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鸡巴想不想射啊,嗯?不会射不出来了吧……呵呵呵。”涂愿一脚踩中银鸟笼,边吓唬他边碾动靴底。
句牧满眼湿润,怯怯望向上方,并憋红了脸对抗鸡巴的胀痛,拼命摇头。涂愿盯着他从头到脚的可怜态,终于收回腿,暂时放过了那根鸡巴。转而,跨腿站到句牧腰侧,居高临下微微俯身,问:“看见姐姐阴蒂没,大不大啊?”
句牧瞄向他勃起的阴蒂,咽口水。
“阴蒂肏你的废鸡巴都够了,看……”涂愿轻声细语说着,屁股一沉,往句牧的屌笼碰撞。他扶着那根“小玩意”,阴蒂冲着金属套尿孔处开的小孔下压。五指“多此一举”地绕银套旋转,但再如何撸也撸不到困在里头快被逼疯的肉棒,唯有涂愿的阴蒂能这般肏进孔洞中,偶尔与滚烫的龟头亲密接触。要么一触即离,要么涂愿压迫自己阴蒂挤在洞口摇晃,如同使用按摩棒一般。
“啊……哼啊呜,哦……”句牧先还茫然地望着他动作,后来呻吟着呻吟着,双手捂住了脸,只从指缝间瞥出目光来。
涂愿被他举动惹笑,笑哼哼地又骂:“骚狗害臊啊……”,忍不住扬手朝眼前雕刻分明的腹肌继续扇了几巴掌。更害臊的事还在后头。涂愿掐住句牧膝窝,将他腿推起。双腿下意识挣扎的句牧轻松把涂愿胳膊压下去了,却马上屁股挨了打,他这才顺从地自己重新翘高脚。
“今天要想射只能被姐姐操射,听到没?”
句牧重新捂了捂脸,闷不做声地点头。涂愿强硬拉开他的手,反复用龟头轻轻甩打他敞露的骚穴,并啐了几口唾沫。脚心朝天的句牧被他啐得一抖一颤,趾头都抓紧了。他的肛口还残留着一点精液,越紧张,嫩红的骚肉便越激动翕张,把精液吃进又吐出。
不知道鸡巴到底会什么时候肏进来,句牧开始发出乞怜似的低喃,随后发现涂愿好整以暇地在等他说对话。
“听到了,呜听到了,求主人鸡巴肏……肏骚狗的狗屄吧。”句牧豁出去,主动把涂愿鸡巴摁在穴口,“肏射骚狗,唔,唔贱狗想射。”
涂愿这才一下狠干进去,干得句牧高叫,腿根小幅度抖个不停。俯身趴到句牧胸口,涂愿两手掌完全按在他隆起的胸肌上,方便下体轻快地摇送。而跟随肏干频率,搭句牧小腹的贞操笼正无力地摆动。
句牧那有些无处安放的双手摸向身上涂愿的脸,从他眸子里望到了自己挨肏的饥渴模样。在屁眼里进出的肉棒分明不及粗玩具的尺寸,句牧却感觉仿佛要把人塞满填满到难以呼吸,还有平时一只手就能抱起的小愿,重量怎么变得如此压迫有劲。
“啊啊啊唔用力,干死骚狗……哦,哦啊”句牧嗓子眼里挤出粗沉的低吼,自己掰好自己大腿根的手指更是用劲到指节发白,又转粉。
“骚心爽不爽?”
“爽哼唔……爽死了,爽,嘶……唔骚屄真爽……干,好棒,哦干……”
涂愿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发骚的表情,还有仰起喉咙来时那诱人的喉结。遂他心意,阴阜啪啪地加重力道往下砸。不久,句牧青筋直冒地咬牙:“呃要到了,啊,啊!”
“嗯唔,骚狗屄高潮了是不是?”
“是,哦是……”句牧直瞪瞪地吸气,“用骚狗屄高潮了,高、唔高潮……”
他一面艰难吐字,废鸡巴就一边出精,且只能可怜巴巴地从笼子中挤出来,而涂愿仍没停下插干他的动作。屁穴不自禁抽搐,持续蔓延的前列腺刺激令句牧大脑空白。他干张大嘴,虚握拳头,四肢有些僵死,直到涂愿鸡巴陡然射在他体内,句牧才重新大喘气。
涂愿也无声地摸着他大腿内侧,平息呼吸。带着一丝累倦。没一会儿,他又好玩搓了搓眼前的七歪八倒似的鸟笼套,顿即令句牧敏感地缩起腿,简直要在地上打滚了。涂愿咯咯笑倒在他胸前,随后撒娇让句牧帮他解胶衣。谁知紧闷的面料一旦剥离,通身裹满汗水的皮肤重新接触到空气,竟变得轻盈又敏感至极。单句牧指尖轻触到涂愿,就让他过电般麻软。
“啊好舒服,呜,摸……摸我……”涂愿抱紧句牧脖子,唔哝着。
“哇,摸到哪儿哪儿起鸡皮疙瘩……呵哈哈……”
句牧于是躺地板上给他当肉垫,柔缓地施以爱抚。后背从脖颈抚到大腿,身侧从腰肋抚到胸乳。偶然拇指蹭过涂愿乳头时,总感觉有点别样的湿润,再细细摸,惊奇发现是些微奶水。句牧先还不确定,因印象中尝到涂愿奶水还是许久之前的事了,但涂愿的反应昭然。
“别舔,是药呢,不好……”
涂愿拿开他放在嘴中咂摸的指头,断断续续把药物副作用才导致有点泌乳的事讲了。
“哦……可你全身什么液体我没吃过呀?”
