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至窗沿吹入,吹动窗边烛火摇曳,朦胧模糊屏风后粗喘泣音交织缠绵,哗哗的水流拍打声逐渐扩大。
云安伏在云锦的身上姿态下流地不住耸动,阳具在狭窄穴口处不断地进进出出,小幅度高频率地抽打顶撞,直至完全没入,
“啊 ……不、不……”,云锦拼命地往前伸手挣扎,像是想要在虚空之中抓住那道并不存在的救命稻草,身体被完全地贯穿顶入,狭窄的肠道被强行撑开,残忍地肏干成粗大阳具的狰狞形状。
清透的水面上荡开层层涟漪,倒映着两人淫靡交叠的身影,
肉茎被湿软小穴完全包裹的极致舒爽与满足令云安忍不住地仰头喟叹,
大手扣紧腰身肉臀,开始不断加速地进进出出,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四处回荡,啪啪啪作响。
云安被压在桶边,甚至被顶撞的剧烈颠簸,他痛苦地哽咽一声,然后彻底地奔溃哭泣,
身子再一次被彻彻底底地贯穿侵占,又一次被自己的另外一个弟弟完全插入,强横索要,云锦满脸泪痕,神色崩溃,却只能无力反抗地被云安压在身下以一种极为淫贱的姿态,如同母狗般被云安骑在身上肆意地顶撞插干。
哗哗的水声在潮湿的空气里剧烈回荡,结实的浴桶被被震得的咯吱作响,溅起的水花自桶边落下打湿周遭的地板,云安才一进去,便爽快得喘息喟叹,“哈,好紧,好舒服,锦儿,锦儿,你的身子将我的棒子伺候的好爽,哈……”
带兵之人向来行事粗放,不同于云慎的循序渐进,云安一进来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开大合地猛烈插干,如同疾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让云安几乎无法喘息,体内湿滑的敏感点次次都被硕大的龟头猛力顶撞,狠狠碾压,极致的爽快伴随着巨大的痛感将云锦整个人都折磨得神志不清。
“不,不要,哪里不行,不,啊啊啊!!!!!”
狠狠的一记深顶,逼得云锦仰头尖叫,尖利的哭喊声穿过寂静的庭院回荡在王府漆黑的上方处。
云安腿根抽搐,手脚不争地在水里挣扎甩动,水花被他拍打的四溅作响,云安缓缓的直起身,手掌用力地压住云安的肩膀,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身下,精壮的腰臀不断地蓄力紧绷,肉刃抽插的速度在空气里几乎快出重影。
绵软的肠肉被重锤般的龟头层层攻破,不断击打,清透的水液随着鸡巴不断地抽离插入灌入穴中,平坦的肚子被一次次顶出一道道可怖的凸痕,清水混合着淫液在甬道内被顶撞得泥泞四溅,狭窄的肠道被不停地撑开撑大直至完全变成适合硕大鸡巴进出的形状。
“唔呜,饶了我吧,云安,不要,不要,出去,出去啊!!!!……唔呜………”
身体被不断地挤压摩擦,双臀被激烈地辗转厮磨,云锦双腿颤抖的厉害,膝盖被云安的大腿不断地往外顶开,发软的腰身完全支撑急速猛烈的冲撞力道,只能脱力地往后坐去,却反而将粗长的鸡巴一坐到底,吃到最深!
“啊啊啊啊!!!!!!!!!”
云锦崩溃惨叫,身体抖动抽搐着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剧烈收缩的甬道将体内粗壮的欲根夹吸得死紧,熟红龟头顶端铃口翕张,来自甬道深处的强劲吸力几乎快要将云安的神魂都从体内吸出。
“太爽了,锦儿,太爽了。”
云安爽的头皮发麻,眼底神色疯狂失控,结实有力的手臂环过云锦的肩膀将他的上半身从桶边拉起,而后扣住他的一条手臂,不顾他高潮未退的敏感,窄劲的腰身失控猛烈的往前挺动。
“不,不,不不不!!!!!”
云锦摇头尖叫,敏感脆弱的肠肉被顶撞得阵阵抽搐,还未退却的高潮如同层层海浪再次翻涌而上,过度激烈的快感变成了一种令人痛苦的折磨几乎快要将他的神智淹没覆盖。
“唔啊!不要,不要,太快了,云安,饶了我,唔……,饶……唔啊!!!”
激烈晃荡的水花在周遭四处飞溅,云锦被肏干得双眼翻白,微张的红唇间喘息激烈,水下不断挣扎的双腿痉挛着用力绷紧,云安腰身挺动得飞快,双臂死死地箍住云安颤抖的身躯,硕大的龟头重重地往前一定,深入到前所未有的肠道,而后喘息着咬住云安的肩膀在他的体内释放出道道浊白热液。
“呃,嗬嗬……”
云锦仰头靠在云安的肩上,双眼圆撑到最大,眼神涣散着看都头顶眩晕摇晃的房檐屋顶,光线在眼前四处乱晃,他的嘴唇开开合合,滞涩的喉口处却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濒死般的嗬气声。
“锦儿,唔哈!你是我的了,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完完全全的得到你了,锦儿,我的宝贝……”,云安神色餍足地缓缓晃动腰臀,将狰狞欲根顶入到更深处畅快释放,浊白的精液被股股射出,残忍的灌满肠道,“嗯额!”,股股热液涨的云锦小腹鼓起,他痛苦呜咽,身体被刺激得不住战栗,
淅淅沥沥的水液不断从颤抖抽搐的穴口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滑落,双腿间泥泞一片,耳边传来男人亢奋粗重的喘息声和兴奋疯狂的沙哑宣告声,这世界的以前都在眼前变得虚幻起来,云锦绯红的眼尾处源源不断地滚落下热泪,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再也无法忍受这样肮脏不堪的现实,沙哑着嗓音哽咽出声,“出、出去,呜呜……,出去!”
