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临看见了伤痕,并不做声,沉默地给阮糖戴上了项圈,动作庄重到像是在执行一个仪式。项圈陷进肉里,阮糖感觉有点勒,呼吸都被束缚了,却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尉临稍微给他松了松。银白的项圈扣在对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脖颈上,有种说不出的情色。
阮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仿佛想说什么又顿住了。他感到正在翻涌的欲火稍微被压制了一些,却远远无法填平横亘已久的欲壑。
尉临给他戴好项圈,收回了手,语气平静道:“我预约了家庭医生,下午让他给你看看身体情况。”
阮糖潮红的脸立刻苍白了下去,露出惊慌无措的表情,讷讷地点了点头:“好……谢谢主人。”
尉临察觉到了他的心不甘情不愿,问:“怎么了?不喜欢见到外人?”
阮糖红着眼睛,不说话,默认了。尉临难得起了一丝同理心,说:“那先去医疗舱看看,如果情况复杂再去看医生,这样可以吗?”
阮糖感激地连忙点头。尉临直起身,让他换好衣服下楼吃饭,他却露出了更为难的表情,眼巴巴地看着尉临。
“主人……我,我现在好难受……”
他的欲望一直不曾疏解,精神烙印带来的巨大渴求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抚慰项圈能纾解的只是九牛一毛。他感觉自己就要失控地哭出来了,但不敢在主人面前随意失态,太不礼貌了。
尉临意会错了,以为他在说身体疼。他掀开被子,拎起阮糖软趴趴的腿,问:“这里疼?”
阮糖的四肢因为长期被束缚,肌肉产生了萎缩。他的右腿像一条断肢一样挂在尉临手里,使不出一点力气。
尉临惊异这种手感,手上不由得稍微加了点力。阮糖轻声痛叫了一声,声音却充满了渴望。
“对不起主人……我,我是又想要了……呜呜……”
他眼睛红通通的,在他手里小幅度地扑腾起来,想要合并双腿,藏起腿间那个不住流水的下体。但他根本挣不脱尉临的手腕,只能羞愧地用被子捂住脸,放弃了挣扎,被自己可耻的身体弄得万分窘迫。
尉临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他的喘息粗重了一点,却面无表情地将他的右腿扔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糖因为情欲而泛上红色的漂亮面容:“把你刚刚在做的再做一遍给我看。”
阮糖长长的睫毛上沾上了亮晶晶的水珠。
他刚刚在偷偷摸自己。他知道这是不允许的,奴隶怎么可以没有主人的命令擅自摸自己呢,可他实在忍不住……
阮糖犹豫地观察着尉临的神色,伸出手指摸向下体。他努力地大张开腿,腿像废掉一样无力地横陈在床上,一只腿斜挂在床沿上,看上去随时都会滚下来。
他先用食指和中指去揉按那个早已鼓得高高的阴蒂,拼命地搓了一会儿,爽得腿间的肉都在发抖,胸间的奶肉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奶水好像随时都会随着高潮喷溅出来。
揉了好一会儿,他累得气喘吁吁,却依然没能高潮,身体总是在高潮边缘被生生顿住。他看了一眼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尉临,又瑟瑟地伸出手碰触了一下小阴唇。
他的小阴唇是深红色的,看上去像不新鲜的樱桃,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淫水。他的雌穴昨晚才被木马插弄过,又软又热,很容易插入,此时因为情欲开始不住地往外分泌水液,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
他用指尖探进去了一点,然后试着往伸出插了插。柔嫩的下体被手指触碰到,他舒服地抖了抖,喉咙间发出细细小小的小声:“嗯唔……碰到了……”
尉临早就硬到不能更硬,此时只是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冷静。阮糖看尉临似乎没什么反应,不由得着急起来,加快了手间的动作,手指在雌穴间发出湿淋淋的水声。然而越着急却越无法高潮,他累得手腕都软了,雌穴一收一缩,总是无法攀升到令人快乐的顶端。
“唔,出不来怎么办……”
他难耐地咬着下唇,再也忍不住,失声哭起来:“帮帮我……我出不来……主人……让我高潮好不好……”
他在床上翻滚着,一不小心摔了下去,滚到了尉临的脚边。他迫切而又畏惧地舔向对方穿着棉袜的脚,隔着布料用脸去蹭对方的脚趾。
“出不来?”
