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云安低头舔吻过他的喉结,然后抱着人缓步从浴桶里走出,长腿一迈落在地上,胯间阳具顿时便颠簸着顶入到一个令云锦反胃的可怕深度。

“不,放我下来,嗯啊!”

鸡巴顶的太深着实让人吃不消,云锦浑身战栗,双手撑在云安的肩膀上,挣扎着想要下来,

云安微微蹙眉,抬手就在他的软臀用力地打了一巴掌,力道力道于他而言实在是轻得很,也不过是寻常手劲的一成,却偏生将怀里柔软娇贵的人儿一侧软臀给扇打发红,

云锦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也跟着涨红发烫,仿佛云安的那一巴掌并不是落在他的臀上而是落在他脸上。

单薄的胸膛因为过度的气恼染上了薄红,进而剧烈起伏,他的手指紧紧地抓挠住云安结实的后背,泛红的双眼难堪又气愤地瞪着云安,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气结起来,“你、你,你岂敢!”,

云锦向来注重礼仪,弟弟打哥哥在他的眼里就是以下犯上,实属大逆不道!

更何况云安打的还是他的,他的……屁股!

“你这个混账!你怎么能打我?!”,云锦委屈又羞恼,更过分的是云安还一脸若无其事地抱着他自顾自地往前走去,行走间甚至还不住地往上挺动腰胯,粗长肉刃小幅度地抵在甬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上碾磨顶撞,顶得云锦身体细密发颤。

“如何打不得?锦儿与我行过敦伦之礼便已有夫妻之实,妻以夫为纲,妻子闹别扭耍性子,丈夫小惩大诫实属合理,锦儿说说看,我如何就打不得了?”

云安满嘴胡言乱语,听着合理却又哪哪都透着不合理,偏偏云锦性子老实,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气的想要张嘴骂人,可多年修养礼仪也只能让他软弱无力地骂出‘混蛋’二字。

云安常年带兵打战,见惯了沙场上的鲜血杀戮,经历过实打实的残酷可怖,文人君子间轻飘飘的几句骂人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实在是无关痛痒的很,云锦就算是骂的再厉害,他也能够全当情趣。

他嘴角噙笑,脚步猛然一顿,随即重重地往上一挺腰胯,听到耳边云锦发出的黏腻呻吟,手臂不自觉将他抱得更紧一些,漆黑的眸底戏谑又愉悦。

半演的窗户被一只强壮的手臂骤然往外推开,云锦半个身子都被压在大开的窗台上,眼底瞳孔骤缩震颤,望着窗外重重树影,脸上的血色也跟着一点点地消散褪尽。

“不、不要,放开,放开!”

云锦眼底涌出泪花,瑟缩着身子就想要往后退去,奈何身后就是云安高大健壮的身躯,一身结实有力的肌肉如同山石般坚硬,牢牢地堵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慌什么,外面又没人。”,云安双臂撑在窗台上,将身前瑟瑟发抖的云锦围困在双臂间,灼热的胸膛不断地往前贴近,压迫着他的后背,将怀里的人儿牢牢地摁压在窗边,牙齿叼咬住他柔软的耳垂,恶意厮磨,戏谑带笑的声音随着低喘热气喷洒进耳廓,“今晚月色甚好,皇兄何不在窗边赏赏月,一同与我行快乐之事。”

手掌摁住云锦光滑细腻的胸膛游移抚摸,粗糙的指腹划过小腹,碾过乳首,刺得怀里温软香躯酥麻发颤,另一只手扣住腿根,腰胯一挺粗长肉刃划过臀缝顺滑地插入腿间,坚实的胯骨压在软臀上缓缓地厮磨碾压,狰狞肉刃在战栗的腿心处抽插进出,云安把头埋在云锦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鼻端萦绕着独属于云锦的清新幽香,如同催情烈药刺激得他胯下之物又硬挺了几分。

“不能在这里,不可以,放开我,不要,云安,云安。”

云锦满心惶恐,如此露天席地,不知廉耻的野合实在是太过突破他的下限,他本就脸皮薄,不似云安塞外风沙一吹脸皮厚如城墙,即便此刻院外无人,他也受不了被云安压在窗边行这等苟且之事。

“有何不可,我想要那便可!”,云锦趴在他的身上耸动腰身,下流喘息,粗长的肉刃在两腿间越动越快,硕大的龟头每每从缝隙间挤出都会狠狠地顶撞上云锦脆弱的阴囊,顶的他跨间玉茎淫荡的来回滑动。

粗重的喘息声压过细弱的抽泣声在窗台边暧昧流转,两人姿势放浪,如同野兽交媾般身躯下流重叠,激烈摇晃。

云锦被厚实的胸膛紧紧地压在窗台上,被顶撞得上下颠簸,耳边全都是云安越发亢奋如同野兽般的粗喘低吼声,身体被大手肆意地揉捏着生疼发痛,柔软的耳廓脸颊被云安含在嘴里,然后用湿热的舌头一下下地舔舐而过,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简直是粗鲁至极,行事动作间皆形如发情的凶兽,放浪形骸,姿态下流。

“皇兄可是觉得冷,嗯哈!无妨,弟弟很快就帮你暖起来。”,云安神色沉醉地抱紧他吻咬颠动,炙热的唇舌呼出热气烫过他脖颈间的每一寸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的嫣红吻痕。

