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名的幼稚感,如同往周安嘴里倒进一腔又甜又腻的奶味,令人不由抿起唇。那与李谷昌贴得更近的小周安则是热息催得耳尖发烫,蹙眉偏过头去,心中暗忖李谷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德行。他素来是不喜李谷昌那过于随心所欲的作风,也猜测眼前与自己长相如出一辙的人是其招惹来的麻烦。李谷昌瞧得出那点差别,小周安自然是一眼就瞧得分明。他并不喜欢艳俗的殷红,像极了卖弄风尘,不曾想到有人竟敢顶着他的样貌这般做。
李谷昌似是对师兄那点不耐心领神会,连忙解释道:“这可不是我招来的,我回来时他已站在屋前了。”他后背还过度紧绷着松缓不下来力,那种毛骨悚然感一时半会儿仍旧无法消退。“这人莫不是周安你的……”李谷昌话未说全,周安却明白他的意有所指。
能够这般相像的,恐怕只有亲缘血脉。
不过一晃神,两人跟前便压下一片阴翳,再抬眼时对方已驻足停在不过半臂开外的近处。他的目光半点都吝啬于分给在旁的幼时自己,只无端过度仔细地瞧着李谷昌。他尚未入世,此时方与周安对上视线便如同木呆住的小狗,连吞咽时喉结滚动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顿缓。这是明摆着的害怕,可又藏不住新奇的心思。“这位……”李谷昌小心睨了眼自己师兄的脸色,试探着称呼道:“周、周大哥?”他似为掩盖局促与气氛尴尬一般朝着周安眨了两下眼,话尾微颤。
周安闻言抬眸,意味不明地低应了声。“你过来。”他对面前的李谷昌倒未兴起那股不正常的欲念,反倒较之以往口吻温和,可心里想的事儿却是将人诱到面前打断根骨散去内力,将一切麻烦事的源头彻底扼杀。这是最为方便的法子了,在沉淀多年后周安偶尔反思自己年幼时迂回的作风,也不乏腹诽自己过于心慈手软。
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由着李谷昌抱来糕点央求几回就心软让人出了竹林入世历练。
可惜不等如今根基未稳尚且天真的李谷昌上钩,倒是一旁被忽略了个彻底的人率先察觉到周安那股不寻常的气息,竟罕见得动了手。周安倏地蜷起指尖,李谷昌这才后知后觉若不是师兄制止,恐怕这人该是要攥住他腕上命门了。“作甚?”小周安眉间微蹙,收回了阻拦的手。他隐隐似看透了周安的打算,却没来由的愠怒。
“优柔寡断。”周安轻嗤道,他伸手扣住欲抽身拉开距离的李谷昌手腕,却再次被一旁的人挡下。周安此人,生来脾性古怪向来自视甚高,哪怕是对着过往自己也难免百般挑剔,厌他看走眼不知怎的就瞧上李谷昌这蠢货惹得麻烦连连,又烦他蠢得束手束脚不知变通。
在知道来者不善后,李谷昌收敛起神色,不过须臾二三招却发现自家师兄竟有些落下颓势。周安出手狠辣,又较之更快上两分,倒显得小周安应接吃力。李谷昌虽讶异,倒是想都未想就伸手帮起师兄对敌。“放开!”他低声喝道,抬腿踢向周安意图将人逼退开距离。
周安抬手轻而易举化去李谷昌踢人的劲道,甚是游刃有余。他轻声低语了一句,面上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李谷昌未能听清,便皱眉看向一旁的师兄,下意识地理所应当觉着对方该是听着了的。小周安自然是听见了的,且也因此蓦地顿住攻击,收拢成爪的五指指尖也跟着痉挛似的突颤。
瞬息间周安便将李谷昌抓了过来,他将人双臂反折压在背后,抬眼看向幼时的自己。他在教导自己更快捷的方式,更一劳永逸的做法。哪怕是梦也好,是得让他尝尝趁早纠正错误的甜头了。
小周安抿唇与之对视,正考虑着是继续自己徐徐图之的计划,还是如对方所说干脆现在便废掉李谷昌的武功,好让对方安安生生歇了往外跑的心思。可此人来历古怪,又知他底细,不免让人心生怀疑。他自身来历便离奇,顺水推舟便想到:“平行世界?”小周安顺势竟收了手,反倒神情挑剔得端看起周安一身血气:“走火入魔?你现如今多大了?”
