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越想越恨,下身挺动,猛地将龟头捅进去。
宁真疼得拧眉,差点哭出来,他掐了一把李铮胸前的肉,泪眼婆娑道:“疼!你轻点。”
“……我错了,”李铮回过神来,发觉竟被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醋到了,连忙轻声安慰宁真,吮去他眼角的泪花,任由他在胸前又掐又拧,“真哥儿自己来,我不动了。”
宁真缓过劲来,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慢慢往里塞,哪里疼了受不住了便停下喘口气再来,过了许久,才将大部分吃了进去,留了根部在底下。
就算这样也用尽了他全部力气,他软着手脚求饶道:“不行,没力气了,你来。”
李铮这才奉命行事,托着肉屁股缓慢抽送起来,察觉到里面是以往不同的顺滑,他咬着宁真的耳朵问:“嫂嫂里面涂什么了,真湿真软。”
“哈啊……”宁真轻轻喘息,竭力控制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换了一种乳膏,作润滑用的。”
乳膏?李铮眸色幽深,加大了力度,龟头一个劲儿往里顶:“嫂嫂怎么什么都知道?”1长·褪”咾︷啊咦制′作〝
“来这之前,有请清倌教过……嗯不行,太深了……”
宁真秀丽的眉皱得紧紧的,捂着嘴求他慢些受不住了。
李铮如他所愿,停下不动了,转而去吃他的嘴,专心勾那条软嫩的舌头,吞吃源源不断的香甜的涎液。
水声在这一方天地中响彻,宁真羞红了脸闭眼接吻,可那处被堵着的地方,竟然开始痒了,他悄悄抬动屁股,自己去杀痒。
李铮没发现似的凭他去动。
然而下一刻,一句男声伴着低咳从屏风对面传来,让这暧昧淫荡的氛围消失得无影无踪“真哥儿睡了么?”
存不住,根本存不住??写得很爽,希望大家也看得爽!
我已经化身成八爪鱼了,还没点赞的朋友快把这个??交出来O3O
(李铮不知道有润滑膏是因为,他每次都半夜翻窗来吃现成的饭!对一个碰到嫂嫂才开荤的小狗还能说什么呢??)
你果然是我命里注定的媳妇儿
宁真立马僵在原处不敢动弹,惊恐地看向李铮。
李铮伸手安抚他,轻声道:“放心,他不敢过来。”
良久没听到回答,那边提高了声量:“宁真?”
宁真寻到李铮的手使劲握住,那只手随即反握,他深呼吸两下平复颤抖的嗓子,仿佛给自己汲取了力气一般,扭过头问:“大哥,怎么了?”
“觉着有些凉风吹来,想必窗户没关紧。”李长远咳嗽几声,“你的床正临窗下,若这样睡一整晚,怕是明日便得了风寒,故而叫你一声。你既醒了,去把窗子紧一紧罢。若是那边漏风睡不得人、若你不嫌弃……”
他扭扭捏捏说道:“我这床上还够睡下一人,你想躺里面还是外面,都随你。”
宁真早在他说第一句时便紧张得去看窗子,果然,李铮进来后没合拢,留了巴掌大的距离,正簌簌往屋里灌风。
李铮长手一伸便将窗子关紧了。
他俩一缠上就无惧冷意,肌肤相贴更易升温,更别说动作之后恨不能大汗淋漓,哪里还注意得到有风呢。
不过听到后面那几句话,不仅是他,连李铮的脸都黑得跟什么似的。
李铮骂李长远瘌蛤蟆想吃天鹅肉,“鸡巴不大想得怪多,下三滥的玩意儿。”
他声音低,离远了听着咕咕哝哝的,李长远还以为是宁真在说话,柔声问:“你说什么?大哥没听清,要不这样,反正你也醒了,要不过来跟我夜谈一番,说说心里话,如何?”
说说说,说个鸡巴蛋子!
李铮怒火上涌,及时被宁真捂上了嘴,他撇过脸冷着声音说:“明天我得帮娘早起干活,这就睡了。大哥身子不好快歇下吧,让娘知道了又要念叨你。”
在李长远这里,他娘似蜜糖又似砒霜,冷不丁听到,一下就把他心里的火浇灭了,立即消了有的没的下流想法。
他缩进被子:“好,好,大哥这便睡了。”
经过这一遭,李铮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心,酸胀、愤懑,阴暗的情绪陡然攀爬入脑。
他想,凭什么他爹娘把宁真嫁给一个病秧子?
凭什么李长远把属于他的东西都拿走了,还要跟他抢媳妇?
他自己拜的堂成的亲,凭什么为着一个冲喜的名头,就把媳妇儿让了人,平白糟践?
李铮无处发泄憋得眼都红了,只能牢牢锁住怀里人撕咬他的嘴唇,宁真知道他滋味不好受,一边捧着他的脸一边安抚地回应。
唇舌勾缠出粘腻水声。
李长远睡意袭来,迷糊中听到这声有些奇怪,只下意识低低问了一句:“外头下雨了?”
“难怪风凉……”
小床上俩人俱是一怔,然而下面那人却不管,咬牙操动着阳具深深挺入。他掰开臀瓣使劲往里钻,直到将方才余下没吃进去的一小截也塞进去,之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顶撞。
“嗯、等……”
上面那位蹙着眉拼命忍着呻吟,努力将暧昧声音咽下去,张着嘴无声地喘息、尖叫。实在忍不住了,便咬住下方的肩头堵住嘴,摇摇欲坠地撑着身体,承受风浪般的冲击。
还好他的小床并非是木架子,而是专门砌成的火炕,并不会因为过度摇晃而发出奇怪的声响。
山上冬日难挨,有时腊月里冷得狠了,李家便回去村里住,直到年后消了春寒再回山上。今年因着要娶媳妇,怕人不耐寒,李父让李铮在他哥房里砌了个火炕,铺上被褥一人睡足够,两人睡小点。
不过也住不多,李父想着,等他大儿子醒了,俩人指定要在一张床上睡觉,回头再把另加的炕拆了,不然多烧一份柴浪费了。
在火热湿软的穴里流连了好久,李铮终于到了,不舍的从吮咬他的穴肉中抽出来,粗喘着与宁真的那根抵在一起,捞过宁真的亵裤塞在俩人之间,他一只手能同时握住两根,粗粝的茧磨在格外敏感的性器上,俩人同时低吟一声。
磨动间,宁真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淫叫,又媚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