两腿间进出的性物抽插得越发凶悍激烈,云锦腿根被磨得火辣生疼不住抽搐,他无力地垂下脑袋,放弃抵抗,却仍不被云安轻易放过,双唇贴在他的耳边,逼着他听着他身上剧烈起伏时所发出的亢奋喘息和舒爽呻吟,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对方正在使用着他的身体行着何等畏缩下流之事。

“皇兄,为何不叫,哈呼!嗯,嘶……窗外无人,皇兄你何叫两声床给我听听,全当房中情趣,给我助助兴……”

“呵,是我忘了,皇兄脸皮薄,羞于开口,怕被人发现,唔嗬!皇兄,你在云慎的身下时也是这般害羞不肯出声吗?”

“闭、闭嘴,呜呜……你、你这个该死的混账东西!”

“唔哈!嘘,皇兄小点声骂,院外无人,可屋顶树梢可是有不少我派来守卫守夜的影卫,你的娇喘呻吟若是被旁人听去,我可是会生气的,”

云锦一听窗外有人,顿时神色大变,惊惶乱转的双瞳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中却难辨人影,他被惊得面容失神,身体不住地挣扎乱动,双手往后用力地推搡起压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那一点儿微弱的力道在云安的眼里全然不成气候,简直如同蚂蚁妄图推动大象令人不足挂齿,

云安压着他自顾自地加大力道耸腰冲刺,舌头舔过他泛红的耳垂,继续自说自话,“弟弟一生气,怕是会控制不好力道,”,云安双臂如铁陡然用力将他箍紧不让他乱动,“我若是控制不好力道,怕是会把皇兄你,活活地肏、死、在、床、上!”,阴恻恻的语气透着森冷,带着戏谑,裹缠满危险。

云锦被这番话生生地吓得一个激灵,后背上更是被吓得冒出了一层细密冷汗,他红着眼睛,咬着唇,委屈地哽咽抽泣。

云安爽快得要命,更本无暇顾及,

他仰起头,咬肌紧绷用力,精壮的腰身急速地挺动抽插,湿滑的性器在云锦娇嫩的腿心处进出快成残影,剧烈的快感沿着酥麻的尾椎流窜过脊骨再蔓延至他的全身,

云安眼眸微眯,眼底神色狂乱,唇舌胡乱粗暴地吻咬过云锦的脖颈耳后,爽利得连连在满脸羞愤的美人儿的耳边呻吟喘息,

“锦儿果真是哪哪都软滑可口,便是这双美腿都足以令人销魂蚀骨,”

云安轻叹着吻过他泛红颤栗的肩头,手掌滑过流畅的腰线,包裹住他紧绷发颤的软臀涩情揉捏,淫靡肉欲在指缝间溢出流转,满手的软弹触感充盈掌心激得人心头澎湃,

“呼,锦儿乖,把腿夹紧点,夫君把元阳精华全都喂给你!”

云安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大手狠厉地抓握住云锦的软臀疯狂耸动,炙热的喘息声在耳边越发地急切响亮,坚实的腰胯一下下力道狠辣地顶撞上软臀,发出清脆急切的啪啪啪拍打声,云锦的一身细腻软肉被他顶弄得颠簸乱颤,在月色之下泛起阵阵淫靡肉浪,勾的云安眼底猩红情欲旺盛。

“别动,都射给你,锦儿乖乖受好了!”

云安双手压住他的双臀急速抽插,狰狞肉刃大力地摩擦过敏感回应,然后滑至穴口,精壮的腰身猛地往下一沉,在云锦的痛苦闷哼声中顺滑地齐根插入,而后低头咬住他的肩膀闷声嘶吼,熟红龟头在高热甬道内猛地抖动了一下而后释放出股股阳精。

云锦虚软地瘫着窗台上,流着泪哆嗦着苍白的唇,再一次浑身抽搐地接受男人的内射疼爱。

云安缓缓地摆臀深顶,将阳精激射进怀中妻子身体的更深处,胯骨紧贴住云锦的腰臀缠绵厮磨,大手摁在他的肚腹处,如同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孩子般温情抚摸。

“锦儿,”,灼热的呼唤伴随着一个个缠绵温存的亲吻落在云锦的肩头后背,释放完阳精的肉刃仍旧坚挺着牢牢地插在云锦的后穴中身体里,将阳精牢牢地堵在自家夫人的身体深处期待着能够使对方受孕。

然而男子岂可受孕?这简直是天荒夜谈,疯了一般的想法。

可是云安打从察觉到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竟然大逆不道地爱上自家兄长,觊觎云锦肉体的那一刻,心便已经疯魔了。

爱便爱了,再有违人伦天理那又如何?如今人在他的怀里那就便是他的人了,便是手段卑劣地强取侵占又如何,只要能得到兄长,在恶劣的手段他都使得出来,沙场多年,生死几经变换,他早就不畏惧鬼怪神佛,人伦天理与他更是无足轻重。

“锦儿,你是我的,别想着跑。”,云安手臂环过他的腰身,手掌扣住他的喉咙将他的身体从窗台上拉起,坚实的腰胯抵在他的臀上缓缓摇摆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