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1)

见主人宽恕,他这才再次膝行靠近小主子,后穴触手的蠕动愈发明显放肆,似乎要钻入内壁,他没忍住呻吟一声,下一瞬抬手狠狠扇了嘴巴,嗓音沙哑:“主人,属下后面……”

萧羽凤居高临下俯视他,眼底含笑:“我说过,让你当容器啊,还不好好伺候那宝贝。”

善若水深深呼吸,内心震惊,他才蓦然发觉,主人已经收服了【生死门】,他这次,单纯就是来做容器的。

似乎又有一粗壮触手插入穴内,又肉又粗糙的触感,善若水没来由生出几分抗拒,可主人之命不可违,他只能放松穴口,让那形状不明的触手肆无忌惮爬入自己私密之处。

“去衣。”萧羽凤命令。

善若水低头应一声,穴内夹紧触手,修长手指解开衣带扔在一旁,他身材精壮若豹,线条完美,浑身赤裸跪在地上,穴里是不断蠕动抽插的透明触手,格外情色。

“继续吧。”萧羽凤欣赏完眼前美好景色,吩咐。

“是。”善若水忍着后头的不适爬到萧羽凤脚下,迫不及待再次含住小主人软舌安抚舔弄,他受过调教,口舌侍奉不俗,萧羽凤少年精力旺盛,又喜欢折腾他,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等到他舌头唇口都快舔得麻木,萧羽凤一把抓住他漆黑柔软的长发,前前后后拉扯,开始掌握主动权主动进攻。

这是善若水最难捱的时候。

他被迫张大口,嘴唇包裹着牙齿,任由主人硕大性器狠狠冲击狭窄喉头,一次次的顶入深处,愈来愈重,愈来愈深,愈来愈热,他被迫承欢,还得迎着节奏讨好安抚。

双腿间,后穴内,第三跟第四根触手争先恐后钻入穴内,善若水后穴早被挤满,无法容纳,他害怕的缩穴阻挡,却被撬开穴内触手强行撬开,然后第三根第四根粗鲁且来势汹汹的的捅入,报复般用触手上的粗糙凸起一遍遍蹂躏摩擦脆弱甬道。

“嗯……嗯啊……”善若水嘴角流下透明津液,后穴也受不住粗暴蹂躏一边抗拒一边被操出粘稠淫液,发热发软,他浑身上下如同被烈火灼烧,又如拂柳随风而摆,沉迷欲海,说不出是痛苦是欢愉,只想索取更多。

如此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善若水眼神迷乱,只知本能取悦口中之物。

“嗯啊”萧羽凤发出愉悦喘息,他抬靴踩住善若水胯下粗壮分身,毫不留情碾压数下,善若水喘息愈热,侍奉愈发殷勤,后穴里的触手如有感应一般顺着口侍节奏缓缓摩擦敏感甬道。

“起来,我要操你。”萧羽凤哪里满足区区口侍,善若水顺从起身,他早就受不住极度渴望主人贯穿,他哀求一般回头看穴中触手,伸手想搂萧羽凤。

可惜他依旧被无情摁在墙壁上,萧羽凤从身后冷酷的贯穿了他。

粗糙又柔软的触手从善若水身体里退出,带着水灵灵的触感顺着大腿盘旋而上,大腿内侧本就敏感,触手蜿蜒盘旋之下,善若水忍不住双腿颤抖,臀肉撅起,门户大开的接受主人冲撞。

萧羽凤年少热血,鲁莽又强势,深入浅出操得善若水欲仙欲死,两人身体随着交合摇摆,善若水一脸痛楚夹杂欢愉,努力放松后穴接受主人冲刺,同时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夹弄,情到深处,两人干柴烈火,理智殆尽。

山谷里回荡火热的沉重喘息。

【生死门】透明而肉感的触手缓缓上爬,在善若水光滑皮肤上留下后穴淫靡液体,它慢慢爬到善若水胸口,触手顶端吮吸在激凸的乳头之上,左右拉扯,将那红色茱萸搓扁揉圆,善若水高仰脖颈,发出黏糊的痛苦呻吟。透明触手如活物一般蜿蜒在他敏感滚烫的皮肤上,肆意蹂躏他坚硬挺立的乳头,甚至缓缓蜿蜒上去,撬开他唇舌,捅入他口中。而另一只触手,蜿蜒在他胯下,拿布满凸起的柔软触手盘桓缠住了他胯下坚挺的分身,

一瞬间的触觉让善若水觉得已经在高潮边缘了。

身后主人粗暴的进攻,善若水塌腰耸臀被迫接纳迎合,情到深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口被肉质触手撑得大开,触手如性器一般进进出出在他口中抽插,迷乱与羞辱让他面红耳赤,又欲罢不能。

