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潼抱着男人坚硬的皮鞋踩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讨好地轻哼着,好像这也能获得快感一样,淫贱到了极点。扭动间,他又带着男人的脚下移,想让其踩遍他的全身,就连那怀着肉胎的小腹也不例外。

踩至小腹的时候,赵景煌恍然一惊,立即要挪开脚,可赵潼不放,两人拉扯间,被情欲熏得头昏脑重的赵景煌身形不稳,正好一下踩在了赵潼大张的腿间,凸起的肉屄被踩得凹陷了进去,挤得唧唧作响。

赵潼瞬间溢出一丝惊喘:“啊、爸爸,再重一点,求、求你,唔啊……”

少年的淫态又催生出赵景煌的几分怒气,男人的性欲和施虐欲是连通的,紧抿的嘴角勾出一丝残忍的弧度,他脚尖用力,无情地在那娇嫩的肉穴上碾踩,肿大的阴唇被鞋底碾得扁平。少年扭成了一条蛇,高抬的双腿抖如筛糠,在衣冠整肃的男人脚下发出难耐而婉转的哀吟。

一声沙哑的高音后,赵潼又高潮了,原本锃亮光洁的鞋尖牵挂上丝丝浊液。

这次高潮比上次更强烈,赵潼翻着白眼,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保持了好几秒的僵硬随后软成了一摊泥。头歪无力地在一边,不及闭上的嘴角涎液流出。

高潮时神志不清的大脑生出荒唐至极的臆想,他想象着如果父亲知道了他腹中的野种,会不会骂他是个淫贱的婊子,气得用这坚硬的鞋头狠狠地踢踹他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把孽胎生生踢掉……他一定会边在地上打滚痛叫,边感激父亲的刑罚;又或者,父亲会选择把他肏到流产,然后在他体内深处重新射入精水,冲刷掉过往的肮脏,怀上真正属于父亲的后代。这样,他就完完整整地是父亲的人了,多好……

“爸爸,爸爸……”

赵潼眼神涣散,一声声叫着,叫得赵景煌心口发痒。终归是没插进去,食髓知味的赵潼还是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蚀骨的空虚又开始支配着他。

从始至终赵潼的手指都没有松开赵景煌的裤腿,本来熨帖的料子被他抓得起皱,指间还有越绞越紧的趋势,任赵景煌好说歹说都没有用。

恢复力气的赵潼又做了件大胆的事。他在赵景煌看向别处努力遏住欲望时,硬是将鞋头都塞入了滑腻的花口,噗嗤一声瞬间挤进了三四厘米,惹得自己都“啊”地一声发出惊叫。

赵景煌倒吸一口凉气,双目怒睁,咬紧了牙关喊道:“赵、潼!”

他几乎出离愤怒了,从未这般呵斥过赵潼。他弯腰将男孩执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双目对视。赵潼面目含春,汗水和涎水混在一起,头发丝和脸颊都湿漉漉的,精罐子里泡着长大的一样。

“骚屄!淫妇!就这么想被老子肏死吗?啊!?”敢这么淫贱地招惹他,要不是赵潼怀有身孕,赵景煌毫不怀疑,他会把人生吞活吃下去,不管这是什么地方,不管这是什么时刻,他立马把人锁在床上,肏个天昏地暗,任胯下的骚妖精哭喊求饶,两个肉洞撕裂了玩烂了都不会停!

“唔,爸爸……潼潼,要爸爸,肏进来……”

赵潼眨着迷离的双眼,只看到赵景煌的怀抱近在咫尺,伸长了手去够,竟然轻而易举地够到了,然后全身贴了上去,感受父亲热烫有力的怀抱,吻上带有男性麝香味的侧颈。

花瓶碎裂的声音在他身后乍响,赵潼吓得一抖,惊愕中回过头,赵景煌用手中尖利的碎片在小臂上割出一道又长又深的豁口,纯白的衬衣变得鲜艳,空气中顿时漫起一阵血腥味。

几滴血珠子飞溅到赵潼瞬间转白的脸上,他仓皇失措地帮赵景煌按住上端动脉,又哭又急:“爸爸,呜呜……流了好多血……”

“嘶”尖锐又快意的疼痛好像一个出泄口,将翻腾的情欲稍稍平复,赵景煌脸色铁青,恨恨地舔了舔犬齿,阴沉地瞪视着吓哭的赵潼。

【作家想说的话:】

写完这章,我鼻血喷了三斤orz

23 老宅认祖,不要脸的养子公然伺候父亲床笫

赵宇海来找赵景煌,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声裂响,然后隐隐传出男孩的哭叫。

怕不是之前跟在赵景煌身边的那个兔儿爷在里边儿,要不是这人来了,估计他侄女的生日宴赵景煌也不会连脸都不露,还把客人们都赶走了。赵宇海越想越气,门没锁,他头脑一热,竟不顾礼数地直接打开门,快步走进一看,果然是那小妖精,还在这儿干些不要脸的淫乱之事。

赵潼衣不蔽体,赵景煌连忙把人藏至身后,在赵宇海还没来得及说话时,只听赵景煌语气极为不善道:“叔叔,谁允许你门都不敲就进来的?”