被扣住的李谷昌满头雾水,活生生成了误打误撞投身陷阱的茫然猎物。他有些不安,又不知为何不安。直到听到擒住他的人靠在他耳边安抚道:“不会太疼的。”周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扣在他的手臂上缓缓用力,指尖像是按在了什么要命的穴位上,骤然整条胳膊都酸软麻木得用不上力来,不仅仅是如此,李谷昌明显感觉到被卸去了一股力,怪异感让他心口咚咚直跳。
他看向面前的师兄,饱含信任的,带着点急促的鼻音喊:“师兄!”紧跟着是左臂不正常的失力与酸胀感让他闷哼出声,鬓边渐渐渗出汗来。“师兄”
身着月白长衫的人抬步靠近,还怀抱着江湖闯荡少侠梦的人信赖地前倾些许,却被对方抬手抵住了下腹丹田处,一时眉目间尽是茫然的怔色。
“师兄?”
他的喃喃声伴随着下腹一阵麻意变了调,身体恍若被一下抽干气力般提不起劲来。眉目清冷的人云淡风轻的瞧不出半点废掉同门师弟十多年内力的毒辣。他甚至为保稳妥,又刻意加重了几次力道按向李谷昌的腹下,毫无收敛的力道逼到对方忍不住吃痛打颤。
“废掉了?”周安满意了,却仍不忘自己亲自动手检查探脉检查一番。
“废掉了。”小周安随口应下一声,似乎也没想到这么轻易便结果了李谷昌原定的命运轨迹。他这会儿才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之前过于温吞的手段。“然后呢?”他捏住李谷昌的下颌,对方似是还没缓过神来,眼神还有些怔怔的,带着点明明灭灭尚未熄灭的光,饶是信赖的神色都还凝固在脸上。
“自然是好好教他。”周安意有所指,这才慢条斯理松开了对李谷昌的桎梏。
第2章 当你重返旧时光-2
虽这么说,周安却并无插手干扰的意思。即便是与李谷昌太太平平过了多年日子,也压不住周安那心底钻出的些许念想。倘若打从一开始没有男人的刻意卖骚引诱,他或许不会行差踏错。哪怕事到如今,周安都深觉这些事的导火索是在李谷昌身上,如今借此契机倒能窥知一二。
李谷昌的雄心壮志俨然半途夭折,他尚未出江湖,哪里有那磋磨不掉的傲骨,更像是刚窜出的细竹,一朝便被轻易折断了。他甚至是有些茫然又不明所以了,那十几年的内力就那么三两下便如同阵青烟般溃散而去,竟还来不及生出对师兄一星半点的情绪来。这一切像极了荒诞无稽的作弄,被周安突然放开的李谷昌踉跄着站稳,哪怕后颈汗毛直立也强颜笑道:“师兄,这玩笑可没意思……多久、多久能恢复过来啊?我一点劲儿都用不出了,是因为按在什么穴位上吗?”他的语速急促起来,一把攥住了小周安的衣袖。即便强装镇定,可逐渐泛起红的眼圈却昭然显出李谷昌的不安,眼看着心境大乱。
