逋见少年,男子眸中掠过一丝慌乱,咬着嘴唇喘息:“主……嗯啊……主人……”他虽是请安,却不敢停下动作,身体前前后后挪动着。
若是细看,便能见书桌旁是一木质柱形突起,宛若粗壮男根,上布密麻凸痕,男子前前后后摇晃身体,竟是用自己肉穴含住木柱反复吞吐,他不知做了多久,木柱上是淋漓水光,男子跪着的地方,地毯亦被湿透,而男子的穴,经过长久反复蹂躏,早已红肿不堪,难以合拢。
善若水昨夜被主人玩弄得太厉害,没忍住射了出来,他来不及认罪认错,就被铁链栓了脖子拖到书房,被勒令一炷香为限,主动抽插肉穴千下;若是完不成,便再点一炷香,从头开始。
明知是完不成的任务,善若水却不敢抗命,更不敢令主人失望。龙涎香白烟缭绕,书房里宁静安定,他却得不知羞耻的自罚。
书房桌角的木势是他专用的,萧羽凤晚上在书房看书时,偶尔会让他侍奉,他便得跪在书桌下,掰开臀丘吞下粗壮木势,然后用嘴侍奉主人,主人年少且性子恶劣,即便没有欲望也拿他的嘴暖枪,更别提兴致浓时拽着他的发狠操他的嘴,他不敢反抗,只能随着主人动作,口中被操弄,后穴也被该死的木势反复抽插,臀缝湿哒哒的,胯下分身硬的很,不断流出淫水,时间长了,他能被一次次的带上高潮,却一次也不敢射出来。
欲海沉浮,永无尽头,他恨死了这感觉,却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啧,这都多少支香了,你真没用。”少年似真似假的责备。
香炉旁是冷掉的灰烬与残香,一支支记载着善若水遭受凌虐的次数。
“主……主人息怒……”善若水嗓音沙哑,终于敢停下晃动,他的后穴又疼又麻,好似没有知觉,可内里愈发的痒。
他的主人是人间绝色,他情根深种,又遭受诸多调教,他有个深埋心底的秘密,只要见到他的主人,他的穴便会不由自主开合,潮气由里到外,口干舌燥,血脉膨胀,渴望主人的玩弄。
“罢了,余下还剩多少,拿藤条补吧。”萧羽凤见善若水被情欲折磨到极致的模样,生出几分凌虐欲望。他走到一旁紫色贵妃榻上,好整以暇等地上青年爬过来。
善若水浑身一抖,身下硬的更厉害,他叩首,喘息道:“谢……谢主人……”他小心翼翼往前爬,木势一点点抽离,穴口红肿得厉害,难以闭合,他闭眼羞耻得缩了缩穴,依旧没有知觉,内心羞愧至极,他竟被一根死物弄成这样。
他被折腾整夜,手脚无力也不敢耽误,慢慢爬到墙边拿藤条,他不知,随着他四肢爬动,透明浊液从他合不拢的肉穴里慢慢淌出来,水润潋滟,顺着地毯湿了一条痕迹,在旭日下折射淫靡光泽。
萧羽凤眼中带了笑意。
善若水叼了一根藤条爬到萧羽凤脚下,举起藤条,颤抖道:“一炷香内,属下……属下数了五百六十下……还差……还差四百……四十……”他说的颤颤巍巍,这若是真要罚,穴都要被抽烂十次了,他不敢想,只好叩首哀求,“属下知错,再也不敢随便出……求主人抽奴的屁股……饶了奴的穴……”
“姿势。”萧羽凤懒得听他废话,接过藤条,命令。
善若水畏惧的颤抖一下,低声应是,主人雷霆手段与不知轻重的趣味实在令他又爱又恨,可他有何办法,他已经情根深种,飞不出主人的掌心了啊。
善若水跪趴在地,分开双腿,撅高臀,用力掰开两瓣雪白臀丘,露出肿大湿乎乎的穴。他喘息着,脸颊通红,不知是怕还是期待,两股战战。
身后藤条破风而下,凌厉狠重,一下子便抽得臀缝发红,肿胀起来,善若水咬唇吞下剧痛,咳嗽一声,含糊道:“谢主人赏。”
接二连三的笞责疾风骤雨般而下,精准狠戾抽在狭窄臀缝之间,臀缝以肉眼可见速度红肿起来,又烫又热又疼,臀丘稍合便是火辣辣的痛。
