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风水殿里的公子们虽为侍人,身份高贵,吃穿用度都是上好的,规矩不多,赏赐不断。

公子岚辰与岚心为一对双胞胎,容貌极像,出生书香门第,身形柔弱却不软弱,文人风骨傲气凛然,岚辰弹得一手好古琴,得小少主青睐。

岚心却一直郁郁寡欢,不得宠爱,一日夜里喝多了坠湖而亡;岚辰悲痛欲绝,花了三月才缓过来,侍奉主子两次,就投湖而死。

人生易尽朝露曦,世事无常坏陂复。

善若水心底感叹。

陌华凑到他耳边低语:“如今殿里闹得也不成体统,拉帮结派,诽谤诋毁,风言风语,口舌杀人,之前便有人传岚辰的闲言碎语,有说他害死胞弟争宠的,有说他那处纹狐妖惑主的,他本一斯文人,又不擅与那些人争辩,气急之下竟以死证清白,真是糊涂。”

善若水蹙眉。

“听闻他临死前上书了主子,不知书信中写了什么。”陌华面有忧色,长叹一声。

善若水隐约有不好预感,出言安慰:“你我岂是道听途说之人?且我们素与他无甚交集,安心。”

两人再说几句话,告辞离开。

次日午后,善若水正赏院中新来的白孔雀,忽闻一阵混乱脚步,几个劲装侍卫见着他,冷脸道:“少主有令,所有公子暖香阁见驾,您请吧。”

暖香阁,公子岚辰的居所。

善若水应了,想换一身衣裳,却被人三番催促,只好匆匆去了。

当他进了暖香阁,走入岚辰的小院,院里已跪着二十来个公子,一排黑衣侍卫立在左侧,鸦雀无声,静穆压抑。

小少主萧羽凤一身玄衣,长身立在檐下逗鹦鹉,看不出情绪,那鹦鹉倒是活泼。

善若水屈膝跪在后头,和所有侍人一般,低眉顺眼,缄默无声。

人很快聚齐。

萧羽凤将银铃铛挂在木架上任由长毛白鹦鹉叼啄,他水润墨瞳一一扫过跪了两排的侍人,冷冷下令:“去教训他们胡说八道的嘴。”

善若水心里一紧,他没想到主人如此任性,竟要为岚辰而责罚风水殿所有的侍人;可转念一想,风水殿养着的不过是主人的宠物,又有什么不能打的。

一排侍卫走上前来,自右向左一边走一边挨个扇公子们耳光。他们皮糙肉厚,又不会怜香惜玉,下手颇重,院中回荡噼噼啪啪清脆响亮的掌掴之声,偶尔带着隐忍呼痛。

一群公子长跪院中,双手缚身后,每人跟前立着一侍卫,挥掌左右开弓狠掴他们脸颊,毫不留情,清脆巴掌声交相呼应,一张张白皙俊俏的脸被抽打得摇摆不止,慢慢红肿。

萧羽凤不喊停,责罚不会停止。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公子们个个满脸通红,颊肉高肿滚烫,有的红了眼眶,有的嘴角出血,可他们不敢闪躲,唯有咬牙承受一下重过一下的耳光。

善若水跪在人群里,脸颊被侍卫大力抽得左摇右摆,双颊火辣辣的痛,他不敢抗命,然内心羞愧屈辱,只默默数着挨打的数儿,盼望主人早些消气。

约莫掌嘴了一炷香功夫,几个年少的公子忍不住疼痛啜泣起来,萧羽凤冷眼看着侍卫又抽了二三十下,这才大发慈悲抬手让停。

侍卫停下责罚,立在一旁。

再看跪着的公子们,满脸通红,指痕布满苍肿脸颊。

“红鸢是谁?”萧羽凤满含威压的眸盯着院子里跪地侍者,冷淡开口。

一青衣公子吓的哆哆嗦嗦,连滚带爬出来,颤抖叩首:“主……主子……”

萧羽凤挥手,仿佛处置一条狗一样随意:“拿板子抽烂他的嘴,废了穴扔出去。”