这可比几年后来得简单多了,周安忍不住想,若再过几年放任李谷昌在外磨出一身傲骨与执拗的脾气,可并非这么简单就能叫他这般怕起来,该是很容易就能教好的。可周安却也清楚知道眼前的李谷昌并非他的师弟,甚至经此一遭俨然已走向了迥异的发展。
“内力全失。”最后那一下是小周安亲自动的手,自然清楚再无迂回的可能。这似乎顿时理顺了他过往因杂乱无章而郁燥不堪的心绪,又隐隐有拨过心弦的微痒感掠过胸前。他反手攥住李谷昌的手腕,这种平日里对方轻易就能挣脱的力道如今却能将人桎梏得动弹不得,小周安似喟叹般低声自言自语道:“之前倒未想过……”
许是生活得太过安逸,哪怕是念着事儿也只徐徐图之,反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虽说如今废去李谷昌一身内力,但到底对方已习得多年,一身武骨早已长好,若要将根骨也一同废去,也少不得往后喂药。
“师兄……?”李谷昌心头惴惴,话音也跟着勾起颤,听着像是含着呜咽。小周安近乎是无意识一般的,正扣在人手上的拇指捻了捻李谷昌腕口,那一层皮肉下脉搏跳得急促。李谷昌挣了挣,后更是试着掰开面前师兄的手指。“放开、放开!”他的情绪此时才显出失控,可对方不过稍收紧些力气,便攥得他手腕折断般的生疼,李谷昌未吃过这般疼,只憋上半晌便忍不住抽气痛哼出声,哀哀发颤。
小周安见状丝毫不见动容,哪里有玄机曾所说的那般倾心作态。周安再忆起那时,想来不过是因是心绪纷乱下被对方牵导话题所致,不过这多少也影响了他之后对待李谷昌的态度。“你打算留他作甚?”这个年纪,他似乎只有那么一个想法。
“勉强能做些杂事。”对方答道,自始至终都未松开手上的力道,甚至因李谷昌吃痛的反应又加重几分。“闭嘴。”李谷昌看向他,一双眼盛着堂皇,再不见平日里的半分亲近信赖,他害怕畏惧,甚至哪怕手腕被攥在人手上仍在其视线下忍不住往后瑟缩着退了半步。
周安搬进玄机曾住的那间闲置的空屋,平日里拿来消磨时间的便是瞧两人之间的相处,或是与小周安交流医术心得。而李谷昌骨子里天生的倔强或多或少终究是存在的,他企图逃过,且不止一次。只不过他武功被废,脚力自然无法与小周安相较。每每跑不出竹林就会被捉回来。
几次三番下来,再好的脾气也会被这不知好歹的东西逼出火气。
周安瞧着李谷昌第一次挨教训,他的裤子被扒除,受了顿藤条的鞭打。待他伏在地上如何都起不来的时候,周安才劝,劝李谷昌道:“师兄是为你好。”他闻言便颤,却脱力到根本抬不起头也说不出话。
另一边的小周安便附和,以稍显青嫩的泠泠凉薄调子说:“我是为你好。”他上前抬起脚尖碾在李谷昌的膝窝上,令人张开了双腿。沾着血的藤条尖对着人不经打的私处,他尚且觉得自己深明大义,仍给了对方回头的余地。“你可知错?”
