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不过,甚叫回平城时?使团不是今日才离京的么?”少女不解。

第0063章 欲焰

“我此次返京,先去了凉州,遇到十数名有京畿口音的人,当下就觉得怪异。再细听其言谈,似为乙弗部之人,且有吐谷浑人前去接应。回来后,闻吐谷浑质子当众求娶于你,便将此一切都串连起来了。”

“所以,你一早就发现了?”多伽罗惊道,“那为何不追查?以特勤的位望,一查便知真伪。。。”

京兆王握住她的手,道:“我怕此事与你有关。而且,不见你与吐谷浑人勾连,我便无法确定。”

“甚叫勾连?”她抽手嗔道:“我与郎君是故交,他赠我大秦金币,又几次帮我救我,是我的恩人、乙弗部的恩人。”

他闻言,目中渗出漆黑的阴郁:“害你差点受鞭刑的金币,就是他给的?!”

“是啊,我入宫前就带在身上了。”

菩提萨埵,若那块金币不存在,第豆胤是不是就不至误会她是他的人,甚至,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而那晚,是不是也不会发生阴差阳错的强暴?

更重要的是,自己若能像今日般主动,先下手为强地杀掉李奕,而不是等待可汗的行动,是不是早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而无需耳闻吐谷浑人对她的倾慕,眼见吐谷浑人为她搏虎、引她掉泪?

“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放开你的。”男子瞑目,喃喃自责道。

少女喘道:“你现在就放开我,我被你锢得太紧,要喘不过气来了!”

再张目时,一对黑睛已被欲焰点亮:“你以为,今日我会放你走吗?”

言讫,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

“唔唔~~”她在禁锢中扭动、挣扎而不得。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不是,特勤不是气她的“偷渡行动”吗,不是恼她的藐视国策吗?为何却将她置于他灼热的胸膛臂膀间,死也不肯松手?甚至还撬开她的口,在其中“攻城掠地”,弄得她无法喘息?

拓拔子推狂饮般汲取她的津液,纠缠不休地吮吸她的唇舌,似要把几年间错过的,一次性全部补回来,连本带利。

而她的反抗不从,亦助燃了他的激情,令他更欲占有她,哪怕,是用强迫的手段。

他发疯似的吻她、拥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使她不再能为他人所觊觎。

她怕了,他一向是温文尔雅的,今日却如此不同、如此暴戾,那种男子特有的侵略性的、蛮横的力量,在他身上昭著四溢,令她战栗而心悸。

大掌恣肆地游移于纤细的腰身,仿佛在寻一个突破口,好将她全身的衣物脱去。

“放开我,求你。”她乞怜道。

他闻言,不但不照做,反而一把打横抱起她,跨步走向垂足的木床。

第0064章 奸通

多伽罗被抛至仿照波斯样式所制的大床上,毡毯厚软,缓冲了撞击。

毯上的对象纹颇繁复,若在平时,她定会细细观摩一番,并以指表描摹其纹路的,但此时此刻,拓拔子推的阴影笼罩过来,越压越大、越压越暗,直到他与她鼻尖相抵、四目相对。

“特勤,你欲何为?”她质问道,声音尖利,好似犹斗的困兽。

他不答,只扯开她的衣襟,如饿久的饥民一般,吮吸、咬噬她的颈肩与秀乳。

她屡次鱼跃地试图挣脱,可都被他有力的手牢牢按住,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正掩面低泣时,他却莫名停下了,半晌,才哑声问道:“你身上的痕迹,是如何得来的?”

音色乖戾,不消说,根本用不着她解答,他就已猜到了答案:那些恣意怜爱的印记,自然是另一个男子留下的。

“你竟与那厮奸通?!在宫中?!!”

素色衣裳下,尽是斑斑驳驳的吻痕、抓痕,色已转青绿,如大大小小的瑟瑟石,装饰著肤色如雪的女体。

“奸通?不要讲得如此不堪,是郎君受春药所惑,难道,我能任他跳入冷水中不管吗?”她认真反驳道,竟天真地以为,自己的说辞极有力。

怒火愈炽,他再无法忍受她的偏袒,径直释放出狰狞的巨蟒,未再多加爱抚与疼惜,猛然冲入她最柔软的所在。

“啊”少女倒抽着气,承受他突如其来的进犯。

第一下,便尽根没入,痛得她泛出泪花。

浅浅地撤出后,又是重重的挺入,一下一下,如击如捣,将她原本坚决的意志激得粉碎。

“轻一点,求求你,特勤。。。”她媚声道。

男子不答话,只闷声入她,阳具滚烫而坚硬,恰似他此刻的心境。

片刻的摧残后,却是热切的快慰,与愈演愈烈的欢愉。

她不解,为何短时间内,身体竟如此善变,将钝击转为趣味,将强暴化为至乐。

巨大的肉器在体内进进出出,而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其为所欲为,如最下贱的妓女,不住地婉转呻吟。

佛陀啊,她只有过两次男女的经验:第一次,只顾痛和屈辱;第二次,痛中掺乐、苦中杂甜。

为何此第三次,被人折辱如斯,却颇觉欣悦、颇觉痛快?。。。

他还不过瘾,又将她翻转过来,拽着她的乌发,迫使她的首扬起,一边以虎齿囓她的颈,一边更为狠戾地入她、奸她。

一时间,赤裸的男女肉体交缠,白花花地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

他结实的身躯压在她的上,肆意驰骋,而她,只能俯首于波斯毯间,任其挞伐、采撷个够。

深不见天日的甬道内,是粗鲁的大器在左冲右突,至阴至暗的女阴所在,是至阳至烈之物在开拓征服。

只有她的哀吟时不时传出,如濒死的人般,哀叹自己的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