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可怕……!呜唔啊啊啊……!”
只有邵明屹看得很明白,此时此刻的女儿,脸上流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媚态,如同致命的妖花般,泪花从她媚眼上翻的眼角,蔓延至她潮红的脸颊上。
邵明屹微微一笑,伸手,牢牢掐住了女儿的脖颈。
“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就只有一个……抱紧自己的双腿,直到你疼晕过去。”
哪怕女儿疯狂摇头求饶,他已将烧得通红的肉棒整根拔出,不出半秒,又借助沾满肉棒的滑腻淫液,再一次地,狠狠撞向她不断颤抖的宫门。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两下……狰狞的巨龙发起了最后的攻势,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向她紧闭的宫口,誓要在今夜攻破她身体最后的防线。
很快,无尽的战栗感便如同潮水般疯狂袭来,一浪接一浪地直刷她的心脏,她头颅高高仰起,颈部拉出了痛苦的弧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爸爸……好可怕……好痛……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胸口好难受!嗯唔啊啊啊!有什么要出来……”
“桐桐不想高潮……桐桐害怕高潮……!求求您了……呜呜呜呜……爸爸……”
城门将失的她,已成为父亲的俎上鱼肉。她还不知道,一旦她的身体攀上顶峰,受情欲驱使的宫口将会为父亲彻底敞开。届时,父亲的肉刃将长驱直入,彻底占据她的所有。
任凭她再不情愿,在父亲的控制下,高潮仍旧如期而至。
伴随一声如同初生婴儿般嘹亮的啼哭,腥甜的滚滚热泉如决堤洪水,以狂野的溅射之势,从她紧抱的双腿中,猛烈喷向邵明屹轮廓分明的腹部……
与此同时,大开的宫口再也抵不住肉刃那蛮横的侵袭,坚若磐石的龟头狠狠地撬开她未经生育的宫腔,悍然闯入她柔嫩的宫腔深处。
瞬间,宛如无数刀锋齐齐扎入脊椎的可怕剧痛,摧毁了她残余的最后那点快感。乔应桐痛苦万分的身体,扭曲得近乎变形。
“爸爸不要……不……我会死……!会死掉的……!”
她并没有看见攻破城门的狰狞巨龙,已清晰地凸显在她小腹的皮肤之下。此刻她如同溺水者般,疯狂抓挠着父亲紧掐她脖颈的手臂:
“好可怕!好可怕!爸爸求求你了放开我!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
看了眼被抓住道道血痕的手臂,邵明屹却不为所动,双手猛然掰开她通红的臀肉,饱涨的龟头便得以进一步地,挤入了她紧窄的宫口……
女儿身体所带来的前所未有裹覆感,将邵明屹逼至了临界点,他的额角青筋阵阵暴起,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粗重的阵阵喘息:
“今天……你必须在这里,被爸爸彻底占有……”
明明孤儿院的调教员此前来宅邸时,教导过她如何在床上侍奉“爸爸”,当被“爸爸”肉棒插入宫腔,如何疼痛中保持悦耳的淫叫……
可此刻,撕裂般的剧痛尚未褪去,岩浆般的灼烧感已紧随而来。
脸色发绀的她,虚脱的声音中,只剩下绝望:
“爸爸……不要再射进来了……求您……不要……”
随着父亲几声粗重的低吼,大量的精液迅速灌入她子宫,乔应桐的小腹正在缓缓隆起,仿佛是在被滚烫的浆液撑开般,淫靡且可怕。
“我的桐桐,难道不想……被爸爸的精液填满子宫吗?”
他抓住她的双手,强硬地按在她涨鼓的小腹上。
第0040章 仿佛这不是竞选,而是对父亲的一场独白……父亲那张帅脸,怎么出现了重影?
第二天,邵明屹从朦胧中醒来,怀里早已没了那抹温热的身体。
他将手伸向身旁,触摸到的,却是一手的黏腻。
他缓缓地睁开眼,方才看清,沾在手指上的……
是血。
猛然从床上坐起,邵明屹大惊失色:不仅床单带有斑斑血迹,就连乔应桐脱下来的情趣睡衣和吊带丝袜,都沾上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昨晚……
“不好!”邵明屹一把抓起浴袍,夺门而出。
“桐儿!!!!”
当蔡嫂一如往日地提着烫平的西装走向主卧,刚推开门,与心急火燎的邵明屹差点迎面相撞。
蔡嫂看着衣衫不整的主人家,满脸的错愕,正想开口,就收到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
“她人呢!”
“先生……”蔡嫂满腹狐疑,“小姐已经去学校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现在需要的是立即接受治疗!而不是去学校!”懊恼万分的邵明屹,慌乱地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蔡嫂丈二摸不着头脑,她微微扭头,方才瞥见床上的血迹,以及被邵明屹抓在手里,已被血污沾染的睡衣……顿时,笑得直不起腰:
“先生,不是我有心发难……您这父亲当得也太马虎了!除去学业外,平日也要关心一下她例假的日子啊!”
什么。
“这是例假的血?”惊魂未定的邵明屹,将信将疑地看着手里的情趣睡衣。
一旁的蔡嫂早已按捺不住,如同古时候的陪嫁嬷嬷般,喋喋不休地将“姑爷”好生训斥了一番:
“怎能不管不问就跟她行房,幸亏是她今早起来后才来的例假!临出门前,她还拿错了我吃痛风的药……哎,你们这父女俩,要不是我已经知道内情,断会以为是亲生的……”
蔡嫂一通狠狠责备完,将手里的另一盒药,交到邵明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