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勾起男子最原始欲望的地方被如此挑逗,莫竹风轻哼出声,前面射得猝不及防,花穴更是狠咬住了那肆意作乱的肉柱,一波湿热的淫水将龟头淋了个彻底,甬道圈得于桑锦一记闷喘,有些把不住。
她松了口,攀在莫竹风肩上浅浅歇息了一会,呼吸掠过莫竹风耳畔,激得整个耳朵鲜红欲滴,待她撑过这一轮射精的欲望,使坏地掐了掐被肉刃挤压变形的花蒂头,如愿收获了对方愈发紊乱的呼吸。
但是莫竹风这次不躲不闪,只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很是彻底地在这场情事中将自己交付出来。
于桑锦不再作弄,短暂地从软穴里撤出来,将人带上岸。
挂在身上的水珠迅速淌落,在池边晕开了大片暗色。
幕天席地,赤诚相对,尤以躺在身下眼尾绯红,眸底含春的人最为绝色。
这一晚做到后来,氛围几乎称得上缱绻。
可能是莫竹风太过配合,无论于桑锦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他只最初皱了下眉,之后便放松身体,任由于桑锦将他双腿架高,肉刃打桩似的紧盯着花心处撞,中途又顶入了一次宫腔,射得子宫满满当当。
于桑锦吃得尽兴,做到最后又生出恶劣心思,抬起手掌按压莫竹风的腹部,强制挤出甬道里多余的浊白。
青年应激攒紧了手指,双腿欲拢,又被其主人强行压下,竟是生生忍过了这般作弄。
“公子这么安静,反倒是叫我疑心过了今晚,我恐再无福消受这样蚀骨销魂的快乐。”
墨黑长睫在她拨弄中微颤,莫竹风轻掀眼皮,躲开了那点痒意,嗓子还带着使用过度的喑哑。
“原来小姐还有害怕的东西。”
“我不过寻常人家的女儿,自是害怕,不比公子你……”
于桑锦倏然噤声,唇上贴了片刻温软,而后比唇瓣温度稍高的红舌游蛇似的滑入口中,将未尽的话语吞得干净。
莫竹风扣上她的肩颈,加深了这个意味不明的吻,直到两人双双气短才分离开来。
长夜不眠一晌贪欢,这一晚终是过去。
而翌日,正是五日期满后,一切异变的伊始。
“你我虽有肌肤之亲,可并非同舟共济的盟友。
近几日府京甚是热闹,大街小巷都在乐道将军府的嫡次女与五皇子的婚事,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素来能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一件美谈。
嫡次女虽身在将军家,与其长姐不同,从不舞蹈弄枪,是典型的大家闺秀;而五皇子虽无缘皇位,却也颇受恩宠,未及弱冠便被赐封府邸,只等明年年初行了加冠礼,出宫当他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闲散王爷生活。
无人能想到,一件本不该成为众人焦点的世家婚约会在不久后牵扯出一桩震惊朝野的皇室秘辛。
起因要从几日前将军府收到一封密信,信中称当今五皇子并不如传闻那般德才兼备恩宠加身,其本人也并非出身皇室,不过市井混混为了谋求钱财,与宫中一位深资历的老嬷嬷暗中搭线,在当年淑妃诞下子嗣后,上演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让真正的皇子流落民间。
皇帝知道后龙颜大怒,勒令处置了所有涉事的下人,但此事坏就坏在当时那个市井混混见势头不对,在影卫秘密找上门来前,便已不见踪影。
任他们掘地三尺,都没能找到他的踪迹。
时过境迁,真正的五皇子是否尚在人世也不得而知。
此为信中其一。
若只是这一点,还不至于让将军震怒,哪怕现在的五皇子出身低微,毕竟自幼长在宫中,受得是皇子规格的管教,礼节自不必说,而身居宫闱,自幼养在生母手边,淑妃贤良淑德,五皇子多年耳濡目染,为人也不可能差到哪去。
谁料信中却罗列了这些年五皇子在暗地里的腌臜行径,事无巨细,囊括了其经常乔装改扮偷溜出宫,街头赌坊有他身影,更是频繁流连花街柳巷,府京几个着名的烟花场所的头牌都曾是他枕边人。
“荒唐!荒谬!婚姻大事岂容此等腌臜小人如此欺瞒!”将军虽未全然相信这纸信上所言,爱女如他,容不得他女儿受哪怕丁点的委屈,当下喊了身边虎卫,也不管朝臣私自查探皇子情况有违朝纲,令其务必迅即详尽地将这些事收集清楚。
虎卫领命而去,老将军望向府京皇城方向,虎目微瞪,缓缓揉碎了手中的密信。
两日后,忠心耿耿的老臣于朝堂启奏,求皇帝收回成命,将军府没有福分与未来的浔王成为姻亲。
无论皇帝如何追问,他都三缄其口,只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那宋卿可知,朕若答应了你意味着什么,你可知这不只是一件世家婚约,全府京的百姓都在津津乐道将成就的一番美谈,你让朕收回成命,你拂的可是天家的面子!”
话音落下,整个朝堂落针可闻,皇帝多年生居高位自带君王气势,早朝氛围顿时压抑不已。
“老臣不敢。”宋将军从容跪地,拱手称错,腰板端得笔直,全然没有认错的模样。
一时间气氛僵持,无人敢在这时候触皇帝霉头。
据说那日帝王一怒,敕令宋老将军禁足府内,无召不出。而婚约因后者力抗到底,不忍寒了老臣心,最终只推说改日再行商榷。
此事一出,府京流言四起,恰有一阵风在此刻吹出,称现在的五皇子不过地痞流氓之辈,真正的皇子另有其人,天家为颜面扬起这层遮羞布,不可退让罢了,反倒让战功累累的老将深感心寒。
而真正的皇子尚在府京,且有意夺回这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流言蜚语势不可挡,无战事纷扰的和平年代,百姓总是为一些琐事津津乐道,平日里不敢妄加非议天家事的,这会冲着法不责众人,转瞬便将此等消息传得满城皆知。
等传到当今天子耳中,想要制止也已经无从下手。
如此,迫于形势压力,这将军府嫡次女与五皇子的婚事不成了,可关于真假皇子的话题却并未因此止步。
这事态愈演愈烈,俨然不是一句简单的糊弄能善了的,而那传言究竟是从谁的口中流传出去的,到了这时也没空追究了。
这一出开场的好戏,有人忧愁便有人欢喜。
于桑锦在自己的小院悠闲吃着糕点品着茶,戏折子被随意放在一边,听见人来时神色不变,只眼神示意人随便坐。
“那消息是你放出去的?”
莫竹风站在凉亭柱子边,目光沉沉地望着于桑锦。
今日她粉黛轻施,眸如点墨,唇如涂朱,心情看着便十分喜悦。
“公子心中不是早有答案,何必再寻求别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