尉临用脚给他翻了个面,隔着棉袜踩上了他的穴。棉袜的表面很粗硬,阮糖被扎得又痛又难耐,胡乱地叫了起来:“唔唔……被踩了……啊!”
尉临用力地踩向他的阴蒂,用脚趾揉按着那块凸起的软肉,阮糖失态地呻吟着,像一块被玩坏的玩具一样不住地尖叫,终于在疼痛下被踩到了高潮。淫水大量地从他的雌穴里涌出来,沾上了对方的袜子,让粗糙的布料湿答答地贴上他的下体。
“好……好舒服……”
他失神地躺在地上,无意识地去舔吻抚摸着他脸的手指。尉临抽回手,解开了裤子,将他的性器打在他的脸上。
那是一根极其可观的性器,粗长而干净,柱身是淡淡的粉色,呈现出一种很少使用的形貌,此时顶端正由于兴奋变得湿漉漉的。尉临早上刚洗过澡,阳具闻不见任何腥气,只有淡淡的雪松味。阮糖本能地含进口中,收起牙齿,用唇舌一点点吸吮起来,还努力地用喉咙挤压着龟头。
“唔……”他发出含混的声音,听起来像只被喂饱的小动物。尉临缓慢地抚摸着他光裸的后背,静静地看着他。
尉父吸毒后就没再硬起来过,一般都是从虐打阮糖上获得快感,因而阮糖的口活很生涩。他的神情羞愧难当,舔了半天主人也没有射的意思,看上去又快哭了。
他微微吐出一点性器,哽咽着再次道歉:“主人……对不起……我真的好没用……”
尉临将自己的性器抽回去时阮糖看上去自责地快死了,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来,不停道:“对不起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请您来操我的雌穴吧,很湿很热的……”
“主人……别走……操操我吧,求您了……为什么不操我……”
“操!”
尉临不知道是骂了一声还是在描述一个动作。在阮糖含着泪的目光里,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捅到阮糖的下体里。
硬热的阳具终于塞进了流着水的穴里,空虚的欲望被填满,让阮糖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蹬腿,被操得失去了理智。尉临托着他的腿在他身体里疯狂进出,一下下用力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撞碎。
阮糖爽得发抖,一边叫一边捧着奶子往尉临的口中塞去,断断续续道:“主人……您咬咬它吧……真的很好喝……”
他挺着两团柔软的脂肪,奶水要坠不坠地挂在他乳尖上。尉临将脸埋到阮糖的乳间,一口咬上了阮糖白嫩的乳肉。阮糖的乳肉又香又软,在疼痛的刺激下大股大股地往外涌出奶液,手感又软又弹,尉临简直被汹涌的奶液呛了一下。
阮糖涨了很久的奶,奶尖不住地往外溢。他羞怯于自己的浪态,却被尉临冲撞的速度打断了思考。
“唔唔……主人的肉棒好大……好会操,要死了……”
他一边哭叫,一边紧紧抓着地毯,试图将双腿盘到主人的身上上,却因为无力而落到了地上。尉临察觉到他的不安全感,便抱紧了他一点,将他的身体压在厚实的地毯间,在他的腿间冲撞着。
“操到子宫了唔唔……要,要高潮了……”
阮糖大声地呻吟着,被抓着双腿操上了高潮。高潮之后的阴道子宫格外敏感,却被尉临强行固定在身下。
“唔唔……主人……”
他受不住这种快感,却不敢违背对方,只能一边哀求一边将身体贴近对方。尉临的长发落在阮糖通红的脸颊上,他温柔地帮对方扫开,腰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全速地撞击着他的子宫。柔嫩的宫口被撞得紧绷起来,变得肿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