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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攀上来的身体扣在座椅上,他惊慌从箍着他的手臂旁溜出目光,扫视无人才训斥道:“这是医院!”
沈瑜只是想打断,问话继续下去必要涉及谭袁。谭缙比沈瑜想的还要喜欢冒尖,沈瑜随意把他身边的小透明捧一捧,他就耀武扬威地进了套。原本沈瑜只打算牵他搅合进一场错中复杂的赌场骗局,谁知这聪明的谭缙非但在里面玩出了花,还结交了国际友人共创“事业”。轻松赚钱,游走在法律边缘游刃有余,这让谭缙的成就感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谭缙的把柄越来越多,沈瑜不想透露,更不想解释是非黑白。他只知谭袁迟早会变成主人心中的“好人”,主人的眼里永远都是干净的。
他把于墨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脸上都是调皮,脸又压低了些,几乎是额贴着额说:“又没人。”
虽说静僻角落确是无人,但环境开阔仍让人脸红,他太清楚沈瑜这副模样定是要使坏,于墨推了推沈瑜,轻声呵斥道:“没人它也是过道,还有监控呢,你快放开我。”
沈瑜抬头找了找监控的位置,扬着脑袋就跟打了个招呼似的,紧接着又低下头抵着于墨额头,“有监控好啊,回头我去要回来放手机里天天看。”
语毕沈瑜回味了一下,这事儿他还真干过。第一次带于墨去酒吧那次,他偷偷牵着于墨的手睡了一宿,第二天他就去把监控带走,剪了几段放在手机里。如今想想,应该要找机会让这小主人发现,好讨一顿打。
得意忘形的模样尽在于墨眼里,他知道沈瑜真要淘气的话他不是对手,但现在于墨也掌握了一些方法。
“你先放开我。”于墨说。
沈瑜索性两手握着腕在两边一压,翘着挑衅的眉尾说:“我不。”
意料之中,于墨笑笑问道:“给你个任务要不要?”
“要!”
于墨抽出一手,指头抵着沈瑜胸间慢慢往下滑,一直到碰到运动裤裤头,伸进轻轻勾起,“前一个小时射了算你赢,后一个小时射了算你输。”
沈瑜一听,兴致盎然,坏笑着问:“在这儿吗?不怕有人了?”
于墨说道:“你披上你的羽绒服,别动,不许出声,不许让人发现。”
这是要给他撸,沈瑜呼了口气压了压体热,听话地捡起羽绒服披上,纯白羽绒服确实大,往身上一盖拢住两个身影。
“赢了,有奖励吗?”沈瑜问道。
于墨仰着头,手已经抓着裆间布料感受里面那团火逐渐胀大,边揉边说:“奖你一个要求,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的诱惑太大,沈瑜兴奋极了,一个小时,盯着这张脸,想射有多难。
于墨能觉出掌下那物蓦地勃起,气势汹汹的。于墨也没使诈,他也不是晾着沈瑜,而是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裤子一层层拉开露出半截阴茎,沈瑜立马觉得自己要赢。
这么刺激,沈瑜没忍住衔住眼前两片薄唇,罔顾身体上双手乱推,他加深了吻,勾出口腔里抗拒的舌,一个吻就足以让沈瑜浑身发热,要赢还不容易。
果然掌风如约而至,啪一声落在沈瑜脸上,让他更兴奋,压在松紧带上的阴茎也抖了抖。
于墨生生把这淘气小狗推开,冷冷说道:“别动,再乱动算你输。”
沈瑜虽听话,可仍是伸舌又进去舔了一把才离开,啪一声又挨一巴掌。爽了,也乖了。沈瑜脸颊泛起红,坏笑着挑衅似地说:“主人你可不能再打了,再打我就要赢了。”
啪一声另一边脸也落了红,于墨说:“赢啊,我看你怎么赢。”
巴掌清脆,散在开阔的走廊尽头,夜已深,无人打扰这热火朝天,但不远处监控仍似一双眼审视这一切。它看到了,又看不到,好刺激,灵魂兴奋得颤抖。
于墨喜欢,喜欢这种私底下做坏事的感觉。
沈瑜燥得唇干,只想亲下去却不能,只好又舔又咬的,唇都红了,他跪坐在于墨身上小幅度蹭着,被于墨斥他不要动,他又只好停下,委屈巴巴的。
于墨瞧着那颗大红李子一样的龟头在布料里探头,他把裤子扯下好让阴茎彻底弹出。沈瑜立马问:“要吃吗?”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问我要不要吃。”啪一声,这回掌心没落在脸上,却是落在了那颗李子下面。沈瑜被扇得一激灵,嗷了一声,随即就又被于墨训他不准出声。
不得不说,这一疼一训的,沈瑜爽得有些晕乎,喘着粗气哼着还要。
于墨舔湿了手,软嫩掌心包裹在龟头上打圈,另一手指尖顺着血管滑上停到沟壑间搔弄,他自己试过了,这样最受不了。果然,小狗脖根通红,即使强憋着仍是压不住闷哼冲破喉咙。
“不准叫。”
沈瑜只好咬紧了唇,闷住了声却管不住身体失控的轻抖,他舒服得翻白眼,轻哼道:“主人,我要赢了……”
“啊!操……”
伴着沈瑜一声喊,冲顶的高潮戛然而止,握着龟头的手往上滑走,另一手在根部使劲掐紧,既难受又失落,可他又爱死了这被操控的感觉。一声声训斥、一个个留在皮肤上的痕迹,都是主人狠狠占有的表白,小狗只想被束缚、被管教,他总在好与坏中间游走,需要有人可以控住他,包容他所有的腌臜事。沈瑜知道只有眼前的人能够把住他的命门,拉住他的脖颈,领着他把路走直。
于墨就像抓着一根听话的小玩具,垂眼看它在手心抖动不受控但又憋得委屈发紫的模样,笑得会心。沈瑜哪知这控与被控的关系里,往往控者更依赖,每一场尽兴的玩乐,都是被控者心甘情愿的宠溺。他抬头看向那双幽黑的眼,被玩弄得憋着泪,不由心生爱怜,抵上去气息打在小狗覆着汗的鼻尖,“叫吧狗狗,叫给我听。”
软软的掌心又揉上龟头,在他的浅沟处来回转动,交合出啧啧水声,破碎的哼叫终于夹在粗喘中释放,没出几声就被堵上来的唇又揣了回去,喊得不尽兴,可身体欢喜得紧,手中的柱头更为诚实,喷出几滴染湿主人的手。
“主人,我赢了!”
“前列腺液罢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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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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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没有胜算的博弈,小狗在主人手里醉生梦死,在高潮边缘游走。铃口叽咕出好几次,可主人说不算就不算,沈瑜除了咬紧牙不吭声也别无他法。
但最后,却是沈瑜赢了。
他射在于墨纯白毛衣上。
……
事件发生的第十二个小时,余惊还未定,让沈瑜十分烦躁的粉毛却赶来了。张青澄毫不顾忌,扑上来就是一抱,紧接着浑身一顿乱摸,美其名曰是情急之下确认于墨没受伤,在沈瑜眼里就是占了半天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