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牧无意识地咕哝出一连串“呃、呃”的挨肏声,迷离而松弛地张着嘴。他眼尾可怜地耷拉着,很快附和起主人:“啊是,唔……唔是贱狗,只配被鞋肏,呜哼……呜被主人边踩边肏……好开心……啊还要……”

“还要是不是?淫荡……贱狗的……骚屄。”

“哦还要,贱狗骚逼还要,要……”

涂愿加快频率,膝盖带动脚踝扭转。笔挺的黑靴踩在句牧白净但又布满施虐红印的肌肉上,高跟插进他穴眼里无情地侵犯。两人此起彼伏的淫话盖住了突兀又零碎的滴打声,而其实,句牧腿间的银色贞操笼缝隙小孔里尽涌出尿液,稀稀拉拉好一会儿。憋了许久的膀胱与尿道反应迟钝,句牧尿了几股都还没有意识到,直到回神感觉大腿湿润,才低头望见自己那不受控的尿液洒得四处都是。

“哎呀爽尿了,呵呵……骚狗爽尿啦,被靴子肏一肏就受不了了……啊闻你的骚味。”

困套子里的肉屌这下如同泡在热尿中,刚被涂愿靴子干穴干硬几分,一顿排泄又缩软回去。不顾小狗委屈的哼喃,涂愿继续轻笑了声,脚底用劲踩更狠了。伴随前后摇晃的金属鸡巴断断续续洒出尿滴,润滑剂也糊在肛口被激烈抽插出沫。句牧稳稳翘高屁股,每次被鞋底撞击时,都绷紧筋肉,热汗淋漓。他淫叫声渐渐从低到高,在喊爽和求饶间扭曲反复。

涂愿咬着唇打量在脚下挣扎的小狗,忍不住重新将自己肉棒掏了出来,放肆撸动,而底下的屄水早沾满了紧闷的胶衣,使裆部凸显出阴唇大方饱满的形状。他的鸡巴,他的肉屄,都热乎澎湃而布满侵略性,想恣意干这只肌肉骚狗。

“好好叫。”

“唔汪!汪汪……哈……唔,汪……”

“哼,乖狗,”涂愿淡笑表扬着,重重蹬脚肏了几下后,突然停下,并指挥小狗下一个动作,“爬窗台上去。”

靴子高跟毫无预兆地从句牧屁眼抽离,令他的心几乎瞬间悬停,被操得熟红的穴肉跟随紊乱的呼吸狠狠翕动了几下。句牧随即手脚并用往前爬,绕过椅子,一刻不犹豫地翻到涂愿口中的窗台上去。窗台也不宽,一跪上去,半截小腿都悬着。他前胸贴上窗帘丝滑的材质,不自禁微微扭蹭。

涂愿当然没放过句牧的小动作,站他身后,手压住他宽厚的背部一推,厉声问:“蹭什么蹭,骚狗奶子又痒了?”

“啊,是,是……骚狗奶子好痒啊。”句牧喘气。他的脸颊左右来回往窗帘上贴,一副如何都不得劲的难耐模样。

“那把窗帘拉开。”

听见这一句利落的吩咐,句牧扭回头,盯向涂愿的眼神似乎在向他再次确定。

“看你兴奋样,”涂愿的掌心揉他的屁股和腰,“发骚的贱狗,小变态,还不拉开,把奶子贴窗户上自慰。”

这回不用涂愿再重复,句牧便照做扒开了窗帘。带水汽的窗户玻璃模糊朦胧,他挺动胸肩直接覆上去,滑蹭得吱吱响。刺激的冰凉从奶头开始,过电似的四散开来。虽然知道大过年这么晚,街上多半无人,除了月光外一切阒静,但如此骚浪的暴露还是令句牧打了好几个哆嗦。若对面有谁注意窥视,定能瞧见他印在窗上清晰健硕的两块大胸,还有那被挤扁的奶头肉粒。

句牧唔唔啊啊地呻吟个不停,隐约听见背后有拖拉椅子的声音,他正要扭头,涂愿的手心却按住了他的后脑勺。顿时句牧额头抵窗户上难以动弹,但他能察觉涂愿站到了身后椅子上,这才以比他高半个头的高度,身体施压倾过来。

涂愿一手摩挲他头皮短发茬,一手捏着肉棒已顶到了句牧臀缝间,温柔低哑的嗓音强调道:“要被姐姐鸡巴肏了,骚狗……呵啊……干进去了,感觉到没?”

“哦呃嘶啊……!”

不明白自己到底被什么力量钳制住了,句牧甘之如饴地震颤发麻。明明撑在自己耳边窗上的手用劲起来也那样秀气,他巴掌一伸就能给包手心里去。句牧也确实情不自禁这样做了,大手压盖到涂愿手背上,指头也交叉包握,拉过来到自己嘴边,密密麻麻地急促亲吻。而颈后,涂愿湿润的呼吸与唇舌也落在他的肌肤上。这时短暂的沉默无声,反教人直起鸡皮疙瘩。

后穴慢慢被贯入肏深,句牧好像真的在听涂愿的话,去体会肉棒进入身体的过程。

“喜欢吧?”轻轻响起这句话时,涂愿好似变回平日里那个照顾小狗的小愿。这个好不好吃,那个爱不爱玩,肏进来喜不喜欢,大抵都是同类事。

句牧侧过目光,相视望涂愿几秒,忽而松开他的手,改摸了摸他的脸。思绪一瞬游离,句牧的脑子被一股要突然跟涂愿告白的冲动绑架了,于是他嘴巴不受控制地答非所问,喃喃说:“嗯,超爱小愿。”

