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有粘腻的水声,方云季几乎透明的内裤被口水和淫水浸湿,两片肥滑的阴唇张息,被男孩的舌尖顶进去沿着边缘描摹。双性人摆着腰,迎上湿热的舔弄:“唔…好舒服…多舔舔阴蒂…那老师…是在性骚扰我吗?”
宋明宣即使床上干的再凶,本质上还是恋爱都没谈过的愣头青,红着脸有点结巴地,像背台词:“是…是因为你太骚…老师才…”
方云季瞧他这傻样就舒心,一把把那颗有点扎手的头按在内裤上,半透明的内裤挡不住那股浓郁的骚水味,它萦绕在男孩鼻尖,诱惑他多舔一舔痒的穴儿,好喷出更多的汁给他:“我哪里骚…?把内裤脱了舔我…嗯…对…就这样…是我上次…给老师看奶子骚…还是趁着老师给我讲题,摸老师大鸡巴骚?”
宋明宣脖子都红透了,脑子里想着方云季穿着几乎透明的水手服,一边假装听课一边偷偷给自己看奶子,遮不住的半个屁股赤裸着坐在他的胯上扭,还要装纯问他老师什么东西硬邦邦的?
拉下内裤的时候,透明的水液溢个不停,被人亲亲咬咬阴蒂就要叫,下面的嘴儿也要叫,喷的宋明宣鼻梁上都是骚味儿,上头的嘴还不闲着,一边呻吟一边问:“老师怎么不说话了?”宋明宣解开紧绷的裤子,高高隆起的内裤洇湿了一个头:“给你摸我鸡巴,骚…骚货。”
方云季咯咯笑出声,笑这唯一的演员生涩又认真:“谢谢老师~”他的手轻轻捏那根粗东西,小穴里泛出一股子酸意,想要被热乎乎的大鸡巴贯穿灌满。胸被jk情趣内衣裹得紧紧的,露出一半奶肉,奶头还挺着,被老师一口咬住:“上次…给我看奶子,是不是想被舔?”
“咬我奶头…嗯…凶一点…啊啊啊别捣我的逼好酸…咬的好舒服…”方云季知道自己轻微有一些喜欢吃痛,奶头被咬的时候,酥麻感会遍布全身,宋明宣一边吸咬那颗红艳的奶头,一边用两根手指捣弄他的肉逼。逼里很滑,淫水往外涌,手指都被泡的湿滑。方云季嘴上说不要,腰挺得比谁都高,迎着手指往前送他骚痒的穴,那根粉白的肉棒还没等人抚摸,就高高的翘起来,流着粘液颤抖。
宋明宣这次没等他同意,老师在这场性事中享有绝对主动权,他用两指分开被玩的有些张开的穴口,随意插了两下就有水溅出来,挺起的阴蒂被狭玩的红嫩,巨大的龟头插进去的时候,宋明宣怕他痛,浅浅插了几下,等里面的穴肉都被甜腻的水儿湿透了,他才挺身干到最深处,坏心眼地用手不轻不重地拍打双性人的龟头。方云季突然死死抱住他,红润的指尖扎进他的后背:“啊…啊啊啊…!高潮了…!”精液喷出那根挺立的肉棒,射的到处都是,小穴包住火热的阴茎,顺着交界处有透明水液喷出来。他呆呆地,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突然高潮了,宋明宣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咬着牙克制着说对不起,又在道一些没头没脑的歉,下一秒就抽出被紧紧咬着的鸡巴,又一次干到了最深处。
双性人的高潮还在延续,又被更多的高潮送上去,年轻人发了狠一样,一边抽打他刚刚射精的蔫头耷脑的阴茎,一边快速拍打揉捏他的阴蒂,这比以往要用力,年长的双性人又痛又爽,眼泪流了一脸,眼睛被操的翻白:“咿呀啊啊啊刚高潮别打我了…不要了啊啊求你了…老师…!”