涂愿一想,还真是,于是任句牧拱着脑袋来胸前又咬他奶头,发痒发笑。但不比当初因孕事自然涨奶,现在分泌的所谓奶水只够句牧嘬两下味道。
“唔继续摸嘛。”
两人窸窸窣窣地变换姿势重新搂抱,句牧也继续与他唇不离腮,摸来抚去。好几分钟,正当句牧以为小愿要懒在他身上睡着时,涂愿喃喃地出声了。
“委屈我们乖……”
句牧挺起胸膛要认领这份委屈。
“……乖崽了。”
被涂愿叫乖崽的只有六月。鉴于他俩发现每次做爱时“乖狗”两个字频繁出现,而六月总对这词反应兴奋地站起,略带尴尬的两人不得不将六月先关去浴室,虽然弥补的零食少不了。
“去开门。”涂愿轻喃,与句牧十指交握的手摇了一摇,却只听到句牧一声孩子气的鼻哼作回应。
他好笑地掀起眼,又哄道:“去呀……一会儿再给你个新年礼物,保证开心的。”
半信半疑的句牧终于起身,可没料到棘手的事还来一件两人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打翻了酒杯,而之前被涂愿丢里头的贞操笼钥匙也一时寻不着,于是两人一狗撅着屁股满屋找,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找到那把袖珍钥匙。涂愿捏钥匙的手忍笑发着抖,终于成功解救了句牧困窘的老二,要知道当时句牧都做好了打119的准备,管他社死不社死。
如此闹一插曲,句牧都将那什么礼物的话忘在了脑后。直到晚上耳鬓厮磨聊着天快入睡,句牧才突然听见涂愿又轻飘飘地出声:“小狗,嗯……医生已经同意我可以开始停药了。”
黑暗中,句牧眼一睁,愣了半秒后忙去摸手机,翻备忘录。上面记着这两年来涂愿每次就医的时间、调整用药的阶段,还有琐碎的医嘱细节。再三确认,委实几个月前就记录着说可以考虑停药,但停药过程须细致讨论。然后这一进步终于来了。
就着手机屏的那点光亮,涂愿定眸瞄着句牧认真的侧脸,笑起来,捏捏他耳朵。随后,他就被猛然纳入句牧怀抱。小狗密密亲着他额顶,反复私语:“你怎么这么棒啊,我的宝,这么棒!”
新年伊始,便洋溢着日出。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宝子们新年好,2023也会是有小狗的世界
颜
第59章25同学会晨间运动颜
短暂的休假一过,涂愿的精力很快便投入接连的比赛当中。许多校级赛事都由信息学院组织,以致于面对张衾,他避无可避,尤其进了ACM集训队以后。早在寒假打排位赛期间,张衾就曾用电邮联系他。
第一封邮件问:想不想念奥数冬令营?涂愿瞥了眼,不搭理。第二封邮件又来,附带个自己的Kaggle profile,标题三个字:来组队。涂愿拉黑了他。但随后,涂愿默默去翻看了积分系统里张衾的位置,挺靠前。耐着性子又做了几道题后,涂愿终于忍不住给刘珃珃发信息把你写的那个“社会工程恶魔包”丢给我。刘珃珃回复了他一个惊恐的emoji玩这么脏。
离到点还有十分钟,涂愿关掉做题的sublime,打开恶魔包……没多久,张衾的电脑被炸弹般的垃圾邮件淹没到宕机。涂愿留给他一个背影,背包走人了。
不过,张衾所提到的Kaggle这类商业赛倒确实引起涂愿注意。有鲸帆的实践经验在前,再组队不是难事,他需要的是等一个好项目机会。
随着开春,句牧的视频引流也水涨船高,无数MCN资本仿佛一夜之间涌进来,单罗屿一个脑子已经应接不暇。路铺到这里了,便顺其自然。涂愿意识到至少得让罗屿对他俩的关系心里有个底,开诚布公聊了聊。罗屿这才明白原来一直查岗的那位不是女朋友,而是男朋友。
句牧的“火”也火到了同学群里,加上好同桌彭缮搁那儿闭眼吹他,句牧破天荒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社死羞耻。微信里,他恶狠狠地叫彭缮放学别跑。彭缮自然没跑,反而薅住大红人的钱包撸了个串。作为帮句牧打开结扎大门的好哥们,第一次去句牧和涂愿的乔迁新居吃饭时,彭缮半点惊讶也没有,满一副显摆自己独具慧眼的模样,扼腕拍腿:“记得我说过什么来着……老子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