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是谁在里面?”蕾丝的扇面遮住了她半张脸,不论是谁,都要保持淑女的矜持。

花丛停止晃动,从里面站起来一个高寿的青年,穿着城堡里统一的制服:“主人。”他低着头,保持着下人对待主人的恭敬态度。

“你是……我的那个哥哥吗?”应该是他了,园丁里只有他一个是符合年纪的。母亲生前留了他一条命,为的就是让他当她的狗,这或许比杀了这个小畜生更令人痛快。

“抱歉主人,或许您不该这么说,我只是个低贱的下人。”

“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她站在花园的小路上,骄矜地抬了抬手里的蕾丝扇子,指甲被精心修剪过,平滑圆润的像一个个贝壳。

青年抬起头,但仍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他盯着脚边的一朵黄色月季,这是白月季花丛里的唯一一朵,待会儿需要把它拔掉。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有什么办法让我高兴起来吗?”少女有些苦恼的捧着下巴,她揪了一朵花在手里。

“一想到要嫁给那样一个人,我就伤心的心都要碎了。我问你,你对我忠诚吗?”她走下干净的石板小路,踏在了泥地上,白色的高跟踩在泥土里,像是滚入沙地的珍珠。

“我的命是主人给的,自然忠诚于主人。”小巧的蕾丝扇子,抬起了他的下巴,她让他直视她的眼睛。她想,凭什么她的未婚夫可以荒淫无度,那么她自然也要回敬一些。

比如,和她的同父异母的兄长乱伦。

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脸庞滑下,划过喉结,他瑟缩了一下,却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得低声说:“主人抱歉,这不行。”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说会忠于我吗?我的,哥哥,”手指已经挑开了他的扣子,“现在呢,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在这上了我,另一个是我喊人。”

她骄傲的抬起头,用胸脯蹭他,露出来的两团白色的乳,被他粗粝的衣服磨的有些发红。

“我想,你应该不愿意叫人来看见吧……”她已经把他的上衣扣子都解开了,好像是刚洗的澡,保留着一丝草本的苦涩气味,不像她的羊奶皂。她的乳贴上了他的胸膛,上面有皮鞭留下的痕迹,已经愈合成了白色。

“想好了吗?哥哥……”她故意在他耳朵旁吹气,手也渐渐游走在他的身上,腹肌,小腹,还有……

“我答应你,主人。”

“不对,你该,叫我妹妹。”

下身已经开始勃起,粗布的裤子很明显地被顶起来,她的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阴茎,在手里把玩起来。

裤子很粗糙,磨得他又爽又痛,他期待着她把它掏出来。可是她没有,她踮着脚向他索吻。高跟鞋穿着极不舒服,还是没有亲不到他,有些恼火地跺了一下脚。

淼蹲下身脱去了她的鞋,把她抱了起来,这下他们一样高了。她忘情的亲吻,她觉得他们都长得和那个该死的父亲很像。

隔着衣服,穴蹭到了阴茎,她故意贴的更紧了上下蹭着,自娱自乐。裙摆之下是条丝绸的底裤,汁水打湿了纯白的底裤,晕染出浅灰色的水迹。

长时间的深吻后,会因为缺氧而导致面色潮红,唇和唇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丝。她知道像什么,像她首饰盒里的一条项链。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珍珠,由涎水构成的项链上每隔一段距离也有一颗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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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4章 美人蛇与白月季(下)h

提出要在花丛里交媾的是渊,嫌弃草地脏的还是她,她瘪着嘴,有些不高兴的趴在淼的身上。

她的衣服还算是整洁得体,只有湿透的底裤被她挂在一朵月季花上,既招摇又风流。她磨着他的阴茎,舒服得眯眼,还是到不了。索性指使他去把她的野餐软垫拿过来。

他走之前从花枝上摘下一朵半开的月季,细细地处理掉硬质的枝条,把花递给她。

“用这个塞好,我希望我回来时,主人……妹妹还含着它。”

她如同一条美人蛇一样亲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提起裙摆,当着他的面把花放置在她的穴上。白色的月季花,红色的美人蛇。

城堡很大,他穿上衣服来回拿软垫大概需要十分钟。夏天的风吹过月季花丛,也吹过她的腿心。她曾想着,一朵花能有多难受呢,不过是比她要娇嫩些的花罢了。可她忘记了自己未经人事,连一朵花都能欺负她。

她站立着,难以忽视腿心的花瓣磨蹭她的穴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湿热的液体从花瓣边缘流到她的腿上,她有些等不及了,该死的,他怎么这么慢,是有意要折磨她吗?

她试探的用手指去拨弄月季,让它调整一下位置,这一碰倒是更不舒服了,一个力向外一个力向里。她干脆把月季弄了出来,哼,就算弄出来怎么了,他敢对她怎么样吗?

指尖揉搓着冒出尖的阴蒂,越来越快,小小的高潮一下。淼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在玩穴,一只手虚扶着花架,一只手在裙下。头扬起,娇着嗓子呻吟了几声。

果然是娇的很。他想。

他把软垫铺好,把渊抱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明知故问:“月季花呢?”她挑衅地弹了一下他的裤子:“我拿出来了,所以呢?哥哥要怎么罚我?”

淼回来前特意清洗了双手,他不说话,用手捻了捻湿答答的腿心:“好湿。”

“所以,插进来。”

“如你所愿,我的妹妹。”

阴道够湿,很容易地滑进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二根。内壁有节奏地收缩包裹住手指,刚刚开始还是慢慢的,但是他忽然提速,很快速地用手指操她的小穴。

“呜,好快……好深……”此刻她的内心比她的身体要更畅快,如何呢,她的未婚夫只是玩弄陌生人,而她却躺在她的兄长身下。

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她有些呼痛,她用脚去踹他,反而被他抓住了脚踝。好在他的手拿出来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抓住了她的大腿,他先是吻了吻她的大腿内侧。

卷起她的裙摆,掰开她的双腿,阴茎就这么明晃晃地贴上了她的穴,无遮无拦。她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在悸动,这是喜欢吗?

顶部很慢地顶开她有些闭合的阴唇,上下滑动沾满了水液,一点点地往里进。很小,很挤,好像她全身上下都在排斥他。渊又开始呼痛了,她拍打着他的手臂,显然是真的痛了。

俯身勾引她的唇舌,分散她的注意力,下身一鼓作气地顶入。她咬了他一口,是真的痛了,但身下似乎没有流血,并不觉得是撕裂性的疼痛,而是一种陌生的酸胀。

她啼叫地毫无保留,反正这个庄园里没什么人,就算给别人听了去,大不了闹到她未婚夫那里去,她可想看见那个长的和细细长长煤油灯一样的男人,脸上五颜六色的表情了。

大约是长时间进行劳作,淼的体力特别好,力气也大,他把她禁锢在身下,她真是无路可逃。阴茎在穴里横冲直撞,有几次狠狠地戳在了她的宫颈口,退出去的时候又碰到她的敏感点,然后她哆哆嗦嗦地流出一滩水。

领主家的娇小姐最大的运动量不过是和闺中密友出门踏青,甚至还是坐着马车出行的。没几下就累的汗涔涔的,脸庞上的红晕,如同傍晚瑰丽的晚霞。

高潮了好几次之后她被他抱起来,身旁是有人一样高的月季花,开着数不清的花。渊害怕掉下去,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任凭阴茎从穴里带出液体,然后被高速地撞击打成白色的泡沫。

下身都有些发麻了,她推他的肩膀说不要了,可是他只是亲一亲她的耳朵表示安抚,下身依旧高速地用力地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