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穴里抽送的手指增加到两根,进出的速度却并没有加快,因此生出的那些快感也是温温吞吞的,热水一般漫过了那一丝因撑胀而生出的不适。于是那丝缕的酸麻也变成了欢愉的一部分,一点点将池砚舟拖拽进疏懒的欲海里。
池砚舟的喉口漫上热燥,胸口的起伏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有种被缓慢探索的期待和恐惧。
那是以往激烈的性爱中无从体会的感受。
镇定的假面终于没法维持,池砚舟往后仰靠在墙上,牙关都在止不住地打颤:“还、嗯……还没,好吗……?”
艰难控制的舌头搅弄着唾液,发出的声音里混着含糊的水声,让秦知胯间顶出可怖弧度的事物胀得愈加厉害。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当前打着的名号似的,欲盖弥彰地找着借口:“更里面的碰不到。”
这不算完全的假话。
阴茎的尺寸远比手指要长得多,秦知根本不可能单单依靠手指,就触碰到昨天夜里被自己侵犯到的最深处。
“那、哈啊,那要怎么……呜、怎么办……”池砚舟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指节,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一点,不要夹杂太多的呻吟,却在把话说出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问了什么。
他有点害怕秦知会给出“那就换个更长的东西”之类的回答来在颜色小说里,这样的话代表着什么,几乎是众所周知的常识。
然而秦知并没有这么说。他甚至把插在里面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大股与药液混合的性液被带出来,滴过指尖又落到椅面上,池砚舟往下看了一眼,就红着脸移开了目光,双膝也本能地想要并起轻轻地夹住了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的身体。
秦知略微垂下头,在池砚舟的膝头落下一吻,拿起被丢在边上的药膏,把剩下的半管全部挤到了手上。
一口气送进了烫红的穴里。
比先前强烈了许多倍的冰凉触感,让池砚舟整个人都往上一弹,刚刚才分开的双腿再次往中间夹紧,脚趾都在轻微地痉挛。
而根本不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缓过神来,重新塞进后穴的手指就动作起来。
不再像刚才那样缓慢地抽送,这一回秦知一上来就发了狠地朝穴里操,每一下都捅到能够抵达的最深处,像是要借着这股往里冲的力道,把那些半固态的事物给塞到更里面。
“哈啊别、呜……轻一点、啊……太快、呃、太快了……不习惯、嗯……”第一声呻吟没能被及时地阻挡,后续的喘叫就更难以吞咽,池砚舟的手指圈在秦知的手腕上,却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咕叽的水声在激烈的插顶间蔓延开来,粘稠的空气纠缠着情欲逐渐升温,池砚舟被蒸得头脑发晕,热滚滚的汗水在皮肤上爬出痕迹,胸前的布料被顶出两点暧昧的凸起。
写满了贪婪的目光终于舍得从池砚舟的面上移开,秦知看向那张被自己的手指操开了少许的肉口,裹满了黏腻液体的手愈发用力地往穴里送,指甲缝隙里都渗透进骚味。
被塞进身体里的那团冰凉很快就化了开来,转化成更加灼人的烫热,池砚舟从口鼻间吐出急热的喘息,黢黑的双眼晕开迷蒙的水光。神经被稠密的快感敲打得乱颤,池砚舟感到自己被撕开又缝起。
脑子里全乱套了。
他想要阻止秦知继续,张开的双唇间却只能发出混乱的喘吟,手指颤得连秦知的手腕都快圈不住,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不、呃……!”短促的惊叫卡在嗓子眼里,池砚舟蓦地收紧指尖,前端的阴茎抖出小股黏浊的精流,被倏然垂首的人张口接进嘴里,一滴不落地吞咽进腹中。
被秦知的举动震得头脑空白,池砚舟的屄口绞缩着,往外泄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水流。
没有漏过池砚舟的这点反应,秦知就像得到了最好的奖励一样,一双眼睛微微发亮。他舔了舔沾上了些许白浊的嘴唇,就那么低下头,把池砚舟的肉逼含进嘴里。
