽出一些。在这种时候被掴了一巴掌任是谁都不会作罢,他抓住了身上凶神恶煞模样的人那两条手臂,挺动着腰胯开始凶狠肏弄起对方腿间那个与其不搭调的湿泞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