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仰面躺在地板上,抱住膝弯抬起屁股才能露出窄口,自己激怒殷修白之前早就想好了被狠打一顿,他并不怕打,怕的是殷修白不理他,可即使从前也是殷修白强迫他为主,并不会这样让他没脸没皮的自己做这种屈辱姿势。

殷修白转身拿来一根藤条,像是书房里他挨过无数次的那根,戳着他的大腿让他抬起。彭禹慢慢躺平,等双手分别抱起两条大腿,殷修白还不满意,戳着屁股让他继续抬,直到大腿和上身快要折叠在一起,穴口完全暴露对着天花板,才将藤条抵在入口。

藤条抽在屁股上尚且疼得趴不住,抽在这样嫩的地方简直刀割一般,彭禹挨了四五下就被打出泪花胳膊抱也抱不住大腿

“敢惹就忍着,不想挨现在就滚出去”

多次抱不稳大腿改变姿势,殷修白撇着眸子怒道。

彭禹顾不上羞,献祭般将穴口维持在殷修白最顺手的地方,包括臀缝和大腿内侧的嫩肉,全部都是重责的对象,藤条抽下去已经是没有弹性的声音,而是砰砰砰硬邦邦的回响,这可是最嫩的地方,现在像一摊烂肉辗转在藤条下,但是很有效果,因为剧烈的疼痛,乳头和阴茎似乎安静下来,尤其阴茎软趴趴贴在自己肚子上。

没有喊叫,却咬烂了嘴唇,血沿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手没有放下来,却浑身哆嗦着。穴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暴力,入口不再细嫩而是肿成一大片和臀缝连在一起,褶皱处终于裂开一条窄缝,小股的血顺着臀缝流到地面,彭禹仰躺在地板哭干了眼泪,眼白布满猩红。

藤条停了下来,彭禹看不到殷修白有一瞬间慌乱,刚想挣扎着起身殷修白的声音再次传来

“坐上来”殷修白已然放回了藤条,站在一处空心的凳子处,这凳子距离地面四五十公分,地上摆着一台炮机,彭禹瘫在地上心里往下一沉。

“坚持三十分钟,不射,下个礼拜继续在这里等我,射了,就给我老老实实滚回老宅,再出现在这里一次,我就随便找个奴隶当你面上了他”

彭禹心想殷修白你果然了解我,我可以接受自己死都不会接受你当着我的面上别人。彭禹压根跪不直大腿哆嗦着不听使唤,后穴疼得麻木只是血不再流,他用胳膊撑着身子朝着殷修白爬去,到了凳子跟前起身将自己按坐在上面,大口大口喘息着。

殷修白弯腰去固定彭禹,两条哆嗦的大腿捆在两侧,还未来得及捆绑的双手突然攀住他低着的脖颈,用力抱着他,用很小的声音跟他说道

“殷修白,你要说话算话”

殷修白浓密的长睫毛颤动着,彭禹像是孤注一掷一般笃定自己会赢,可他并没有见过哪个SUB能超过十五分钟。

他用力掰开攀在他脖颈的手臂,印象里彭禹还从没有这样大胆主动靠近过,出口不再凶狠

“好,我说话算话”

双手也彻底失去自由,被皮质手铐捆在椅子背后,孤助无援,等会靠自己意志真的能抵抗生理本能吗?彭禹没有一点把握,只是这个机会是好不容易求来的,他不能没有拼尽全力就说放弃。

【作家想说的话:】

在无人在意角落殷修白默默做了许多,脾气也收敛了许多。毫不吝啬的夸奖小孩,耐着性子讲道理试图掰扯明白,以及怒其不争的失望,啊啊啊这章心疼下我大白,栗子许了,以后往死里欺负小禹(留口气就行),不许憋着!

(攻妈叉腰,给我支愣起来)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出师未捷

炮机上自带的阴茎尺寸像是小孩手臂一样粗,不要说持续不断的打桩,就是现在自己这个穴口,塞进去又谈何容易。殷修白只是在炮机上面涂抹了一些润滑液,自己肿得连手指都进不去的后穴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阴茎就已经抵在入口,既然是机器就有进入的方法,人固定好,摇动开关,阴茎就会像竹笋一样破土而出破穴口而入,无论他做怎样叫喊,怎样挣扎,后穴滴滴答答向外流血,却润滑了阴茎壁,直抵最深处。

最后一步,按下自动打桩开关,他就会彻底沉浮在欲海里不由自主,彭禹舔了舔干涸开裂的嘴唇,慢慢闭上眼睛。

机器开关打开,他知道是最慢的档,完全抽出再重新没入,就已经像要把肠子捅穿,尖叫变成惨叫,回荡在并不大的房间里,凄厉骇人。抽,插,抽,插,只会重复操作这两个动作,可人体如此精密,直白的刺激经历了前期的撕裂疼痛,依旧能在摩擦着敏感的地方颤栗起来,无论是否自愿。

