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皎被捏得发抖,喘息着说不出话。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从小腹涌上来,这样贴着一具健壮躯体,之前一直折磨他的空虚感都似乎有所满足。他仰头看向他师父面容,望进那双漆黑双瞳,忍不住抬手抚过玄逸鬓角眉梢,触手微凉光滑,没有一丝汗意。这样英俊到近乎妖异,为何他从前没发现?
他没有答师父的问话,却忍不住去吻他嘴角,被迷得神魂颠倒,喃喃道:“师父好英俊……”
玄逸神色不动,深深凝视夭皎一眼,微微侧脸,吻上少年嘴唇。他将手指喂进阴蒂下方那张贪吃小嘴,早就湿滑不堪的软肉立时将男人指尖紧紧咬住,努力吮吸起来。手指入得更深,挤开温热软肉,挤出透明淫水,顺着男人指缝流到手背上,淅淅沥沥地滴落。他沾够了淫水,抽出手指,顺着股沟找到未曾被造访过的后穴,拨开褶皱,试探性伸进去一个指节。
夭皎浑身绷紧,想要说话,唇舌却都被堵住。后穴在花楼里当然也被调教过,串珠、玉势,常人知道的不知道的,他都用后穴吃进去过。花楼里的龟公可不会怜惜他,且后穴中没有要留下处子证明的顾忌,只会被调教得更狠。
但不知是不是之前师父为他洗骨伐髓的缘故,才刚刚吃进一个指节就觉得费力。可他毕竟熟稔情事,这等神志模糊的时候,过往记忆又翻上来,睁开眼害怕看了玄逸一眼,努力放松自己。玄逸安抚亲吻过他额头,将手指送得更深。后穴不比前面花穴湿润,触感更干燥紧致,穴肉紧紧箍在手指上,被慢慢扩开时,别有一番滋味。
他沾着夭皎前面花穴流出的淫水开扩后穴,一指,两指,三指,过程漫长得磨人。前后都没有得到满足,光裸的少年贴在他身上磨蹭,偷偷摸过玄逸精壮腰腹,胯骨上稀疏冰凉鳞片,排列渐密,直到变成一条粗壮蛇尾。细软手指蹭到某一处时,玄逸呼吸一乱,蛇信渴望舔过夭皎温热肌肤,鼓励地将这一处鳞片再向夭皎手下送了送。
夭皎会意,又摸了摸这里,细长蛇信钻进他耳廓,舔舐间发出细微水声。
玄逸从已经变得是湿软的后穴中抽出手指,他引着夭皎的手,翻开腰腹下这一块不同鳞片,露出里面潜伏阴茎。
“师父!”夭皎下意识惊呼一声,直愣愣盯住弹出来的两根阴茎,一时失语。
人身蛇尾,阴茎自然也是蛇阴茎,紫黑色茎身在他的注视下迅速充血涨大,顶端在柱身上格外硕大,另生了许多肉刺,最后赫然生就一副凶器模样。
让这种东西进来会死的。
这可怕外貌,甚至将夭皎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都惊得清醒了几分,吓得要涌泪,慌乱对玄逸摇头。
“娇娇。”玄逸唤他一声,抬手覆上了他眼睛,对他道,“怕就不要看了。”
漆黑蛇尾在床上游动,夭皎眼前黑暗一片,竟真的渐渐不怕了。他还是有些紧张,但已经冷静下来,拽下了他师父的手,主动趴在他师父肩膀上,小声说:“请师父怜我。”
玄逸背脊一酥,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细致低头看去,用神识能将这流水的穴口,颤巍巍的嫩红穴肉,都看得更清楚,但总不及用肉眼看这粉嫩阴茎下生出一处饱满柔软的无毛阴阜,来得震撼。他拨开两瓣阴唇,将自己其中一根阴茎对准滴落淫水的翕张穴口,慢慢塞了进去。
“呜!”夭皎呜咽一声,搂紧了男人宽阔肩背,浑身颤得厉害。数不清多少软刺挤进敏感穴口,剐蹭过柔软穴肉,挤向更深处,说不清是疼痛还是爽快,又酥又痒,快感蚂蚁一般在他的背脊里爬来爬去,小腹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地吐出淫水,温温热热地向外流。
玄逸喘息声清晰响在他耳畔,他掌心下的健壮肌肉已经绷紧出清晰轮廓,压抑着力量和欲望,慢慢进入他身体。终于入到根部时,二人都长舒一口气。夭皎失神按了按自己小腹,身体内里的异物感是如此鲜明,仿佛能隔着皮肉摸到那些可怖肉刺。
