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溪说不出话了,他嗓子里溢出断续的呻吟,宿云川胯下那玩意每进一次,他就像小猫叫春似的嗯嗯啊啊,又媚又骚。

鳄是,萋萋零留吧。零鳄一,

魏明溪那张清冷的脸带着浓浓的泪痕,浓黑的睫毛被泪水粘湿,一簇簇黏在他清凌凌的眼睛上,他想爬走,可两边被宿云川堵着,往后退更是羊入虎口,自己上赶着把小穴摁在宿云川屌上操,于是他含着泪等着宿云川操完,百来下后,宿云川跟他下身相连的肉屌还是坚硬滚烫,冠状沟狠狠地撞向双性人还未被造访过的脆弱子宫。

“宝宝的小屄好紧,吃下大鸡巴太难了,老公今天给你子宫开苞,吃不下的龟头就插入子宫里,让子宫的小嘴替你含着。”

在宿云川说完这句话后,他本就高速的进攻陡然间更猛烈了,“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恨不得把鼓鼓当当的囊袋一齐插进来,把魏明溪的逼塞到撑才好。

魏明溪的肥臀在男人的操弄间如水波荡漾,双重高潮后还在适应期的他经不住这版猛干,咿呀呀呀地又喷了一次,子宫内壁的淫液似乎更热些,骚水裹着青筋绷起的柱身,给紫红色鸡巴上渡了层淫糜的水光,宿云川进出间,能清晰看见被他摆出后入姿势,明明已经受不住了,还不由自主往他屌上撞的肉屁股,白嫩娇气的肌肤上布着两种红印,让魏明溪看上去更可怜了些,他好不容易养好了点的肌肤现下布着凌乱的痕迹。

吻痕,巴掌印,宿云川情到浓时没控制手下力气,把魏明溪的小腿和细腰掐出来的掌痕,甚至还有把魏明溪抱着肏时,赤条条挺立的鸡巴扇打在魏明溪小嫩逼上的红印。

“不行……,太粗了,我吃不进。”魏明溪察觉到宿云川正在调整姿势,子宫口仿佛感觉到了男人进攻的意思,开了个小口等待接下来的肏弄。

“会怀孕!溪溪不要大肚子!”魏明溪眼下顾不上窗帘的事情了,他满脑子都是即将被顶开子宫,把用以生产的地方改造成宿云川的鸡巴套子,骚子宫会跟他的贱逼一样,吃了精液之后就戒不掉,只能哭泣着被摆出各种姿势,魏明溪试图用两人小时候特定的称呼,唤起宿云川的怜悯和理智。“云川哥哥,溪溪跟你玩,溪溪把窗帘拉开一点,让别人看溪溪被操的骚劲,云川哥哥别干子宫好不好?溪溪……溪溪还有个菊穴,云川哥哥帮溪溪开苞,后穴也想吃精液……”

宿云川重重喘着气,身下人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人却不老实地往前爬,宿云川没把他拉回来,魏明溪颤颤巍巍往前爬一步,他就用鸡巴连根没入,圆硕的卵蛋在猛肏之下成功被骚子宫接纳,然后又因为魏明溪往前爬的动作,被迫退回阴道里,魏明溪真受不住了,他一直控制着力气,试图把宿云川的鸡巴挤压出去,谁知道越吃越紧,连宿云川猛烈跳动的青筋频率都快记熟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大厅里只有魏明溪的半湿娇喘半是哭泣的声音,和宿云川沉着脸发出的粗喘声。

现在的场景实在是太淫荡了,魏明溪整个人被宿云川贯通,仿佛他身下的肉屌就是唯一的支力点,他穴里还吃着宿云川的鸡巴,紧紧咬着的动作不仅不能把宿云川的物什排出来,反而像舍不得似的,骚穴把宿云川的肉屌箍的死紧,宿云川险些被夹射,他额侧的碎发凝着一滴湿濡热汗,顺着男人凌厉的下颌线滴落至魏明溪的屁股上。

魏明溪往前爬上一步,宿云川便用驴屌帮他一把,深捣进花穴深处,让他在极致的欢愉和重力之下往前顶出半步,很快,木地板上带着一连串从性器相交之处滑落的骚水,空气里满是魏明溪腥甜的味道,没人拉开窗帘,但魏明溪像条被宿云川操到无处可逃的骚母狗,他就是个吃男人的鸡巴还要玩欲拒怀迎的骚货,宿云川平日里把魏明溪当明珠捧着哄着,现在却不记得男朋友了,也不记得溪溪弟弟了,明摆着要把魏明溪干死在这里。

