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抱着她猛地坐了起来!昭意惊呼着双腿下意识盘紧他精壮的腰。两人的体位瞬间改变,他坐在床上,而她跨坐在他大腿根部,粗长的阴茎以更垂直的角度深深楔入她湿滑紧窄的甬道深处。
“这样看清楚了吗?”他咬着牙,一手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再次凶狠地吻上去,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睡裙的前襟,抓住一只跳脱出来的雪白奶子,五指深深陷入绵软又充满弹性的乳肉里,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捻动拉扯。
“唔…江煜!”乳尖传来的刺痛混合着下体被完全撑开的极致快感,让她浑身过电般颤抖。
他暂时放开了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头一低,滚烫的唇舌就裹住了另一颗颤巍巍的乳尖。吸吮,舔舐,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湿滑和刺痛的感觉让昭意仰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呜咽,腰肢本能地在他腿上扭动,带动着穴内软肉疯狂地绞紧他深埋的巨物。
“里面…吸得真紧…”他松开被吮得晶亮红肿的乳头,抬起头,眼底是烧红的欲火和满足,“宝宝…这么想要?”
“要…要你…”昭意眼神涣散,被情欲彻底淹没,只剩下本能。她扭动腰臀,试图自己找到更刺激的点。
“好,给你!”江煜眼神一暗,双手猛地掐住她的腰,不再让她主导。他腰胯的力量瞬间爆发,自下而上地狠狠顶撞!每一次都又重又深,囊袋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混合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在雨夜里格外清晰。
“啊!啊!太深了…江煜…慢…慢点…啊!”昭意被他顶得魂飞魄散,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只能死死抓住他肌肉虬结的肩膀,指甲深陷进去。每一次凶猛的贯穿都直捣花心,强烈的酥麻和酸胀感从交合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的阴道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死死绞缠住那根在体内疯狂进出的烙铁,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子宫深处涌出,浇淋在他抽插的龟头上。
“嗯…舒服了吗?”江煜感觉到穴内骤然紧缩的绞杀和那股滚烫的浇灌,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加凶狠地向上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磨过她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软肉,把她推向更高更失控的巅峰,“宝宝?呃……”
昭意浑身剧烈抽搐,眼前白光乱闪,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高潮的余韵让她瘫软在他怀里,小穴还在无意识地阵阵收缩吸吮。
江煜粗喘着停下狂暴的抽插,巨大的阴茎依旧深深埋在她湿热的身体最深处,感受着她高潮后细微的痉挛。他宽厚的手掌带着汗湿,一下下,近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顺着脊椎的凹陷滑下,停在她汗湿的腰窝。
“还要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欲未退的粗粝,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热气喷吐。
昭意瘫软地靠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高潮的余韵让她身体酥麻,但下体深处被他粗硬滚烫的存在感填满,那灭顶的快感还在神经末梢跳跃。她抬起湿漉漉的眼,长长的睫毛沾着细小的汗珠,眼神迷蒙得像蒙着水汽的深潭,里面却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
她微微张开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又轻又哑,像羽毛搔刮在心上:“…要。”
就这一个字。
江煜眼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低吼一声,箍着她腰的手臂猛地发力,狠狠将她压倒在凌乱的床褥上!
“好!”他咬牙切齿,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虚软的双腿,将她双腿折压向胸口,露出那一片被他蹂躏得湿红泥泞、微微张合的花穴。他俯下身,精壮的腰身像一张拉满的弓,没有任何缓冲,凶悍的阴茎对准那湿滑嫣红的入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了进去!
