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桑锦不顾他情动时的讨饶,只闷沉着一张俏脸,独自捣弄这处湿热敏感又多汁的窄穴,沉醉于其带来的噬骨销魂的快感。

罗帐灯昏。

这一夜金链摇晃的声响又急又密。

翌日朝晖初升,莫竹风浑身酸涩地醒来,最先恢复感知的贴在胸前的温软,意识到那是何物时,晨醒的冲动几乎先一步挺立,直直地戳在贴近的女子小腹上。

昨夜那颠鸾倒凤的画面尽数回笼,莫竹风正准备后撤,环在腰后位的手倏然往上,扣住了脊背,身前主人往前贴靠了几许,连带着下身都跟着往前撞了撞。

莫竹风这时才惊觉,于桑锦并没有撤出埋在他体内的肉刃,他俩此时不仅赤诚相待,私密处更是紧紧勾连。

于桑锦面上带着纵溺的餍足,察觉到肚子上抵着的东西,坏心眼地就着勾连的姿势捣弄着那腔软穴。

经过一夜的调教,甬道已经完全适应了入侵的肉刃,里头本就残留着此前射入的浓精,没几下冲撞后便有淫水重新生出,咕啾的水声延绵起伏,在渐次加快的顶弄里打磨成白沫。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的穴口处的两瓣肥厚肉唇外翻,些许艳红的媚肉紧随其后,又很快在下一轮的深入中被撑开抚平。

湿暖紧致的腔穴里汁水横流,肉刃的撞入磨开了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热烫的龟头次次直捣花心。

自下而上的耸动进得极深,身前不受抚慰的性器随着冲撞的动作磨在眼前人平坦的小腹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莫竹风整个人仿佛被抛掷半空,神魂颠倒。

没一会花穴连连紧缩,自甬道深处漫开的大量淫水浇灌上穴内的肉柱,前面也跟着泄了身。

只是一晚上的荒诞属实榨干了这个初尝情事的处子,铃口射出淅淅沥沥一点薄液,尽用着那口女穴度过了初轮的高潮。

于桑锦被夹得爽利,满足地喟叹一声,底下的动作微顿后紧接着又急又狠地冲撞十数下,才精关大开,将浊精射种似的打在那肉蕊娇嫩的花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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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你做我的帐中宠,日日夜夜耳鬓厮磨。”

于桑锦搂着人温存,细吻着青年的唇角,攀上去索取了一个绵长的亲吻,她沉浸于射精后的满足,见身前人没有拒绝亲近,反而还配合着勾缠,颇觉新奇地放缓了动作。

她卷起莫竹风颈边的一缕乌发,绕在指尖把玩,浅浅啄吻了下他左脸上的红痣看来她犹为钟爱这里。

“我想要莫公子做我的帐中宠,日日夜夜,”于桑锦一边说得缱绻,一边用手指划过莫竹风的肩颈,落到尚有牙印留存的胸膛,再至被精液灌溉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与我耳鬓厮磨,可好?”

手指每过一处,都能感觉指腹下的身体轻微的战栗。

她将手往后伸去,在莫竹风耳边呵气如兰,手掌却不甚规矩地盖上了对方臀尖,肆意揉捏着,拍打荡起一片肉浪。

随着压靠上的姿势,于桑锦将人压进满是狼藉的被褥间,一把抓握住青年的腿根,往旁侧抬高。

莫竹风感受到体内隐隐又有抬头之势的东西,忍不住一声闷哼,不曾想她经过一夜荒唐,清晨刚得以释放过一次,这会竟还想着继续!

如此长时间的挞伐早已使得那处地方红肿不堪,单单只是轻缓的摩擦都能激得莫竹风背脊发麻,后腰痛涩,断然不能再由着如此胡来。

他伸手扣住于桑锦的肩膀,抬眼对上人清澈含笑的一双美目,语气略显僵硬,“我……应你便是了,可否先……出去。”

“好啊。”

于桑锦应得清脆,暂时消了逗弄身下人的念头。

彼此分开时,那长时间贴合的地方发出一声脆响,藕断丝连地扯出淫液,吞吃了一晚上巨物的地方没那么快拢合,口头的媚肉随着性器的撤离而向外翻出,显着被操得烂熟的内里,稍微一动作,没了利刃堵塞的肉洞就开阖着吐出一股一股的白浊。

十足的糜烂。

尤其于桑锦一边捡了衣物穿起,一边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迎上他的视线后,含情美目微转,一举一动间眼波流转。

莫竹风深觉羞赧,底下仿佛失禁般难以控制的感觉太过头了,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看向散落在于桑锦脚边的布料,被汗水浸透过的料子已然皱得不能穿,可他不可能真得自此留在相府,成为所谓的帐中宠,还有别的事等着他去。

于桑锦见人看了眼地上的衣物,几乎瞬息就挪开了视线,只是从他攥得发白的指节看,适才答应她不过是权宜之计。

也罢,宠物若是毫无抵抗的能力,驯服起来便很无趣。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于桑锦穿戴完毕,打量了一番闺房的狼藉,转头唤了两名手脚麻利的婢女前来收拾,并嘱咐人烧起热水,方便之后给莫竹风清理用。

“莫公子不必担忧,我又不是吃人骨头的禽兽,你既答应了我,自不会再强求。”

莫竹风一点不信她所言,这人在房事上的禽兽程度,他可是亲历过的。只是看在眼下有求于人,不得不同其虚与委蛇。

“一会下人会将热水端来,伺候公子沐浴更衣,我还有事,便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于桑锦说罢,抬手最后摸了摸青年的脸颊,一吻轻柔地落在眉心,嘱咐边上人一句好生伺候,便离开了。

故而错过了在她转身后,莫竹风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戾。

“七日醉仙”“我可没有趁人之危。”

莫竹风屏退了想要上前伺候的侍从,将自己慢慢沉入浴桶,水温正适宜,缓解了被过度使用的私处带来的阵阵疼痛。

只是若想要清洁,还得彻底引出里面的东西。

虽生就是个双,平日里莫竹风都避着那处,有抒解必要时也都靠着草草抚慰肉刃了事,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面临清理那口蜜穴的局面。

莫竹风眼前浮现起昨夜撑在他身上之人的神态,眼含情欲地望着他时,双眸水亮清亮,又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轻声唤他之时声音绵柔娇媚,只是……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莫竹风面色一沉,手指几乎带着泄怒意味地捅进底下的那口穴,壁中软肉很快谄媚地迎合上来,却因他不得要领的手法而进得艰涩。

绵长的疼痛时不时来袭,莫竹风攀在木桶边缘的指节扣得甚紧,关节处泛着白痕,略显粗砺的指节刮蹭过一处凸起,麻痹感顿时自尾骨窜起,额际已然满布细密的汗珠。

指节进去大半后便不再能推进,不上不下地卡在一处,远不及粗长肉刃曾捅入的深度。

然而单单只是这个程度,就已经让莫竹风觉得勉强,他暗一咬牙,不管不顾地往里走,呼吸加重,撕裂的痛感也激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