他的手掌往后,拼命地推搡云安坚硬如铁的腰腹,充盈体内的灼热性器简直就是他们兄弟不伦罪行的昭昭证据,他真的一秒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摧残与折磨,他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的两个弟弟为何一个个的都要如此对他,兄弟乱伦有违天道,罪恶昭彰,何其难堪。
“出去?”
云安亢奋的眼神逐渐冷却,他垂眸看着云锦双目紧闭,痛苦抗拒的脸,凉薄的唇缓缓勾起,冷笑一声,大掌钳住他的下颚,别过他的脸,捏开他的双唇,低头就吻了上去。
火热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唇齿,强横地闯入侵占,云安用力地捏住他的双颊,不惜把白嫩的脸庞捏出道道红痕也要强迫云锦张开嘴,承受他的舌头搅弄,激烈深吻。
第10章 黄金囚笼(十)
“唔,唔呜……”
云锦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手掌抵住云安结实的胸膛用力往外推,想要躲开云安的吻,却被对方毫不怜惜更加用力地捏开双颊,加深亲吻,肆意地掠夺他嘴里的津液与呼吸。
啧啧的水渍声缠绵激烈,待到云安终于肯放开他时,云锦已经被吻得满脸通红,不住喘息,云安咬住他的下唇,舌头灵活地卷过他唇边的湿润,狭长锐利的双眸不容云锦逃避地与他对视,“锦儿,便是我现在将胯下阳具抽离出去又能如何,你的身子已经被我侵占了,你的肚子里现在全都是我的种,我把你灌满了,肏透了,这就是事实,无论你愿不愿意承认和面对,木已成舟,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
低沉阴冷的话语犹如毒蛇的信子舔舐过耳边,云锦浑身发抖,又气又恼,猛地睁开眼,通红着眼睛哑声低吼,“那又如何?我是男子,一夜云雨风流,世俗难道会以贞洁贞操责难于我?便是女子,被他人强占身子,该被唾骂问责的也合该是施暴之人,岂有受害者受人诘难,隐忍苦果之理?”
云锦生性宽和,待世间柔软弱小皆心怀怜惜,云安爱这样的云锦,却也恨这样的云锦。
他看着怀里气愤发抖的兄长,双唇贴在他的唇边,手掌沿着他被揉捏斑驳的胸膛缓缓地滑向微微鼓起的小腹,掌心摁在明显凸起之处,微微施力往下按压,云锦吃痛皱眉,嘴里闷哼一声,身体也本能地往后缩去,更深地贴入到云安宽厚的怀抱中。
“锦儿,你说男子不重贞操,若世人知你被我,被云慎压在身下,雌伏灌精,当真不会以此为由诟病于你?便是你一人不在意,那么林姝呢?侯府呢?被人压于胯下狎玩的男子,京中贵族哪个肯将府里女儿婚配于这样的人,我和云慎位高权重,便是事情流传出去也无人敢置喙,可你呢?除开一个王爷虚名外你又有什么?”
“.……你有势无权,除开我和云慎,你无所依靠,区区一个王爷的封号,若云慎想,他随时都可以褫夺而去,届时你一介平民,比之现在还要万般不如,我们便是将你囚了,强了,花样百出地玩弄于胯下又有何人敢置喙?又有何人会在意?”
云安双眸与他对视,眼底神色冷漠,不复丝毫之前的温柔和温情,宽大的手掌摁在云锦鼓起的小腹上,在他悚然骤缩的双眸中,手掌猛地往下用力,“啊!”的一声惨叫凄厉至极,云锦抽搐着哆嗦,尖锐的叫声穿过门板,划破黑夜,犹如鬼魅嘶鸣,渗人惊骇,偌大的王府,数十上百人却无一人敢前来观看,靠近询问。
门外树梢墙上,影卫蛰伏守夜,听到云安房内传来男子惨叫,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神色依旧淡漠。
房间内烛火摇曳,空气糜烂,
云锦痛苦地垂下脑袋,泛红抽搐的腿心处犹如失禁般喷涌出股股淫靡浊液,绝妙放浪的美景落在云安的眼里越发地勾缠起男人心底的兽欲。
“真漂亮。”
云安沙哑着嗓音赞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浓郁赤裸情欲,
云锦瑟缩着抽泣,高潮痉挛的穴口如同呼吸般急促地翕动收缩,红艳艳的颜色如同朝阳的玫瑰,美的魅惑动人。
“锦儿。”
云安呢喃着,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绯红的眼尾,手臂一转便将仍旧抽搐疼痛的云锦调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地抱进怀里,粗长性器抵在穴口噗嗤一声就着甬道内残存溢出的精液再次顺畅插入,云锦扬起脖子吃痛尖叫,单薄的身体再次被粗大的鸡巴深入贯穿,侵犯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