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掰过顾玉宁的头,让他看向病房内离他们远一些的许刃,一滴眼泪落在苏遗手上。
顾玉宁不明白为什么苏遗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很凶,明明在笑着,却无端端令他害怕。
“可以吗?”苏遗好脾气地问道。
顾玉宁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红着眼尾,他微微抬起腰,又坐下,嫩粉穴眼吞吐着紫粉色的鸡巴,被它周身凸起的青筋不住磨蹭着,“唔……”
顾玉宁睫毛湿漉漉的,张着嘴巴,轻轻呜咽了一声,随后再度抬腰,在那根裹满淫水的性器从花穴里抽出来一半时,重新坐下,“啊……”
苏遗腰两侧,少年原本雪白的膝盖被沙发磨出一层粉红。
眼泪颤颤滚落。
没人能够知道顾玉宁此刻究竟有多么的勾人,除了苏遗。
粉着眼皮的少年穿着白裙子,黑色长发垂在腰后,精致到雌雄莫辨的五官如今被泪水打湿,纤长眼睫落在眼下,红润的唇肉张开,一声声软黏地呻吟不住浮现。
“呃……好、好烫……”
语罢,顾玉宁咬紧唇肉,在耳畔响起自己声音的那刻,他便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究竟在哪儿,身后就是许刃的床位,只要一想起这个,顾玉宁就羞耻得恨不得直接死去。
双腿间,粉润的穴眼张开,一根狰狞的肉刃缓慢在其中进出着,每每进入或抽出,都会从里带出一些晶莹水液。
龟头顶入穴道深处。
甬道软嫩的粉肉被庞大柱身磨蹭得发抖,痒意密集。
“唔……”极为隐忍的一道鼻音。
苏遗看着快要精疲力尽的顾玉宁,鼻息急促,他不清楚自己让顾玉宁这样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两根修长的手指撬开顾玉宁紧闭的嘴巴,两瓣红润唇肉贴在苏遗微凸的指节上,少年含糊地呜咽声传来,苏遗道:“老婆在忍什么?是因为许刃在这儿吗?还是觉得自己在昏迷不醒的父亲面前挨肏,很羞耻?”
他挺了下腰。
那根滚烫的粗大鸡巴直直嵌入水嫩的穴腔里,让顾玉宁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呼吸发急,一滴滴泪水快速滚落。
苏遗:“哭什么?”他看着顾玉宁,心底莫名的情绪不断翻涌,“那晚在许刃面前,你也是这么哭的吗?你求着他说‘不要’了吗?是不是没有?是不是?”
“嫉妒”这股陌生的情绪浮上心间,让苏遗意识不清地道:“他还舔了你的粉逼,那时候老婆是不是也像那天对我那样,骑在他的脸上?顾玉宁,你那个时候,还记得他是你的父亲吗?你该不会像个变态一样,从小就喜欢许刃吧?”
话音刚落,“啪”,清脆的一道巴掌声响起。
苏遗偏过脸,冷白的侧脸泛红,他回过头,眼底充满阴霾地看向顾玉宁,只见少年甩在他脸上的那只手不断发抖着。
这是顾玉宁第一次这么用力的打苏遗,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哪来的力气,只是在听到那句“你该不会像个变态一样,从小就喜欢许刃吧”,下意识的反应。
红润的嘴巴还含着苏遗修长的手指。
晶莹口水顺着冷白的手指流下。
苏遗轻“呵”了一声,他眉眼阴沉,怒极反笑,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他抽出搅弄着顾玉宁口腔的那两根手指,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滚烫性器更深地埋入穴腔里,把顾玉宁白皙的肚皮顶出一道凸起的痕迹。
少年颤颤“唔”了一声,害怕地抓着他的肩膀。
随着走动,苏遗那根庞大的紫粉鸡巴快速顶撞着,每走一步,龟头就顶入深处一点。
顾玉宁摇着头,已经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妄想阻止,却发不出来半点声音,直到自己被苏遗抱到了许刃的病床前。
“不……”顾玉宁压抑着嗓音,闷闷喊道,“不要……别这样……苏遗……啊……”
充满微弱消毒水味道的病床边。
顾玉宁只要一转头,就能够看到面色苍白的许刃,眼泪快速滚落,他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苏遗怀中,不肯将头抬起来。
苏遗一边顶弄着,一边说:“老婆怎么不看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父亲吗?”越是说,他眉眼间就越是阴沉,“哪怕把自己卖给我,都要为了这么一个垃圾治病,顾玉宁,你该不会喜欢上了你的父亲吧?”苏遗问。
“没、呜呜……没有……呃啊……”
滚烫鸡巴一下下操进少年水淋淋的雌穴里,不给顾玉宁任何喘息的机会,龟头顶着深处娇嫩的子宫口不断撞着。
穴肉蜷缩。
被苏遗抱在怀中的顾玉宁双腿发颤,因没有丝毫力气,无法环在苏遗腰上,圆润的脚趾努力够着地面,可下一秒,鸡巴进入又抽离,“啊……不……不要……”
呼吸急促。
苏遗对于顾玉宁刚刚给予他的答案并不满意,他恶劣的把顾玉宁放在了许刃的病床上,让少年躺在男人的腿上,承受着他地顶操。
顾玉宁要疯了。
但更疯的人却是苏遗。
眼泪顺着眼尾滚落,顾玉宁摇着头,双手无措地想要抓紧苏遗的手,却没有任何力气,也够不到,只能垂下,“不要……不要……呜呜呜……”哪怕这种时候了,他仍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克制着呻吟,生怕会把许刃吵醒。
抑制不住的害怕在心间浮现。
“唔……苏、苏遗……我真的……呃……我真的没有喜欢……啊……许刃……我不喜欢他的……别这样……呜呜……求你……”
顾玉宁红着眼圈,反复把自己不喜欢许刃的这句话说给苏遗听,妄图让他放过自己,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弄他。
他会崩溃的。
顾玉宁躺在许刃的腿上,苏遗站在床下握住他细窄的腰肢,一下下把自己滚烫的性器操入他湿嫩的穴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