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季挺着屁股被干的前后摇动,子宫反复被捣弄成鸡巴的形状,酸麻的感觉遍布四肢,他脑子里真的出现了宋郅,却又不像喝酒时那么痛苦了,他很快活。年轻的肉体,年轻的鸡巴,年轻的感情,让他沉迷在肉欲里无法自拔:“老公啊啊啊对不起我被小宣操了…我在我们的房间里啊啊啊被别的男人操死了…要到了啊啊啊老公我被内射了…!!”

粘稠腥浓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和肉道,双性人眼球翻白,舌头吐出来,又被射了精的男孩舔了舔。

宋明宣歇了会儿,身下的人颤抖的程度慢慢减缓,他想开灯帮他清理一下,却被拉住了手。酒醒的双性人像怕极了一样,隐约能听得到哭腔,他说:“小宣,别开灯,带我走。”

宋明宣摸摸他的头:“我给你清理一下。”

“不要。”云哥少见的脆弱又颤抖的声音:“不要开灯,带我离开这儿…”

宋明宣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他永远都是这样。他只能摸黑把双性人的衣服穿好,又摸着黑把人带到客厅,开了门带人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只要他开了灯,他就会看见,那张他们刚刚做爱的大床前,是他痛恨的父亲,和他爱恋的人的结婚照片。

过年的夜很冷,他们傻乎乎站在别墅区的大路上,方云季没带钥匙就出来了,袜子还穿了两种,穿着棉拖。

别墅区很难打车,更别提是年三十了。宋明宣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给方云季围好,把鞋脱下来给方云季穿上,自己穿着方云季换下来的棉拖鞋,骑着他那辆破旧的摩托车,风雪和爆竹声掩盖了一些他的声音,少年人宽广的脊背在冬夜中又青涩又可靠:“脸贴在我背后,抱紧我。”

风太冷了,方云季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狼狈过,被一辆破摩托车载着,骑向遥远的彼方。他身上的围巾还有洗衣液味,是那间小居民楼里他们房间的味道。年轻人的身体有些发抖,纵使是再好的身板也很难抗住隆冬腊月的夜风,但却一直死死地把他护在背后,抗住了所有迎面而来的冷空气。

他不知道,刚才自己求宋明宣带自己走的时候,究竟是不想让他知道真相,还是真的想让他逃离那个吃人的家,或许两者都有。他的手紧了紧,搂住年轻人的腰。

宋明宣冻的脸都红了,但是刚才,云哥说要嫁给他,虽然是在床上…可是云哥说要嫁给他!在除夕夜的空无一人的公路上,他骑着他的破摩托,身后是他渴望想要得到的人。他想他应该像个成熟的大人,这样才能配得上云哥,事实上,他比起同龄人也足够隐忍成熟。但是今夜,他却像个愣头青,他冻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被寒风吹着却又清澈大声,那辆噪音颇大的旧摩托给他伴奏,他鼓起勇气,终于像一个真正十七岁的愣头青那样喊:“云哥!新年快乐!”

方云季搂着他的手僵住了。

“云哥!新年快乐!”

他哑然,眼泪不知道何时滴在围巾上,辜负欺骗宋明宣,是他三十五年以来做过最坏的事情。而他也会在这场欺骗中遭受惩罚,他会失去与宋郅截然不同的、纯洁的、毫无保留的爱意。可他还能怎么做呢?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颤抖着嗓音:“新年快乐!小宣!”

寒风一直刮,摩托车前后座的心态截然不同,宋明宣要被快乐和甜蜜充满胸口,这种酸涩又急促的感觉能让隐忍的年轻人也现出原形。他认真地低声说,不像是告诉方云季,反而像是告诉自己:“云哥,我要和你结婚。我可以一直等,就算等到五十岁,你答应我了,我也情愿。”

方云季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眼泪洇湿了一块布料,他说,对不起。

宋明宣以为他是在说会让自己等很久这件事,他用一只手握住方云季的手,说,没关系的哥,我愿意。

方云季摇摇头,紧紧抱着他,借着爆竹声和风声的掩饰,沉默又安静地流下眼泪。

【作家想说的话:】

我恨毕业设计!

