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这场性爱又温柔又激烈,没有责打,没有惩罚,他的主人正在用一种尽可能满足他的方式帮他纾解性欲……他又羞愧又悲伤,希望自己能让主人舒服。
他的穴微微缩起来,却被主人重重打了一下屁股,旋即失控地抽搐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子宫被撞开了一道小缝,湿湿滑滑地流出无尽的淫水。对方的性器挤入到他的子宫里,用力顶弄着他的子宫深处,几乎将他通了个对穿。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身体却变得更加兴奋,连性器都一股股流着腺液。
“好爽……又,又要高潮了……”他发着抖再一次被操上了高潮,乳尖失控地开始喷奶。不知喷了多久,四溅的奶液终于变少了,夸张隆起的弧度也渐渐小了下去。
一股微凉的液体射入到他的体内。他失神地哆嗦了几下,用雌穴紧紧地吮住那些液体。随后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吻住了 。他的牙齿和主人的牙齿碰在一起,主人的舌头轻轻地吮吸着他的舌尖和牙龈。他张了张口想要回应,却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疼痛他的下唇被对方咬出血了。
精神烙印被抚慰的感觉让他爽到几乎失去意识。他在地上半昏过去,四肢微微抽动着,尿洞也失控地涌出尿液,流到地毯上,染出一片淡淡的黄色。尉临看了他一眼,把他抱到浴池里,亲手给他清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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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临把阮糖抱进水里。
水温稍微有一些热。阮糖被烫得意识清醒了些,身体动了动,往尉临怀里钻。
“主人,还要做吗……”他趴在浴缸上,看上去有些困倦,软趴趴地说。
“不做。”
阮糖捂住开始变红的耳朵,小声说:“哦……”
尉临给他将汗湿的头发洗了,又开始给他清洗雌穴。阮糖羞怯地张开大腿,一股浊白顺着腿根滑落到了水里,顺着水流流走。尉临动作很认真,像是正在摆弄什么精密的仪器。
阮糖被弄得喘息急促了几许,雌穴又开始分泌透明水液,幸而在水中不是很明显。
他感觉自己好像又想要了。
……怎么可以这样!
他咬着唇,忍着穴里模糊的快感,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态:“主人……我,我可以自己来……”
尉临看了他一眼,抽回手指,说:“那你自己洗。”
他站起身,将沐浴液放在阮糖身侧,水淋淋地走出浴缸,对着镜子擦干身体。
阮糖悄悄地瞥了一眼尉临,松了一口气,开始给自己清洗下面。他将手指塞进去搅了搅,刮下一层内射进去的精液,脸又热了几分。
主人愿意操自己了……是不是证明自己还有点用呢?
尉临正背对着他站着。他勤于健身,身躯健美而有力,宽肩窄臀,身上肌肉分明而并不突兀,充满男性的力量。镜子里的面容还很年轻,却已经具备了一个主人应该有的威严。
阮糖敬畏地看着尉临的背影,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崇拜。
主人对自己实在太好了……自己一定要让他满意才行。
他卖力地清洗着自己的雌穴,试图将更里面的精液清理出来。尉临射进去很多,一大半挂在宫壁上,很难清理。
“呜……射太深了……”
他把自己的小阴唇抠得又红又肿,几乎比原来足足大了一倍,传来微微的痛意,也依然没有清理干净。更难过的是,他感觉在疼痛的刺激下,他已经被浇熄的欲望又强烈起来了。
阮糖有点想哭,在长期的调教下,他的快感已经与痛苦扣死在了一起,成为了深入骨髓的本能。他竭力不让尉临察觉到这件事,却发现自己在性欲下开始泌乳。
空气里浮起一层甜郁的奶香味,尉临转过头,看着阮糖。
他其实一直在用镜面打量着阮糖,看他浅粉色的皮肤慢慢变成红色,好像能挤出果汁来。他将毛巾放到置物架上,向阮糖走去。
“唔……不要看……呜呜……”
阮糖恨死自己这副不可救药的身体了,他往水里缩了缩,尽力地遮挡起自己。
尉临将他从水里捞出来,贴着他的耳朵,用手指去揉弄他的乳尖,细细地吻他后颈:“以后……可以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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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被拐学生3 吃醋扼喉剥夺视觉两穴齐操中出内射(蛋:孕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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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糖开始习惯于每天九点跪到玄关的脚垫处等尉临回来。
尉临知道阮糖的关节由于长期的跪坐而产生了磨损。他让家庭医生给阮糖诊治了几次,对方的情况慢慢地有了好转,但依然不宜进行长时间的跪坐。但是阮糖似乎只有跪着的时候才有安全感,于是他在玄关上铺了松软而绵密的毯子,让阮糖能够跪得更舒服一些。
他也尽量提前一点回家这让他的下属纷纷惊诧起来,并私下议论他是否有了配偶。
他不经意地听见一耳朵,然后开始思索。
配偶……?听起来好像确实不错。
他感觉他养在家里的不是父亲的性奴,而是某种更为柔软、让他一想起来就必须掩盖笑意的东西。
他甚至真的动了要和阮糖结婚的念头。
这日九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只有路边的台灯透过玻璃,在室内映开一片微光。
尉临打开门,阮糖正端正地跪在地上,脖子上扣着尉临买给他的金属项圈。看见主人回来了,阮糖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为主人换鞋。
“很乖。”
尉临蹲下来摸了摸阮糖柔软而细长的黑发,手指沿着脖颈一路滑下去,停留在对方狭长而精巧的蝴蝶骨上。
阮糖最近长了一点肉。他之前被尉父关在地下室里,几乎没吃过一顿完整的饭,能活下来全靠老仆照顾。尉父吸毒吸得神志不清,除了想起来的时候去地下室作弄他、以他的惨象取乐外,其余时间都沉迷在毒品的虚假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