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1)

不知多久,门口传来步履声响,随即木门咯吱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黑衣男子知道来人是谁,心中狂跳难止。他平素是高高在上的惊鸿阁主,一本正经的兄长,如今伏低做小侍奴情态,成何体统。

他突然就后悔了,他不该由着凤弟胡闹!

萧羽凤一身枣红长袍,俊美风流,手持一盏琉璃宫灯,照得阴暗牢狱通明。他将宫灯挂在壁上,仔细瞧了兄长跪趴的窘迫姿态。

萧祁凌感受一道炙热目光落在身后,如芒刺在背,刺得他皮肉痛起来,后穴中咯着的硕大的戒指仿佛火炭般炙烤后穴,又热又难受。

萧羽凤蹲下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取下兄长脸上的黄金面具。

好像取下了他一直伪装的面具。

“萧祁凌,我们的约定,好像不是这样的。”萧羽凤俊美小脸上掠过一丝恣意轻慢,他手指顺着刑架倾斜角度抚过兄长天鹅般的后颈,脊背,隔着丝绸衣衫的触摸,似乎让皮肉酥麻起来。

萧祁凌呼吸急促了许多,他爱慕凤弟多年,求而不得多年,压抑多年,满腔热恋早该喷薄而出。他脸颊发红发烫,身子微微颤抖。

忽然,萧祁凌呼吸一滞,瞪大了眼,他强忍住周身头皮发麻的触感,微微蹙眉。

凤弟温热手掌隔着亵裤捏住了他的臀丘。

萧祁凌浑身血液上涌大脑,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下某物膨胀昂扬起来。

身后肆虐的手掌握住臀丘肆意搓扁揉圆,隔着薄薄的布料触感清晰而羞耻。萧祁凌觉得穴内的戒指更烫了,好似要将甬道软肉化掉一般,身后肆虐的手指从臀丘挪到臀缝,隔着布料,对准湿润的穴口强势插入。

“唔嗯”萧祁凌闷哼一声,他艰难抬起头,脖颈修长如受难的鹅,他情事上向来生涩,穴口虽提前做了调教,还是紧致得很。

“萧祁凌,你为什么穿着衣服?”萧羽凤直起身看着低矮刑架上跪趴的兄长,突然沉下脸色,口吻不善质问。

“我”萧祁凌开口语塞,他的面颊已经通红,强装镇定的模样十分脆弱,他久居高位,本不会下贱伎俩,无奈凤弟喜欢。他犹豫片刻,心下一横,今次无论如何,他也要与凤弟共效鱼水之欢!他可不能成为下一个沈时墨!

“凤弟,我错了,你你你饶了我,可好?”萧祁凌磕磕碰碰了半晌,终于说出这句话,他向来姿态强势处处管着护着萧羽凤,如今他心一横,死死咬牙,目光坚定。

萧羽凤见兄长屈服,颇为得意,一扫眉眼不悦,伸手一把扯下萧祁凌的亵裤,露出挺翘浑圆臀丘。由于兄长双腿大开在楔形木架上,亵裤褪到腿间便无法下移,萧羽凤稍用内劲,将亵裤撕开。

裂帛之声,压垮了萧祁凌脑中绷紧的弦,他胯下性器弹跳出来,早已硬的发疼。

褪去亵裤,皮肉直接贴在刑具之上,触感清晰得让人麻木。

“饶了你?”萧羽凤眼中是凉薄而戏弄的笑,他伸手掴了掴兄长肥美屁股,臀肉弹跳颤抖,手感极佳。

萧祁凌的穴狠狠的收缩两下,内壁咯到戒指一阵酥麻,他咬唇将呻吟卡在喉中。

然而,超出他意料的是,萧羽凤并未直接上他,而是迈步走开。他心中忐忑,叫了声“凤弟”,没有回应,所幸没多久,萧羽凤又回来了,萧祁凌能感受到一块竹板贴住了他的臀丘。

他的尊臀几乎未受责,第一次挨打还是萧羽凤因为萧冥之事迁怒于他,那一顿板子令他印象深刻。

“凤弟凤弟饶了我,我以后不敢了”他并不愿挨打,所幸口中软和些,今日,他已经够丢脸,还忌讳什么?