魏明溪眉眼透着薄粉,宿云川就这样半是爬半是操,得心所愿的让骚老婆那张明媚昳丽的脸探了出去,顶上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在被干开子宫的恐惧之前,魏明溪已经抽不出精力想会不会有人看见他被压在男人胯下发骚的模样了,魏明溪呜咽着求饶:“云川哥哥在落地窗前干我,不要操子宫了……求求你……”

宿云川扶着魏明溪微微往下塌的腰肢,他轻叹一声,有些想说前不久他趁着魏明溪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把落地窗前的玻璃换成了单面可视的玻璃,他们从里面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却不可能瞧见魏明溪发情时的缱绻风光。

情事还没完,宿云川承认他就是个下贱货色,骚老婆哭的越起劲,他的鸡巴就越硬,况且瑟瑟缩缩发情的溪溪实在是太诱惑了,像是邀人采撷的水蜜桃,被坏男人逼得哭声不止,嫩批还往外吐着淫液。

宿云川抚摸过魏明溪的脊背,魏明溪只比宿云川小上几个月而已,怎么他的骨架还保持在少年人的阶段,清瘦柔弱,受不住猛干弓着腰。

“溪溪喜欢被哥哥抱着操?好,哥哥下次会把溪溪摁在镜子上,让溪溪用后穴给哥哥吃精液,这次先操子宫,子宫跟溪溪一样骚,也很想挨干。”

魏明溪的情潮已经被宿云川挑动了个透彻,骚子宫正翕张着小口,已经接纳了宿云川的大龟头,宿云川似乎是心疼魏明溪接下来会遭受的事情,轻叹一声:“乖宝宝,操开了会很爽的。”

说罢,他清晰分明的腹肌绷紧,杂乱无章的粗砺耻毛连带着两个大精囊,在主人的挺身间猝然打上阴户,魏明溪难耐地往后仰着脖子,让人无法承受的过电酥麻自尾脊骨而起,穿透了孱弱的子宫,魏明溪薄薄的小腹被戳出鸡巴的痕迹,他整个人如同栖息在案上的鱼,名为鸡巴的一个浪花猛然把他拍在砂烁上,他跪趴在木地板上,濒死般抽搐。

宿云川被夹的艰难,魏明溪的骚子宫实在是太紧了,不是所有的双性人两套性器官发育的都很完善,魏明溪明显就是男性器官发育完善,代表女性器官的小穴和子宫比常人的小上不少,又紧又热,更别说宿云川这种异于常人,发起狠来能把人活活干死在床上的尺寸。

宿云川下身发胀,别看他说的起劲,实际上早在魏明溪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双性人的穴玩熟悉了,他的手指只要一伸进去,魏明溪的骚屄便会不自觉的吸吮收缩,即使是肏屄他也耐着性子,把魏明溪玩爽好几次,射到精液都稀薄时才敢发狠了操。

宿云川咬牙,他没跟其他人有过感情,也没有过肉体交易,他和魏明溪各自破了对方的处,但从体会到魏明溪子宫的那一刹那,宿云川笃定的想着魏明溪的子宫跟他的穴一样是个极品。

真是骚透了,窒息的快感将近要淹没宿云川,他另一只手寻上魏明溪的粉肉棒,粗糙的手指在冠状沟和马眼上打着转,魏明溪已经经不起亵玩了,他的小鸡巴在宿云川手里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从疲软往下垂着的状态,被玩弄到射精,这一次射精就连稀薄的精液都没有了,宿云川手上只有一小摊魏明溪射出来的透明腺液。

宿云川收回手,冷淡的薄唇轻翕,伸出肥软舌头,尝了口魏明溪射出来的东西。

无可避免的带着点属于男人体液的腥膻,更多的是花蜜般的清甜,跟魏明溪这个人一样淫软。

“呼……,好爽,大鸡巴把溪溪肏高了,溪溪,溪溪快喷了!”那股胀痛很快便消失不见,双性人骨子里的淫荡让魏明溪止不住的叫着,他还痛骂宿云川,实际上上了床,他的反差比宿云川的更大。

他的浪荡劲头已经淹没了理智,宿云川再无顾及,他只在打桩机般的肏逼间隙里,想到了一个问题:老婆太骚了顶不住,肉棒都想埋在他子宫里不出来,让他含着过夜。

魏明溪很抗拒怀孕,宿云川也不想让个小孩分担魏明溪的注意力,他不肯戴套,也真不能渣到让魏明溪药物避孕的境界,高岭之花的虚假外表下,宿云川就是个有性瘾的变态学神,他恨不能拉着魏明溪没日没夜的做爱,奸淫他的骚逼之前也是吃了药的,男性避孕药吃多了不会阳痿吧……?