“主子!”青衣公子吓的两腿发软,他连滚带爬扑向萧羽凤,口中喊着,“主子,奴冤枉啊!奴从未非议岚公子求主人明察啊”他没碰到萧羽凤的衣摆,便被侍卫扯住头发拉扯开,见萧羽凤无吩咐,便直接堵了他的嘴拉扯到一旁行刑。

沉重威压如山笼罩整个暖香阁,剩余侍人胆战心惊,垂首长跪。

没有审判,不容分辩,生杀予夺,一念之间。

“风水殿风气不好,闲言碎语太多,以后谁再敢搬弄是非,红鸢就是前车之鉴。”萧羽凤蹙眉,肃容训斥。

“是。”所有公子叩首听训。

萧羽凤走到檐下一张铺着貂皮的圈椅旁落座,接过茶盏,澄澈双眸扫一眼院中公子们,怡然垂眸饮茶:“每人赏四十板子。”

侍卫领命,两排春凳整齐摆在公子们身旁,侍卫将身边的公子抓住粗暴强按在春凳上,伸手撩开腰带利索拉扯下亵裤。被下人如此对待实为大辱,可此时此刻无人敢再出一言,心气高的因羞辱而无声流泪哽咽,也不敢伸手阻拦。

善若水与其他公子一样被剥了裤子按在条凳上,手脚被绳子绑了结实,如鱼肉任人宰割。

青天白日下,两排白皙挺翘的臀,颤抖着等待笞责。

侍卫拿着竹板立在旁边,收到命令便挥臂抽打,十分力道。板子破风而下,拍扁白皙臀肉,抬起时红晕自内而外扩散开,火辣疼痛随之蔓延。侍卫打得既重且快,板子疾风骤雨拍打挺翘臀瓣,十来下后,白皙臀丘高高肿起。

这些受罚的是侍人,责罚侍人以疼痛为主而不伤筋动骨,行刑侍卫都是老手,下手有分寸,抽的板子下的屁股肿高一尺,臀肉深红高肿,颜色均匀,皮肉完好,里头却被抽的彻彻底底,火辣钝痛。二十板子过后,公子们随着笞责开始不由自主耸动臀肉,挣扎摇晃,有几个不耐痛的险些呻吟出声,一个体力差的被抽得晕厥过去。

四十板子过后,公子们满头冷汗,面色发白,臀丘肿大了两圈,被抽责得不断颤抖,板子虽停了,尖锐滚烫的疼痛持续刺激神经,可他们被绑在条凳上,无法抚摸安抚,只能忍痛,恨不得割下这屁股才好。

高高在上的小少主岂能体谅这群人的辛苦,他目光游离在众人身上,最后落在善若水眼前,逡巡一圈,善若水不敢抬头,屏息凝神,心头一炙。

“他。”萧羽凤一指善若水,“拖到一旁,拿藤条抽穴二十,其他人,月刑。”

善若水被拖到一边,侍卫拿藤条狠狠抽他伤痕累累的臀瓣,逼他弯腰撅臀自己掰开,他在萧羽凤跟前做这些,无比羞耻,动作稍慢,屁股又挨了重重的五六下,来不及细思,忙忍痛用力掰开红肿臀瓣,露出艳红臀缝。

藤条簌簌而下,第一下便差点抽的他掉出泪来,太痛了,仿佛被刀劈成两半,永远无法适应的疼痛。他额上冷汗淋漓,手却不敢松动半分,拼尽全力稳住身形将红肿臀缝奉给侍卫抽打。

二十下落得很快,善若水咬烂了下唇,双腿颤抖不已,他觉得后穴早就疼得没了知觉,该是被抽得稀烂血肉模糊,他不敢伸手摸,没有主人允许,只能维持着羞辱的姿势。

萧羽凤慵懒对他招手,善若水这才咽下一口水,驯服恭谨膝行到主人脚边,叩首谢罚。

萧羽凤拉了他一把,将他抱进怀里,伸手捏他下颌端详他挨了不少耳光的脸颊,轻慢问:“以后还敢多嘴麽?”

善若水与岚辰无结交,主人这么问他也不敢辩解,只恭顺道:“属下该打,谢主人赏罚,以后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