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

“母妃可真不乖。”祁煊故作可惜的叹了口气,起身去外室把东西拿进来,当着沈年惊恐的视线把盖子掀开,拿出里面精巧的玉制品。

“你要干什么!”

沈年不可置信的看着祁煊拿着东西冲他走来,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东西被男人宽大的手握在手心,看上去倒是显得精致小巧了些许,但是也掩盖不了它是玉势的本质!

沈年目眦欲裂,他本以为被祁煊关在寝宫赤身裸体的鞭打已是侮辱,却不曾想这畜生居然还想拿这些腌脏东西来折辱于他!他怎么敢!

“母妃可是认识这物?听说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奇特玩意儿,小七特意寻来为母妃解忧,母妃难道不开心吗?”

祁煊冲沈年微微一笑,长开的眉眼俊美非凡,深邃的眼眸含笑看过来的时候深情的能把人溺毙在里面,可惜唯一能看到这种柔情神色的人却害怕的发抖。

“滚开!你个疯子!放开我!”

沈年崩溃的大吼,色厉内荏道,剧烈的挣扎起来,连带着扣在手腕脚腕上的铁链连连作响,哪怕有细软的绒垫保护,腕足还是被勒的泛红。

祁煊轻叹一声,一步一步缓慢又随意的走近,脚步声像是踩在沈年疯狂跳动的心上,笑看着沈年挣扎的样子像是在看小孩子玩闹一般,握着玉势凑近沈年嘴边,祁煊低头咬了一口青年白嫩的耳垂,命令道。

“舔湿它,不然可别怪我让你受罪。”

沈年忿忿的咬着下唇瓣,倔强的把头一偏,冷声道,“你在做梦!”

“哦?是吗?”

祁煊也不恼,他早就想到了这画面,这么问不过是想再看一眼青年生气时粉红的脸颊,美的惊人。蹲下身小心的解开足上的脚镣,颇有些心疼的吹了吹泛红的足腕,带着些感叹的怜惜道,“怪小七没做好,母妃身子实在娇嫩,连上好狐狸毛做的护垫也能让母妃伤着,小七在此向母妃告罪,还请母妃原谅小七这次。”

说着,祁煊单膝跪地,小心的握着沈年的足踩在膝头,修长的手指暧昧的顺着足腕揉捏按摩,指尖轻轻的勾着敏感的足心挑逗。

“唔!”痒的下意识蜷缩脚趾,却被男人强硬的按在膝盖上玩弄玉足,沈年咬着唇,半掩下的眼睫鸦羽似的乌黑卷翘,遮住眼底的羞赧和水光。

余光盯着被又放回盘子的玉势,见男人痴迷的在玩弄他的脚,沈年心一横,抖着腿把足往男人胯下伸,隔着衣物直接踩在早就硬邦邦的挺立的性器上,熟练的踩了踩。

“我、我给你弄这个,你放过我好不好?”

被囚禁的这些日子,他原本根本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居然也能做这种事,每次祁煊虽然会一脸冷漠的折辱他,最过分的也只是拿他的腿、足和手做这等事,并没有其他的过分举动,他的吃穿住行甚至比之前当贵妃的时候还好了不止一个等次,连皇帝的用度都比不上他。可惜,昨天他好不容易联系上他的宫女秋雪准备逃跑却被抓回来了,之后就被男人锁在这里,还被鞭子抽打。

以为这次也能像之前一样通过主动做这种事让祁煊消气,不用那个玉势折辱他,但是还没等沈年开始动作,却被男人抓住脚腕控制住动作。

“这事先放着,怎么能让母妃服侍儿臣呢?”

沈年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祁煊站起身来,再次拿过玉势,伸手掐住青年细软的腰肢,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等沈年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跪趴在床上,手腕上的铁链连接在床头。

微凉的触感触碰到臀部,沈年浑身一震,下意识的身体紧绷,害怕的想要往前爬,却被男人掐着腰按住,宽大的身影覆盖上来。

微凉的玉势顺着背脊滑上,祁煊握着它,低头吻在青年洁白修长如天鹅的脖颈,声音温和沙哑,却不容置疑。

“母妃,舔湿它,我不想你受伤。”

修长的手指警告的按在紧闭的稚嫩穴口,危机感让沈年又害怕又憎恨,敏锐的察觉到男人掩藏在气息之下的疯狂偏执,知道男人今天不会放过他了,沈年嘴巴一扁,委屈巴巴的张开小嘴,怯生生的含住玉势龟头。

生涩的把微凉的玉舔湿含暖,身后炙热的亲吻落在雪白背脊,沈年身子微颤,口中的玉势被抽走,一截手指探进口中压住舌尖搅弄。

“呜呜!”口腔被侵占的感觉难受又怪异,沈年双眸含泪,舌尖使劲的抵着手指推拒,祁煊也不欺负他,顺从的抽出手指,在沈年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按在了穴口,揉弄几下直接探了进去。

“啊!”