真的吃进去了……
竟然并不痛苦,甚至一直折磨着他的空虚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让他恨不得能一直含着这根蛇阴茎才好。他咬着嘴唇,抑制住开口恳求师父动一动的欲望,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骚浪。
玄逸捧起夭皎臀肉,手指已经探入夭皎后穴,勾住穴口向外拉开,扯成一个淫荡肉洞,对准另一根还挺立在空气中的阴茎,放了下去。
被抬起又放下,花穴里含着的阴茎缓慢剐蹭过周围穴肉,带出一滩淫水。后穴中也挤入粗壮异物,隔着薄薄一层软肉,前后都被填满。夭皎急喘,脸颊潮红,连手指都软得抓不住东西。
终于全部进入后,玄逸稍稍停了停,确认夭皎没有不适,才开始挺动腰腹。他也知自己原身阴茎生得凶狠,不敢太过孟浪。
“哈啊!师父我……”害怕。
他咬住嘴唇,将最后两个字死死抵在牙关后面,又被快感冲荡成胡乱喘息。好怪!那样粗鲁可怕的一根东西!进了穴里处处剐蹭,被彻底撑开的软肉传来一道道分明快感,潮涌般吞没他。他怕什么?怕自己变成一个荡妇?婊子?还是只知道吃鸡巴的肉套子?这样生得像钉锤一样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他竟然也会只感受到快感……
师父在他的身体里……
只是想到这一点,快意就一波波涌上来,小腹被肏得酸软,连大张双腿也在打颤,撑不住身体重量,完全依附在握着他腰肢的两只宽大手掌上。他坐在粗壮蛇腹上,被男人紧紧握着,下身花穴被深色阴茎肏得淫水四溅,阴唇外翻出嫣红软肉,穴口处被撑得隐隐发白。这还不止,在花穴之后,两瓣饱满臀肉之间,同样挤进一根遍布肉刺的黑紫阴茎,进出间密鳞蛇腹将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整条蛇腹上都是隐约淫水痕迹,阴茎末端翻起鳞片湿得光亮。
坐在蛇腹上的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格外狠。初始肏穴肏得慢时,夭皎尚能压抑住,只发出几声闷闷哼声,到后来确认他无事,玄逸不再忍耐着放慢速度,肉体拍击声连成一片,夭皎立时受不住地哭喊起来,他学惯了风月里事,不敢出言恳求,只能带着泣音唤玄逸:“师父!哈、嗯啊、师父!”这声音也像是被淫水泡软了,一把清亮嗓子哑得要滴水,这样求人,自然是只能火上浇油,可他被肏得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这样喊出声,否则快感无处抒发,又变成淫水被鸡巴堵在他身体里,涨得他害怕自己下一刻就要融化成一滩没有骨头的软肉。
哪怕他明明已经入仙道,脱凡胎,却还是怕自己被肏死在这张床上,实在是快感太多太汹涌,肏得他怕。他眼前迷蒙,泛红眼睑闭上就落泪,睫毛被湿成一缕一缕。玄逸低头看他,情动粉色蔓延过这具纤瘦躯体,胸前小小乳肉晃动时也有残影,乳粒捏在手里硬得像颗红豆。
玄逸心中忽地涌出一股默然温情,这是他的儿子,他的亲生骨肉,也是他在世上仅有的唯一血亲。夭皎对此并不知情,他却清楚知晓。现在他们的性器相连在一起,他的鸡巴埋在他儿子的身体里,契连起他们父子的竟是这等淫乱之事,实在是……
销魂至极。
快感在蛇尾里挨挤攒动,带着软鳍的蛇尾甩动间,啪地一声打在雪白臀肉上,立时浮现出一道红痕。被肏得松软的穴肉一阵收紧,夭皎又被快感逼得落泪,他背脊绷紧,啊地叫出声,再也忍不住,抛却师徒伦常,长幼尊卑,又怨又爱,直呼了玄逸道号。