宋明宣赤红着眼睛,舔他的耳朵,他的云哥喜欢被拍打阴茎和阴蒂,比打屁股还要喜欢,他像发现了玩具的新开关,不停地对着敏感的部位揉捏:“骚…这是惩罚…勾引老师就要挨打…给老师再射…再喷…”鸡巴被肉穴套弄着,敏感的穴肉流着水颤抖着,被鸡巴破开重重顶到子宫,快又重地捣,方云季起初还可以发出小动物的呜咽声:“老师啊啊啊…!我不敢了呜…死了…又要高潮了啊啊不要啊不要打了呜…”半硬的阴茎再一次吐出精液,穴里喷出一股热粘的水,又被鸡巴捣成白浆。宋明宣彻底践行了先说对不起就可以随便玩的原则,在方云季仰着头,勾着脚趾头痉挛着高潮的时候,用手把玩被玩到两倍大的阴蒂。那里敏感的被轻轻触碰都会颤抖,宋明宣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用高热湿润的口腔含住脆弱的肉蒂。方云季摇着头:“热呀…走…呜…”宋明宣听话,舔了舔就松开了,但是鸡巴又捣进了子宫,钳着方云季的肩膀,顶在了最里面。那里又热又紧,湿答答的肉逼被不留情地捣开,方云季从一开始的呻吟变成了喘息,只有哈…哈…的声音。宋明宣和他接吻,问他要不要给老师生孩子。
方云季像被唤醒了,用力摇着头:“不能生…啊啊啊不…别操子宫了啊好舒服…要死了…”男孩的腰肌很好,顶他子宫的鸡巴力道很大,像是要给他顶下床,他的小腹酸酸麻麻的,脸儿也发麻,全身像是被电流穿过,高潮时喷了一床,阴茎半软着流了些精。他张着嘴,腾空的感觉,耳朵听宋明宣说话都像是隔了层玻璃,被操到神志和感觉已经飞了,只有随后的抽插和热精是真实的。在最后一次的狠捣中,子宫迎来了一大股精液,软塌塌的阴茎动了动,尿了。
方云季被灌了一肚子,还穿着漏一半屁股的骚制服,筒袜在性爱的时候破了,露出白嫩的腿,阴茎红红的,硬不起来了,阴蒂被打的红艳艳的,比以前大了很多,奶头隔着衣服都被咬的青青紫紫,屄口被操翻出来了,上面还挂着白浆。他整个人像丢了魂,眼睛盯着天花板,大腿和屁股一抖一抖的,手指蜷着,好半天也不动。
宋明宣好久没把他操成这样了,他把方云季裹在被子里,摸他的肚子和腿儿,他不敢碰方云季的小逼和阴茎,那儿敏感过头了。方云季缓过神的时候,下意识居然是委屈,要是他平时肯定做不出这样的举动,的男人了。可现在他被操的神志不清,刚刚有些意识,又被操的潮喷失禁,连阴蒂都被打的肿了两圈,火辣辣的痛和麻。被抱着哄的感觉则会加重这种委屈,他闷着鼻子,眼睛潮乎乎的,不知道是刚才操哭了还是委屈的:“你打我…”
宋明宣哪儿见过他这样,像个小孩儿,又娇,他平日见的方云季,矜贵又高高在上,连做爱都像给流浪狗的施舍。如今被流浪狗操的直哭,还埋怨狗咬主子了。他干巴巴的解释:“因为哥你很爽…”
方云季踹了他一脚,腿还软着,高潮劲儿也没散,踹人都能让小腹酥麻:“滚。”
被子拱起来一坨,男孩钻进被子里,对着红肿的阴蒂、没精打采的阴茎吹气,吹到方云季舒服的睡着了,才钻出来,抱着方云季关了灯。
方云季已经习惯睡在他怀里了,被抱着也没醒,又尿又高潮太累了,他自动窝了窝,抱着男孩的劲腰,头埋在颈窝里睡的香。宋明宣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里面存满了他的精液,他像赌气,在睡着的方云季耳边问:“不给你老公生孩子,给我生,好不好啊?”
很安静。
他又问:“好不好啊?”
方云季梦呓着,梦里只听到一句好不好,还追着问,烦死了,他咕哝着:“好…”年轻人心满意足了,把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像保护一个秘密一样。
第20章 第十九章 除夕夜在宋郅的卧室做/伪ntr/宋明宣的告白 章节编号:6880449
过年的时候,因为禁止个人燃放烟花,市里举办了烟火会。照往年来说,本应该去宋郅老家过年,但是宋郅父母一向也不怎么想看见方云季,每次见了面都冷嘲热讽,久而久之,就在市里过了。
年夜饭是方云季做的,一大桌子,方云季没胃口,最近总觉得不舒服,草草吃了两口,互道了新年快乐,就趴在阳台上看烟火。
烟火会很漂亮,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天上炸开又转瞬即逝。宋郅在打电话,觉得外面吵,回卧室了。方云季一个人支着下巴看,突然想起一个人。
那个人刚好给他打了电话。
大概也是没想到他会接,又怕他在丈夫面前不好糊弄,只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哥,过年好。
两个人保持着通话,方云季能在听筒里听到他那边烟花的声音。
他没头没脑问了句,好看吗?
宋明宣说,嗯,好看。
外面的烟花炸个不停,他想起和丈夫看的第一次烟火会,是在某年的元宵节,驱车去了很远的另一座城市,专门等了一晚上,看烟火炸在天上,像碎星一样。他那天的日记上写,八十岁也要和宋郅一起看烟花。
他不清楚是什么导致的他的婚姻失败,像是每一个遭遇打击的人一样,他不停地寻找着自己的错处。是不温柔不体贴吗?是对丈夫关心不够吗?还是什么别的?