沈年害怕的惊声尖叫,体内的手指灵活的勾弄抽插,没一会儿就把后穴插的湿软水润,祁煊抽出手指,换上湿漉漉的玉势。

“母妃可真是天赋异禀,这么粗的东西都能吃得下。”祁煊目光灼灼的盯着艰难的吞吐着玉势的后穴,手握着尾端抽插,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可真是一副淫荡的身子。”

“嗯呜!……闭、闭嘴!呜啊!”

沈年被羞耻的满脸羞红,绣口一张却只能吐出淫靡的呻吟,体内的死物又粗长又坚硬,抽插间次次强硬的破开紧闭的穴肉,带着凶猛的力度抵住致命的敏感点摩擦碾压,凶猛澎湃的快感从体内席卷开来,沈年抖着腿,软软的塌下腰肢,身前粉嫩的性器不顾主人的意愿高高翘起,粉嫩的龟头滴落着透明的腺液,被身后的动作带动着一抖一抖的。

没插几下,精贵的人就咬着唇抖着腰要泻了,祁煊微微挑眉,手腕用力把玉势玩出了新高度,速度快的都成了残影,却在沈年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猛的一下将玉势拔出去,失去了填满物的后穴空虚难耐的迅速收缩,下一秒,一个更粗长、坚硬、还带着炙热的肉物猛的破开后穴插了进来,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两颗饱满的卵蛋“啪”的一下排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唔啊!好烫!”和玉势完全不同的高热烫的沈年一个激灵,娇嫩的后穴还没来得及适应粗长的性器,祁煊死死的掐着他的腰,就着后入的姿势,猛的挺胯操弄起来。

“嗯……好紧好嫩,母妃这口穴可真是名器,儿臣现在倒有些嫉妒先儿臣一步的那些死物了。”祁煊红着眼,重重的粗喘一口气,声音低哑的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似的,性感又饱含情欲的喑哑。

沈年被操的躺倒在床上,娇嫩的脸蛋被柔软的锦缎被面磨蹭的泛红,两条胳膊别扭的被拉直,漂亮的双眼茫然,小嘴微张的吐着香气,晶莹的津液从嘴角低落,精致漂亮的小脸布满情欲的潮红,一副被好好疼爱的样子。

体内男人粗壮的性器凶狠的抽弄,本来就临近高潮被打断,没被狠操几下,沈年引颈难耐的呜咽一声,大腿疯狂痉挛,抖着腰直接泻了出来,有的白浊还直接溅到了脸上嘴边,被祁煊勾着送进他口中。

“母妃尝尝自己的味道可好?”

高潮后脑袋白茫茫的,沈年还真就乖乖的伸出舌头吃下了自己的东西,瞬间被奇怪的味道拉回理智,脸都黑了。

“呸呸!难吃!”

男人被逗的低低一笑,胯下的力度迅猛不减分毫,亲昵的俯下身吻在沈年后脖颈上,有些无奈的宠溺道,“母妃怎么还嫌弃自己的味道?这可是好东西。”

说罢,祁煊勾着沈年脸上的白浊尽数吞进口中,还意犹未尽的侧头咬了口白嫩的耳垂,眼底情欲翻腾,“儿臣还想吃,母妃再多给我些罢。”

细白手腕上的铁链不知何时被解下,但沈年完全分不出心神去注意,青年纤细的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换了无数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让沈年从一开始的抵死不从,到最后神智不清的被诱哄着这样那样。

一夜春色,红鸾翻被。

第二天,宫人惊骇的看着跪在太后门口的当场天子,彻底明白了里面那位的重要性。可惜,哪怕皇帝力排众议绝不纳妃,还不顾伦理夜夜宿在太后寝宫,把所有对太后不利的流言都处理的一干二净,甚至还想罔顾伦常封太后为后,当朝天子的颜面在那位眼里彻底不要,都不曾见过那位对皇上好脸色一次。

宣历七十三年,天子驾崩,太后自缢,合葬入皇陵。

【作家想说的话:】

古代世界对我来说难度太大了,写的一团糟,哭死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