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意识再次被冲散,池砚舟好半天才想起来要躲。
可秦知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插在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秦知掐住池砚舟哆嗦着往后挪的屁股,用力地摁到自己脸上,两片嘴唇嗦住鼓胀的阴蒂,发狠地往嘴里吸。噼里啪啦窜起的电流一下子就抽空了池砚舟的力气,发着抖跌回椅子上,小腿肚子都止不住地抽搐。
“你、有病……啊……刚刚才、哈、才擦过药,你别……呃啊……”池砚舟站不起来,只能用手去推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弓起的脊骨压在木质的椅背上,硌得生疼。
但眼前的人却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似的,热切又痴迷地舔过他的整片下体,把那颗红红的阴核吸得更加肥大,阴唇翻着烂红的逼肉往外吐水。
中药配方的药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和池砚舟身上散发出来的骚味混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让秦知沉迷的味道。早上被老老实实藏好的病态占有又翻了出来,密密实实的网似的,缠在那些快感里爬满池砚舟的全身。
“没事的,老婆、乖老婆……”秦知一边吃着池砚舟的下体,一边黏黏糊糊地说话,被淫水蹭乱的脸紧密地贴合在池砚舟夹紧的腿根,口唇间吐出的热气顺着屄口钻进穴里,“我在给你擦药……”
“老婆的水太多了,不弄干净的话,就算擦了药也会流出来,”双手更加用力地扣住池砚舟的臀肉,不给他任何逃脱的余地,秦知咬住一片阴唇在嘴里舔,“老公帮你舔舔、舔舔就好了……”
“等老公把水舔干净了,再往逼里上药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yuki、闻枭啼、sulfuric、香草、今天飞升了吗*2、巫冥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65借着上药的机会大do特do(指奸、舔逼、时停、操子宫)
池砚舟是真的有点慌了。他没有想到,秦知真的能疯到这种程度。
那些药膏虽说确实温和到能够用在私处,可池砚舟也从来没听过,有什么人会去舔外用的药物。
松开了秦知腕骨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胡乱地往外揪,又没有章法地捶打他的肩背,池砚舟根本无处可躲。被分开的双腿没法合拢,湿漉漉的逼里塞进来一根滚烫的舌头。
池砚舟的腰软得快化了,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那张遍布潮红的面颊,却清晰地倒映在秦知琥珀色的眸子里。
他仰着头紧紧地盯住池砚舟的脸,伸长的舌头顶进肉逼里,操穴一样进进出出地舔,绯红的嘴唇和下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和烂红的阴唇接吻,牙齿咬住穴口一圈肿胀的骚肉往外扯。
池砚舟爽得眼前发白,手指揪不住秦知的头发,连最后一点抵抗的力气都失去了,整个人都被猛烈的情欲贯穿。
骚水失禁一般地往外流,被秦知张了嘴全部接住,含不下的就顺着下巴淌,胸前的衣料都被映出大片的水迹。他的呼吸甚至比池砚舟还要急乱几分,额头上满是热汗,全身流淌的血液里,都翻滚着浓烈到癫狂的侵占欲。
吃完池砚舟喷出的淫水,秦知又沿着肉缝一路亲上去,张嘴把那根勃起来的肉棒吃进口中,深深地吞进喉管里。想要干呕的感受随着喉管的绞缩愈发强烈,秦知的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前后摆动脑袋,吃得更加起劲。
与先前并不相同的水声滋滋的,直往耳朵里钻,快感也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池砚舟甚至没能察觉禁锢住自己的那双手,是什么时候移开的,无意识抬高的脚踩在秦知的肩上,粉白的足趾蜷紧又张开。
他躲不开稠密的快感,又推不动疯狗一样的男人,只能抖着牙齿喊秦知的名字:“秦、秦知……哈啊、你别这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