尽管理智告诉他,被出轨和他自己没有关系,他才是受害者,可情绪却不肯放过他,尤其在年夜饭喝了两杯酒的情况下。他怨恨着一切,甚至怨恨着无辜的宋明宣。年夜饭已经凉了,没有人收拾,这个家连个正常的人味儿都没有,一片寂静,在烟花停歇的空挡里,他还可以听见宋郅在和父母打电话安抚的声音。
宋郅说,他要回去一趟,他父母一定要他回去过年。
方云季抽着烟,手搭在阳台上,头都没回:“啊,好,后备箱还有一些礼品,你顺便捎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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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郅张了张嘴,想劝他回去一起过年,又想起自己爹妈说的混账话,最后说了句老婆对不起,就拿着车钥匙走了。
电话那头很安静,方云季抽出以前的日记,翻了翻,都是宋郅。褪色的拍立得里,两个少年笑得开心,他看着镜头,宋郅看着他。他又喝了半瓶威士忌,迅速摄入的酒精让他天旋地转。
“来接我吧,云翠别墅区,独栋5号。”
宋明宣到的时候,整间别墅安静又冷清,他敲了敲门,被醉酒的双性人一把拽进去。年长的漂亮美人喝的有些多了,说话带着一股酒味儿,脸粉扑扑的,红润的嘴唇蹭在他耳朵边说话,让他痒:“亲一亲哥。”
宋明宣搂着醉鬼进去,安抚地给了一个亲吻。别墅很现代化,和他们两个平时住的居民楼不同,冰冷又空旷,但是边边角角都能看出是两个人在居住。冷了的年夜饭晾在桌子上,这个房间像是没有过年一样,连个人味儿都没有。
方云季仰倒在沙发上,醉蒙蒙的看着宋明宣:“小宣…?过年好!”
宋明宣轻轻摸着他的鬓角,亲昵又怜惜地和他说,过年好。
醉鬼是不讲道理的,他不允许开灯,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拉着宋明宣进卧室,又像做贼一样说:“嘘…这是我和我老公的屋子!”宋明宣在黑夜中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方云季蹲下来摸索着把他的裤子解开,含着原味鸡巴深喉,一边吃一边呜呜咽咽地:“不要出声…和我偷情…”
欲火从听觉烧到胯下,灌满四肢,他们很少在黑暗中交欢,像是在完成一项隐秘的秘密,黑暗剥夺视觉让感知放大,酒醉的口腔湿润又潮热,每次云哥给他口交的时候,都会被鸡巴顶到喉咙,顶的眼圈红红的。他看不到,但是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云哥吃他鸡巴满足又饥渴的模样。
屋子里时常响起有外面烟花会的声音,卧室里窗帘拉着,看不到任何的光。爆竹声中隐隐有水声,在阖家庆祝新年之际,方云季撅着屁股像雌兽一样,被鸡巴顶穿了。他的阴穴因为醉酒变得迟钝却敏感,酒精让他的快乐来的绵长,男孩的手臂扣着他的腰,顶到子宫的尖锐快感让他摇着屁股尖叫。醉酒的人是坦诚的,他的穴肉欢愉地夹着巨根,用湿软的淫肉套弄着肉棒,被操的话都说的破碎零散,还不忘央求男孩揉一揉他的阴蒂:“小宣…好久没做爱了…哦哦哦啊就这样…噫…”
年轻人的好处就是身强体壮,他可以一个姿势操方云季也不累。他丝毫不觉得方云季把一周没做爱说成好久是夸张,对他来说,他恨不得就把方云季钉在他的鸡巴上。黑暗和酒精是包庇胆小鬼的元凶,宋明宣按着双性人的上半身,他的阴毛都被方云季喷湿了,在双性人高潮前,他停下了。方云季饥渴难耐地摇动着屁股套弄鸡巴,但是被固定住上半身的轻微晃动对于淫逼来说杯水车薪:“动一动…小宣…”
他只听见宋明宣的声音:“你老公在这张床上操你,对吗?”方云季被酒精灌溉的大脑迟钝地处理这句话:“对啊…”宋明宣亲亲他的耳朵,下半身轻微的蹭动都会让这只渴望高潮的雌兽颤抖呻吟:“说,我以后会嫁给宋明宣,被他操。”
方云季混沌中觉得这句话不对,可是酒精又让他一时半会儿反应不出哪里不对。宋明宣狠狠对着子宫一顶,酥麻的小腹抖了抖,淫逼又喷出一股水来,宋明宣像是引诱一般:“哥,说了我就让你喷,喷的你老公床上都是你的水。”
高潮,他想要高潮。方云季徒劳地抓了抓床单:“我以后会嫁给…宋明宣,被他操。”
宋明宣阴暗又固执的想法被满足,他亲吻着方云季的脊骨,肥硕的鸡巴干进子宫最深处,手捏着方云季的骚豆,那里早已滑不溜手。他说,哥,对你老公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