第21章 第二十章 大肉/除夕夜/脏话/在窗前x/双尿道口失禁 章节编号:6882559

破摩托车完成了使命,把主人们送到了家。进屋的时候俩人都忍不住喟叹一声,扑面而来的暖气让冻僵的脸和手得以缓和。方云季把他拽进被窝里,摸了摸小孩的脚,凉的像一块冰。腊月穿着拖鞋骑了一路车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用手包住小孩瘦长的脚,宋明宣妄图阻止他,把脚往后缩,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害羞的,他的脸泛着红色:“哥,别…”

方云季笑他:“那你平时给我捂脚,还放在你脸上,怎么不说?”宋明宣吭吭哧哧地说,那不一样。至于哪儿不一样,他也讲不出来。方云季给他捂了捂冰坨子一样的脚,又想起小孩大概是从齐欢那个别墅一路骑摩托到宋郅的家,等小孩累的眯着眼睛睡着了,他才钻出被窝,冲了个澡,又煮了一锅姜汤。

小锅的姜汤咕嘟咕嘟冒泡的时候,他又煮了点饺子,宋明宣窝在被子里睡的沉,怕他冷,方云季电热毯开的很高,这会儿宋明宣热的脸通红,那张凶狠俊秀的脸带着一点脆弱的色气。方云季摸摸他额头,没发烧,才把人叫醒。

俩人都吃了晚饭,齐欢再怎么过分,年也是在家过的。最多也就一边过年一边发疯,吃着年夜饭也不忘骂自己儿子是废物,讨不到他爹的欢心。姜汤喝下去驱了寒,两人分着吃了一碗饺子,吃着吃着嘴又凑到一起去了,一股虾仁味儿。

电视开着,春晚的主持人在讲一些网络老梗,方云季一边吐槽一边拿了两听可乐,歪在宋明宣怀里吃着宋明宣给他剥好的瓜子仁和开心果。

方云季不是一个会为难自己的人,酒醒了,他为了宋郅的难过劲儿也就没了一半。看小品相声能乐的肚子疼,又理直气壮的要求高中生给自己揉。春晚在倒计时过年,外面的烟花摆出了大年快乐的字样,方云季抬头看宋明宣,他的瞳仁里只有自己,专注而深情。在倒计时到最后一秒的时候,他们吻在一起,就像那些网络老梗一样,“我们吻了一年了。”

电视还开着,里面节目的主持人声音欢快,方云季剥光了按在落地窗前,即使知道客厅对面没有楼,但是还是有种会被人看到的惊险刺激的感觉。

阴穴深处还含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洗澡并没能排出去多少。肉缝被男孩的手指揉出淫水,被粗砺的大手揉到阴蒂的时候会喷出一小股腥甜的水。方云季难耐地挺着肉臀,毫不掩饰淫荡的欲望:“想吃鸡巴,小宣,痒。”

淫荡的逼口一张一合,肉瓣明明刚被大鸡巴操的微微外翻,就又渴望着新一轮狠操了。宋明宣咬着他的嘴:“哥,你真骚。”他把方云季压在落地窗上,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摩擦,借着湿滑的淫水,一下顶进肉道里。方云季甚至都来不及消化这样的快感,头仰着感受肉棒顶在子宫口蹭动,耳边的热气钻进耳孔里:“哥,有人看到我操你怎么办?”

“不…不行…”方云季哆嗦着屁股想跑,又被一把按在玻璃窗上,浑圆白嫩的胸被压成一个饼型,鸡巴上可怖的青筋摩擦着骚肉,顶在子宫口上一下又一下地不留情地往里冲。淫馋的肉道咬着鸡巴不肯松口,又被用力破开顶在脆弱的子宫。

高中生舔着他的耳朵和颈侧,干进子宫的一瞬间,舌尖能感觉到云哥的僵硬和颤抖。他又在追问,他说,哥,被人看到怎么办?

方云季的淫穴收缩着,被鸡巴一下一下地捣开,顶在子宫里的龟头用可怖的速度操弄着,骚硬的乳头磨蹭着冰凉的玻璃,他张着嘴摇头:“不要被看到…啊啊啊子宫…又被操了…好硬啊…好大…”

宋明宣吓他:“你看对面,是不是有人在看你挨操?”

方云季吓得摇头,要是在平时,他肯定就能反应过来了,宋明宣连电影院的狭昵都不肯,就怕他被人看到,更别提被人目睹他的裸体了。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完了被看到了,眼睛泪汪汪的,淫逼却咬的更紧,一股水喷在龟头上:“不要看我啊啊啊不要!老公不操了!啊啊啊好深啊要喷了老公…噫啊啊不操了…!!小宣!呜…”

宋明宣压着他,吃着他的耳珠,他宽阔的身体压制方云季的挣扎,被按在玻璃窗上的双性人往后缩都做不到,又一次被钉在窗户上,脸儿都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呵出一小片白雾:“给别人看看我的骚云哥,给别人看你挨操,爽吗?云哥,被人看爽吗?”

方云季缩着身体,却遂了宋明宣的愿。他往后的动作就像是迎着宋明宣的鸡巴,被牢牢地顶在了子宫深处,被狠操出的大股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双性人哀叫着仰头高潮,被操的丢了魂儿:“看我啊啊啊看我被小宣操哦哦哦喷了老公!噫啊啊啊老公射进来吧…!喷了…!喷出来了呜…好酸啊啊啊!”