善若水身子随着责打抖动,却不敢避开,也不敢松手,冷汗自额角簌簌而落,他嘴唇几乎咬破,眼眶充盈生理性泪水,他被打服了,雷霆雨露皆君恩,他除了卑贱的露出私处任打任罚,别无他法平息主人之怒。
约莫抽了三十来下,臀缝高高肿起,通红一片,再抽便是皮开肉绽,萧羽凤才堪堪停手,善若水却似被打傻了,还死命掰着臀丘,一动不敢动,直到萧羽凤一藤条甩在他手背上,他才被烫了似的松手,臀丘合拢夹着滚烫红肿的臀缝,痛得他发出抽气急喘。
接下来屁股也没躲过去,被锋利藤条狠狠抽了一顿,肿了一大圈。
他皮肤生的白,浑身上下只有臀高高肿着,赤身裸体,尤为情色。
“这才赏了一百下。”萧羽凤漫不经心道,藤条划过线条健美的脊背落在臀峰,狠狠一抽,再开口,“五日赏一次,赏完为止吧。”
善若水低声应是,他想着自己的穴和屁股大半个月都得高高肿着,没来由头疼,胯下分身更加硬了,剧烈颤抖几下。
萧羽凤哪能这么饶了他,修长手指把玩精致藤条,随口吩咐:“我要吃信宁斋的点心,你去给我买。”
善若水心里一咯噔,知主人是故意刁难,面色更红。信宁斋分店良多,但此地偏远,骑马一去一回也要一个半时辰,他如今这个样子,如何受得住马上颠簸,光是红肿不堪的穴抵在硬质马鞍上,他想一想都要痛死,更别提骑马颠簸。
可主人吩咐,他不能抗命,只道:“是,属下定快去快回。”
萧羽凤单手撑头,暖阳透过轩窗照在他茂密的墨发之上,纤长睫毛在深潭一般的眸里投下暗影,少年嘴角微勾,如王巡视自己拥有的领土,笑的傲慢邪气又勾人。
善若水跪地虔诚仰望主人,他痴迷望着高高在上的主人。
“我只给你一个时辰。”萧羽凤天使面容下,吐出魔鬼的恶语,他笑得故意而肆意,“你别穿亵裤了,光着屁股骑马,马鞍换成带势的,能督促你快些。”
善若水瘫软下来,他的主人罚人,果然一点分寸没有。
马I震,强制射*,*肿,骑乘,震
特别公告,本章节内容由于大家都不爱看,对这种题材不感兴趣甚至反感,而且我全网的八十个粉丝联名上书,希望我不要写这种东西。
他们威胁我,如果我搞黄色,就不去给《最后的烛龙》刷评论了。
他们威胁我,如果我搞黄色,就再也不看我的代表作《最后的烛龙》了。
应广大粉丝要求,我决定不写这种不单纯的题材。
在这里,我大概概括一下本章节内容,大家脑补脑补。
善若水给小凤凰买点心,回家被翻来覆去的XXXXX
谢谢。
迁怒(掌嘴,抽肿臀穴,集体调教,SP)
此间公子,除去一两个暗卫,大都出身高贵,有北疆上赶着送来攀附巴结的,有红袖宫亲自挑选的,还有小少主游山玩水收来的风流债。
风水殿新来的公子善若水,姿容风流,气质出尘,传闻曾是红袖宫影主。影卫身份本低微,殿内一些自诩金贵的公子瞧不上他,言语不堪,他倒不在乎,一人独来独往,相安无事。
东方既白,晨光熹微。善若水如往常一般习武归来,沐浴更衣。他一身白衣,墨发以玉簪绾起,潇洒恣意。他正欲前往膳厅,只见一人匆匆而来,差点撞他身上,定睛一看,为陌华。
陌华来自北疆,出生将门,其父为表忠心,将长子进献给炎帝为宠,炎帝遂命其为萧羽凤之伴读,陌华容貌阳刚俊美,性格敦厚,武功小有造诣,稀里糊涂的伴读上了床。
善若水与他平素还算说过几句话。
“华兄,何事急匆匆?”善若水扶住陌华。
陌华忙不迭道歉,为善若水抚平衣衫,随即道:“你未听闻麽?暖香阁的岚辰公子昨夜投湖死了!”
善若水一惊:“好端端的,怎会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