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要走,你又真的能阻拦被抢走吗?就凭你现在的实力,你根本无法对抗曲维舟。
星落相信,兄弟相残的一幕很快就要来了。
曲维祯是第一次,但却很是猛烈,他压着她,双手完全撑在沙发上,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花穴,一下一下,齐根插进去,再完全撤出来,用最原始的方式肏干着星落。
星落享受着这样激烈的性爱,双手也攀附着他的颈子,水乳交融,也不知道多久,他闷哼一声,彻底射进她的身体里,埋在她的肩窝处不肯起身,仍然舔舐着她的耳垂。
星落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短发,神思却已经飘远。
上一世,原身也是在这个时间有了孩子。她召唤出那只小土狗问道:“我会怀孕吗?”她最近几次经历,好像还没有怀孕的需要,但是这一次,她答应了原身,要让这个孩子平安降生。
小土狗摇了摇尾巴,发出几声轻轻的叫唤,意思是:如果你需要,可以用积分购买丹药服下。
星落没有丝毫犹豫,点开系统界面,花掉了积分,换取了一颗细小晶莹的丹药放入口中,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但她也没有理会,继续和曲维祯耳鬓厮磨。
有了这一层关系,曲维祯更加黏她,再加上初初开荤,若不是星落还要去上班,恨不得每天都和她在床上度过。
她给了他甜蜜,也该让他品尝人世间的苦涩。
当曲维祯因工作出差离开,星落选了个下雨的日子,故意与曲维舟“偶遇”。
那天,雨水淅淅沥沥地下着,街道被雨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清凉气息。星落站在曲维舟公司对面的屋檐下,单薄的衣衫微微湿润,有些冷意。
曲维舟的车从街道驶过,他一眼便看见了她。即便没有华丽的装扮,星落依旧耀眼。比起从前的怯懦,她的美丽多了几分鲜活与灵动,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他缓缓踩下刹车,车窗降下,声音低沉而从容:“上车,我送你回去。”
这样的好机会,星落自然不会错过,但她仍旧露出些许扭捏,轻声道:“不用了,我等一会儿便好。”
车里的雨刷持续地摆动,清理着不断滑落的雨滴。曲维舟看了看窗外,又望了望她,声音低沉而冷静,但也耐心地劝说:“这雨起码要两个小时后才会停,打车也不方便。”他顿了顿,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深吸了口气,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补充道:“维祯出差了,他来不了。”
星落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车门,但没有坐在副驾驶,而是刻意选择了后排。
曲维舟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问:“还是那个住处?”
星落微微点头:“是的。”
车子驶入雨雾,路灯在雨水中折射出朦胧的光晕。曲维舟将车稳稳地停在她的住处门前,星落轻声道:“谢谢。”低头要打开车门,却发现无法打开。她疑惑地看向曲维舟,他也在看着自己。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眼珠仿佛带着玻璃的色泽流转,又像是盆栽下面的黑色石子儿,进入在湿润的一汪水中,凉凉地,是碧冷的寒意。
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依旧握着方向盘,沉默了片刻后忽然开口:“听说你要和维祯结婚了?”
这话让星落微微一怔,她回想起曲维祯曾提过结婚的事,但自己并未正面答应。她抬眼望向曲维舟,语气中透着几分防备:“那是我和他的事情……”
曲维舟皱了皱眉,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维祯是我弟弟,我不能坐视不理。”
星落听了,目光中掠过一丝狐疑,须臾,她的唇角轻轻上扬,带着点挑衅:“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弟弟,是不是?”
曲维舟摇头,声音低了几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她的笑意更冷:“配不配得上是我和维祯之间的事,不劳你操心了。”
两人对视片刻,气氛紧张得像是绷紧的琴弦。曲维舟最终垂下眼,推开车门,目送星落走上楼。雨声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站了一会儿,才驱车离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知是曲维舟的刻意安排,还是星落有意为之,她们总是能在各种场合“偶遇”。 ? ? 衣394946'彡衣
她有意制造机会,而他却不动声色。星落知道,这种若即若离的接触,最能让人记挂。
终于,在一次“巧遇”中,曲维舟的脸色显得格外不好,星落本想径直离开,却在走出几步后停了下来,转身折返。她看着靠在车门边的他,语气中带着些许试探:“趣味走,你很难受吗?”
曲维舟缓缓抬头,她已经很久没有喊过他的名字了。他的目光不再如以往般冷静锐利,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朦胧的脆弱。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声音沙哑得像从喉间挤出来:“胃疼。”
星落心里一紧,忽然想起,他的车里曾经备有胃药,那还是她当初强烈要求的,可现在,她在车内一翻,只看到一个空瓶子。
星落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说:“我打电话给你助理,让她来接你吧。”
曲维舟却抬起手,轻轻攥住她的手腕,目光低垂,声音沙哑中带着少见的央求:“别。我不想兴师动众,你送我回青蓝府,好不好?”
她怔了一下。
他向来冷静自持,从未像此刻这般脆弱,甚至有些祈求的意味。这让她心里一软,只得坐上驾驶位,默默地开车将他送回青蓝府。
到了地方,她下车绕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他下车。看着熟悉的指纹锁,曲维舟轻声道:“没有变。”
星落的目光闪了闪,随即低下头,没有多说什么。指纹解锁后,她推开门,将他扶进屋,径直送到卧室。
曲维舟忍着胃痛躺下,额上已是一层冷汗。他一声不吭,疼得也只是轻轻蹙眉,连呻吟都不愿发出。
星落看着他这副隐忍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她翻出药箱,取出胃药,倒了杯温水喂他服下。随后,她又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浸湿后,细心地为他擦去脸上的冷汗。
待他脸上的血色稍稍恢复,星落终于松了口气,站起身道:“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曲维舟挣扎着坐起身,虚弱地说:“谢谢你。”
星落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环顾四周。这间屋子,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止了一般。家具的位置未曾挪动,装饰也未更换,甚至她曾经留下的几件小物件都还摆放在原位,还有窗台上的绿植,无声无息地生长。
这一切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执念。
曲维舟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眼神里带着一种隐忍的渴望。他在等,在祈求,等待她可以心软,等待她重新留下。
然而,她只是轻轻地掩上房门,决然离去。
回到家时,曲维祯已经出差归来。他有钥匙,此刻正笨拙地在厨房做饭。听到开门声,他立刻迎了出来,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你去哪儿了?不是说今天下午不上班吗?”
星落换了鞋,将包随手放下,淡淡道:“路上遇到了曲维舟,他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了青蓝府,刚回来。”
曲维祯的笑容瞬间僵住,眼里掠过一丝不快:“他病了不会去找医生吗?干嘛要你去?”
星落没有急着回答,只是轻轻垂眸,将头发别到耳后,侧脸在暖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曲维祯却因为她的沉默,脸色越发阴沉,声音带了些嘲讽:“你还是关心他,是不是?他病了,你就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