“啊!”昭意被这记凶狠的贯穿顶得整个人向上弹了一下,脚趾瞬间蜷紧。
接下来是彻底的狂风暴雨。江煜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腰臀摆动出残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粉嫩翻卷的媚肉,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龟头重重撞击在她柔嫩的宫口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宝宝!这里…这里…都是我的!”他粗喘着,汗水沿着他绷紧的背脊沟壑滚落,滴在她颤抖的小腹上。伴随着凶狠的抽插,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穿在床上。
“啊…啊…江煜…轻…轻点…要坏了…啊!”昭意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快感像海啸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身体深处被撑开、被摩擦、被狠狠撞击的地方传来灭顶的酸麻,每一次都让她濒临失禁的边缘。她胡乱地抓挠着他的背,留下道道红痕,脚踝无助地蹭着床单,迎合变成了彻底的承受。
“坏不了…宝宝小穴这么会吃…吸得哥哥魂都没了…”他俯身,再次重重吻住她呻吟的小嘴,把她的呜咽和求饶都吞吃入腹。下身的撞击却愈发狂野粗暴,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响成一片。在她身体最深处烙下他的印记,驱散所有残留的冰冷和恐惧,用激烈的痛与极致的快,一遍遍确认彼此的存在,确认这失而复得、浸满血泪的“生”。
……
午后,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老宅的小院里。林晚牵着活蹦乱跳的煤球,刚推开虚掩的院门,就看到葡萄架下的画面。
昭意裹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蜷在宽大的藤编躺椅里,睡着了。阳光透过叶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煜就坐在旁边的矮凳上,一条长腿随意支着,昭意的一只脚丫被他握在手里,正低着头,无比专注地用指甲刀修剪她圆润的脚趾甲。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她。煤球兴奋地刚要扑过去,被林晚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了。
林晚的目光落在江煜低垂的侧脸上。那是只有在昭意面前才会有的温柔。再看向睡梦中眉宇间终于舒展开来的昭意,林晚鼻子猛地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她什么也没说,抱着呜呜挣扎的煤球,悄悄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院门。
……
几天后,周临川来了。他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丢在院里的石桌上,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看着正在笨手笨脚给一盆蔫了吧唧的绿萝浇水的江煜。
“喏,结案报告。该签的字都签了。”周临川摸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没点,目光扫过江煜依旧不太利索的右手小臂,“下次执行任务,麻烦江队把私人情绪收一收。差点把嫌犯下巴打碎,法医验伤报告写得那叫一个精彩。”
江煜没看他,专注地盯着水流把花盆里的土冲出一个小坑,才移开壶嘴:“收不住。”
周临川嗤笑一声,把烟拿下来在指尖转了转,目光投向屋里。透过玻璃门,能看到昭意坐在画架前的背影,阳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行吧,”周临川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嘴角勾起一个很浅的弧度,“算你这次…赢了。”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袋,转身大步离开,没再回头。
第0026章 第二十六章 事业(H)
镁光灯疯狂闪烁,将画廊纯白的空间切割成一片片耀眼的光斑。人声鼎沸,空气里混杂着香槟的微醺、女士香水的馥郁以及油彩特有的气息。昭意站在人群中心,一身简洁的黑色吊带长裙,衬得她脖颈纤细,锁骨伶仃。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掌心却微微汗湿。这是她的个人画展“归途”。
展厅的核心位置,《长夜有烬》静静悬挂。巨大的画布上,左侧是吞噬一切的浓黑,一个警服的背影沉默地伫立,肩背线条绷紧如即将离弦的箭,浸透了硝烟与沉重的力量。右侧,一个蜷缩的身影几乎要融入黑暗,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然而,在两者之间,在冰冷压抑的水泥裂缝中,一丛无尽夏却以一种近乎蛮横的生命力破土而出,怒放的蓝紫色花瓣脆弱又倔强,背景是漫天散落的星屑,微弱,却执着地撕开夜幕。
人群低低的惊叹和议论声浪般涌来。昭意深吸一口气,目光下意识地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江煜站在人群稍后,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正装,衬得他肩宽腿长,气势迫人。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野性的凌厉轮廓,此刻被灯光柔和了几分,但那双眼睛,依旧穿透所有喧嚣,牢牢地钉在她身上。
下一秒,他动了。
人群像摩西分海般,不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通道。所有的目光,所有的镜头,瞬间聚焦在他身上。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穿过明亮的光束和窃窃私语,径直走到那幅《长夜有烬》前,站定。
然后,在昭意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中,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江煜面向她,屈膝,单膝跪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闪光灯连成一片刺目的白昼。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盒盖打开,一枚戒指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冷冽而温柔的光。戒面不是常见的钻石,而是三朵精妙交织的金属花:一朵是盛开的无尽夏,花瓣舒展;一朵是象征和平与守护的橄榄枝;最后一朵,则是一支纤细却有力的画笔。
整个展厅鸦雀无声,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江煜抬起头,深邃的目光穿透空间的距离,紧紧锁住昭意瞬间涌上水汽的眼睛。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握着戒指盒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温昭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竭力维持的沉稳,却无法完全掩饰尾音里那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空间里,“过去…我用‘哥哥’的身份困住你,也困住我自己。” ?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深处凿出来,带着滚烫的力度,“但从地狱爬回来的每一步,支撑我,让我还能喘气的,都是你。”
他的目光扫过她身后那幅画,那破土而出的花,那撕裂黑暗的光,最终落回她泪光闪烁的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虔诚和承诺:“现在,换我给你一个家。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归途。”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万分真挚:
“嫁给我。”
泪水毫无预兆地决堤,模糊了昭意的视线。巨大的幸福和酸楚狠狠撞击着心脏,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看着他,看着他眼中同样翻涌的赤诚和紧张,看着他跪在聚光灯下,捧着他亲手为她打造的、象征着她所有过往与未来的“归途”。
她用力地点着头,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伸出手,递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