赵宇海顿时被慑住,他侄子很少这般语气跟他说话,一旦这样,就说明赵景煌是真的动怒了。他是真的不敢惹这侄子,外人看来赵景煌对他尊让三分,可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是因为赵景煌对很多事情都不关心才轮得到他出来指手画脚做给人看,左右赵家的实权全数在他赵景煌手里攥着呢。再说了他这侄子对自己的父母都凉薄,对他能尊敬到哪儿去?不然他也用不着一心想着把侄女嫁给赵景煌,好借着这层关系能和赵景煌更亲近些。

赵宇海态势连忙软了软,暂且把叱骂赵潼的事放一边,讪笑着对赵景煌道:“叔叔听到屋里有东西砸了,这不是一担心你就顾不得敲门了吗?”视线落到地上的一摊碎渣子和赵景煌的伤口上,赵宇海脸色一变,“哎呀,这手是怎么弄的?赶快叫人来包扎!”

赵景煌冷言:“不用叔叔担心,你先出去。”

“哎,好。”赵宇海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门一合上,赵景煌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道:“快去把衣服穿好。”

赵潼跟只受了惊的耗子一样,往浴室窜。

“当心地上碎渣子,别踩着!”

赵家的一些近亲,十几个人,齐聚在大厅里,叽叽喳喳的。赵景煌的伤口已经包好了,还缝了几针,把赵潼心疼得直掉眼泪。

赵景煌心里憋着火,脸色阴郁地坐在主位,也不去安慰赵潼,只暗暗地去瞄。赵潼洁净的衣服上哪有半点污渍,一看就是说了谎,洗个澡存心勾他呢。这坏小孩,回去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一些嘘寒问暖的亲戚围了过来,把赵潼挤到离他好几米外站着。

顶着赵景煌骇人的气场,有年长的人开口问道:“景煌,你到底是怎么伤的?伤口这么深!”

“我当时看到的,就景煌和这孩子在场。”赵宇海轻蔑地用下巴指了指赵潼。

“这孩子是谁啊?怎么从没见到过?你们有人见过吗?”

众人纷纷摇头。

“就连我也是不久前才见到。”赵宇海又道:“在景煌那宅子里养着的。”

那人就像是跟赵宇海唱双簧一样,一问一答地把赵潼的身份扯到众人眼前,让所有人都用一种扒皮剔骨般目光审视着手足无措的赵潼。

赵景煌气乐了,说了句“潼潼,到爸爸身边来”,赵潼连忙躲到他的羽翼下。

他单手把人抱到腿上坐着,揽着腰,下巴亲昵至极地搭在男孩的肩膀上。举止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丝情色的意味,让人觉得他下一刻伸出舌尖去舔男孩的脖颈也毫不意外。赵潼的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赵景煌似笑非笑道:“叔叔,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是我儿子赵潼,您老可真健忘啊。”

“这……”旁人无不惊讶状,这哪是儿子?!

赵宇海担忧地望了他侄女一眼,柳檬红着眼睛想离开,看到自己仰慕多年的男人对着另一个人如此放浪,她感到难堪又嫉妒。她旁边年仅八岁的赵尔阳气得嘟起了嘴,硬拽着她的衣袖不让她走。

赵景煌捏着赵潼的发丝把玩,漫不经心道:“潼潼这孩子比较内向,但最是和我亲近,除了和我说话之外,也不怎么敢理别人,各位多担待。”言外之意是,别过来欺负他的宝,在场的人精都听得一清二楚。

赵宇海硬着头皮道:“景煌,你玩一玩也没人拦着,但你也这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赵景煌皮笑肉不笑:“老子宠爱儿子理所应当,难道还有人有意见不成?”再一眼,便让人噤了声。

在人前对赵潼宣示主权这件事,让赵景煌心情好转。他是真不怕人误会,只因他说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只要他口口声声说是儿子,别人也只得说这是他赵景煌的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