涂愿也不揶揄他什么,眯起来的眼尾蕴起笑意。等等,内心有个色欲的化身在不满叫嚷都差点要失去情色感觉了,差点只想跟小狗久久地拥抱,静静地亲吻,其他什么也不值得做。

骐午是八久肆骐八八,

陡然,因高跟鞋踩着椅面不稳晃悠了下,两人齐齐发出吸气声,氛围再次凌乱交错。涂愿这才重新挺腰发力,把句牧往窗户面顶了顶。他将句牧紧致的臀肉往两边掰,垂眼观察被操开的穴口。各种体液共同作用下,这骚洞别有一番颜色,格外空虚贪吃的模样。

同时涂愿的手探到句牧胯前去摸那根废鸡巴,把它捏在手心玩物似的搓一搓、抖一抖。这是立马能让句牧羞耻得脸发烫的举动,尤其当鸡巴水还出个不停,在窗户上落痕迹时。

“骚狗生来是被主人玩的,知道吧。”涂愿掌心游走在句牧全身,不住地捏掐揪弄,埋进屁穴里的鸡巴反而没什么大动作。

“嗯嗯被主人玩,给主人的肏……呃,呃那里,昂……”

涂愿当然知道哪里让小狗爽,但他要慢慢来,长吁口气,在句牧耳边细致地描述操他的感受:“真热啊……呃,这骚屄,还有点用处,啊……用劲夹试试,唔操……说,姐姐鸡巴在干你哪儿?”

“嘶哦啊哦啊”句牧兴奋地吐长舌头,整个贴到窗户上,粗沉的嗓音似溺水般不清不楚地含在口涎中,“唔鸡巴在干骚屄,啊求姐姐……唔啊骚屄好痒……”

“不对,呼……重新说。”

“呜,哼呜……不知道,哦,姐姐肏的是骚狗狗逼……唔爽,狗屄被鸡巴干好爽……”句牧歇斯底里地羞耻叫床,口水顺着玻璃蜿蜒垂下。

“真会叫,骚狗真会叫。”表扬后,涂愿重重揉压他的头皮,右腿弓起也踩在了窗台上,这样快速肏起来。

粗血管从句牧耳后根爬到太阳穴,甚至眼角也激动充血。被干的同时,他屁股迎合涂愿往后顶,一副主动求鸡巴插深的合格骚狗模样。

“啊哼,骚狗逼这么爱主动吃鸡巴,哦……对,啊……”

“……唔爱吃,爱吃鸡巴,”句牧又兴奋汪汪叫了几声,“姐姐用力干骚狗……嗯啊,嗯啊爽死……”

涂愿听他越叫越欢,重新拽起皮带圈,令他爬下来狗趴好。涂愿则分开修长双腿,骑他屁股上扭动,结合处的骚水与润滑液拉出过分黏腻的胶状银丝,与黑色胶衣相映成趣。身下这条骚狗肉便器、飞机杯结实极了,似乎任怎么玩都玩不坏。涂愿不单肉棒干穴干得顺心,屄唇也被开裆的拉链磨得十分来感觉,于是变换着各种角度送胯顶腰,渐渐阴蒂都肿胀得从狭窄缝隙挤出来。

“要来了,呃……唔啊射给骚狗……啊要来了……”涂愿咬紧唇。

句牧扭回头,迷离地望着涂愿的脸庞,心跳继续加速。骚狗逼就要吃到主人精液了,就要第一次被射满了。他忍不住同频地感到胯下鸡巴弹跳发热,明明也是高潮的感觉,却射不出精。骚狗还不配射精。

“骚屄含好主人精液,啊,不准像那根没用的狗鸡巴一样,漏个不停。”涂愿深喘几声,慢慢从他身上起来。

“含好了!唔唔狗屄含好了。”呢喃回应他的句牧立马紧张地绷实了臀肌,肉棒脱离的瞬间,满是淫液光泽的屁眼猛地收缩,肛肉密实合拢,当真没漏一滴。他翘好屁股亮给涂愿展示,还左摇右摆,果不其然再次得到涂愿的表扬与抚摸。

然而,坏心的涂愿用指尖来回撩玩他臀缝,在小狗呻吟躲扭到极致时,中指一下子又侵入插进那骚屁眼里。好大叽咕一声,涂愿几乎能感触到他刚射进去的那泡精液怎样湿滑热乎。继续指奸这条骚狗几乎是忍不住的事,他听到句牧带着鼻音的淫叫又升起,都喊哑了,愈发再次情起兴奋。

精液必然伴随指头的抽插从屁穴流出,涂愿却找到借口惩罚骚狗了。连连几巴掌,把句牧的废物老二扇得左摇右摆。

“呜哦啊错了,呃!呃!”

“骚屁眼没夹住,该不该罚?”

“该罚,唔……罚骚狗,打烂狗鸡巴,啊……呜姐姐罚……”

涂愿的巴掌与拳头交替落在他身上,对彪壮的肌肉捶打,对脆弱的奶头揪扯,总之玩得句牧浑身皮肉没一处不留红痕。句牧正跪着的地面上,淌个不停的汗水甚至留下湿印。虽然反复低沉地哭哼,可句牧依然自言自语地咕哝骚狗好爽。

虐遍他全身,涂愿喘吁吁地踢了下句牧屁股侧边。不需言语吩咐,乖狗登时翻身仰面,听话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