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能够看出他强自镇定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紧张。
“就在这里吗?”秦知开口,嗓音却比自己想象得要干紧得多。
池砚舟眨了眨眼睛,露出有点好笑的表情:“药膏在卫生间。”
秦知也反应过来,一时间流露出几分窘迫:“那我……”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前沙发上的人就朝他伸出手,在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抱我过去。”
“我腿软,”刚刚还自己走到桌子边坐下,池砚舟一点都不脸红地这么说着,“走不了。”
那模样,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无赖。
是秦知没有见过的、新鲜的、初次被主动展现出来的池砚舟。
胸腔里心脏的跳动变得愈发剧烈有力,耳朵里也满是血液奔涌的声响,秦知“嗯”了一声,俯身将人抱起的动作小心到僵硬。
原本蜷在池砚舟怀里的小家伙在姿势改变的瞬间,就从他的腿上跳了下去,没来得及剪指甲的爪子在沙发上用力地挠了挠,却没能引来另外两个人半点注意,在跟进卫生间之间,就被“啪”的一声合上的门给挡在了外面。
秦知一眼就看到了被放在了洗手台上的药膏。显而易见的,在他回来之前,池砚舟确实有尝试给自己擦过药。
所以……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弄不到里面?
对自己刚刚生出的念头生出了几分动摇,秦知弯下腰,把池砚舟放在了他平时泡脚时坐的凳子上,脑子里的思绪乱得厉害,不确定池砚舟“上药”的要求,究竟只是单纯的使唤,还是抱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而眼前的人,却已经开始往下脱那条被他亲手穿上的睡裤。
雪白的长腿暴露出来,前一个晚上还呈现出殷红的吻痕颜色变暗,往里蔓延到被丰腴软肉挤压的腿心,像某种被固定的情色烙印,向所有见到这番景象的人,昭显出这份美色的归属。
喉咙里干渴的感受更强烈了,秦知好半天才想起来移开视线,伸手去拿被放在边上的药膏。
池砚舟的指尖已经搭上了仅剩的内裤边缘,因羞耻而产生的颤抖被压制到最低,面上的神色看不出任何异常。
于是当秦知重新将目光转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池砚舟靠在椅背上,朝自己缓缓地分开双腿的景象。
脑海当中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被填满爆发式增长的混乱念头,秦知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池砚舟的动作,落在他展露出来的腿心。
即便已经过去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那里看起来也依旧凄惨,只需看上一眼,就能让人想象得出这个地方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欺凌。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知总觉得,腿心的那条肉缝看起来,似乎比自己早上擦药的时候,看起来更肿了一点,那颗圆圆的肉蒂也红得更加厉害,在空气中轻颤的样子,简直就是在
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秦知蓦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心虚地去看池砚舟的表情,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脸别开,直直地盯着墙砖角落的眼睛里看不出太多情绪,发丝间露出的耳朵却泛着浅粉。
早上那种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的感受再次袭来,秦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让自己不出差错地在池砚舟的面前半跪下来,往自己的手心挤了一大团的药膏。
“再分开点。”秦知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滚动间满是掩饰不住的情欲。
他知道池砚舟不可能没发现。
可这个人依旧只是“嗯”了一声,顺从地将两条腿分得更开,让那两张彻底被他肏透的肉口,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秦知伸出手,用自己抹开了药膏的手掌,拢住了池砚舟腿心的整个肉阜,嵌进臀瓣间的手指也裹满了膏体,轻轻地搭在尚未完全消肿的菊穴上。
【作家想说的话:】
猫猫:明明是我先来的……明明找到了最爱的主人,也有了会悄悄给我零食的仆人,两件快乐的事情重合在一起,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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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把水舔干净就能给小逼上药了。”(指奸、舔逼)
秦知掌心的温度很高,池砚舟被烫得全身哆嗦了一下,却并没有做出躲避的举动,就那么任由秦知拿掌心包住自己的整个下体,一下一下地轻柔碾磨,把手上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到每一个角落。
厚厚的药膏很快就被那滚烫的热度融化开来,变得黏黏腻腻的,被宽大的手掌包着,在推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池砚舟没法确定,那里面是不是有混入自己流出来的骚水。
手指拨弄着几瓣鼓胀的阴唇,往缝隙里填满药液,秦知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池砚舟的脸上。他看到池砚舟的面颊一点点地染上霞色,一双被吮得艳红的唇瓣用力地抿着,像是在努力地克制着什么,紧紧盯着一处的双眸也颤动着,晕开了些许水色。
秦知感受到自己的掌下搓揉的嫩肉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兜不住的液体从指缝间滑落,拉扯出长长的丝线,擦过椅面的边缘坠到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息。
这是一种默许、一种邀请一种无声的勾引。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秦知的心脏骤然炸开,胸腔被情绪塞满,抵在了菊穴入口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力,往里挤进去一个指节。
池砚舟耐受不住地喘了一声,扶在椅子边缘的手指用力地收紧,修长的脖颈上滚落一颗晶莹的汗珠,划过抖颤的喉结没入上衣领口。
秦知忍不住把手指插得更深。
眼前的人依旧没有将目光转过来,藏在衣服里的腰肢却难以自制地绷紧,小腹都在细细地发抖。
掌根按住的阴穴湿得更厉害了,流出的骚液在椅面上激起了小小的一滩,罪证一般彰显着池砚舟放任的情欲。
他能够感受到秦知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嗅到空气里被逐渐引燃的情欲热度,却根本不敢往这个人看上哪怕一眼光是清醒着张开腿,在自身行动未曾受到禁锢的情况下,邀请对方把手指插入这件事,就足以让池砚舟薄弱的心理防线彻底破溃,整个人都敏感到了极点。
他甚至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一开始做出这样的举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修长的手指终于彻底埋了进去,充血的软肉立时就蠕动着裹缠上来,热切地亲吻上不算陌生的入侵者被碾着遍布神经末梢的表面,一寸寸地破开又抽离。
这不是正常上药该有的行为。秦知没有掩饰这一点,动作间放肆得有些过分。
但他还是往手上又挤了一点药膏,借着手指的插入送进穴内。
冰凉的膏体刺激了敏感的穴肉,软颤的肉道顿时绞缩起来,含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咬,又被慢吞吞地一点点推平,哆嗦着往下滑落滑腻腻的液体,却不知那里面有多少是融化的药液,又有多少是内里分泌出来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