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嫩粉的穴眼饥渴地翕张着,但不论怎么想要咬紧什么东西,都只能无措地贴着一层布料,淫水慢慢流出。

黏哒哒的。

苏遗微微挺腰,龟头便隔着一层内裤挤压着两瓣肥厚的阴唇,将其弄得七扭八歪。

“唔……”

顾玉宁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眼尾泛出红晕,被苏遗抓在身后的双手不断挣扎着,却始终没有挣脱,反而被人越握越紧,“放开我……苏遗……”他皱着眉,“不、不可以……”

苏遗看着他问:“不可以什么?不可以在你爸爸面前操你吗?老婆?”他笑了下,“可是是你自己说,你把自己卖给了我,既然这样,老婆不应该什么都听我的吗?”

“毕竟,我是给了钱的。”

苏遗在拿钱说事。

这也是目前,他唯一能够威胁、牵制到顾玉宁的手段,谁让这句话是少年亲口说出来的,苏遗要是不拿来用,反倒是白白放过了这个把柄。

“……”

果不其然,在他这句话落下后,顾玉宁挣扎的幅度明显减小。

模样漂亮的小男生看着面前的苏遗,眼底有泪水在打转,苏遗道:“现在老婆同意我在这操你了吗?”

他明目张胆地松开手,望着顾玉宁笑,一时间,周身的纨绔气质很浓,偏偏配上他那张立体的五官,只让人觉得放荡不羁。

“可以吗?”苏遗逼问着。

顾玉宁单薄的嵴背颤了颤,第一次,他这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与苏遗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么的可怕,苏遗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令他瞬间坠入深渊,或者登上天堂。

“……可、可以。”顾玉宁认了命。

少年嗓音微微发抖,被人放开的手搭在苏遗的肩膀,在他地注视下,青涩地抬了一下腰,让腿间那颗硕大灼热的性器更好地顶在花穴口。

很色情的一个举动,偏偏做出这个动作的人,看上去清纯紧张极了,剧烈的反差感浮现在苏遗眼前,他在心底低声暗骂了一声,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简单的威胁两句,就能令顾玉宁做到这种地步。

勾人得要命。

苏遗扬了扬眉,嗓音沙哑,“老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他明知故问。

顾玉宁湿润着眉眼,颤声问:“我……我要脱掉内、内裤吗?”低着头,他很羞耻,纤长睫毛上挂着细小泪珠,缓慢抓住苏遗的手,将它按在自己腰间,生涩地勾引着。

明明耳朵红了,却仍旧看着苏遗。

少年的腰很细,好像别人一手就能握拢般。

苏遗大脑因为顾玉宁的这个动作空白一片,从和顾玉宁有接触的那天起,他就没有被少年这么引诱过。

甚至不知道顾玉宁能做到这种程度。

心脏跳得很快,“咚、咚”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苏遗滚了滚喉结,在顾玉宁紧张地注视下,点头,声音暗哑地道:“脱。”

得到了回答的顾玉宁小声“嗯”了一声,膝盖跪在苏遗身旁两侧,抬起腰臀,紧张吸了一口气,细白手指捏着一点裙角,轻轻提起,扑面的香气涌入苏遗鼻腔。

少年那条棉白的内裤被他一点点脱了下来,期间,苏遗滚烫狰狞的性器甚至戳到了顾玉宁软白的手背,被他安抚一般,拍了拍。

迟钝又幼稚。

直到反应过来自己碰到了什么后,顾玉宁整个人一愣,随后面红耳赤的想要说什么,红润的嘴巴张张合合,最终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湿哒哒的内裤被人从膝盖慢吞吞地脱了下去,挂在另一只腿上。

在做好一切后,顾玉宁鼻尖已经冒出细汗,“好、好了……”他颤颤对苏遗说道。

殊不知,面前慵懒靠在沙发上的苏遗完全不似他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镇定,内心不断因为顾玉宁的动作翻涌出滔天巨浪。

苏遗“嗯”了一声,扬了扬眉,“坐上来。”他命令道。

顾玉宁轻轻说了一句“什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却又害怕他的迟钝让苏遗感到不满,只能尽可能的用自己的理解缓慢坐了下去。

手努力握住苏遗那根庞大的性器,腰身缓缓下沉,花穴挤压着圆润的龟头,粉肉张开,只差一点,穴眼就能将这根性器吞入。

寂静的病房里,除了仪器缓慢微弱的“滴、滴”声外,只剩下苏遗急促的心跳。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他究竟能为自己做到哪一步。在花穴把龟头完全吞进去的那一刻,苏遗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却死死压制着,不让顾玉宁发现分毫。

他就是恶劣。

他就是在一步步试探顾玉宁的底线,看着不给人弄的少年在他面前“自甘堕落”。

因为从小的家境,苏遗身上永远带着上位者独有的俯视,哪怕是面对自己爱的人,仍旧想要完全掌控他。

顾玉宁睫毛微颤,小声“唔”了一声,腰肢在苏遗手中发着抖。

纯白裙摆的遮掩下,苏遗那根庞大的凶器已经被花穴吞咽下去了一半,透明汁水溢出,顺着狰狞的柱身缓慢流下。

湿着眼眶,顾玉宁双手搭在苏遗肩上,随着腰身一点点下沉,“呃……”

苏遗狰狞的鸡巴完全被穴道吞了进去,柱身牢牢嵌合在每一寸温软的穴肉里,顾玉宁呼吸不受控制的加重,一滴晶莹泪水快速从眼眶滚落。

“好、好了……”他颤颤对苏遗说。

但仅仅是目前这种程度,还没有让苏遗汹涌的掌控欲彻底得到满足,“老婆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吧?”

苏遗顶了一下腰,令顾玉宁惊慌地“啊”了一声,细白手指抓着他黑T的布料,抓得很紧,好似自己只剩下了他这么一个依靠了般。

苏遗说:“老婆自己动一动好不好?”他抬头,“知道什么是‘骑乘’吗?我想和老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