“师父……师父、玄逸!”他喊出这一声,未待他师父反应,自己先被刺激得浑身过电似地一颤,快感到了云端,倾泻而下,冲刷得他魂飘神荡。夭皎小腹前不停晃动的阴茎一股接着一股的射出精水,穴肉骤然间一波波绞紧,淫水冲着精孔兜头浇下,玄逸喉咙里滚过一声闷哼,死死按住夭皎腰,冲撞得更凶狠,穴口、股间,淫水被捣成白沫,快感被迫延长,夭皎指甲用力掐住玄逸肩膀,也还是稳不住身体。直到那两根蛇阴茎最后在他体内入了数十下,抵在深处开始出精,他已是小死过一回,被玄逸渡入一口真气,才悠悠回神。
他瘫软进师父怀中,低着头止不住地继续掉眼泪,小腹被大量精液撑得鼓起,他又难受又满足,残留快感也绵延不绝漫过身体,只能落泪。玄逸低头吻他,嘴唇含住他滚落泪珠,轻柔落在他的面上。宽大手掌安抚拍过他背脊,直到夭皎颤抖身体慢慢平静。他仍未恢复人身,粗大蛇尾一圈圈缠绕过夭皎身体,像只恶蛟盘住自己最重要的珍宝。
颜
第12章十二回 既诉此生深情意,欲告九天结同心颜
一场性事结束,疲累又满足,原先折磨夭皎的情潮终于从他体内褪去。他双手搂住师父腰肢,依偎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却强撑着,不愿闭眼。
他还有话要说,在心里想着,念着,转来转去,让他一会儿忧一会儿喜,千种滋味先尝遍,还未敢开口。
蓦地,他察觉身下蛇尾游动,原本一直堵在他身体里的性器渐渐半软,被拖着慢慢向外撤去,之前堵住的巨量精液一同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溢出穴口。夭矫呻吟一声,双腿颤抖,脚趾蜷在一起,抱玄逸抱得更紧,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身下淫靡情景。刚刚被肏得太狠,那处儿似是暂时合不拢了,一直在淅淅沥沥地向外流水,弄得他又痒又难受。
男人用指尖碰了碰还剩下手指粗细一个小孔,一碰软肉就是一颤。这处刚刚被撑得发白,现在血重新涌过来,有点红肿,颜色较往常要深上些许,白浊精液混着透明淫水从孔洞里流出来,已经在腿间屁股底下积了小小一滩,还像是流不尽似的,在向外淌。玄逸从床上起身,原本落在床下的法袍随之被他穿在身上,黑色襟袍一系,他看上去又是那位高高在上,无心无情的道君。
夭皎躺在床上,由下至上看他一眼,就再挪不开目光。
玄逸俯身抱起他,带着他到了后山温泉。夭皎被放入温热泉水之中,靠着师父胸膛,浑身的骨头都被泡得松泛了。他们这样亲密地拥抱在一起,温情到夭皎甚至想,不要问出口好了,不要将一切都说得那么清楚,非要纠结他们此刻的关系。就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玄逸亲自为他用温水清洗,手指探进柔软穴肉,扣挖干净前后两个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又将夭皎放在池边,掐诀去掉他身上水珠,仔仔细细为他上了药,身上被掐出的青紫,隐约有些红肿的穴里,无一例外。
他和夭皎一同泡在温泉里,身上法袍自然也重新隐去,二人赤裸相对。一切结束,玄逸上岸,穿上法袍,伸手抱起夭皎,欲要带他回到内室。
夭皎坐在他手臂上,又被他像抱小孩儿似的抱在怀里,心中忽地意识到,今日应该就到此为止了。如果他不问,那他的师父什么也不会说。
“师父!”他扶住玄逸肩膀,急切喊道,“你今夜可以留下吗?”
他深吸一口气:“我有话想问你。”
玄逸脚步一顿,道:“可。”
许是以为夭皎要问修行事宜,他将夭皎带回了自己平日清修的石室,四壁空空,独蒲团边一盏青灯莹莹照亮内室。夭皎已穿戴整齐,跪坐在玄逸对面的蒲团上,因将要问出口的话面色通红,他师父坐在他对面约莫丈远的地方,同样衣冠整洁,但他道行已深,气韵与夭皎不可同日而语,盘膝而坐时,仿佛红尘喧闹,不配一沾他衣角。
“你要问何事?”他发问。
夭皎咬住嘴唇内侧软肉,这个跪姿,他身下隐约还有轻微刺痛,被上药的地方源源不断传来清凉感,提醒着他刚刚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