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之前从家里跑出来后,去医院做过一次检查,检查结果显示他子宫萎缩,未发育完全,不具备生育能力。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回去就将那单子甩在人脸上,断了他们将他卖去给老光棍生孩子的念头,然后跑得远远的,再也没回去过。
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已然给他带来受不尽的苦痛与屈辱,若是还要让他辗转在那些看一眼就让他觉得恶心的糟老头胯下,为其生儿育女,不如让他去死来得解脱。
似乎是注意到提起这个让虞瑜心情不佳,叶呈没有再问下去。
他握着虞瑜的腰,深深浅浅地肏着那小穴,尺寸骇人的性器被那小穴吞吃大半,穴里鼓涌着冒水,让他插进去好似泡进一潭热泉里,人都快要被泡化了。
他喜欢看虞瑜被他插得红着眼仰头,抖着腰颤抖,用身下的肉逼将自己含进去一次又一次,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更喜欢跟虞瑜接吻,吮着虞瑜的唇,把那两瓣唇肉也吃了个透彻,舌头在口腔里来回搅动,让虞瑜被迫只能张着唇,连口水都止不住往外流,上上下下都被他玩得不停流水。
明明才射过不久,叶呈却很快又射出来,灌了肉穴满满的一泡浓精。
虞瑜颤着腰,簌簌抖动,面露潮红,肉穴被烫得同样攀上欲望的高峰,细长眼尾水光潋滟,漾满情潮。
叶呈射完了,准备抽出去,那湿软的肉穴不知为何又发力起来,裹着他往里吸,吸得他又很快硬起来。
虞瑜靠过来亲他,心情依旧不佳,说的却是“再做一次”。
最后他们做了三次才完,本就嫣红的肉逼被肏得肿起来,涨涨的疼,里面还含着叶呈射进去的精水,没往外流。
他们身体没分开,腻在一起继续接吻。
叶呈小狗一样舔虞瑜的唇,问他:“姐姐,我还能来你家吗?”
才做完,就想着下次了,不像狗,倒像喂不饱的狼。
虞瑜抿了抿唇,模棱两可地回:“再说吧,过几天。”
39
近一周的时间,虞瑜没有再见过叶呈。直播倒是照常进行,叶呈每晚都来看,打赏礼物数额也总是稳居榜首。
每每结束直播之后,叶呈还会跟他打视频,虞瑜有时候接,有时候不。
接的时候他会玩逼给叶呈看,叶呈也会在对面露出下身。
最后叶呈射出来的精液有时会弄得镜头模糊,虞瑜看着那模糊镜头和点点白色浊液,觉得肉穴发痒,巴不得那东西是含在穴里,想着想着下面又湿了。
每当这时,对面的叶呈就会看到虞瑜不知道怎么突然生气了,冷冷地挂了电话,发什么消息都不再回,直到第二天说早安才会理他。
这日,虞瑜睡醒已是中午,回了叶呈的早安短信后,那边很快问他吃饭没有。
虞瑜坦诚地说没有,才睡醒。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虞瑜放下手机,脸上残存的笑意在开门后消失殆尽。
他看着那人,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犹豫着要开还是关,但注意到对方脸上的青紫痕迹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打开。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进来吧,妈。”
李桂芬这还是第一次来虞瑜住的地方,她略显局促地捧着虞瑜递给她的杯子喝完了一整杯水。
外面日头毒,来的路上她就渴了,但在城里买水太贵,她没舍得,就一直忍了这么一路。
她放下杯子,想要看一眼自己的儿子,但在目光触及到对方的长发和睡裙后又很快不自然地转开,嘴唇蠕动,生涩寒暄:“吃过饭了吗?”
虞瑜不知道她是怎么找来的,但也懒得问了,敷衍着说:“吃过了,有什么事你说吧。”
李桂芬的脸红起来,与脸上的青紫痕迹交横在一起,整张脸的颜色精彩得好似一张调色盘,而她接下来说出的话也同样精彩。
她说:“家里没钱了。”
家?谁的家?
虞瑜冷笑一声,意外也不意外,如果不是这么个原因,料想他妈也不会特意找到这儿来。
“要多少?”虞瑜开门见山地问她。
“五十万。”李桂芬将数字报了出来。
虞瑜的神情一凝,以堪称审问的目光将李桂芬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眉头紧皱:“五十万?你们做什么用得着五十万?而且你不是月初才从卡里取了三十万走吗?那三十万呢?!”
“用、用完了……”李桂芬似乎有些心虚,躲开虞瑜的视线。
虞瑜的脸已经完全冷了下来,目光不含一丝一毫温情地看着面前血浓于水的亲人,木然道:“我没有。”
李桂芬听见这话急了,急切又茫然地看过来,甚至于都抓上了他的手:“怎么会没有呢?你、你在外面,不是赚钱了吗?”
“是赚了。”虞瑜不动声色地撇开她的手,“但你不是都拿去用了吗?我现在已经没钱了。”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有钱?要是没有这五十万……你爸他,他会死的!那些追债的人会将他打死的!”李桂芬口中涩涩,总算将那堵在心中的石子砸了出来。
奈何虞瑜完全没被这石子砸伤,像是她口中那个人跟他没什么关系,讽刺地勾了下唇:“是么?那挺好的。出殡的时候可以叫我,我会回去的。”
“虞瑜!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他,他就算再怎么样,也是你爸!”李桂芬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虞瑜,妄图唤起她这冷漠儿子的一丝孝心。
可虞瑜半点不为所动,眼底尽是漠然:“我一岁,他将我扔在山洞里想要我自生自灭的时候,他想过他是我爸吗?我七岁,他摁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把我撞得头破血流不停骂我丢他脸的时候,他想过他是我爸吗?”
“还是说,我十六岁,他在赌桌上将我抵给村里快六十的老光棍当老婆的时候,他想过他是我爸?”
李桂芬的身形晃了晃,浑浊的眼球死盯着虞瑜,半天没说出话来。
她似乎也想辩解什么,可虞瑜说的那些事,她都亲眼目睹,半点不虚,甚至虞瑜所说的部分伤痛,她自己也亲身历经,如今她脸上身上的伤就是佐证。
她蜷了蜷因长时间劳作而开裂的手指,换了种方式继续硬着头皮要钱:“我知道你恨他,可我向你拿不到钱,回去他会将我往死里打的。你难不成,忍心看我被他打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