软趴趴的分身意识回笼,慢慢抬起头想要挣破束缚发泄出来,彭禹以为能熬过半小时,实际他连五分钟都没到就在极度疼痛的缝隙里找到了欲望出口。他咬着嘴里的嫩肉不管殷修白在不在场,嘶吼着说些转移注意力的话,一会骂自己,一会骂殷修白,一会哭一会又无助的惨叫。

档位被推了一档,撞击频率加大,说出口的话破碎没有语调也连不成句子,可彭禹还是不停的说着什么,蹬着根本挣不脱的双腿,脚趾头勾在一起关节泛白。

随着频率增加,分身跟着上下颤动,似乎再坚持一秒就会爆炸,真要废了好像也不影响什么,这玩意对殷修白也没用。这时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舌头抵住上颚,眼皮不停翻滚,彭禹意识到他可能坚持不住了,绝望的用余光寻找殷修白。

殷修白抿着唇冷眼看着这一切,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这早就超过了彭禹的极限,再忍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违背本身的身体欲望,他们都还达不到这样的境界,所以才会被欲望绑架,被欲望支配。

在即将射出的前一秒,彭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怒吼着想嘶喊出来却因为大脑缺氧太久,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绷紧状态,歪着脑袋晕了过去。

醒来是在老宅自己卧室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射之前,那自己到底射没射?在包间里的一场折磨像个笑话,除了如愿以偿见了一面殷修白,其他的什么都没改变。他将手指伸向身后,入口和内里全部塞满了药棉,是谁给他上药的呢?殷修白向来管杀不管埋,是不会做这些的,可这种事他会假手他人吗?

对了,梁渊!彭禹起身去拿手机,双腿连着身后像被劈断,动一下都疼得流汗,幸好手机在床头距离他很近。打开手机就弹出梁渊和井燃的消息,他先打开梁渊的,果然是他,问他有没有好一点,中午会来给他换药。

彭禹对梁渊感情很复杂,由于梁渊也喜欢殷修白,自己总感觉别扭,可梁渊本人实在过于nice,他又会觉得自己很狭隘。

“谢谢渊哥,好多了,昨天是大哥送我回来的嘛?”

问完就打开井燃的信息,昨天多亏了井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那个场面,井燃问他昨晚去了哪里,怎么后来没看到他,问他和白谷大大是不是重归于好了。问题太多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担心井燃被他连累,想了想还是回了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只是声音像是刚刚哭过。

“对不起井燃,是因为我连累你吗?”

“不关你事啊,白谷大大早上打给我主人只是问问情况,他让我自己跟白谷大大说,我犯倔不肯才挨打的,跟你没关系”

井燃越是说的不在意彭禹越是内疚,干啥啥不行,拖累人第一名。想到井燃现在说话都带着哭腔,可想被打的多重,刚想说道歉的话,井燃又继续说道

“狗男人喊我了,一会让他跪着跟我说对不起,我先挂了啊”

彭禹握着手机石化了好一会,就现在的SUB这么勇的吗?还是说怂的只有自己,连电话都不敢打只能到处打听一些细枝末节。

“一会见面说吧,我快到了”是梁渊发来的信息,反正动也动弹不得,不如躺着等梁渊来了再问。

换药过程很艰难,昨晚昏迷着尚且好弄,现在彭禹疼得止不住的抖,镊子捏着药棉完全不敢擦拭,可里面撕裂很严重,又不得不耐心拍着彭禹后背

“小禹,趴到床沿吧,还能借点力,咬住这块纱布忍着点,好不好?”梁渊差点跟着落泪,心里默默又骂了一遍表哥,怎么可以这样啊。

彭禹顾不得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人看遍,低下头咬紧纱布感受镊子捏住药棉在里面擦拭,汗湿透了上衣,也濡湿一片床单。

“昨晚表哥把你抱回南桥的,喊我来上了药,又让雷庭送你回来,小禹,我已经放下了,你这么痛苦也放下吧,表哥他值得你为他这样吗”

梁渊收起药物,扶着彭禹再次趴在床上,看他疼得满身汗,忍不住劝道。

“他值得,只是他打着为我好的名义不许我靠近,但他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只是想靠近他”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如果他能像梁渊一样放下该多好,这样殷修白不会痛苦,他也真正自由了。

梁渊走后,彭禹又沉沉睡去,补了前段时间亏欠的睡眠,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喝的水里有梁渊加的一点安眠药,是殷修白交代的。

周日起床按照梁渊吩咐,自己将药棉捏出来,涂一些药膏就可以了。早饭后他先去了穆淼房间,说自己感冒了没来请安,穆淼抱着他瘦弱的身子声音有些哽咽

“贺明不常回来但他从小被晋仁,我,修白呵护着长大,从未有过什么委屈,所以我很放心他,倒是你,小禹,年纪这么小就要挑起重任,修白又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以后不要总顾着这些礼节,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跟我说说,不能替你分担至少这个家里能有个跟你说话的人”