李谷昌嗫嚅的气力都无,半晌才攒出声来:“我、何错之有”他的话尾哑音被鞭打抽散。没受几下终究是忍不住落泪,大约是委屈又屈辱,痛且惧。
若只是这样,那最后终究是能被教好的,也不会生出那些无须有的纠缠,可惜到底未能如周安所想的那般顺遂发展。小周安仍是轻易着了李谷昌的道,那蠢东西借着伤倒是拿捏起情绪来,便是连碰一下都不给碰了。
无论是哪个周安,都是肆意妄为的性子,怎可能容得李谷昌摆脸色。他恩威并施几番,在半月后就让李谷昌没了胆子在他面前装腔。此时的小周安尚且比周安动手时小些,因在李谷昌出江湖闯荡之前一手包揽了竹林里吃穿用度的采买,小周安出去的次数少得屈指可数,行事实则远比周安乖戾张狂。
且平日里向来顺他意的李谷昌如今不过被废去武功便生出反骨,自然令他恼于以往过于惯纵李谷昌才导致对方如今不知适度的顶撞。他恩威并施不过半月有余就让人听话起来,连周安也颇有些好奇。毕竟李谷昌虽失掉那段江湖磨砺,可也脾气执拗,半月下来就能教乖难免让人讶异。
可这半月对李谷昌而言可谓度日如年,素来仰慕的师兄从小便不知人情世故,哪怕是李谷昌不愿被其触碰私处都能看作忤逆。既不给看又不让碰,那便是挨上一番打。他的性器每日便是红肿的,哪怕是细嫩的顶端与卵囊都日日充血刺疼。偶有几次若是对方气得狠了,就是李谷昌哭求失禁便也阻止不了。
在小周安看来,李谷昌这急着念着想出去,无非是妄图出去四处播种的。李谷昌自小进来,便是打算为父母报仇与为李家开枝散叶。如今扼断了其外出的念想,也由不得对方在这儿随意发情。这都是需要管束的行径,他作为师兄自然该耳提面命。而教训多了,小周安也未忘记给些甜头,自然会让李谷昌如愿做些想做的。
只不过竹林到底偏僻,他也无意出去采购,便让李谷昌在床上用他早早准备好出去闯荡江湖穿的衣装纾解。粗糙的布料团成一团被用麻绳捆着便草草充当了李谷昌初次的对象。他被要求手渎勃起再插进衣服捆出的缝隙里发泄。
李谷昌打从一开始便忍不住哭,他抽抽噎噎的摸着自己未消肿的性器,又深觉屈辱。仿佛出去闯荡江湖的梦想也如眼前的衣服一般被团成了皱巴巴的一堆。可他若不做,就会被小周安用藤条教训,大多都是打他的卵袋,教训他生了个没用不听话的鸡巴,威胁要将他那处药废,叫他李家绝后。
他被打过几日实在是疼得受不得了,如今便抽抽噎噎的在人面前自慰。待到半勃了,便被小周安指使着去肏衣服,李谷昌得将手背在身后,好让师兄瞧他晃腰耸动的模样。若是他稍慢些,藤条尖便会抵在他后腰腰窝上,哪怕累了也由不得他停下。
“师兄、师兄……谷昌肏不动了……”粗糙的衣服怎么可能带来快感,反倒是不停因为摩擦肿痛的阴茎而带来越发难捱的火辣刺疼感。可小周安不叫停,李谷昌便不敢停下。他哑着哭腔喊:“师兄……谷昌不行了……”他被折磨坏了意识,便顺着平日里小周安的说辞,怀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讨好妥协:“谷昌的小鸟儿没用、废物鸡巴肏得好痛师兄、师兄……”
可小周安却心冷的很,要李谷昌肏衣服来射出初精失去处子身,便不容改变。
只是李谷昌折腾到了半夜,几乎哭得嗓子哑了眼泪干了也未能射出来,只能趴伏在床上虚抱着那团衣服撅着屁股小幅度的耸动。他累得厉害,途中更是试图用射尿的方式蒙混过关,便被小周安教训过一顿,这会儿还残存了几分惧色。
时间长了,小周安也颇感不耐,只能上前帮忙,嘴上更忍不住奚落李谷昌不中用,便连射精都需要师兄帮忙,更是毫不留情地朝着李谷昌充血肿红的精囊掴打下去几巴掌,将早已有些失去意识的人逼出几声呜咽痛叫来。
他自然是不愿动手去碰的,只用藤条尖抵进李谷昌后穴里四处搅弄,很快便找到了那处前列腺压了下去。李谷昌被弄了好一阵才如愿射出初精,这才被师兄放过。
只不过自那日后,李谷昌便必须日日在师兄面前张开腿露出不中用的鸡巴遭受奚落。时间长了,就连李谷昌自己都偶尔恍惚间觉得他的高潮该是得由师兄控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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