身上的人莫名分心,慢下了进攻的频率,魏明溪不满地抖着肉屁股,用小屄和子宫主动强奸宿云川的大屌,臀肉摇晃,被淫水透湿的阴唇也无措地黏在阴户两侧,充血挺立的花蒂在主动坐屌的摩擦间,给魏明溪带来密密麻麻的爽感。

魏明溪屁股翘的愈发高了,上好瓷器的身子弯出一个曼妙的弧度,他舌尖伸了出来,口水从嘴角滑落,一副痴迷大鸡巴的做派。

“射给溪溪……呜呜,溪溪的骚子宫想吃精液,溪溪是哥哥的性奴。”

魏明溪骚起来让宿云川遭受不住,宿云川黑曜石色泽的瞳孔更黯淡了,他骨节分明的两指探入魏明溪嘴里,抽插的频率模仿此刻性交,黏黏糊糊的水声渐渐大了,魏明溪被修长双指捅着,吃满了手指的小嘴连哭泣声都模糊了起来,只会“呜呜”地娇泣。

宿云川只觉喉咙堵胀,射精的念头猛烈升起,他调整魏明溪趴着的姿势,另一只扶住魏明溪腰,支撑着他不往下滑的手一把拉开了窗帘,明媚日光照亮客厅,将淫态尽显的两人暴露在日光下。

魏明溪神色痴迷,胸膛之下的心跳声愈发大,扑通扑通,被人偷窥性爱的紧张让他更为敏感,宿云川重新扶住他,大开大合间高频猛插了十来分钟,直把小屄撞得生疼,子宫深处淫水止不住的流着。

“啊…呜呃!”魏明溪呆呆地瞪着眼,“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

宿云川低吼一声精关失守,滚烫浓烈的男精洗刷子宫内壁,这股憋了好几天的精液腥浊,马眼里的精液不住往子宫里溢出,直到一分多钟后才算射干净。

“操!浪货,爽死老公了。”

魏明溪不住地发着颤,小鸡巴和骚批喷到打湿地板了还不算完,他预料到什么,他憋不住下身一股陌生的失禁感,双性美人蓦然把眼睛瞪圆,从未被开发过的女性尿道在刺激下淅淅沥沥流出热液,顺着肥嫩逼缝流在宿云川紧贴骚穴的囊袋上,偏黄色的液体带着于淫水不同的骚味。

他被宿云川硬生生操尿了。

魏明溪不住地尖叫,被热汗打湿的头发黏在他脸颊上,他爽翻了,但还是绝望地哭着:“尿,尿了!宿云川……,我最讨厌你了,你把我干坏了……”

第14章十四章:口爆吞精塞跳蛋当众喷水红绳勒乳大学教室play颜

宿云川内射子宫那次把魏明溪尻惨了,即使他最后把魏明溪抱着哄了好一阵,体贴地替他清洗残精,又怕他逼肿,细致地用药膏涂着嫩批。

魏明溪事后才知道他吃了避孕药,还把落地窗换成了单面可视的玻璃,虽是如此,他仍然不解气,他竟然……竟然被宿云川肏尿了。

这对魏明溪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都不敢回想,看见宿云川就生气,他跟宿云川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校区,这还好解决,只要上下学的路上刻意避开等着他的宿云川,三令五申不允许宿云川靠近,在他面前碍眼就好了。

开始回到家之后,魏明溪还得跟宿云川同在一个屋檐下,他连饮用水都跟宿云川分开,在自己房间里堆了一箱水,憋着一口气吃了几天外卖,刷牙洗漱上厕所总是不可避免的吧?

魏明溪吃了一周外卖之后,看见外卖的包装盒都想吐,他被养的很挑,胃口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娇气,只吃得惯他爸和宿云川做的菜。

宿云川当了好几天打扫家务外加做饭的全能机器人,在察觉到魏明溪的情绪有弱化之后,当机立断抛了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