萧羽凤没有回应,回答他的,是携风势狠狠挥下的竹板。

“啪”

萧祁凌被迫在刑架上分腿翘臀的跪着,已万分羞耻,如今如罪奴一般挨板子,巨大的羞耻感冲击头脑,与臀上火辣辣的触感融合在一起,更可怕的是,臀上挨了打身子惯性收缩穴口,戒指砥砺内壁,内壁仿佛火烧,又仿佛溢出汁水。

屈打成招ISIPI求饶I勾引I兄长求操

“凤弟,别打了”萧祁凌大口呼吸,如一尾断水的鱼,他身后臀肉一突一突火辣辣的痛着,可萧羽凤并未听他的话,而是举起竹板重重笞责高肿臀丘,每次竹板抽下,戒指狠狠剐着脆弱内壁,他便身子发软,身前肉刃硬的难受,穴中软得一塌糊涂。

这又痛又迷恋的刺激让他愈发难受,他试图扭着屁股避开肆虐的竹板,可双手双脚被地上镣铐固定,不得动弹,只能维持着受责姿势挨打。

竹板落得愈来愈狠愈来愈快,萧祁凌额上都是细密冷汗,口中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出声,一般是臀上刺骨火辣的疼痛,一半是该死的戒指在他穴内作怪。板子愈落愈疾,戒指好似长了眼般在他穴内乱撞乱磨,身子在这番凌虐调教之下反而舒展开,石榴般艳丽的穴口反复收缩开合,流出淫靡津液。

牢房里满是竹板笞肉的声音,又快又急,冷酷又威严,好似地牢深处正狠狠教训一低贱奴隶。

“啊嗯嗯啊”萧祁凌再也忍耐不住痛呼出声,他感觉屁股肿胀难忍,割裂的疼痛撕裂大脑,和无法忍受的快感交织,挣扎着想要护住臀丘躲避竹板肆虐,可动弹不得,他如一尾油锅里的鱼激烈挣扎起来,愈来愈疾的板子一次次把戒指推向深处顶撞,他好像好像

“凤弟,我再不敢了,饶了我!我下次一定遵守约定,脱光跪在这里不我马上脱好么嗯啊凤凤弟饶了我”

萧祁凌再也忍耐不住,嗓音沙哑讨饶起来,他柔顺润滑的发丝微微凌乱,看起来真像个受罚的罪奴,难得的哀求让他少了素日威仪,愈发令人想要狠狠欺负。

板子未停,反而愈重,他的臀丘通红滚烫,夸张高肿,深红均匀,每一寸臀肉都红透,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再抽下去,便是皮开肉绽。

穴内愈来愈深的戒指,让他一点脾气也不敢有。

萧祁凌无意识哀求了许久,直到发出类似哭腔的低声呜咽,身后的板子才堪堪停下。他感觉凤弟的手指搔刮他湿淋淋的穴口,穴口讨好吮吸夹弄手指,双臀饱受笞责,火辣辣的颤抖着,疼痛的余韵笼罩,他的感官愈发敏感。

萧羽凤揉弄兄长泥泞的穴,如同撬开一只被刀划过的蚌,突然,他三指猛然刺入穴口,指尖狠狠顶撞潮软甬道,随即抬掌重重抽了他软穴几巴掌。萧祁凌发出难耐呻吟,身体弹起。

“你还敢不听我的话,自作主张么?”身后,是萧羽凤慵懒又漫不经心的熟悉语调。

令他沉沦痴迷的语调。

“我……我……”萧祁凌大口大口的喘息,强迫自己召回理智,他浑身热血澎湃,偏穴后使劲浑身解数纠缠凤弟肆意妄为的手指,他艰难撑起身,屈指一弹,内力拂过机关,镣铐解除。

萧祁凌强撑起身子,扭头望向萧羽凤,胸口还因喘息而起伏不定,他伸手解开繁复长衫,撕开亵衣,露出多年习武的健美身形,健硕胸肌,宽肩窄腰,胸前茱萸艳丽,他这么坦荡又赤裸的站在萧羽凤面前,如一只强健的花豹,浑身热气腾腾,眸中是痴迷深情。

他向前走一步,咯到穴内戒指,穴口太过潮湿,戒指似乎在外滑,又被穴肉夹紧,他深深蹙眉,热息急促,走到幼弟面前,单膝跪下,他虔诚伸手搂住萧羽凤的腿,抬头仰视幼弟端方俊美的容颜,心痒难耐,他深深呼吸,哑着嗓子道:“凤弟,大哥知错了,再也不敢忤逆你”他与凤弟贴得如此近,鼻尖满是熟悉的味道,心之所向,心之所敞,他一双深邃凤目迷离又执着凝视萧羽,哀求,“求你,凤弟,别打了,操我。”

这下,萧羽凤也把持不住了。

(萧祁凌番外完)

当小凤凰睡了不知名的奴才

晨光熹微。

萧羽凤醒来,头昏目眩,他环顾四周,器物陈设奢典,是宫主寝殿,他身侧躺着个不着寸缕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