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墨从沈瑜手里挣脱，捏着他的脸，嘴角溢着淡淡的笑，“你现在是在问我如果你和我妈妈都掉到水里我先救谁的那种问题吗？”

沈瑜笑出了声，连连点头。

于墨浅眸一转，思考片刻回答 ：“我想我会先救我妈妈吧，我相信你会自己游回来的。”

沈瑜嘴角往下耷拉，要哭似地，“我伤心了。”

于墨赶紧双手捧住沈瑜的脸，郑重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还她一条命，我就不欠她了。如果他们非要我选，我就再还他们一条命。你知道我没有你会死的，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死的对不对？”

沈瑜立马明媚灿烂，他应着“对”，视线明晃晃地看向于墨身后的汤灵。于墨随着视线回头，蓦地发现沙发上有个人，羞涩地推开沈瑜讪笑着点头问好，侧头小声责备：“你这儿有人怎么不早跟我说呀。”

沈瑜假惺惺解释：“你一进屋就扑我怀里了我哪有机会说。”

于墨眦牙嘶了一声，像一只炸毛小猫，“我一会儿收拾你。”

汤灵五味杂陈，收回了脸上的哀伤，笑得温润，此时她的注意力又回到那筐柿子上。

熟橙色的柿子饱满光滑，沉甸甸地躺在宝蓝色的塑料篮子里。汤灵看着那篮子眼熟，询问道：“你这柿子看着真好，在哪买的呀？”

于墨回道：“书法班上的孩子给的。”

汤灵眼底闪过猜测，嘴角弯弯道：“原来你是书法老师，说来巧，我闲来没事也想练练书法，你那儿还招生吗？”

于墨惶恐，回道：“三脚猫功夫，只能教教小孩子。”

汤灵有些不好的预感，那宝蓝色的篮子她家里也有，那是上周谭袁带孩子去采摘买回来的，也给谭承筹送了一些。

汤灵不动声色瞧了沈瑜一眼，说：“那真可惜，我还想着能找点事儿做。”

沈瑜看出端倪却没猜出汤灵的用意，没作声。

也许是盛情难却吧，也或许不是，于墨没多想就说：“您要是不嫌弃，也可以来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汤灵笑得灿烂，往于墨身旁一指说道，“这柿子看着真甜，能给我一个吗？”

于墨二话不说便递了一个给她，汤灵又悄摸瞧了沈瑜一眼，这下沈瑜大概是懂了。

沈瑜接过柿子，没让于墨再碰。

……

送走了汤灵，于墨坐到沈瑜的椅子上，背光下鼻尖上透着质疑，他说：“狗狗，我怎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沈瑜没慌，回：“哪里不对劲？”

于墨：“你会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的关系吗？你不会的。”

沈瑜毫不掩饰地展露得意表情，他说：“你好了解我哦。”

于墨琢磨出端倪却没全猜对，他想着汤灵应该算是沈瑜的长辈，他努了努嘴说道：“是你的长辈不喜欢我吗？他们给你压力了。”

沈瑜揣着心思，掺着真实的谎言最难揭穿，他点头说：“他们可能不太接受同性。”

于墨：“意料之中。”

沈瑜哼哼哼地笑，于墨有些生气，继续说道：“但你也不在乎的对不对？你竟敢引导我阴阳你的长辈。”

沈瑜听得出来于墨完成了逻辑自洽，他更是得意，掩饰不了地咧嘴。

于墨瞪着他说：“还敢笑。”

沈瑜作为一个M，这氛围洋溢着丝丝甜意扑面而来，爽意荡漾心间。他摇起欢快的尾巴，生怕训斥结束似的，“我就是要把你也拉下水，这样我才有安全感。”

“好大的胆子，”可于墨放松了下去，他好像很满意，说道，“可这感觉还不错。”

沈瑜失了趣，扁着嘴说：“别呀，生个气嘛。”

“你该不会是……”于墨视线下滑，停在沈瑜鼓起的裤裆上，果然……

于墨想笑没笑又轻轻叹气，“犬科都是这样的吗？贱贱的……”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是。”沈瑜说。

“罚罚我嘛，痒了。”

沈瑜献媚跪到于墨膝边，午后暖阳打在他脸上，深眸也镀上一层金光，小狗又乖又暖。虽说他在求，但竟一时间打不下手，于墨伸手滑进他的头发，搔弄几下抓紧，扣着他的脑袋吻了下去。

打没讨到，吻当然也是好的。沈瑜张嘴乖乖接着主人递来的撩动，柔软勾融在一起，紧裹着他不让他逃走。沈瑜嘬得狠，没几下就把于墨咬痛，他讨罚的本领越发驾轻就熟，于墨也心知肚明，抬脚就踩到他挺起的性器上。

“啊……”沈瑜在刺激下松了口，一阵爽麻从下半身蔓延开来。

于墨这日穿的是球鞋，可哪怕是厚实的鞋底，都能感觉到底下那阴茎又涨大了几分。于墨没使劲，踩在上面来回磨，几下就磨出狗狗急促的喘息。

胶底生硬，轻踏亦是疼，它每每蹭过都带着难忍的痛，越痛越是上瘾，沈瑜跪着挺腰，性器迎着鞋走，一顿乱蹭。

“不准动。”

跟话一起落在耳旁的是结实的一巴掌。

耳光响亮扇得本就透红的耳朵更红，血液也沸腾，他觉得爽爆了，甚至能感觉到裤裆里那根不争气的叽咕出一滴清液。

沈瑜自知车已刹不住，他哑着声道：“主人，门没锁。”

于墨抬头一扫，办公室不大，三十来平，与楼内的连接只有门，而那中式双开深棕色木门紧闭，平日除了于墨也不见谁会破门而入，倒是东南角两侧大面的通透落地窗更让人羞涩不安。垂眼能看到底下车水马龙，抬眸便是林立的高楼，都不近，却能清楚看到楼里人影攒动。

可窥探和隐秘之间达到完美平衡，既刺激又让人忍不住要探险，于墨兴奋地抿唇说：“那你别喊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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