一股温热的水液喷在少年青涩凶狠的鸡巴上,少量精液射在玻璃上,又被少年掐住阴茎不许他高潮。少年的肉棒胀的更痛,水液泡着满布青筋的肥硕肉棒,肉道咬的紧紧的,每一次顶入都要耗费更大的力气。他卯着劲儿,颤抖的子宫像是要被他操出龟头的形状:“骚货,骚云哥,让他们看你被操爽吗?爽到喷水吗?”

方云季没办法回答他,他已经翻着白眼快要失去意识了,只会淫叫着撅屁股,撑着酥麻的身体给男人当发泄肉欲的工具。真正被射到子宫的时候,第二次高潮将他拍打在浪潮上,他挺着身子,四肢颤抖,肥屁股颤出淫花儿,他的精液终于可以射出来,射在了玻璃和他的脸上,而少年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浪费,将他灌溉的满满的。

“不会给别人看的,谁都不给看。”宋明宣揉了揉吃满精液的阴户,轻微的揉捏就让脆弱高潮的下体痉挛颤抖,吐出一小股精液。方云季被操的失神,嘴里嘟哝着什么。宋明宣俯下身去听,方云季说,操我,小宣。

“云哥还能要吗?”他轻轻摸了摸阴唇,那里被操的猩红外翻,明天恐怕就要微微肿起来了。方云季嗯了一声,他高潮的时候听力和反应力都很差,说话慢吞吞的,内容却骚的很:“我是小宣的新年礼物。”他的手摸着男孩休息的巨根,上面都是他的淫水,还有精液的腥气:“我做小宣的精盆。”

如果一定要形容方云季的性爱,那就是人菜瘾大。他的性爱技术随着年岁增长,但是肥逼却吃不了多少,每次被操的红肿外翻的时候都要哀哀叫着求你饶了我,高潮之后却又要勾宋明宣,让他操死自己。

他瘫在地上,被灌满的子宫缓慢的流着精液,被人搂着腰提着腿儿架在胳膊上,整个人被悬空抱在少年人怀里,连接处的鸡巴凶狠地又一次顶在漏精的肉逼里:“回屋了,哥。”

电视上主持人在说,春晚到此为止,电视外的性爱绵长又激烈,被悬空的身体像是钉在了鸡巴上,方云季被操的直叫,又怕掉下去,死死搂住少年的脖子,酥麻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却不得不把腿努力夹紧,生怕自己摔在地上:“小宣啊啊啊放我下来啊…!噫顶到底了!会摔下去的…啊啊啊操死我又要喷…”

在他僵直着再次高潮的时候,男孩也没让他摔下去。谁都不能拒绝一个说要做自己精盆的双性美人,宋明宣也一样。他几乎凶狠地把方云季放在床上,拎着方云季的两条腿儿架在手臂上。除了之前那句回屋了,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过。如果方云季意识还够清醒,他就能看见少年克制的咬着牙,偏偏他不够清醒,一边挨操一边还要淫叫着说精盆被操死了。

宋明宣深吸口气,把手指伸进去玩他的舌头,让他淫荡的嘴再也说不出勾引他失控的话。硕大的鸡巴夯实在子宫口,灌进去的精液被操成白沫,方云季再一次喷出来,小腹感觉很空,摸着肚子求宋明宣不要再操了:“没了喷不出来了啊啊啊…被小宣操死了…啊噫…不要操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又要”尿液随着淫水一起喷到床上,双性人的眼眸涣散,脸上都是自己射的精液和尿液,腿抽搐着又被宋明宣拉过去,提着腿再一次操到子宫。子宫已经酥麻的快没有知觉了,除了性快感,原先的轻微痛感都消失了。听觉、视觉都来的缓慢,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只有连接处的极端快感是真的。方云季被操的失神的时候,嘴里喃喃着不要了要坏了…宋明宣咬着他的嘴唇:“精盆不会坏的。”

后穴也被操开了,前穴实在用不了了,操的阴唇肿肿的盖住阴穴口,连射进去的精液都含在里面。宋明宣射精后歇了五分钟都不到,方云季还在失神,就又被操进紧致的后穴了。g点被粗硬的龟头顶弄,方云季的阴茎射无可射,连尿孔都又麻又痛。他的腿被操的抽筋,干哑的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要了啊啊啊又要来了…喷不出来了…小宣…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尿了!!!不可以啊!!”

他的身体像鱼一样弹动,腰挺了几下之后摔在床上,阴蒂包着的、从未被使用的尿孔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方云季无力地捂住那里,慌张地哭了出来:“不能…不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