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极了,也不顾师清的阻拦直接去了小叔的公司,小叔却也不愿同我多解释,只告诉我其实是满秀东的意思。
我从小叔的公司出来坐在回家的车上都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满秀东会同意这样一件荒唐的事。这是一件所有人都明白让那孩子去小叔公司是对奶奶极其不公的事,却只是因为她的去世,所有人便不再在意她的脸面,她的不情愿。
愤怒、不解以及无奈占据了我整个脑袋,在我到家时正好碰到了满秀东在车库准备出门。这是我第一次面对真正的别离,亲人去世的悲伤和愤怒终是压过了我这么多年学会的沉默和忍受。我终是不再多想,直接生生冲到满秀东的面前朝着他怒吼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过奶奶如果还在的话她该是什么感受吗?”
“这是大人的事,你就不要瞎操心。”
“你不要又拿这样一套说辞来应付我!你只要告诉我理由,这样做的理由!”
“满团圆,你听着,这是你长辈的事,现在还轮不到你站在这里质问我,明白吗?”说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这些天我比你想象中的要忙,等下我还有会,你不要在这跟我闹。”
我听着满秀东嘴里冰冷冷的话,一把扯住车门:“爸,你知道你这样做,就是间接承认了那孩子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满秀东皱起眉。
“我说不出口。”我露出一脸的鄙夷,“我不说只是想给爷爷留一张脸,毕竟是他干了那样的丑事!”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直直扇到了我的脸上,满秀东从车里站了出来,眉头皱得更深,脸上是生生的鄙夷:“满团圆,你听着。你爷爷还轮不到你来讲!你自己又干了什么样的丑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脸上火辣辣的,等我回过神,满秀东早已离开。
我呆在原地,看着敞开着的车库大门,外头日头毒辣,车库内昏暗一片,低矮的天花板似乎就要压下来了。我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满川,他正抱着篮球逆着光从外头跑进来,朝着我道:“喂,你在这干什么呢?”
第0026章 忆
“喂,你在这干什么呢?”
我抬眼,满川抱着篮球靠在门框上望着我,他刚打完球浑身是汗,朝着悠闲地躺在床上看杂志的我丢来了一罐他刚买的冰可乐:“给,你要的可乐。”
我瞥了他一眼,放下杂志,从床上坐起来将床边喝完的啤酒罐丢进了垃圾桶,又将垃圾袋收拾好扔给了他,让他帮我把垃圾扔到外头去。
对于我的指挥,他撇了撇嘴,道:“你少喝点,不怕被妈发现啊。”
“我爱喝,你少管我,赶紧把垃圾丢出去。”
难得的月假,过段时间便是高考。师清为了让我考前放松些,便特地将我接回了家,我这才获得此时片刻的休息。
满川撇了撇嘴,接过垃圾道:“妈刚刚打电话来说,小姨喊我们去她家吃饭,说今天是师意的生日,让你和我先过去,你赶紧准备一下。” ? 说罢,便乖乖下楼将垃圾丢在了屋外垃圾箱里,才回房冲凉。
等他忙完喊我出门,却发现我依然赖在床上,正悠闲地喝着可乐,百无聊赖地翻着杂志。
“你怎么还躺着呢?”他走了进来,立在床尾,瞧着我,语气带着不满。
屋外已是傍晚,橙红的余晖不知何时就已填满了整个房间。我抬头看他,进入高中后,满川也不知何时就这样长高了,脸庞也褪去了稚嫩,初显棱角。
窗外落日即将消失在天际,屋内橙红的颜色渐浓又缓缓暗淡下去。
“我刚看杂志上说怕痒的以后会怕老婆,那你怕痒吗?”我没搭理他的不满,从床上坐了起来:“要么,我给你测试一下。”
“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歪主意,你未必不知道我很怕痒的吗?”
“哈哈”我看他一脸防备,更是起了逗弄的心思,“像我就不怕。”
“我不信。”
“你不信那就来试试,随便你挠哪里!”
我张开双臂,一副任君挑选的模样。可他并没如我所预想的去挠咯吱窝,而是一把抓住了我的的脚踝,欺身将我压到了床上,然后空出手来生生去挠我的脚心。
“哈哈哈哈喂你别挠了痒啊我求饶别挠了”
脚心是我最怕痒的地方,却不知何时,这个秘密被满川晓得了。
我被他挠得差点笑岔气,在他手下挣扎着,嘴上不停地喊着求饶。可我越是挣扎,满川恶劣的基因却越不想放过我,挠得越发起劲。
我何时在他面前这样狼狈过?
“喂别挠啦!满川喂”
“啪嗒”忽的,在挣扎中我直接将放在床头的可乐打翻了。
瞬间,可乐倒了我一身,冰冷的液体刺得我浑身打了一激灵。我穿着短裤,棕色的液体顺着衣服淌到我的腿上,还冒着细微的气泡,屋内雪白的墙壁被窗外即将隐没的落日余晖染上了浅浅的一层粉红......
我躺在床上不停喘着粗气,挣扎之中穿着的吊带已经被堆积到胸前,露出粉色的内衣边缘。我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流淌在腿上的可乐泡逐渐消散,而空气中甜腻的味道却依旧。
我低头往身上看下去,浸湿的短裤露出我带着碎花的粉色内裤边,一根黑色的耻毛从一侧悠悠伸了出来......
可乐甜腻的汽水味充斥着整间屋子,我的心脏跳动,嗓子干渴。
来不及反应,眼前的人就从上方压了过来,也不顾我的惊愕,抓起我的脚,戏谑地抬眼望过来,而后低头伸出舌头从脚尖开始扫过每一寸沾满可乐的肌肤。
瞬间,我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条被人探寻的腿上。
可乐带来的冷意还未完全消散,便开始接受炽热的湿润在腿上的游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告诉我他在吮吸,在舔舐,或重或浅......我的神经紧绷着,双手紧紧地抓着周身的床单,嗓子克制着不想发声。
脚尖的那一抹热意,随着舌尖的游走,顺着血管蔓延上来,充斥全身,最后集中在下腹,我知道,那儿只需一探便知正噗嗤冒着水意......
满川的手指划过那一处带着湿意的粉色处,将我拉至身下,而后直直地望了过来。
“要不要做?”
......
等出门时,外头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初夏晚上相比白天,还是多了许多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