这些都是主人的赐予,主人,他爱极了主人。

善若水后穴又潮又软流出淫液,让主人兴致勃发插得愈深愈快,胯下分身上吸附的触手抵住铃口摩擦试图从频繁吐水处钻入,他嘴角流下的液体顺着修长脖颈流到胸口,被触手缓缓抹在红肿不堪的乳头上。

他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任由主人和【生死门】予取予夺,他被迫承受,连讨好的能力也失去。

约莫又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萧羽凤才满足的射入善若水内壁深处,善若水本能的夹紧穴恋恋不舍不忍主人退出,也不敢让精液流出,一边又双腿颤抖的忍住蓬勃欲望,他早就不行了,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哪里敢私自射出,只能忍着爱欲与痛楚默默消化。

他遭受了多少磋磨,才训练成如今模样的。

“还挺有趣的。”萧羽凤俊美容颜露出一抹笑,如金光照亮整个山谷,善若水也笑了,他虽浑身无力,还是握住主人的手,轻轻落下一吻,嗓音沙哑道:“您笑起来真好看。”

“我此次前来并非为了【生死门】,如今爽完了,我要去办正事。”萧羽凤抽回手,颇有深意看一眼浑身赤裸狼藉的善若水,冷酷命令,“你留在此地,等我来接你。”他瞧着蠢蠢欲动食髓知味的【生死门】,轻笑一声,“伺候好它。”

S/PI审讯I罚跪I穴里塞物被竹板打屁股

红袖宫地牢。

牢中多是触犯宫规得罪主子的宫婢,以及渎职的影卫死士之流,这些人命如草芥,卑如微尘。

地牢处深山腹地,常年昏暗,石道狭长,不分昼夜。过石道至主室,两旁是密密麻麻的狭小木栏,囚犯身着粗布麻衣,双腿分开挺直腰身而跪。

他们每日有一个时辰的集体责罚,有时挨板子,有时跪碎瓷,有时掌嘴。集体责罚为的是敲打警戒,只伤皮肉,若是单独刑讯审问,才最令人恐惧。

红袖宫刑堂手段花样繁复,能让人求死不得,暗卫死士本皮糙肉厚,训练严苛,审讯他们自然得重刑,久而久之地牢规矩愈发森严,刑讯愈来愈重,死伤者众。

风挟浓厚血腥穿过阴暗长廊,鞭笞与痛苦呻吟不绝于耳,宛若人间地狱。

今日,红袖宫地牢迎来一身份特殊的罪人。

地牢大门打开,一黑衣男人缓步入内,男人衣冠华贵,气质威仪,墨发垂肩,一张黄金面具价值不菲,身后跟着三四个威武的侍卫。

青石板上血迹斑驳,绝不是贵人们愿来的。

囚犯们此时长跪在木牢之中,双目平视,他们能看到黑衣男人簇新的麂皮靴和花纹极其繁复的精美衣摆。

众人正心中疑虑,平素凶神恶煞的狱守急匆匆赶来,满脸小心翼翼的讨好谄笑,黑衣男人一言不发,跟着狱卒走向地牢深处。

小半个时辰后,狱守送侍卫出去,那尊贵的黑衣男子没有出来。

地牢深处,有一间连夜收拾纤尘不染的牢房,此间灯火通明,所有刑具刑器银光锃亮,闪闪发光,刑架是金丝楠木所制,细看下雕花繁复,价值不菲,连最粗糙的青砖地,若是仔细看,也能发现是整块整块光洁的云石所制。

青铜的三足香炉青烟袅袅,是老檀,宁静雅逸的香味冲淡地牢血腥。

方圆半里的牢房中,空无一人。

黑衣男子和最普通的囚犯一般趴在楔形的木质刑器上,手腕脚腕被镣铐牢牢固定在地,刑架强迫他只能挺腰撅臀维持跪姿。此刑架为笞刑所用,也是羞辱的用具,将新来的囚犯扒光衣裤拴在此处跪三四个时辰,就能令人头昏目眩耳鸣,尊严全无。

此刻,黑衣男子一袭华服摆出低贱不堪的跪姿,衣摆从腰部滑落,露出亵裤勾勒的浑圆翘臀,他面上依旧覆盖黄金面罩,柔顺墨发蜿蜒在地,骨节修长的手指攥紧,华贵身份与这牢房极不和谐,却又格外勾人。

天色愈暗。

地牢中不分昼夜,青石壁上油灯摇曳。

黑衣男子暗自计数脉搏判断时辰,难堪的跪姿很不舒适,他额上沁出细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